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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不答应？”
“噗！”猛地一脚踩爆。
“答应不答应！”
“砰！”又猛地一脚踩爆。
……
每一次他的蛋好不容易恢复了，阳顶天猛地一脚踩爆。
然后，是惊天动地的惨叫。
东离感觉到自己真的不知道死了多少次，甚至他恨不得真的死掉。
他也真的这么做了，直接自爆气海，要废掉身体，然后逃之夭夭。就算逃不掉，起码不用遭受如此可怕的痛苦。
但是。每次他要开始自爆气海的时候，阳顶天猛地一脚踩下，东离的蛋就先爆了。
在致命的痛苦之下。他完全什么都做不了，自爆也直接被中止。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东离前几天，被无灵子折磨得生不如死。一次又一次被烤熟。
现在他发现，比起现在。之前被无灵子放在火上烤，已经是天堂了。现在才是地狱。
这种痛苦，凶猛而又突然，根本就无法承受啊。
终于到了最后，东离已经完全如同死狗一般了，尽管还是无比的痛苦，但是他连叫都叫不出声音了。
“阳顶天，你做梦，我不会妥协的。”东离道：“反正，你就算踩爆一百次，它也照样会恢复如初。”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折磨折磨你而已，又没有想要通过踩爆你的蛋逼你投降。”阳顶天道。
接着，阳顶天取出了从人鱼女王那里拿回的元始娜迦眼睛宝石，直接融化开一道黑暗物质。
“你，你，你做什么？”东离骇然道。
阳顶天没有理会，直接抓住他，往黑暗物质里面塞。
“阳顶天，你敢，你敢……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灵鹫就完了，别忘记了我身上的虚空烈火，是万灭神殿需要的。”东离厉声道。
“他们是需要，但是起码要先打败我之后。”阳顶天道：“可是，如果真的把我打败了，魔王问天将我夺舍，他就会拥有我的虚空烈火了。所以，他如果输给了我，你没有用处了。他如果赢了我，将我夺舍，你也没有用处了。你只是一个备胎而已，我弄死你，邪魔道最多只是愤怒一下。”
这话一出，东离真的彻底被击中了内心最可怕的地方。
阳顶天说得没错，他可能真的对魔王问天毫无用处了，仅仅只是虚空裂火的备胎而已。
说话间，阳顶天直接将东离往黑暗物质里面塞，道：“我将你放里面两分钟，哦，这是我们地球的时间单位，你应该也知道吧。两分钟后，我融化黑暗物质将你放出来，你运气好的话，身体还能保留大半，不过你的蛋可能似乎真的很难保留下来了，会被彻底吞噬了。被黑暗物质吞噬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来。”
阳顶天一边说，一边将直接将他往黑暗物质的洞孔塞进去。
“阳顶天你敢，你敢……我杀你全家……我将你女人先奸后杀……”
“啊……不要，不要……”
“放过我，放过我……”
黑暗物质，直接吞噬过来，东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几根脚指头，就这么消失了。
“我投降了，我投降了，我告诉你。我画给你，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东离声音都变得尖嘶如同太监一样了。充满了彻底的恐惧。
阳顶天用眼睛宝石，融化东离脚上的黑暗物质，然后将他提出来。
接着，观察他的脚。
真的就剩下一半了，还有一半完全被黑暗物质吞噬消失了。
“来，你用邪灵能量恢复看看。”阳顶天道。
东离恐惧地摇摇头。
被黑暗物质吞噬之后，就无法恢复了。
阳顶天提着他来到一个漂浮的巨石之上。然后给他一张纸，一支笔。
“画吧！”阳顶天道。
东离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哆嗦地开始画。
阳顶天在边上悠闲地看着，道：“真奇怪啊，你都要叛变了，怎么一等邪灵还不阻止你。不镇压你啊？”
东离凄凉道：“一等邪灵只要不镇压我的意志，它或许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是却阻止不了我。除非魔后再一次让一等邪灵，将我彻底镇压。”
