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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之寻-一直寻找的真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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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必须到襄樊,老陈接了一笔工程,大型的连锁超市,购货量庞大。昨天老陈打电话说这次的投标竞争激烈,但他已有七分把握。我相信老陈自有安排。投标之前,他想必已走了各种关系,这段时间,他神秘得很,常在北京与襄樊两地跑。 
  我打电话与他确认时间。他说情况有点变动,让我等他通知。我忙问是不是出岔子了? 
  他呵呵地笑起来:“这回就看谁的后台硬了。这次投标的负责人被撤了,投标根本是走过场,十几家厂商,他们早已内定。” 
  “你到北京搬救兵了?” 
  “嘿嘿,他们的老总可是当日救兵的部下。” 
  “那你呢,和救兵什么关系?” 
  “你坐着收钱好了。甭操那么心了。等消息吧!你的产品只是我进去的一小部分,还有光源、装饰材料,这回要成了,我可是要发财了。” 
  挂了电话,我今天的计划取消了。老陈在商场上可谓是老奸巨滑,该说的一字不落,不该说的滴水不透。他是一心钻在钱里了,女人已让他伤透了心。听说他老婆以前还是戏剧团的当家花旦,很漂亮,离婚的原因不得而知,连孩子都没有,倒也干脆。 
  米米今天飞上海,她连再见都懒得说就离开了。 
  我很饿,又没胃口。决定去医院看牙,再这么疼下去,我快没法活了。叫了出租到同济,医院的生意实在令人眼羡。人山人海,挂号都花了我二十多分钟。到了牙科,我一阵绝望。排队的人坐满了待客厅。原来这年头,牙不好的人这么多。还是吃得太杂了,山珍海味,飞禽走兽,包括家养的宠物,能进嘴的都进了,再没吃过的,恐怕就剩下人了。可把牙累的,也难怪牙要造反! 
  想起自己也牙疼,便打住了心里的揶揄。 
  等待是痛苦的,尤其是报病等待。我好不容易爬上了那张八爪鱼似的牙床,老大夫的生物钟一敲,要吃午餐了。整整一个上午,我都耗在呛鼻的来苏水味里,加上牙疼,早已烦躁得不能忍耐。 
  我开始大声抱怨:“有没有人看牙?病人牙痛,稍有点医德就该吃不下饭。” 
  没人回应,我刚要起来闹腾一番,有双柔软的手按住了我的脸。眼前亮起了大灯,一束光芒射了下来。“啊!”清柔的声音。这声音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于是我张开嘴,一个带口罩的女医生用像勺子一样的镜子照我的牙齿。她看了看,吐出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喝酒了吗?” 
  “嗯。啊。” 
  “咬了花椒?” 
  “嗯,啊啊。” 
  “早上没刷牙?” 
  我闭上嘴,盯着女医生。 
  “你是侦探还是牙医?” 
  她露在口罩上面的眼睛杏仁模样,鼻梁很高,个子娇小,看上去很年轻。她再次将我的头按下去,命令我张开嘴。 
  “行了,你就告诉我,怎么办吧!看也看了。原因你也清楚了。”   
  蜘蛛之寻(十二)(2)   
  我有些固执不肯张嘴,在一个年轻的女孩面前张着有口气的嘴着实很傻。她眼里浮起了笑意,那洞悉的眼神令我十分尴尬。她开了张言简意骇的单子。 
  “是上火。吃点中成药、多吃水果。” 
  我拿过方子:“还要划价、交费?你们的程序太烦琐了。吃药吃四天?中途还牙疼怎么办?不能再简单点吗?” 
  “有,你躺下,张开嘴。” 
  我怔了一怔,牙痛让我心有余悸。无奈之下妥协了。 
  从医院出来,我神精气爽。人真是有什么都不能有病啊,尤其是牙病。看到旁边的患者被一根尖锐的长针刺入牙龈尖叫的样子,我都快替他崩溃了,真是花钱找罪受。牙痛的减轻,令我如获重生。 
  医院旁开着家缤彩纷呈的花店。香水百合的清香令我心情舒畅,吃水不忘挖井人,忽然冒出送花给那个小医生的念头。原来人在感激之下会有这么情不自禁的举动。我刷刷地写好感谢语,吩咐店伙计送到牙科。抬头是“小姑娘牙医”。做完这些,我吹着口哨离开了。 
  好心情保持了一整天,甚至在黄昏时,我还主动打电话问候米米。 
  “在上海吗?带点城隍庙的小吃回来。” 
  电话对面很安静,有轻细的音乐飘来飘去,似乎从某个角落里发出来的,还伴随着细脆瓷器的撞击声。 
  我疑惑地问:“你不在机场?不会是航空公司安排的宿舍吧!” 
