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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缓缓地从她线条柔美的脖颈,移到完美的腰线,声音嘶哑了起来:“安蝶雅……”他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并引领着她来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
直到敲门声震天般地响起,安蝶雅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身边俊美无优俦的男子,已经睁开了双眼,唇畔的那抹冷凝让安蝶雅的身子往里缩了缩。
“安蝶雅,你去开门。”夜天辰的声音带着冷意,安蝶雅连忙点头,坐起来的时候大约有些猛,忽然一个后仰,几乎往地毯上跌去。
夜天辰眼急手快,急忙把她捞住,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里有些痛,有些怜,有些……那说不出的情绪,忽然把心中的恨恨意渐渐掩盖。
敲门声仍在继续,但房间里的两个人,把时间凝固成了永恒。眸中,都只留下对方的小影。空气里弥漫着缠绵的曲线,把心都密密地绑住。
她欠夜天辰,但不欠她(3)
“安蝶雅!”顾晓丹的敲门声,忽然变成了踢门声。
安蝶雅的脸上立刻褪去了艳红,密密爬上的惨白,惊痛了夜天辰的心。不等她抽身离去,夜天辰的手比脑更快,已经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不留一点空隙。
“安蝶雅,你这个狐狸精!|”顾晓丹用尽了力气喊,“你不要脸,勾引人家的未婚夫,你不得好死!”
恶毒的话一句接一句地吐出来来,夜天辰皱起了眉,安蝶雅的脸色益见惨白,却死死地咬住了双唇。
这样的神态,原该是他所乐见,为什么折磨后,心痛的仍然是他?再也忍不住,夜天辰懒洋洋地开了口:“够了,晓丹!”
门外的声音忽然静止,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安蝶雅的手揪到了喉咙口,才终于听到顾晓丹的放声大哭:“夜天辰,你欺负我!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却公然和情妇睡在一起!”
夜天辰有些尴尬,昨天那场燎原的火势,其实并非他的初衷。想折辱安蝶雅的念头,最终成为了一场最缠绵的交织。
面对顾晓丹的指责,他忽然感到有几分心虚。但安蝶雅,是他无法拒绝的部分。
他的脸色逐渐地冷了下来,穿衣起床。安蝶雅也起身穿衣,夜天辰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你去洗个澡,昨天……”
安蝶雅的脸顿时红得像彩霞,吻痕几乎密布了全身,她低了头不敢说话,夜天辰已经开门出去。
门口,顾晓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气势汹汹地双手插腰,“夜!你……”忽然觉得委屈,那气势就弱了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夜天辰自知理亏,只能好言安慰。
“昨天我是酒喝多了…。。。。”这也算是一个解释,顾晓丹抽抽噎噎,想要学习安蝶雅那种我见犹怜的样子,“酒醉见真情,你就是喜欢她,才会和她在一起。我不管,她不能留下,你要把她送走?”
“送走?”夜天辰的语气带着讽刺,“哪有这么容易?你以为她愿意留下么?不,我不能让她走,我要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最后几句,虽然冷冽,但心已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但是在顾晓丹的面前,他不能示弱。事实上,他也不想示弱。
安蝶雅,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顾晓丹的怒气,在看到安蝶雅出来的时候,终于到达了顶点,夜天辰还没有来得及阻拦,一个响亮的巴掌已经甩到了安蝶雅的右颊。
安蝶雅踉踉跄跄退后几步,一跤摔在地板上。夜天辰的眼里闪过一道狠厉,却又很快恢复平静,他搂过顾晓丹的腰:“别打的太厉害,我还有用。”
仿佛这时才感觉到疼痛,安蝶雅失神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也许这是自己民该承受的吧?安蝶雅苦笑着,原来自己的存在,其实已经成为了夜天辰的难题。
他眼里的挣扎和怜惜,她看得懂。原以为一味的承让,就可以相安无事。再多的屈辱,她已经决定一一承担,只要夜天辰的恨,能一分一分消散。
她欠夜天辰,但不欠她(4)
可是,她忘了,这个家里还有一个女人主。自己的存在,对她来说,实在是触目惊心。
眼泪和着悲伤落下,安蝶雅拭不胜拭。
勉强支撑着把早餐端上了桌,顾晓丹忽然劈头盖脸把一杯牛奶朝她的脸上泼去,夜天辰似乎立刻要发作,却又生生忍下。
还好,牛奶只是温温热的……。但安蝶雅可以在夜天辰面前再屈辱一百倍也不要被顾晓丹这般欺负!她伸手抓住了桌边的另一杯牛奶,刚要泼到顾晓的脸上,夜天辰却说话了,语气平静,“安蝶雅……今天在家里做家务,不用跟着我去公司了。”
安蝶雅看了他一眼,端起那杯牛奶进了厨房,赌气似地一饮而尽。如果这样能让他感到快意,她没有意见。她用手抹去了牛奶渍,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
顾晓丹洋洋得意的脸,其实刺激不到她。唯有夜天辰的态度,才是她心上的殇。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都是夜天辰亲手划出。
也许到有一天,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可是,她会后悔,她的心,转转绕绕,全都在夜天辰的身上。
夜天辰携顾晓丹出门,安蝶雅才放任息的眼泪波涛汹涌般落下。
不该伤心,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要承受的吗?安蝶雅拼命地告诉自己,可是泪却落得更凶。你有没有经受过这种,看着最爱的那个人对你冷漠,对你说着冰冷至极的话语,再坚强的心也会受不了吧。
脸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夜天辰与顾晓丹相依相偎的身影,何止在她的心上划下一道伤?