“哇……”阳顶天道：“那魔后亡姬要尽快了，她真是糊涂，在你被擒的第一刻，就应该彻底将你的灵魂镇压的。”
“她们一点都不担心，我能够供出什么秘密。”东离道：“甚至，我也不知道。你要画黑暗帝国的版图有任何用处。”
东离一边写，一边画。
他还真画得非常仔细，一开始手还有点颤抖。到后来竟然画得很利索了，还真有些艺术生的风采。
而且，连比例尺都很准确。
“我不知道你要我画这东西做什么，我也不觉得你能对黑暗帝国做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投降了你，这次事情之后。你我依旧是生死之敌。”东离寒声道。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还能成为朋友？”阳顶天冷笑道：“你最大的本钱。也就是背叛邪魔道的那一刹那，其他你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
东离身躯一颤，继续作画。
黑暗帝国的版图，其实非常简单，只有黑暗城堡和通天帝京。
而且黑暗城堡虽然无比巨大，但是在黑暗帝国的版图中，也仅仅只是一个个点而已。
因为画得非常精确，足足一个多时辰后，东离才将整幅画完成了。
本来，阳顶天还应该发出威胁，如果画得不对，会对他怎样怎样。
但是他没有做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研究这幅画，并且根据自己的回忆，去对照这幅画。
至于东离，完全不担心会逃跑，因为东离不可能快得过阳顶天的娜迦王族剑魂。
“通天帝京会转，对不对？”阳顶天忽然道：“所有的黑暗城堡也会跟着一起转，也正是因为一起转，所以完全看不出通天帝京在转动，对吗？”
东离一愕，然后点了点头。
阳顶天开始对照地图，指着东北的一个点道：“这里，是冰天雪地？”
“对。”东离道。
“这里，是阴阳镜，这里是魔域……那，那按照这张版图，通天帝京通向的对应地面应该是日落山脉？因为，它距离冰天雪地的那个点，足足超过三四万里了。”阳顶天道。
东离沉默。
“不可能，黑暗帝国的版图，没有超过混乱之地，要不然地下鬼城直接健在云霄城附近就可以了，不需要建在天空魔城的旧址。”阳顶天道：“所以，黑暗帝国虽然表面上看在几片大陆之下，但这个空间也是相对独立的，和地面并不是完全的对应关系。”
这话一出，东离倒是微微色变了。
“黑暗帝国，是单独的空间概念，那么通天帝京的顶端，究竟会是在哪里？”阳顶天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一时想不出来，阳顶天朝东离道：“你知道吗？”
东离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阳顶天闭上眼睛，道：“通天帝京对应的点，确实应该在阴阳镜，魔域，冰天雪地三个地方。那么，它应该在哪里呢？”
阳顶天闭上眼睛思索。
“按照理论，通天帝京的对应地点，有两个特征。要么，摧毁性尤其的大，因为那里是能量被吞噬得最厉害的地方。要么，是几片陆地中，最完好的一处，因为根据龙卷风理论，风眼是绝对安静的。”阳顶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始回忆几片陆地。
稍作思考之后，阳顶天就放弃了闭门造车，还需要去实地考察，直接去阴阳镜，魔域，冰天雪地三处地方寻找通天帝京的对应点，找到黑暗帝国的气眼。
顿时，阳顶天直接将东离扔回到空间指环内，然后朝着撕裂空间外飞去。
……
而此时，旧娜迦帝国废墟的金字塔内。
蜷缩在角落，寻求安全感的娜迦独孤霜儿，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
然后，身体一点一点地缩小。
从几百米，变成了几十米，变成了十几米。
最后，变成了只有四五米长。
只不过，外形依旧似乎娜迦的形状。
只不过，渐渐地，她身上金黄色的鳞片，开始脱落。
真的就和蛇一样，开始蜕皮。
整个过程，渐渐变得有些痛苦起来。
不蜕皮，束缚感越来越强，甚至要让她窒息了。
蜕皮，真的很痛苦。
娜迦霜儿，开始拼命地游动，拼命地摔打，拼命地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