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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沉风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他死,就把南宫将军交出来!”七子枭扬声看着车辇之内,可是车辇上的帘布却遮去了南宫清的身影。
“皇上,怎么办?”车外传来一声低声问询。
暮千逸沉默半晌:“攻!”
“不要!”南宫清握紧暮千逸的手臂,在他漆黑坚定的双眸中,南宫清惊愕的发现,暮千逸想借七子枭的手杀了暮沉风,也想同时灭了七子枭。
好可怕的男人!
“萌越,萌越!不要打,不要打!”
“你担心暮沉风?还是担心七子枭?”暮千逸的目光黑浊。
“都不是,七子枭身后都是我的兄弟。暮沉风杀了我的兄弟,我恨不得亲手折磨他,看着他向我求饶。可是我不想看到你们打仗,你明白吗?”
南宫清眼见战鼓就要敲响,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暮千逸的手臂。
“萌越,就当我求你。两军开战,伤的是无辜的士兵。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我们合谈,合谈好不好?我以松龙国将军的身份,请求和谈。”南宫清一脸的正色。
暮千逸面不改色,目光坚定:“可以,我们回去再慢慢的谈。”他的意思是,回去和她单独“和谈”。
“暮千逸!”南宫清怒了,“如果你一定要打,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南宫清一把推开暮千逸,想从辇车上跳下来,可是却被暮千逸一把拉了回去。
“清儿,别闹!”
“我闹?我闹?你都要杀我的兄弟,还说是我闹!暮千逸,亏我为了你费尽心思的自投罗网,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暮沉风杀了却无能为力,后悔得快要死掉!到现在,你却要杀我松龙国的人,你还说我闹!你走开!”
南宫清激愤的推开暮千逸,结果自然还是没有成功,又跌回暮千逸的怀中。
暮千逸手臂微抬,等候在车辇外的护卫也抬了抬手,战鼓暂歇。
“你心里的男人,我全部都要杀。”
“那是不是要先杀了你!”南宫清义愤口快的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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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是暮沉风!'
“那是不是要先杀了你!”南宫清义愤口快的脱口而出。
暮千逸黑眸微眯,唇角勾笑:“真的吗?”
上当了!
“你在乎吗?”南宫清的小脸的浮起几朵红云,不甘心的扭过小脸,嘟起粉唇。
娟“是。”目光灼热。
辇车后的黑骑军个个蓄势待发。辇车外,七子枭立马徘徊于前,怒目看着大辇,随时准备迎战。
大辇车的黄布车帘的帘角在风中摇曳起舞蹈,不知道这个比暮沉风更厉害的人到底是谁?
诛马儿潇潇,黄沙茫茫,呐喊阵阵。可辇车之内却一片春意融融。
暮千逸粗糙的手指抚过南宫清细嫩酡红的脸颊,目光柔和的在她的粉唇上落下一个吻。一转身将她平放到车辇软榻之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南宫清的小手紧握着暮千逸的大手,满眸祈求。这男人怎么说来就来!一点儿预兆也没有!
“很快!”他总是不容拒绝的。
“不要!”骗人!从来没有很快!
“不能不要!”
“暮千逸!”
忽视她的拒绝,霸道的一把撩开她衣裙的下摆,强行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听到她亲口承认她的心里有他,暮千逸心头的那份狂喜无以复加,最好的方式,就是占有她。
狠狠的,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和她合二为一,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暮千逸!”这是哪里!!这里是战场啊!七子枭就在帘外,她的十万大军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却在这里和暮千逸……
“你不能……呃……”
“你是我的!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强势的进、入她,霸道的俯在她的耳边宣誓。
暮千逸的身体激烈的跌宕着,南宫清只有无助的咬着自己的手背。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霸道!
大风吹起辇车四周的帘蔓,掩盖了车辇内暧昧的震动,帘布的一角纷飞时,南宫清依稀可以看到帘布外的七子枭和无数马蹄战甲。
而暮千逸的撞击却越来越激烈,南宫清无助的别开脸,一股屈辱油然而生,她只希望这一刻可以早一点结束。
“暮沉风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他死,就把南宫将军交出来!”七子枭坐在马上,只见帘布一角激烈的起伏。
他大手一挥,由几个侍卫骑着马从军后飞驰而来,马后的绳索上,绑拖着的,一身是血的暮沉风。
那身凌乱破损的衣服上有着新旧不一的血迹,滚上黄尘飞沙后更显惨烈。
满头黑发纷乱如丝,因为长期的折磨而双眼充血,面色苍白。
嘴角迸裂,有鲜血渗出,却还是难掩一身妖邪的气息。
当马儿终于停下时,暮沉风就势一滚,坐到了地面,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带着邪佞的笑意看着七子枭。
“你就这点儿本事?”悠然的抬头看着坐在马上急躁不安的七子枭。在这里鬼叫有个屁用!