他的妻,是陪他共度一生的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下帷幕出收场。
安蝶雅一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一遍一遍掐着自己的手臂,甚至来不及用面纸拭泪,眼泪掉的又更凶。
不该哭的,不该哭的,可是眼泪早就有了自己的意志似的,要把一生的泪都要在这一刻流尽,如果不是电话铃声,安蝶雅怀疑自己会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借助眼泪掉落下来,直到香消玉殒。
勉强收了泪,安蝶雅咽下一声哀泣。
“蝶雅!”杨松雪的声音像一道明亮的光,划过了安蝶雅的心,那颗被夜天辰伤得千疮百孔的心,竟奇异地慢慢收拢了伤口。
“小雪!”好不容易把声音调整成平静,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蝶雅!你可真忙啊,你那个总裁到底都让你做什么啊?不会二十四小时都离不开你吧。我已经搬家了,你来不来,我想你了。”
安蝶雅的眼睛忽然无声地落下。
“蝶雅,你怎么不说话。过两天我就要上班了,就没时间了,真的好想见你。不如,我们在茶园路上的肯德鸡见面,怎么样?”
“我……”安蝶雅难以启齿,该怎么告诉小雪,自己再也不容许可能自由地出入。
“怎么啦?重色轻友哦!”
“我只是……我恐怕……”安蝶雅无法把一句话说完整,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沉默了。
她欠夜天辰,但不欠她(5)
“蝶雅,你是不是跟许一涵见过面,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安蝶雅一怔,仿佛大难临头,脸色惨白无比,“小雪,我没有……不,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这么说,就是真的喽?”杨松雪的语气依然轻松,但安蝶雅仍然细心地听出了她的异样。
“小雪,许一涵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他,你,我……。”
“好了,你不要说了。”杨松雪的声音淡了下去,“算了,既然你不方便出来,我也不强求了,再见。”
“小雪!小雪……”安蝶雅对着电话大声喊着,却换来了“嘟嘟”的挂机声。她入下电话,跌坐在沙发里,心里难受无比,最好的朋友,可能也要离她而去了。
她默然地坐了半晌,连身体的姿式都没有改变,太阳从东方走到了中间,钟点工已经收了工,安蝶雅还坐着发怔。她感觉,她快受不了了,她只有一具身躯,血肉之躯,可是这么多的心事和难事承在心里,流在血液里,她快受不了了。
夜天辰和顾晓丹一起回来的时候,安蝶雅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明知道顾晓丹会抱怨菜色,但安蝶雅其实只是关心夜天辰的口味,挂记着他有胃疼的毛病。
“安蝶雅,坐下来一起吃吧。”夜天辰看着她过于苍白的脸上,五个指印的痕迹怨然在目,心里有一阵微微的怜惜。安蝶雅是他的,只有他可以折磨,因此心里对顾晓丹的不满更甚,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睛里冷意盎然。
顾晓丹并非没有察颜观色的本事,但她对夜天辰毕竟是关己则乱,这里根本来不及去看夜天辰的眼神,只听到了这句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但并没有出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