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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柳云端,你究竟怎么了?”乔子墨的声音有些焦急的传来。
“我在家里,”云端有气无力的回答,然后补充了一句:“记得叫老师,哪里有学生直呼老师姓名的?一定礼貌都没有,就这样了啊,我挂了,帮我请假。”
话落,也不管乔子墨同意不同意,就直接给挂了电话,然后迅速的在手机薄里翻找起号码来。
只能找云杉,因为她和她关系铁,当然,子心和她关系也铁,可子心的事情多,天天这里才半岁,而陆振东的观察期还没有过,根本就离不开子心,所以她不能去打扰子心了。
云杉的手机转了秘书台,她知道了,云杉这会儿肯定在录制节目或者在实地现场访问什么的,所以不方便接电话,于是她就给她发了条空白的短信,云杉看见肯定会打过来的。
做完这些,她想要爬起来,偏爬不起来,于是不得已再次倒下去,心里想着这该死的感冒外加该死的怀孕,这一次她恐怕不死都得褪层皮。
心里还没有咒骂完,她的手机再度响起,她心烦意乱的伸手抓过手机,刚要想直接给挂掉,却看见来电显示是姑姑。
姑姑就是王雪琴,因为柳家没有姑姑,她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用微弱的声音喂了一声:“姑姑,有事吗?”
“云端,你怎么了?”王雪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传来。
“我感冒了,”云端有气无力的回答,然后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可是不通,堵塞得厉害,看来这感冒是缠上她不走了。
“感冒了?那有没有去医院?你现在什么地方?学校还是家里?或者你已经在医院了?”王雪琴的声音略微有些着急起来。
“我在家里,”云端坚持说话的同时坚持着让自己下了床,然后顶着剧烈的头痛朝洗手间走去,她这会儿又想上厕所了。
“感冒了怎么还在家里呢?赶紧去医院吧。”王雪琴的声音略微责备的传来,“对了,你还能不能开车?要不我让刘叔过来开车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自己还成,等下就去医院了,”云端赶紧谢绝了王雪琴的好意,然后又赶紧说:“我们小区外边随时有等客的出租车,我拦出租车去也比等刘叔的车来得快。”
王雪琴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在电话里又叮嘱了她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了。
云端把手机扔在一边,迅速的上了厕所,正想着是不是还要再睡会儿,因为不知道云杉什么时候来,楼下的门铃却要命的响起。
她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王君御这两天是跟她耗上了是不是?不就是一个离婚协议吗?他要签就签,不签拉到,大不了她走律师途径,倒是法庭上见就行了,有必要这么来折腾她吗?
她有心不理楼下的门铃,转身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拉过枕头来把耳朵给捂住,然后继续闭上眼睛睡觉,她看王君御能闹多久。
果然没有闹多久,门铃在她坚持不去开门的情况下嘎然而止,她把枕头丢开,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里想着,王君御你不带钥匙活该进不了门。
只是她的气还没有松完,手机再一次催命的响起,她气得抓起手机就朝床位扔过去,却因为抓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压到接听键,结果电话里却传来了声音:“柳老师,你起床了吗?赶紧下楼来,我在楼下等你……”
她整个人懵了一下,然后又快速的下床来,赤脚来到窗户边,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果然看见楼下的乔子墨正拿着手机朝楼上望。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返身回来,抓起床上的手机放到耳边:“你在楼下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下来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一边咳嗽一边朝浴室走去,真是的,这乔子墨好好的课不上,没事跑来找她做什么?
难不成真的就是要给她看他抄写的《吕氏春秋》?五遍呢?他一个晚上就抄写完了?该不会是在网上下载然后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吧?