“闭嘴!”如果不是因为考虑到清儿的安危,他早就冲上去了。哪里轮得到暮沉风在这里嘲笑。
不过不得不承认,暮沉风果然是一条汉子。无论是鞭笞还是铁烙,他都不啃一声。
就算是将他喂了毒药绑在飞驰的马后拖得半死,他也一样只是邪佞的笑着说,七子枭,这就是你的本事?有机会的话,本将军一定好好教教你!
如果不是宿敌,也许七子枭会佩服暮沉风的气概。可是一想到这样的男人曾经占有过南宫清,七子枭就恨不得杀了他!
不,现在不能杀他,在南宫清被救回来之前,不能杀他!
所以,他将暮沉风交给他手下的大将,让他们去处置暮沉风,只要留着他的命,随便他们怎么办。
激烈而亢奋的叫喊声在寒飓关前响了三天三夜。所有对暮沉风的怨与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如果是一般人,也许早就死了。可是,他是暮沉风!
自始至终,他都带着那欠揍的邪气的笑,目光阴寒而从容的面对一切的凌辱和酷刑。七子枭最终也不得不为之而动容。
但,既然注定他们是敌人,不仅仅是战场之上的敌人,更是情场之上的敌人。
七子枭长剑一挥,剑锋直抵暮沉风的喉头:“叫他们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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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居然会用苦肉计!'
七子枭长剑一挥,剑锋直抵暮沉风的喉头:“叫他们放人!”
“你还没看明白吗?如果这辇中的人在乎我的安危,我现在就不会在这儿。”暮沉风冷笑地瞅了一眼车辇。
大风吹起辇车的一角,依稀间露出一张无助酡红的小脸。
暮沉风脸上的笑意骤然僵硬了。
娟风沙不是痛,凌辱不是苦。可是面前忽而闪过的一幕,让暮沉风的心猛的一揪。
一鼓无名的怒火窜出心头,暮沉风邪魅的脸上纠结起满满的愤怒,唇角抽搐着,目光冷鸷地紧紧盯着车辇之内。
七子枭坐在马上,诧异地顺着暮沉风的目光向车辇之上看了一眼,从他的视角看去,他只能看到翻飞的帘角。
诛他继而回头冷眼看着暮沉风:“是吗?如果你真的没有一点价值,那么也必留下了!”
七子枭举剑刺向暮沉风,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杀暮沉风,南宫清还没有救回来,杀了暮沉风并没有好处,所以他只是想以此来威胁这辇中之人,并不打算真的伤及暮沉风。
哪知暮沉风蓦然的瞪着红血的双目,仰天大吼一声,手腕间的绳索迸断。所有人诧异的看着突然变得暴戾的暮沉风。这不像他的作风!
就连七子枭也怔住了,长剑在暮沉风身体前骤然停住。暮沉风却突然勾起邪佞的笑,主动将身体前倾,长剑没入自己的左肩。
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凌乱的衣衫,带着沾染在衣衫上的飞尘,滑落到黄沙的地面。血色染红黄沙,触目惊心。
左肩以下,心脏以上,不足致命,却起到了意料之中的效果。
“将军——”南焰国的军士一时之间,瞪目怒吼,激动的想要上前救暮沉风。却被最前方的暮千逸的亲军阻拦。
眼见局势控制不住,一直守在车辇边的黑甲大将看了一眼身边依然剧烈摇晃着的辇车,无奈的高呼:“皇上在此,谁敢造次!”
闻言,军士们忿忿不平的压抑下心头的怒火,对着七子枭怒目而视。
皇上?七子枭愕然看着辇车之内,皇上?暮千逸也来了?
敌军内讧,此刻是进攻他们的最好时机。但,想到南宫清的安危,七子枭不敢轻举妄动。
车辇之内,那个曾说“很快”的男人,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