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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正文 三等仆妾!相当于军妓!'
给她吃的是媚药,这女人怎么咬起来就没玩。
南宫清咬一下,哭一下。暮沉风彻底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失去常性的南宫清下口还真不轻。
最后暮沉风不得不一掌打晕了南宫清,才算是从她的魔牙之下解脱了出来。
看着自己身上斑斑红迹,暮沉风恼怨的瞪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就不过听她刚刚的意思,她和萌越之间的记忆应该不算太好。
将南宫清之前断断续续的话连缀起来,暮沉风也猜了一个大概。
他是想用这个女人去对付萌越,这一条路走得通吗?
堙正在这时,帐处传来一声高呼:“将军,有松龙国使者到。”
松龙国使者?在这个时候?
暮沉风想了想,将长毛被给南宫清盖上,只露只一个小脑袋。
再打理好自己的衣服:“请他进来。”
进来的男子一身白衣,自风沙之中而来,身上却没有半丝的尘迹,可见来人武功不低。
“见过暮将军。”抬手投足前有一种清爽之气。
“你是何人?”
“在下白风,是松龙国的使节,有要事来拜见暮将军。”
“白风?”这个名子倒是很熟。暮沉风很肯定,这个白风的目的就是为了南宫清。
白风也不多言,手臂一挥,将背上的包裹取了下来,再虔诚的铺到地面。
一件雪白的鸭毛大氅呈现在暮沉风的面前。
“天寒风大,在下只是来为将军送这件御寒的风衣。”白风面不改色。
可是暮沉风的脸色却由惊愕转为愤怒最后转变成一种高深莫测。
这是君上的贴身之物,想当年先帝给萌越安排的皇后,就是因为动了他的这件鸭毛大氅而被废,至今还在冷宫里呆着。没想到他居然把这鸭毛大氅送给了南宫清!
看样子,他的这一步棋是对的!南宫清这个女人,足以遏制萌越!
“这个,是南宫将军的?”暮沉风不动声色的勾起邪魅的笑意。
“是。”白风面无表情,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飞鸽传书给君上,再派人亲自飞马回京,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君上。
双管其下,相信消息一定可以到达君上的手中。可是因为天气原因,也不知道君上什么时候可以得知消息。
所以,白风等不及的亲自赶来。就算暴露,也在所不惜!
“那么你又是谁?”暮沉风兴味的挑起唇。不是君上身边的人,不会知道这个鸭毛大氅的意义。
“我是君上的人。”白风坦然。在暮沉风的面前,他也隐瞒不了什么。
一双清眸清澈,一双冷眸妖魅。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沉默半晌,暮沉风魅惑的一笑:“看样子,君上为了南宫将军,还真是费心了。不过——”
暮沉风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缓缓起身,露出他身后的小脑袋。
“我看你们都被这个南宫清骗了。她是个女人!”
白风的脸色顿时煞白。
长毛被褥只及南宫清的肩头,白风正好可以看到南宫清雪白的肩膀。
“暮沉风!你……”他还是来晚了么?
“这个女人胆子倒不小,居然冒充将军。本将军得知真相后,自然不能轻饶她。相信君上一定不会介意本将军亲自处理这个大胆的女人。现在,本将军已经把她收为己用,让她在本将军的军营内做一个三等仆妾。以示警戒。”暮沉风笑得很阴险。
'正文 她果然是君上的女人'
“暮沉风!”白风双拳紧握,怒而拔剑相向。南宫清是君上的!暮沉风也敢动!
君上动她,他做为君上的人,无法阻止。可是暮沉风居然也敢动她!
先前的冷静自若不翼而飞,暮沉风成功的挑起了白风的怒气。在白风拔剑的瞬间,暮沉风的唇边笑意拉大。
“白风,你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吗?”
就暮沉风一边好心的提醒,一边故意的将大手伸入长毛被中,被中那柔软细腻的肌肤让暮沉风忍不住的心神一荡,几乎忘记了正事儿。
白风一双冷目几乎要喷出火来,所有的理智不翼而飞:“暮沉风!你该死!”
