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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人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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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到咱们会用到它,但咱们在你父亲的墓前看到的幻影使我失去了勇气。”

    我拿来了两个小玻璃杯。他把那一小包白色粉末均分为二倒在杯子里,我按照他的指点缓缓地加水把药化开了。随后他探询地看着我,举着他的杯子,就像是要干杯似的。

    “毫无疑问咱们是为他喝这个的,”我说着,指指他仍然拿在另一只手里的那封电报。

    他稍稍退缩了一下。“不,别说他的名字。咱们就算为所有在米斯卡托尼克项目中死去或遭受巨大痛苦的勇敢的战友们喝吧。”

    他说的是“咱们,”这真让我兴奋。我们碰了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药稍微有点苦。

    “摩根信上说,药劲很快就会上来,”他说。“开始是犯困,然后就会睡觉,再后就有希望做梦了。他自己试过两次,是和莱斯还有勇敢的老阿米塔奇一起试的,老阿米塔奇还把《邓维奇的恐怖》放在了身边。第一次,他们在梦里参观了吉尔曼的多维空间;第二次他们参观了两个地磁极的内部城市——一个独特的拓扑地区。”

    此时,我匆匆倒了一些酒和温吞的咖啡,我们舒服地坐在壁炉前的安乐椅上,随着药力开始发作,在我们面前跳动的火焰变得有点模糊,还有点耀眼。

    “真的,你父亲的信真是最令人惊异的一封信了,”他迅速地说着。“在太平洋下面编织一张彩虹色的蛛网,网线就是那些有神秘亮光的隧道——真是再逼真不过了。克苏鲁会是那只蜘蛛吗?不,随便什么时候,我更乐意那是你父亲的女神‘大自然。’她起码要和善一些。”

    “阿尔伯特,”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但我还想着人格互换的事,“那些生物会很可怕吗,或者至少是没有咱们推断的那么恶毒?——就像我父亲在地下看到的情景所暗示的那样。还有,我的那些带翅膀的蠕虫也是那样吗?”

    “咱们的大多数战友都不认为它们是这样的,”他审慎地回答说,“当然,咱们有一位因斯茅斯英雄。他在扬斯累究竟发现了什么呢?是奇迹和荣耀吗?有谁知道呢?有谁能说他知道吗?也许在外星的老阿克利行?——在它发光的金属圆筒里,他的大脑是在遭受该死的折磨吗?还是在不断地被无限远出的永远在变换的真实景象所鼓舞?被绍格斯吓跑的、可怜的丹佛斯在失忆前究竟以为他在那两列可怕的山脉后面看到了什么呢?那究竟是祝福还是诅咒呢?天哪,他和我真是一对……好心人帮助神经分裂的人……让护士看护猫科动物……”

    “他告诉你的肯定是很沉重的消息,”我轻轻打了个呵欠,指指那封还紧紧地被他攥在手里的关于洛夫克拉夫特的电报。“要知道,在电报没来之前,我有过一个极疯狂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你和他是一样的人。我不是指丹佛斯,而是……”

    “别说了!”他粗暴地说。随后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平静了,“但死人的名单要长得多……可怜的莱克和更可怜的杰德内,还有其他所有在他们的南十字座和麦哲伦云下的人……极其可怕地丧失了勇气的数学天才沃尔特?吉尔曼……90高龄时在街上滑倒的安吉尔,和在普罗维登斯被闪电劈死的布莱克……爱德华?皮克曼?德比,阿克汉姆的胖谢丽融化在了他的巫婆老婆的尸体里……天哪,这根本不是令人高兴的话题……要知道,乔吉,在圣地亚哥,小阿克利带我看了一个神秘的海蚀洞,它比卡普里岛的蓝色洞穴还要蓝,在它黑色的磁铁矿沙滩上有男性人鱼有蹼的脚印……是诺里中的一个吗?……而且……噢,是的,当然……还有威尔伯?沃特利,他差不多有9英尺高……但他根本算不上是米斯卡托尼克的研究人员……可是北美夜鹰也没去找他……也没去找他的哥哥……”

    我看着火堆,在火堆里面和周围跳动的火星已经变成了星星,像昴星团和毕星团一样稠密,老阿克利就常常在它们之间穿行,当潜意识也逼近我时,它们也和罗伯特?布莱克在发光的偏方三八面体里看到的、被风吹拂的无尽的黑暗深渊一样漆黑,像恩凯一样漆黑。