  “这是哪?”我听到米米温柔地发问。 
  “绿波廊。”一个低低的男人声音。 
  “绿波廊。”米米转而大声地告诉我。 
  心情骤然降到冰点。米米是该受凌迟处死的,千刀万剐也不算过分。她竟敢这么明目张胆?我压制满腹的怒火,竭力让语气平稳。 
  “绿波廊酒楼?正好在老城隍附近,你可以顺便……” 
  “报歉啊,我恐怕没时间去。” 
  没时间?那剩下的时间她打算和那男人如何消遣? 
  “是吗?随便你。少花点时间在吃,上海菜很甜,会胖成只猪的。”我恨恨道。 
  “哦,知道了。”米米开始答非所问。 
  话筒传来男人的声音:“谁的电话?” 
  敢这么发问的人,和她的关系应该不同寻常。这句话本应是我来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清晰地感到她把电话搁在桌上,听筒那端很明显是筷子搁放的细碎声。火腾地烧到头顶,虽然冲动得想摔东西,但却把手机捏得更紧了。我强忍着怒火,也许是不甘心就此放过她。 
  “喂喂喂。”我开始气急败坏。 
  电话那端男女的轻笑声,似乎正谈着一件有趣的事。男人忽然问:“哎!你的电话打完了吗?” 
  米米仿佛刚记起来,拿起电话,也“喂喂”两声。 
  我刚想河东狮吼,米米竟嫣然道:“已经挂了。” 
  电话的忙音将我的声线掐断了。我狠狠地擂击桌子,疼得咬牙切齿。该死的米米!买件商品,还有个使用期限,可在她身上花钱无数,还买不到一个忠贞。转念黯然,对这种贪婪拜金的女人讲忠贞真是可笑至极。 
  我盲目地翻箱倒柜,竟翻出了房东保存的一些古典乐曲。放了一段《春江花月夜》。音乐如水流泻,旋律委婉质朴,流畅多变。我找到酒柜里所剩无几的残酒,敲着瓷碗,一觥一咏,和着古乐低唱浅斟。酒在舒缓的音乐尾声中见了底。我身心松懈地斜躺在沙发上,说不出的疲倦。 
  米米没错,她有选择的自由。我既然给不起承诺,也就没有任何权力去要求。这笔交易很公平。   
  蜘蛛之寻(十三)(1)   
  老陈神秘地向我引见一位客人。 
  中年男人。头发一丝不乱,浓眉,细眼。黑衬衣,质地考究,欧米茄的手表,左手无名指上有枚戒指,周边镶钻的黑宝石。老陈介绍。樊宝南,佳喜仁商场经营管理公司中方代表人,中港合资,襄樊即将开业的大型卖场就是旗下之一,连锁经营的模式。 
  他自谦儒商,但掩饰不了眼里的一丝倨傲,他对与我们的交谈看似认真,然而不断捏戒指的动作又暴露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是精明的老陈似乎并未察觉。也许这点瑕疵与巨大的利益相比不足一提,所以他有理由忽略。 
  当然,樊宝南确实是块宝,并且奇货可居。奇的不是他本人,是他身后强大的权力,颠覆利益的权力。野心勃勃的老陈,单就襄樊的工程,是不足以用牛刀的,看来,这次他是决定放手一搏了。“关系”在生意场里是张秘密的王牌。今天老陈让我见识了这把“牛刀”,多少是把我当了朋友。商场无父子,他的用意已令我感动受用了。 
  “牛刀”这餐着实来了一顿牛饮。我们在本城最好的酒店,吃了餐豪华宴,豪华到足以让一个工薪阶层吃上大半年有鱼有肉的伙食。在餐厅点菜,众口难调,但有一种人善于点菜,悉知菜谱,熟悉菜式。这种人不是吃溜了嘴吃油了嘴就是大厨。樊宝南当然是前者。一眨眼的工夫,蒸、炸、炒、溜、煮、烹,样样俱全。 
  三个人围着几乎摸不到边的圆桌,俨然一桌宏宴。然而之间横亘的距离像逾越不去的鸿沟,端杯之前,还得对准方向与角度,很费劲很累。 
  想起以前在老家和父母吃饭。两个小板凳拼成桌子,一碗白菜一碟花生,三个人蹲在那里,挤得筷子总碰到彼此的碗,但那时感觉却是无比幸福。原来餐桌的距离就是心的距离。我不禁顿生感触。 
  樊宝南吃得很慢,每道菜都是以品为主,吃为辅。十八道菜在桌上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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