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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明了。
「阿良良木前辈,你可听好了,我是尾行过阿良良木前辈的人」
「…………」
亏你说的出口。
用教诲的口吻说这种话是怎样。
「所以——阿良良木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可是了解的很清楚的。我是真的觉得阿良良木前辈是值得我那么去做的人。就算不是战场原前辈的男朋友,就算没有上个月的事情,无论是怎样的相遇——我都一定会认为阿良良木前辈就是值得我那样尊敬的人。我可以以爷爷的名誉来发誓」
「……是吗」
不过,话说。
神原和我,会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以其他的什么形式相遇,对于这种可能性的思索根本就是让土豆中士来做数学题的家伙才会做的事,完全脱离实际的假设……
而且。
「以爷爷的名誉——你应该是以脚的名誉吧」
「没错……对于我来说,就算阿良良木前辈用了忍野先生的工作这样的借口,把我带到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我也会笑着原谅你的,就是这么尊敬」
「这种尊敬最讨厌了!」
再说「借口」是怎样!
完全不相信我啊!
「哎……?难道说阿良良木前辈真的不准备野外play吗?」
「你这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是怎样!」
「还是说,阿良良木前辈其实希望由女性那方主动?哈哈,我明白了,这样一来就能对战场原前辈说『这就跟花粉少女注意报一样我其实是被迫的』这样的借口了吧?」
「我也明白了,神原你其实指望靠这个办法来破坏我和战场原之间的关系吧!利用自己肉体的妨害作战!」
「暴露了呀」
「别以为吐吐舌头装个可爱就能混过去!你这个混蛋!」
真是令人恐怖的腹黑程度。
不,应该是玩笑吧?
……的确是玩笑吧?
「说起生日。阿良良木前辈。之前听说战场原前辈被蟹附身了的时候,我多少有些果然如此的感觉哦」
「那个被蟹附身的说法其实有点问题……嗯?果然如此?蟹身上有什么暗示吗?跟生日没什么关系吧」
「因为,战场原前辈是巨蟹座的啊」
「哎?」
七月七日。
这样啊。
「你说什么呢。七月七日是双子座的吧?」
「哎?不对……那个,我觉得阿良良木前辈搞错了哦」
「什么?是我搞错了?一提到七月七日,就立刻产生,啊啊,那家伙是双子座的,这样的感觉……」
而且强力程度完全不输撒加,太容易记忆了。
「虽说,我也不至于记得每个星座的详细日期……不过,说起巨蟹座的话,应该是从七月二十三日开始的吧?」
「啊」
神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阿良良木前辈,现在是问答时间」
「干什么啊?」
「十二月一日出生的人,是什么座?」
「啊?」
这算是什么意思。
完全没挑战嘛。
「这我还是知道的,蛇夫座对吧?」
「呜哇!」
神原骏河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双膝颤抖着,仿佛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都靠到了我的手上,而我和她的连接形式也从肘贴着胸部的样子,变成了被胸部的谷间夹住上臂的样子。不过神原那令人非常不爽的笑声彻底打破了我享受着从天而降的幸福的心情。
「有,有什么好笑的……我难道就那么的不堪吗?」
「蛇、蛇夫座……呼,哈哈哈哈,刚才,蛇夫座……啊哈哈,十、十三星座、按照十三星座来计算的……」
「……」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按照十二星座来算,七月七日的确是巨蟹座来的。
「笑得肚子痛死了。笑掉整整五年份」
神原总算把头抬了起来。眼泪都流了出来,虽然能够体会她的心情,但再怎么说这也笑得过头了。
「那么,出发吧,良木子酱」
「称呼变得这么随意是怎样!对于前辈的尊敬跑到哪里去了!你这样我太伤心了!」
「哎呀呀,不小心咬到舌头了。阿良良木前辈」
「你笑得那么开心,敬意到哪里去了啊」
「就算你这么说……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口之后反而让人很难办啊。再说,为什么是十三星座呢」
