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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后宫妃子喧哗议论,沉妃,这可是死罪!”
沉妃惊惧的看着冥帝,突然瘫倒在地,悲戚的笑了:“君上,臣妾自问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君上,刚刚所言,无关朝堂,都是为了家人,如若君上有所怀疑,尽管……杀了臣妾!”言罢,沉妃突然起身,走到一旁的侍卫旁,利落的抽出侍卫的佩刀,冰冷的刀锋直指自己的脖颈,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冥帝几步上前,一把将刀刃扣住,血液顿时流了出来。
沉妃大惊,立即松开刀柄,心疼不已的捧住冥帝的手掌查看,哭道:“君上,为何如此伤害自己,臣妾不怕死,为了君上,就算是刀山火海,臣妾也丝毫不惧,君上万金之躯,怎能为臣妾挡刀!”
冥帝从沉妃手里抽出手掌,他眼神复杂的看着沉妃,这个女人一直以他为天,如果说,这后宫之中谁是最爱他的人,那么沉妃当仁不让,这样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就算她再有错,他也不忍杀了她,何况,他和沉妃之间,还有那么多的过往。
“君上,臣妾知道错了,都是臣妾的错,君上要怎么罚,臣妾都认了,快让臣妾看看,伤口深不深,君上,您流了这么多血,臣妾……臣妾……”沉妃泣不成声,那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说些什么,她整个人慌乱异常,让人看了心疼。
冥帝叹息一声,将沉妃拥进怀里:“本君没事,好了别哭了,本君并无怪罪金家之意,既然无人伤亡,本君从轻发落便是。”
沉妃泪眼朦胧的看着冥帝,泪珠一串串的落下:“君上……”
冥帝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渡步到金沉良面前:“金捕头,你可认罪?”
金沉良伏地磕头:“罪臣认罪,请帝君责罚。”
“好,本君念在你并未铸成大错,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撤去金沉良捕头之职,禁足一年,并赔偿被烧酒楼一百两黄金,你可认罚!”
金沉良松了一口气,能活命已是大幸,只要还有命在,他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一年而已,一年之后,他该有什么,还会有什么,金沉良立即磕头谢恩:“罪臣领罚,谢帝君不杀之恩,罪臣定当铭记于心,日后痛改前非,他日为国效力。”
冥帝淡淡的点了点头,金沉良成不了大器,他绝对不会任由金家的人越爬越高,这金沉良,注定这辈子碌碌无为。
凤挽歌从头至尾没有出声,因为早在沉妃挥刀自刎、冥帝以身控刀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沉妃这次的计谋又得逞了,传言她还未进宫之前,冥帝曾遭到刺杀,当时,沉妃为其挡了致命的一剑,从此之后,冥帝与沉妃,日夜不相离,就算是他和她大婚之日,他也宿在沉妃宫里,两人感情可见一斑。
凤挽歌要的是金沉良不再去找福满楼的茬,如今目的达成了,至于金家是否因此倒了,她很快就不是冥国的人了,关她什么事?
沉妃此时兴奋不已,冥帝还是爱着她的,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安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救她?沉妃得意洋洋的看向凤挽歌,凤挽歌,就算你天姿绝色又如何,一个男人的心,靠美貌能抓得住一时,可抓不了一辈子!
冥帝似乎这才想到凤挽歌,转身看向她:“不知本君如此惩戒,帝后还满意吗?”
凤挽歌淡笑道:“帝君惩罚他之前不问我,惩罚他之后再来问我,又有何用?冥国是帝君的国家,本宫又即将远嫁他国,帝君如何处置自己的家事或是国事,本宫无权过问。”
沉妃暗自咬牙,这黑的白的全都被她一个人说了,无权过问?无权过问她还过问了这么多,今日要不是她,她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沉妃走到凤挽歌面前,拉着凤挽歌的手说道:“娘娘,臣妾之前做了很多的错事,臣妾已经得到惩罚了,娘娘要是有气也消消气,凡是,不要太过计较了。”
“是本宫在计较,还是沉妃在计较,沉妃比本宫更清楚,不是吗?”
沉妃怒极,倏地松开凤挽歌的手,暗中微微用力,推了她一把,原本凤挽歌可以轻易的站稳,可是突然头痛异常,随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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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为何会晕倒呢,明天,给你惊喜!
