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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曾经，又发生过什么呢？
这一切，就是一个谜，似乎涉及到曾经的事情，所有人，都会刻意去隐瞒，去避讳。
所有人，都不愿意说起曾经的事情。
周衍没有前行。
所有人进入所谓的幽冥天路，就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也就是说，活一个，其余都得死。
周衍不想死，可也不希望圣女死，因此这个局，必须要有破解之法。
周衍思考着的时候，立刻便听到了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呼声响彻天地之间。
只有受尽无尽的痛苦，才会发出这样凄惨的声音来。
声音的主人，就是青瑶玄者。
青瑶玄者，似乎第一个遇险了。
周衍施展紫炎虚空之力，要以灵魂感知，但是这一次，灵魂之力并没有施展出来，明显的完全被压制了。
哪怕是有欺天的手段，依然无法在这里施展灵魂感知能力。
“啊”
又一声惨呼声传来，这一次，是气运之体贾永恒的声音。
“贾永恒也出事了吗？”
周衍的眉头皱了起来。
如果最懂得趋吉避凶的气运之体贾永恒也出事了，那么其余人，也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要啊”
忽然间，嫣然玄者无比绝望的声音传来，声音充斥着极端的不甘之意，似乎在临死之前，她都遭遇到了不可想象的折磨。
周衍的心紧紧的拧在一起，他运起拳意的力量，却打不散这天地间的朦胧迷雾，依然看不清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让自己再次的镇定了下来。
“小霜，你出来，我找你说说话。”
周衍忽然开口道。
天地间一片宁静，不时有修士的惨呼声音传出，无比惨厉。
期间，夹杂着圣女的莫名的哭泣之声，似乎有令她十分伤心的事情发生了。
正在这时，周衍忽然感觉身体里的细胞如被强力的电压一瞬间碾压破碎一般，比之他施展增殖手段凝练肉身的手段都要令他痛苦。
可怕的痛苦之意一瞬间如闪电刺入灵魂之中，灵魂如遭千刀万剐，周衍无法控制，发出了痛苦的咆哮之声。
这莫名的危机忽然出现，防不胜防，果然无比凶险可怕。
痛苦出现的刹那，又消失了。
但是那种痛苦，如一种煎熬，不过一刻时间，却如度rì如年一般难受。
以周衍的恐怖意志，这样遭遇了一下，他浑身都痛得渗出了血水。
这攻击没有道理可言，没有形迹可依，忽然出现后便令人生不如死。
“小霜，我是你李大哥，你这么残忍，不愿意与我说一句话？我来这里，是受小雪之托付，前来找你小雪即将灰飞烟灭，却还留着一口气，就是想找到你，你在这里成为幽冥女王，快意无比，有想过小雪的痛苦吗？”
周衍忍着身体被莫名摧残的痛苦，冷声呵斥道。
迷雾退散了几分，接着，一个紫袍紫发女子飞落了下来，天地间，有一道如薄膜一般的光团环绕住了周衍与幽冥女王。
外界的一切，在光膜之中，变得清晰可见了起来。
周衍看到，不远处，姜雨凝浑身已经被血水染透，正被不知名的能量不断刺杀，似乎陷入了生死之战之中。
更远处，青瑶玄者浑身浴血，身体不时掉落一块血肉，她的身前，有恐怖的幽冥兽在攻击。
侧面，嫣然玄者已经九死一生，浑身酥软的躺在地上，她的身体残破不堪，身上有一只只拳头大的蚂蚁在啃噬她的血肉。
那拳头大的蚂蚁每咬一口，她就无意识的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
另外一方，贾永恒被束缚在石峰上，无边的闪电之力不断的来回劈着他，就如万鬼老祖遭遇的雷电噬魂一般的过程，整个过程，无比相似。
贾永恒此时也如皮包骨头，身体都被雷电之力劈得近乎腐朽。
唯一没有遭遇攻击的，反而是思源玄者，他站在原地，目光之中有迷茫之sè，他脸上带着迷茫、茫然之sè，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似乎沉浸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之中，无法自拔。