说话间,白色的身影一晃,人已到了暮沉风的面前。
堙暮沉风要的就是这一个机会。
白风的武功不弱,可是和暮沉风比起来,却又差了几分。
交手不过片刻,白风便被暮沉风的一个回旋腿踢到了帐边,即刻有长矛逼近他的喉咙。
“来人,白风以松龙国使臣的身份进帐露刃,行刺本将军,将白风压下去!等候发落!”暮沉风的脸上,魅惑的笑意不改。
“是!”
“暮沉风,你敢动南宫清,君上不会放过你!”白风心知此时已无力回天。在出帐之前,他冷冷的回头看着暮沉风。
“你是行刺本将军的刺,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的话?”言下之意,你的话是放屁。
帐内又恢复了宁静。暮沉风拾起地上的鸭毛大氅,黑眸之中有着纷杂的情绪。
刚刚他只是为了激怒白风,所以才伸手进被褥。可是那感觉还真让她流连忘返。
一把掀开南宫清身上的长又长毛大氅,雪白的肌肤坦然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完美如玉的身子让暮沉风的眸色一沉。
忍不住伸出手,再去试探她的肌肤,果然比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
暮沉风手中的鸭毛大氅不自觉的滑落在地。
这女人就如同一杯陈酿多年的好酒,让人只是略一闻到她的香味就忍不住想要浅尝,一浅尝,就忍不住想要多喝两杯。而且越喝越容易上瘾。
她先是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气,再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兴趣。接着她直接挑起了他的征服欲。现在,想要让他放手,还真有些舍不得。
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一点。
不错,还是记忆中的清甜之气。于是,瞬间加深这个吻,食髓知味就是如此。
手指在南宫清的身上几个穴位处轻轻一点,昏睡中的南宫清清醒了过来。药力已彻底人在她的身上发挥了作用。
她身上的那只大手似乎带着魔力一般,让她在云海之中起起伏伏。南宫清的意识全乱了,她一边抗拒着,一边又努力的渴求着。
暮沉风很满意的看到南宫清终于没了刚刚的气势,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清。
南宫清像一个被他操控的娃娃一般,无意识的扭动,再缓缓的爬到暮沉风的面前。
半跪间,她意识迷离的握起暮沉风的雄伟,很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暮沉风原本是怕她又会咬。于是很小心的防范着她的嘴。
没想到她这一回没用嘴,而是很努力的想把它拔下来。
'正文 爆发了'
柔若无骨的身子,让暮沉风的身体再一次整装待发。
如果,她不是君上的女人。那该多好。
这个突然的意识煞到了暮沉风,他一把推开南宫清,起身披衣出帐。
当南宫清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身上披盖着的雪白的鸭毛大氅。
就“萌越!”南宫清的身子里传来熟悉的疼痛和疲累,可是这一次和以往不同。
不是萌越的味道,也不是萌越的感觉。
坐在帐边等候已久的暮沉风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的向南宫清走来。
堙南宫清顿时瞪大了眼。
“你、你、你别过来。”
暮沉风啧啧的摇了摇头,一双妖魅的眸子紧锁着南宫清露在大氅外的雪肩:“怎么,不记得了吗,你刚刚可不是那么说的。”
“什、什么意思!你走开!”南宫清抱着鸭毛大氅一点一点的往后退。
“刚才,你可是求我留下来的。”暮沉风邪佞的笑,似乎还在回味着之前的美好感觉。
南宫清的嘴抽搐了一下。她又一次非自己所愿的被人侵占了。
从七子枭到萌越,再到暮沉风。
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可恶。
“怎么不记得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暮沉风缓缓的靠近,同时也敏锐的感觉到南宫清小脸上的变化。
那精雕玉琢般的小脸上浮动的凄然足以让日月失晖,她的双眸中噙满了水气,如同一碰就会碎的水晶。
被她宠爱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欢天喜地的。可是她却一脸的鄙弃,而且似乎要哭了!她真的那么厌恶自己的碰触?暮沉风的长眉紧蹙,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女人也是人,凭什么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凭什么你们只顾自己的感受?凭什么!”
所有的委屈似乎沉淀得太多太多,一时之间全数对着暮沉风爆发了出来。顾不得仪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擦在那件雪白的鸭毛大氅上。
那件大氅价值连城。暮沉风的手抬了抬,算了,暮沉风最后还是放弃了。
说实在的,他暮沉风没怕过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