嗯,完全有这种可能,因为任何人一个晚上不可能把《吕氏春秋》抄写五遍的,别说五遍了,就是一遍也抄写不完。
云端一直笃定乔子墨肯定没有抄写她罚的《吕氏春秋》,所以,当她上了自己车的副驾驶座位,当乔子墨把厚厚的几大本手抄《吕氏春秋》递给她时,她就震惊得连头都没有那重了,好像轻飘飘的没有了分量。
“你是……怎么办到的?”云端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问,因为感冒,她说话已经不像自己原本的声音了。
“手抄的啊,”乔子墨迅速的启动车,然后云淡风轻的回答,“你不都看了吗?全是手抄本的,而且都是昨晚抄写的。”
云端看着这厚厚的高高的一叠,有些哭笑不得,侧脸看着开车的乔子墨:“你手脚并用?可手脚并用也抄不完五遍啊?”
“我有那么大能耐吗?”乔子墨略微有些生气,“我的脚不会写字,不过左右手可以同时进行。”
“不,我的意思是……”云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抄写完的?”
“枪手,”乔子墨面无表情的回答了一句,然后一脸讥讽的看着她:“柳老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枪手都不懂吧?”
云端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好在她原本就感冒略微有些发烧,脸原本就是红的,所以现在这微微一红,乔子墨也就没有看出来。
“你昨晚为什么不去医院?”乔子墨不再和她讨论抄写《吕氏春秋》的事情,而是迅速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她生病的事情上来了。
“昨晚事情多,忘记了。”云端不想和乔子墨细说,再说了,这个是自己的学生,她跟一个学生说自己的家事犯不着。
云端是重感冒,这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必须得挂点滴才行,她头疼,赶紧跟医生说自己怀孕了,恐怕不能打点滴。
医生说不行,现在她的情况非常的严重,怀孕了也必须要打点滴,不过医生会顾忌到这方面的,孕妇不能用的药尽量不给她用。
要挂点滴,而且医生建议住院,可又因为医院没有床位,而云端也坚持不住院,说自己的一名老师,怎么能住院?学校里学生的课程不能耽误。
医生说你还是先顾忌自己的身体吧,工作只能丢在一边了,请假吧,如果继续这么折腾下去,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云端听医生这么一说,倒是真的给吓住了,只能乖乖的听医生的话,答应每天准时来挂点滴,然后工作的事情只能请假。
医生给开了单子,她出来的时候,乔子墨等在外边在,看见她时赶紧问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等。
“乔子墨,你回学校去吧,我没什么大事,挂了点滴就回去了,”云端不想跟乔子墨多说,见他还楞站在那里,于是略微有些懊恼的吼了声:“乔子墨,你能不能有点学生的样子?这马上就高考了,怎么着也不能再落榜吧?”
乔子墨沉默着,见她发怒,停顿了片刻,随即转身而去,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快步来到她身边:“今天是我生日,晚上给我过生日好不好?我请你吃饭。”
云端只觉得头痛,她懒得理他,转身朝交费窗口走去,乔子墨却在她耳边说了句:“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放学打电话给你。”
云端气没有理他,低了头继续朝交费窗口走去,可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自己的车钥匙好像还在乔子墨手里,于是本能的想要叫住他要车钥匙。
可是,在抬起头的一瞬间,却看见医院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女的娇弱得好似随时要晕倒似的,男的用手扶着女的,脸上是一脸浓浓的关心,那样子,看上去绝对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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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六千字奉上,么么大家。
谁才是小三
好在医院人来人往的人多,而她已经走到了交费的窗口在排队了,融入人海中的她当然不会被那一对璧人发现。
只是,她的眼睛终于还是酸涩了起来,因为感冒塞在的鼻子愈发的紧,好似连呼吸都越发的困难,而原本就晕沉沉的大脑,此时好似一块石头一样那么重,轻飘飘的双脚几乎要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
结婚前,她有想过千百种和王君御婚后的生活,冷清的,平淡的,假装幸福的,貌合神离的,或者是逐渐的适应对方的。
从16岁开始,大姨就耳提面命得紧,一再告诉她不能去谈那些所谓的爱情,因为那不适合她这种家庭的人,到时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而她一直把这当成了座右铭,时刻记住心里,结婚前感情几乎是一片空白,当然也并不是没有收到过花,没有人追求过。
大学四年下来,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