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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窗淡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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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澈已经向她单薄的身子伏靠过来,闻言只是冷冷一哼,讥诮截口道:“若说恩将仇报,也要首推你的好大哥呢,他何曾对与他有恩的蓝清有过半份手软!”说着说着,突然厉光暴露,冷戾的望着少女:“我这都是跟他学的。”

素卿这才意识到此路不通,反而更加火上浇油。

蓝澈的上半身已经压倒了她的身上,将其扑倒,仰面躺在床上。一阵令人惧怕的窒息,他的手满带侵略,肆意抚摸着她柔滑的脸庞和脖颈。

素卿紧紧掐住手心,不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蓝澈在春情涤荡中,忽然看见身下的少女闪过一丝冰凉的微笑。

只听她淡淡一笑,冷冷的乜视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开口道:“殿下真的想和我大哥撕破脸面?您毕竟还没有正式册封,只怕有些操之过急!我大哥如今毕竟威慑尚存,若是真的逼急了他,鱼死网破,也未可知。”

蓝澈的动作猛然停顿,被欲望燃烧的面色微变,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穴道。他的心里,毕竟还对素轩的势力和狠辣的作风顾忌几分,女人这种事来日方长,倒不如先踏踏实实的坐稳皇位,想要怎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素卿趁机连忙坐起身来,拼命的向后撤去,一双明眸紧张的盯住蓝澈的表情。

蓝澈转眼间已经下了决心,却难免有些失落,恋恋不舍的看着她妩媚的娇躯,终于剑眉一扬,缓缓起了身。

素卿勉强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放松,只觉得浑身瘫软,几乎不会动弹了。

蓝澈的脸上又恢复了平日的笑容,站在床下向素卿供了拱手,柔声道:“本殿下酒后失德,冒犯了容小姐,实在是惭愧得很,还请容小姐大人大量,切勿见怪才好,本殿下就在此向小姐赔礼了!”

素卿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得不勉强挽笑,阖首道:“殿下不过是和臣女开了个玩笑,臣女又怎敢责怪殿下?”

蓝澈笑容变得古怪,紧紧盯住对方装腔作势的脸,眉梢一挑,字字道:“容小姐,休要得意。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你早晚是本殿下的手中玩物。”他发出一连串瑟瑟冷笑,转身拂袖而去!

气焰消失,对峙消失,只留下一种悲伤的感觉没有消散。素卿望着他的背影,胸膛猛烈起伏着,半日才从床上爬起身来,事情越来越紊乱了。

素卿娇慵的斜签在贵妃榻上,窗外是风雪漫天。

素轩手中是擎着盛满葡萄美酒的夜光杯,一双凤眸追逐着琥珀色的流光。听完素卿的叙述,款款笑了,语调轻微柔和:“常言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蓝澈只怕要乐极悲生。”幽幽胄叹一声:“一朝得势就这样忘乎所以,却是我往日里高看了他。”

素卿娥首低垂,玩弄着衣服上的刺绣滚边,清冷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得势,得的是南朝的皇位,试问哪一个能保持淡定?”

素轩自顾自品了一口杯中美酒,只是嗤笑了一声,并不回答。

素卿目光一闪,扫视对方几眼,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圣上还有多少阳寿?”

素轩闻言眼波一转,笑吟吟得看向少女,懒洋洋的说:“你看出来了?”

素卿冷冷哼了一声,自塌上起身,凝注对方的眼睛,柔声笑道:“卿儿虽然学艺不精,也毕竟是池冰谷中出来的人。圣上的脸色唇色,分明是被人下了毒。只是自从上次二殿下谋反之后,宫中对毒物检查的越来越严格,圣上怎么会在如此严密的防备中中毒呢?起初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口气有些凄婉起来:“直到我看到了烟萝,她虽然越来越美丽,却总令我觉得有个地方不对。许久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一入席还未曾沾酒的时候,脸颊就红得异常。又想起曾经在池冰谷中无意中读过的一本介绍异毒的古典,不由得大胆揣测,圣上中的毒不是下在食物和熏香中,而是下在一个枕边人的身上。”她的语音拉长,终于斩钉截铁的下了定论:“烟萝就是毒!”她的双眼如电,直直看向素轩的反应。

素轩只是从容的赞许而笑,好像谈论的事情再也轻巧不过,饮尽杯中残酒,这才闲适的开了口:“不错,烟萝体内带有慢性毒药,圣上每次与她交合,便会毒深一分,任是神仙也查不出来。”

素卿虽然早预料到,却还是惊愕了一瞬,不由得问出了口:“那么,烟萝会怎样?”