而剩下的诸葛嘉月，却不知所踪，到处都看不到这个女子。
所有的一切，都无比诡异，都很不对劲，但是周衍又无法说出哪里不对劲。
“李大哥，你说你是李大哥，那你记得雷炎大陆的霜雪姐妹吗？”
幽冥女王眼神极为淡漠、嘲讽的看着周衍，说出了一句让周衍茫然的话语。
周衍沉默了。
“李大哥，你说你是李大哥，那你记得，为你遭遇三灾九劫、天人五衰的白盈姐姐吗？”
“白狐白盈？”
周衍震惊道。
“白狐？狼心狗肺的东西，难怪你女儿会恨你。”
幽冥女王目光之中，有炽烈的恨意，那种恨意，彻骨。
“对不起，不论我做了什么，或者是对不起你们，但是我想，我周衍重情重义，宁可自己死，也不会
“放弃你那些虚伪的话吧，如果你重情重义，怎么会活出这一世？该放弃的，你不放弃，该守护的，你却没有守护。”
幽冥女王忽然笑了，笑声之中，有无尽的悲哀、凄然之意。
周衍沉默了。
从幽冥女王的语气里，他听到了可怕的过去。
似乎，过去的他，禽兽不如？
不然，如何可以让幽冥女王憎恨到这个地步？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衍沉默许久，十分诚恳的道。
“你想知道吗？”
幽冥女王咬牙冷笑。
“但我不想提，你说小雪即将魂飞魄散是吗？你把她叫出来吧，我看看她。”
幽冥女王不提过去的事情，而是直接说起了小雪。
“好。”
周衍点了点头，他同样叹息了一声，有些意兴索然。
他终于明白，可能过去不存在的那些记忆，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不知道，或许真的是一种幸福。
周衍凝聚自己的魂识进入紫炎虚空之中，将其中的剑灵小雪的破碎的剑身连同破碎的剑灵气息都带出了紫炎虚空，然后双手捧在手心上。
他静静的凝视着这破碎的剑，如捧着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小雪……是小雪，不过，本就是一缕残魂，又被打碎，却依然记得我这个姐姐……小雪，姐姐对不起你姐姐会治疗好你的。”
幽冥女王看到了这柄剑之后，她的手微微一挥，那一柄剑忽然飞落到了她的手中。
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这柄剑，剑柄上的裂纹，立刻一点点的恢复了起来，剑灵小雪破碎的灵魂也在此时，被一点点的抚摸平整了。
周衍不能救治的小雪，在幽冥女王手里，十分轻松的恢复到了极致，不过片刻，便如没有受伤一般。
周衍看不出这手段的一丝端倪，但是知晓，这手段必定十分惊人。
第404章 剑灵小霜
（） “姐姐……我……我终于看到你了。”
剑灵小雪恢复了之后，她如小女孩一般揉着眼睛，从飞剑里飞遁出了剑灵，然后看着幽冥女王，忽然喜极而泣。
“你还记得我这个姐姐……姐姐对不起你。”
“姐姐，我知道你在万鬼剑冢，我知道你受苦了，所以我一直让周衍哥哥修炼出双剑魂，然后去找你……周衍哥哥，周衍哥哥……对了，主人……主人……”
剑灵小雪似乎想起了很多的过去的事情，在高兴片刻之后，她的表情呆滞了，因为，她想到了她的主人风凌清。
“这是你新生的记忆吗？无忧无虑的也挺好。你的主人死了，说明她没有福泽承受你为剑灵，那你就再找个主人好了。或者，你就和姐姐在霜之泣生活，自我进化修炼，不必再以人类为主人。”
幽冥女王柔声说道。
“姐姐，太过于久远的事情，我不记得，也不想记得。主人她没死，还活着，但是情况似乎不是很好，所以我不能离开她。
这次，是周衍哥哥帮我，不然我早已经死了，姐姐，我说过，一旦周衍哥哥找到你，就让你当他的剑灵，可以吗？”
小雪噙着泪水的双眼十分懵懂而天真的望着幽冥女王。
幽冥女王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轻轻的摩挲着剑灵小雪的脸蛋儿，柔声道：“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你没有了过去的记忆，重新生出了新的记忆，却依然依赖他，这是骨子里的烙印。但姐姐我已经立下过誓言，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