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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知道吗?要我再说一遍吗?”
“你二年级末全校排名第四。”
“对。”
“想考哪个大学?”
“还没定呢。”
“现在应该有目标了。有了目标才能更努力学习啊。”
俞会长的表情很不自然,似笑非笑。
“我平时就非常努力学习。而且我可以进韩国任何一所大学的任何一个专业,所以不必现在就考虑上哪个大学哪个专业。我要慎重再慎重,好好规划自己的将来。”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四(3)
秀雅好像知道俞会长所说的“努力”背后隐藏的含义,所以滔滔不绝地回答他。
“秀雅。”
“嗯?”
秀雅望着珍希。
“朴律师有话想跟你说,能换个地方说话吗?可以去书房。”
“不必了,这里就很好。请您说吧,朴律师,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是啊,很重要。”
朴律师从包里取出一堆文件。
“你现在高三了,明年就要毕业了,所以现在是时候跟你说这些问题了。就是你爸爸给你留下的遗产中最后那个部分。”
“酒店的股份我已经拿到了。您是说经营权问题吗?”
“是啊,就是那个。”
“有什么问题?”
秀雅好像在强调她不会放弃爸爸留给她的任何一个东西,而且刚才说的话就是说给俞会长听的。
“你有什么能耐经营酒店?”
激动的人不是朴律师,而是俞会长。
“我就是能经营好。”
秀雅自信地说。
“凭什么?”
“凭什么是我的事情,不用您费心。”
“你的事情?谁给你的权力。”
“谁给我经营权,难道您不知道吗?”
“小丫头片子跟长辈怎么说话呢?你别得意。”
“我刚才目无尊长了吗?对不起。我并没有得意什么。您误会了。”
秀雅连道歉的语气也咄咄逼人。
“你对经营一窍不通。你也知道我们酒店的历史非常悠久。我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做的荒唐事还少吗?”
“您是在说我吧?”
“不是说你。”
“那就是妈妈喽?最终还是牵涉到我。因为那荒唐事,我才会来到人世间的。”
秀雅说得很平静,也很沉着,但话里也带着刺。
“您担心酒店毁在我手里吗?这个不用担心。经营酒店靠两个有独到见解的专业人士就可以了。”
“你想把酒店交给外人?”
“到我长大成人为止。”
“你现在不是自以为都长大了吗?”
“当然我已经长大了。但是大人也不见得什么都能做得好啊。”
珍希因为紧张,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可心底里却很高兴女儿这么有骨气。秀雅在这一点上不像自己,而像她爸爸,完全就是她爸爸的翻版。自信、不屈不挠、沉着。
连他的大儿子和其他儿子们也根本不是秀雅的对手。虽说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真的比不上秀雅。如果秀雅是男孩儿,没准会继承整个家族产业。 不,或许连一分钱都得不到。幸亏是个女儿,老会长才会给她留下那么多财产。他在弥留之际还惦记秀雅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可见他是非常疼秀雅的。
珍希通过秀雅的表情、眼神、嘴形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丈夫。
“别跟我耍嘴皮子。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
俞会长严肃地说。
“您是想让我放弃经营权吗?”
秀雅盯着俞会长的眼睛说道。
“您是想这么说吧?”
“那还用问。”
“酒店,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礼物。我不会把自己的礼物送给别人的。换了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所以呢?”
“因为是我的,所以我当然不会放弃。”
“放肆的家伙。”
“爸爸告诉我做人一定要堂堂正正。我也是一直这样生活的,堂堂正正、自信地生活。爸爸说在任何人前面都要挺着腰杆,即使有人赶我到刀架子上,也不要屈服。想屈服的话干脆一开始就死了算了。所以,从一开始我就非常自信。因为是爸爸教的。难道爸没有教过哥哥吗?”
“你叫谁是你哥哥?”
俞会长大喊了起来。意思是说像你这样的丫头不可能跟他成为一家子。
“那好啊。既然不是兄弟姐妹,我就更不应该放弃属于我的权力了。您说一百遍、一千遍也没用。我的就是我的。”
秀雅面无表情地、寸步不让地跟俞会长针锋相对。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没有什么损失。要么自己经营酒店,要么卖掉,我可以按我的想法去做。朴律师也在这里,我把话说清楚。”
俞会长的脸部肌肉开始抽筋。
“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秀雅甚至不给俞会长思考的时间。
“小丫头装得像大人似的,你不知道你有多滑稽。”
“一个小女孩儿装得像大人一样,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利。而有些大人却要从孩子那里抢东西。真不知道到底哪个更滑稽。”
“你说什么?你这放肆的臭丫头!”
俞会长脸憋得通红,大喊大叫了起来。
“朴律师。”
秀雅叫了一声朴律师。他一直默默地在听俞会长和十几岁少女的争论。
“我高中一毕业就可以了吧?我一盖章酒店的经营权就归我了是吗?”
“……是的。”
“法律会严格保护爸爸的遗言,是吗?”
“当然。”
“我一毕业就立即盖章。”
秀雅的语气异常坚决。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如愿。”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四(4)
俞会长的眼睛气得都冒出了火焰。
“没有理由不能如愿。您想怎么阻止我?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秀雅跟俞会长对视,然后戏谑地说到。
“秀雅。”
珍希想要制止住秀雅,却晚了一步。
“你这该杀的臭丫头。”
“不可以!”
俞会长好像要打秀雅,从沙发山猛地站了起来。珍希拼命用身体护住秀雅,朴律师也劝阻俞会长。
“你敢碰我女儿,我决不会饶了你的。”
珍希大声喊了起来。
“秀雅,这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能这么说?快赔不是。”
朴律师责怪秀雅说道。
“不。爸爸的遗言没有违反法律。可他不想让我如愿,我只能认为他要对我下手。怎么样?是不是说到你心坎上去了?”
“不要脸的婊子。”
俞会长咆哮着。现在连阿姨都出来护着秀雅了。
“不要脸也是爸爸教的,大喊大叫也是他老人家教的。您知道我爸是谁吧?你打呀,快动手呀。我会把事情闹大的。”
“什……什么?”
俞会长气得快要休克了。
“再怎么闹大也没用。这我清楚。但至少可以伤你的自尊啊。”
秀雅不屈不挠。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弃的!”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都吵死了,烦死了!”
珍希发狠地抓住秀雅。
“走吧,快走吧。说什么都没用。秀雅的就是秀雅的。不是我们抢来的,也不是偷来的。是老会长留给我女儿的。恐吓?少来这一套。这是我家,是秀雅的家!”
珍希发疯似的大喊大叫。
“你别骂秀雅了。她的血管里流着你们家,你父亲的血,性格也是遗传的。决不会妥协的。难道你不明白吗?这孩子不知道什么叫退步。快走吧。再有什么别的想法时过来吧。不要像今天这样什么法子都没有就想空手套白狼。阿姨把秀雅带到楼上去吧。快。”
“秀雅,快回房休息吧。”
“不,我就在这里。”
秀雅一刻也没有从俞会长脸上移开过视线。
“秀雅!”
珍希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可秀雅还是没动。反倒是俞会长动身了。他面如土色地离开了客厅。朴律师尴尬地看了俞会长一眼,转身再看秀雅。
“秀雅。”
“门都没有。我连10块钱都不会放弃的。”
秀雅冷冰冰地说道。
“您慢走,朴律师。我上去了。”
秀雅郑重地跟朴律师说再见后回到二楼房间去了。
“朴律师,真是难为您了。实在对不起。”
珍希尽量平静地说。虽然嘴里这么说,可说实话,不管是朴律师还是俞会长,珍希都不觉得对不起他们。甚至可以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