    我吃力地醒来了,打着寒战。我曾经注视过的火堆只剩下了白色的灰烬。我感到了一种痛苦的失望,因为我根本没做梦。接着,我便注意到了那种充斥在我耳朵里的低沉的、没有规律的、不断变化的嗡嗡声。

    我吃力地站起来。阿尔伯特还在睡着,他紧闭着眼睛,如死人一样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可怕的扭曲的表情,他轻轻地蠕动着,不时痛苦地翻腾着,好像正做着可怕的恶梦。那张发黄的电报纸已经从他的手里掉到了地板上。当我走近他时,我意识到,充斥在我耳朵里的声音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他的嘴唇正在不住地抽动着,当我把头靠近他的嘴唇时,我从那讨厌的、清晰的嗡嗡声里听出了词和句子:

    “柔软的、带触须的头,”我惊恐地听着,“克苏鲁,富坦,错误的几何,极化毒气,棱柱变形,克苏鲁,莱尔,真正的黑暗,有生命的虚无……”

    我不忍再看他恐怖的、痛苦的表情,不忍再听那些恶毒的、像鼻音似的声音,一刻都不能忍受了,所以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他,但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我父亲严厉的命令,叫我绝对不要这么做。

    他的眼睛睁开了,他的嘴紧紧地闭上了,他用手抓住他的椅子,靠胳膊用力把自己撑了起来。那过程好像进行得很慢,但又似乎是转瞬间的事。他极其恐怖地、无声地看了我最后一眼,然后便转身跑了,他把胳膊伸展在面前,迈着不可思议的大步,跑出门去,消失在了夜色里。

    我跛着脚,用我最快的速度去追他。我听见了车子发动的声音。我尖叫着,“等等,阿尔伯特,等等!”当我跑近“白锡母鹿”的时候,它的大灯亮了起来,它的发动机咆哮着,我被一团刺鼻的尾气包围了,而它已经冲出了车道,在第一个转弯的地方扬起了一片砂石。

    我站在寒冷的黑暗里,直到再也听不到什么,再也看不到什么为止,夜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

    这时,我意识到我依然能听到那些恶毒的、沾沾自喜的、邪恶的共鸣声。

    “克苏鲁,富坦,”那些声音在说(过去在说,现在在说,永远都在说),“编织隧道的蜘蛛,黑色的无极,墨黑中的色彩,育格斯的多层塔,发光的蜈蜙,带翅膀的蠕虫……”

    我听到从不远的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不太清晰的呼呼声。

    我回到屋里,开始写这个声明。

    现在我要把声明和内附的函件,还有在这其中提到的两本诗集都放进那个铜和德银制成的小匣子里,我要带着匣子到地下室去,我要在那儿用我父亲的大锤,一字不差地完成他写在信里的指令。

    * * *

    1937年3月16日的早上,“天堂屋脊”(当时叫做瓦尔彻斯?卢斯特)的住户很明显地听到了撞击发出的隆隆声,感觉到了剧烈的地面震动,他们都以为那是一次地震,而且格里菲思天文台和UCLA也确实记录到了很小幅的震颤,但其它的地震台网都没有记录。天亮的时候,人们看到当地著名的砖石房屋“费希尔的废物”已经完全倒塌了,而且所有的砖都互不相连。此外,砖的数量看着比房子所需要的数量要少一些,就好像一半的砖都在夜里被运走了似的,或者是掉进了地下室下面的某个巨大的空间里。实际上,房屋的废墟就像一个巨大的蚁狮窝——只是用砖块取代了沙子。那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很快就被填上了,有一部分还盖上了水泥,而且,后来也没有人再在上面盖房子。

    房屋的主人——一个名叫乔吉?路透?费希尔的、少言寡语的跛脚年轻人——的尸体俯卧在碎石堆的边缘,他双手伸展着(一只手里有一个金属盒),就好像在房屋坍塌的时候,他正要往外逃似的。他的死因被确定为坍塌之前不久发生的一次意外,或是他在精神错乱时的自残,其中牵涉到了酸液,据知他那位行为古怪的父亲曾经存有酸液。好在从死者的那只明显扭曲的右脚上还可以断定他的身份,因为,当人们把尸体翻过来时,他们发现死者的整个脸和他的部分头骨、下巴和整个前脑都被侵蚀掉了。
和瑟西岛一起崛起


    布赖恩?拉穆雷

    看来在发现了一个活着的腔棘鱼类种——一种被认为已经灭绝了7千万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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