13 透视妖瞳
凤挽歌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冥帝脑袋轰的一下完全空白,神经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行动,他几乎是在同时消失在原地,沉妃只觉得一阵轻风掠过,视线跟过去的刹那,凤挽歌已经被冥帝稳稳的搂在怀里。
那种我拥着你,你依着我的唯美画面,刺痛了沉妃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这就是曾经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吗?为什么这一刻的他,是如此的陌生,她对他的真心于他而言,到底有多重的意义?
沉妃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冥帝手臂轻柔似水,好似生怕碰碎了凤挽歌一样,可那冰冷的眼神生硬的话语,却是送给她的:“沉妃最好祈祷帝后无碍,否则……其罪当诛!”言罢,冥帝抱起凤挽歌,一边朝外走,一边吩咐道:“摆驾凤凰阁,宣陈太医。”
王总管的回应,沉妃已经听不到了,沉妃骤然瘫倒在地,痴痴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好一个其罪当诛,凤挽歌,你到底给君上下了什么毒药,迷惑他至此,其罪当诛,其罪当诛啊,哈哈哈……”
承恩阁内的太监宫女都被沉妃尖锐的笑声给吓坏了,竟无人敢上前扶她一把,金沉良偷偷看了看门口,当发现已经看不到冥帝人影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看向沉妃。
“妹妹,你怎么坐在地上,受了寒如何是好,快起来。”金沉良此人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对自己这个妹妹很好了,他和金沉欢乃一母所生,母亲生下妹妹之后就撒手人寰,虽然后来父亲连续娶了几个姨娘,但是母亲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不可动摇,金沉欢还未进宫以前,他们两个在金家,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金沉良将沉妃扶起,沉妃苦涩的哼笑了两声,说道:“大哥,你都看到了,妹妹在这宫里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金沉良叹了口气:“不好过能怎么办,不还得过下去嘛,妹妹,听大哥一句劝,不要去招惹那个妖后了,我昨日就吃亏在她手里,我们兄妹两,都斗不过她。”
“哼,斗不斗得过,那就要各凭本事了。”沉妃话音刚落,突然惊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昨日看到她了?”
“是啊,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后来再看看才知道,昨日碰到的那个不长眼的小子,就是帝后女扮男装的样子。”
沉妃突然笑了起来:“凤挽歌,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招。”
金沉良担忧的看着她:“妹妹,你就听哥哥一句劝吧,反正帝后很快就要远嫁他国了,这以后有没有命回来还不好说呢是吧。”
“大哥,这事你就别管了,妹妹自有分寸,君上已经下令禁了你的足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省的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可是……”金沉良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妹妹,在他看来,帝后现在正得宠,这后宫里就是帝后说了算,她这个时候去招惹凤挽歌,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沉妃哪里听得下金沉良的话,在她眼里,自己这个哥哥虽然对她很好,但是脑子不行,没有男子汉该有的雄才大略,在这一点上,她是有些看不起他的,自然不会听他的意见。
“大哥,你再不回去,君上问罪起来,我可不管。”
金沉良一听,心中的惧怕还是让他把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好吧,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沉妃淡淡点头:“嗯,我知道了。”
金沉良走了之后,玉华上前说道:“娘娘,您不觉得帝后近来有些奇怪吗?”
沉妃眉头一挑:“说来听听。”
玉华微微靠近她,小声道:“除了刚刚金少爷说的帝后昨日秘密出宫之外,娘娘让我们找的那个侍卫,也一直没有下落,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奴婢猜想,恐怕他……”玉华没再说下去,而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沉妃眉头微蹙,暗自点了点头。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加合理的理由了,这帝宫就像是一个笼子,平白无故的,怎么就少了一个人,还偏偏少了她要找的人,那天晚上,搜遍了凤凰阁都没有找到人,或许,他们根本就是找错了地方。
“你派人去凤凰阁盯着,凤挽歌一醒,你立即通知我。”
“是,娘娘。”
凤凰阁灯火通明,两年来,这对凤凰阁来说,还是第一次,宫女们端着一盆一盆的热水忙碌着,太监们也是忙里忙外,焦急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