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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这样的满足。
“我的清儿……”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可是想到她是第一次,七子枭强忍着心头叫嚣的情绪。打来热水,小心的为她擦去身上的污渍。
生怕弄疼了她,轻缓的为她穿上衣服。然后静静的等在一边。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词的人。他的世界就是用刀,用枪,用剑来开拓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天,他终于拥有了他最想拥有的东西,此生纵死无憾!
太阳西沉,她还在睡着。
看样子,他累到她了。七子枭粗厚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目光中尽是宠溺。
我发誓,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就算有一天要我为你而付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正在这时,窗外一声异响,引起了七子枭的注意。
有人!
七子枭黑眸一凛,为南宫清盖上被子,转身出门。
门外,一个身材轻小的男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轻笑:“七将军好雅兴!今日得抱美人归,真是可喜可贺!”
“你是何人?”七子枭目光一冷,莫非此人已来了许久,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我?我是过路人!”男子轻轻一笑。
“好一个过路人!”七子枭目露寒光。这里四处荒山野岭,一般人根本不会来。
“怎么,只许你在此小住,就不准别人过路?”男子一脸轻松,完全不把七子枭身上的杀气放在眼里。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喝两杯吧!”七子枭说话间身影一窜而起,招招逼向那轻小的男子,男子应付自如,轻巧如燕。
两人战了数个回合,也不见胜负,就在这时,一声鸟叫,那轻小男子虚晃一招,飞身闪入树林。
七子枭顿时心中一紧,不好!
等到他再回到房中的时候,床上的南宫清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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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可惜了,可惜!'
香烟袅袅的洞室内,一个乌衣的老女人嘴里对着冥火正念念有词,她的身后石床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在为换上红色的纱裙的南宫清梳发髻。
黑而软顺的长发在小丫头的手上变两个可爱的小羊角髻,让南宫清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已施粉黛的面颊白中透粉,可人煞然,她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之下如初红的樱花斑般娇嫩,在粉红色的纱裙遮蔽下若隐若现,更加诱人心弦。
“婆婆,主人来了。”小丫头在洞口道。
老女人缓缓睁开眼,对着洞口的方向深深的拜了下去:“老身见过主人!”
一个黑色的修长身影踩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威仪的立于门口:“准备好了吗?”
“是,主人。”
“确查无勿吗?”
“是的,主人。已经查过了,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正符合主人的要求。”老女人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黑衣人上前,低头看着床上晕迷中的女人,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果然是一个天仙似的女人。可是这样的女人却要献给……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俯下身,一把抱起南宫清,大步的出了洞去。石洞中,老女人缓缓起身,继续诵经。
黑衣人带着南宫清跨进一个黑布金边的辇车,向南行去。也不知行了多远,穿过一个密林的天然屏障,来到一个黑色的大门前。
黑衣人击掌三下,黑色的大门打开,露出一条悠长的小道。黑衣人抱起南宫清向大门内走去。
一路之上,大大小小的庭园,个个极尽奢华,廊亭小径间又别有天地。黑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他熟练的抱着南宫清,走到一个假山石门前。
他低下头,留恋的目光落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眼中居然留露出一丝不舍和一抹同情。
“带来了吗?”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的,香主。”黑衣人低头恭敬的回道。
“能确定吗?”
“是的。”
“带进来吧。”
黑衣人抱着晕迷的南宫清走进那扇神秘的石门。
石门口两个守门人惋惜的相视一眼,今天带来的女人好美,可是只怕她也是一样有命进去,无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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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男子'
洞内怪石嶙峋,温度奇寒无比。洞内的寒潭之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光着上身静坐在清石之上。水波轻缓的撞击在他有力而紧绷的肌健上,在他的四周荡漾出阵阵带着寒气的波纹。四周低寒的温度似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影响,他不带一丝表情的脸上有着比寒潭更深的寒意。
他的眼轻阖着,他如刀镌般的脸上,长如卧剑的浓眉凛冽的蹙起,就算是在安静的坐势下,依然给人莫大的压力。
黑衣人恭敬的将南宫清放在寒潭不远处的冰床之上,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宫清,转身目不斜视的默默走了出去。
在黑衣人的身后,寒潭中的男子蓦的睁开冷鸷的鹰眸。寒洞中的温度因为他的起身,而更加冷冽了几分。
他缓缓走向冰床上的南宫清。没有梳扎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后,发上的水渍正一点一点的滑落,滴在黝黑的皮肤上。让身上班驳的伤痕印记更加狰狞。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幽深的鹰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
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粉色丝绸,白洁如玉的身子倏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胸前从不曾让人采撷的粉色花瓣在寒冰的床上轻颤着,荡漾出一种诱人的光晕。如珍珠般白皙光洁的肌肤细嫩如脂,与他身上的斑驳伤痕和粗犷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目光在瞬间深沉如海。
黝黑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嫩,昏迷中的人儿下意识的想在一片冰寒之中把握住那一掌的温度。于是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迎向他粗糙的大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却情不自禁的俯身轻缓的吻上她的唇。
很软,很柔,很甘醇。
晕睡中的南宫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将身子下意识的贴住那片温暖。
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唇,在床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送入南宫清的嘴中,让她服下。
不一会儿,南宫清的身子开始由内而外的焦躁起来。男子这才俯身贴上她已变成一片潮红的身子,满意的勾起冷冽的笑意。
今天这个药引,很不错!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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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终生的印记'
体内的酒气和身下的冰寒相冲,南宫清难过的低吟了一声。
缓缓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居然赤身祼体的躺在冰床上,她的面前,一个高材高大的男人居然举着一把短剑,似乎正准备向她刺来。
“啊!”南宫清一声尖叫,一下从冰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拾起地上的纱绸遮住自己的身子。
“你,你是谁?”
寒洞内很黑,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那男人的眼,却在黑暗中散发着比冰床还要冷的光。
“过来!”很有磁性的声音让南宫清不由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不知道一个有着这么好听声音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呢?
“你,你,你想做什么?”好冷,这里真的好冷,怎么他不冷吗?
南宫清很不雅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还来不及惊呼,那男人一把将她揽了起来。
他坚实的身体和她的柔软相碰,引得她一阵头晕脑涨,呼吸困难。隐约间,她听到一声沉重的抽气声。
“你,你,你放开我!”
虽然他的身体是很暖和了,不,不是很暖和,他的身体就是一个火炉!
让她忍不住想要窝在他的怀中,可是,可是这毕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连他的长相也看不清!
她的扭动让男人的身子骤然的紧绷了起来,似乎花了很大的努力,他才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她丢到冰床上。
南宫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身子已被人压住,她看到那短刀的刀光一闪,不由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天啦,他、他想做什么?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难道自己今天要命丧在此吗?
哪知那男人却只是拉起她的一只手,用刀在中指上划了一个小口,血,滴在床头的水晶般透明的小匣子里,又迅速的凝结成一块雪冰。
似乎在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他伸手从石壁上取下一朵只有在这冰洞之中才会盛开的极地血梅,以血梅覆盖在她的中指之上。
后来南宫清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