素轩不觉大摇其头,随手将空杯放到桌上,缓缓起身,坐到素卿身旁,他的右手搭住她的肩头,轻轻一带,就将少女拥入自己怀中。讥诮的笑着说:“池冰谷的人不是向来自顾自么?卿儿还是操心自己罢了。”

素卿顺从的偎依在他的怀中,再次叹了口气。容素轩说的很对,她对自己的命运都把持不住,哪有资格关心别的卒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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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谋

严冬正月。南国居然反常的降了一场飞雪,将苍穹作洪炉,溶万物为白银。

哪怕是皇宫里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也被苍茫的白色所掩盖住光芒。

尽管天气酷寒,皇后娘娘的储凤鸾中,却温暖如春。

华丽的销金炉青烟渺渺,正飘着稀有名贵的麝脑香。宁后身着杏黄色撒花袄,只家常披了件石青灰鼠披风,粉黛不施,懒懒倚在铺设着秋香色金线蟒褥子的炕塌上。塌下站着一个粉衣宫娥,手中捧着鎏金添漆茶盘,盘内是一盅燕窝炖品。

随着一声“三殿下驾到!”的禀报,只听一路靴子响,一个华服宝冠的俊俏男子大步掀帘子进来。

嬉笑着请了个安,一个面容清秀的宫娥忙上前伺候他脱了大毛风耄,蓝澈压低声音与她调笑了两句,才自顾自坐到炕塌之上。

宁后见他来了,脸上顿时有了几分喜色,使眼色示意宫娥先将自己那盅炖品与他奉上。

蓝澈连忙接过来,一双桃花眼在宁后脸上飞快的流转了一番,含笑道:“儿臣朝事繁忙,好几日未亲来给母后请安,母后这一向可好?”

宁后闻言脸色一黯,伸手拢了拢鬓角,一副意味阑珊的样子,淡淡道:“却也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蓝澈便懒洋洋的倚在银红织锦靠背上,眼波转来转去,在他母亲面上打转。听到如此回答,突然笑道:“儿臣听宫人说,父皇好久没有来储凤鸾了,难怪母后寂寞。”

宁后幽幽瞧了他一眼,鼻子里冷哼了声,恨声说道:“还不是乐美人那小妖精,也不知道施了什么狐媚手段,把你父皇迷得琴荤八素,连着一个月天天留宿在她那里。这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保重自个的身体。”略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冷笑道:“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之际,有人缠绵着圣上也是好事,倒是帮了咱们的忙。是以本宫一直放任她不管,先教她得意这阵子再说!”

蓝澈倒被这话触动了前情,满脸向往的怔了半日,才随手将瓷盅放到梅花洋漆小茶几上,邪邪的笑了:“若说起父皇这位乐美人,还真是个艳冶妖娆的尤物呢,也难怪父皇日夜离不开。”

宁后听了满心不舒服,转头看到他那副如痴如醉的神色,越发不悦。蓦然想起了先前的一幢事由,不由得坐起身来,挥手屏退左右,双眉紧皱,满脸严肃。望向蓝澈的眼睛里也有了几分厉色:“澈儿,我且问你,元日那晚,宴席过半时,你和容家那小丫头一同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蓝澈闻言不由噗嗤一笑,依然倦怠的躺在榻上,声音中满是不在意的轻巧:“母后生我养我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孩儿的脾气,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宁后听了不觉又气又急,银牙紧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在小几上重重拍了一下,震得茶水都溅在蓝澈绯色的绫罗衣服上。指着他恨声说:“你素日里无法无天,和那些臣女宫娥们胡闹,我只说是少年性情,再过几年自然就改了。于是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你。可是如今你连容素轩的妹子都祸害,简直是色迷心窍,不知道天高地厚!”

蓝澈万万想不到会受这样一顿数落,心里十分不服,愕了半晌,一骨碌坐起身来,讷讷回嘴:“今时不同往日,公主都许配给了我,说明儿臣即将登上太子之位,这整个天下都是咱们母子两人的。想要怎样,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母后又何必总是顾忌拉拢那姓容的小子,看他的眼色高低行事,好像他真的能翻起什么风浪一样!”

宁后听到他的任性之语,越来越恼怒,索性狠狠戳了戳他的额头,厉声骂道:“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轻重的混小子!你一日没有册封,就有一日的风险!依你父皇的心机,我和他二十几年的夫妻,不到最后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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