「这个嘛……实际上不就是从十二星座转变成了十三星座了吗?」
「就算转变了,没有普及开的话就等于作废啊。像阿良良木前辈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连这点也不知道呢」
「嗯……大概是因为一直都对占星之类的不感兴趣吧……」
这样啊……
没有普及开啊……
「同怪异是一样的啊。不管是多么恐怖的魑魅魍魉,如果不经人们的口耳相传,那就等于从一开始就没存在过」
「我倒不觉得是那么深刻的话题……」
「蛇夫座,到底是什么呢」
「夏天的星座,α星是Ras Alhague。因为从地球上来看所有恒星中固有运动速度最快的恒星巴纳德星位于这个星座内,所以非常有名」
「我不是在问恒星的问题……我是说蛇夫座,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是从拉小提琴玩趴趴银的那家伙那里来的么?」
「我记得是为了纪念希腊神话当中的神医阿斯克勒庇俄斯来的。因为阿斯克勒庇俄斯手里常常握着一条巨蛇,用它的毒来治病,所以才叫做蛇夫座」
「是吗」
我点了点头。
完全没听说过。
「不过,神原,关于恒星的知识也好,星座的由来也好,你还知道得真清楚呢。莫非你对于星星很了解吗?」
「看上去不像吗?」
「嗯,老实说不像」
「确切来说也不能算是很了解,只不过喜欢眺望夜空罢了。我还有个简易的天体望远镜哦。一年两次,当邻县的天文台开放的时候,我还会去参加天体观测的活动呢」
「我还以为是天象放映馆呢。没想到你是实践派的」
「天象放映馆也不错,但是在那里面看不到流星吧?比起恒星和星座,我更喜欢短暂的流星」
「原来如此,因为很浪漫吧」
「嗯,地球要是也能变成一颗流星就好了」
「到时候我和我的后宫要怎么办!」
你脑子里考虑的东西到底有多可怕。
跟浪漫完全不搭调。
根本就是灾难电影。
「……聊着聊着,目的地也到了。照忍野的说法,在这附近有个阶梯——啊,找到了……不过,还真够破的,根本就是兽道——」
道路的尽头有座山。
山的名字不知道。
原来忍野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蜿蜒崎岖的道路仿佛线脚一般在山上若隐若现,而在这道路的一旁,一段阶梯延伸至山顶——散落着的各种痕迹述说着这里曾经是阶梯的事实。现在,勉强还算是吧。神原刚提到初中时运动部的成员们曾经在这附近进行过训练,不过看样子不是从这里上的山。被蓬乱的杂草覆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发现不了。还真让人难以想象这里曾经是阶梯时候的样子。
兽道。
恩——仔细观察,也有杂草被踩倒的痕迹。也就是足迹。既然如此,说明这段阶梯并非完全没有人使用。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使用这段阶梯呢?忍野曾经说过自己从来没来过这里,那就是说这肯定不是忍野留下的。再加上神社已经被废弃了,应该也不是神社的工作人员之类的吧。
会发生scene场所。
不会是这种发展吧?
「…………」
回头望了望挽着我左手的神原。
这家伙还是一样的疏于防备,也因此显得有些小巧可爱……希望不会出事。会发生scene的场所,换句话说就是会发生回想的场所……虽说身体里面还残留着吸血鬼的血液,对我来说,仅仅是新陈代谢和恢复力方面的提高罢了。为什么此刻却有有一种正好派上用场的感觉?
(译者:好吧,我继续自重)
「瓦尔学妹」
「怎么了,良木子酱?」
「你的左手——状况如何?」
「嗯?什么意思?」
「就是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没什么」
没什么——
不管怎么看都显得很重的包裹,一直用左手提着,也不曾换手休息一下……
这样就不需要担心了吧……在原本的基础体力的基础之上再增加猿的左手的力量,这就是现在神原的标准状态吗……
「没错。用左手把阿良良木推倒在床上的程度,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必要特意把推倒的地方安排在床上吧」
「那么,就换成用左手给阿良良木前辈来个公主抱」
「单手是做不了公主抱的,那种姿势根本是下山抢婚的山贼才会做的……唉,说不定那样还好些」
「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