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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这么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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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文晋已经把脸埋到手掌里,整个身子微微前倾弯曲着,半日没说话。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话里带着强自压抑的哽咽,眼眶发红,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牢他:“我现在求你一次,你告诉我,你到底把唐瑜弄到哪里去了?”
    陈释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似浑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他认真的看着他,就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走投无路的时候,哀怜的,伤心的,恳求的,不顾一切看着他的上帝,祈求得到怜悯,只差没有跪下来。
    孙文晋是一个硬气的人,他曾经那样豁出一切去爱孙黛影,不要父母,不要前程,但是她离开的时候他亦是没有半句挽留的话没有一丝哀恳的眼神,可现在他这个样子,把陈释的心都揪起来了,只觉得一颤一颤的疼,他不相信他,居然去法国找了之后,回来仍旧是不相信他,一瞬间陈释的喉咙好似被堵住了,他张了张嘴,艰难的发出声音:“文晋,护照和学校我都给你看过了,她真没出境,你要不相信,你再亲自去查一查。”他不是三岁小孩,既然能跑到法国找了一圈,怎么可能不查出入境的记录,只是他这个样子真让陈释心里难过。
    孙文晋仍旧是那样看着他,带着一点点执拗,表情受伤,目光破碎,像是一个被打碎的玻璃娃娃,散了一地。
    陈释被他看得的心都要碎掉了,也快要疯了,但他翻来覆去也只有那几句话:“护照,学校我都给你看过了,那天我安排去接她的人,根本没接到她,我真没有把她怎么样,文晋,你相信我!”说到最后,陈释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他好像终于能接受他的话,点点头,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去,消失得迅速无比。
    一回到家,就在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书架,书桌,抽屉,统统翻了个遍,这才想起那个保险箱来,他取出钥匙开了保险箱,顾不得里面的文件到底有多重要,他胡乱的将文件掀开,终于翻到那个水晶盒,可放镯子的地方空空的,就像他的心,空了一块。
    这时候手机又响起来,他用左手掏出手机,原来是唐瑜那个师姐,他一早就找过她,略有点急切的接起电话:“是孙先生吗,有唐瑜的消息了……”
    “我找她,她们系里有女学生,9月14号那天看见她体育考试的时候吐血了,她去医院检查过,你要不要再去医院问问看,也许那儿会有她的消息。”
    唐瑜不见了,他急着找她,知道陈释从中做过手脚,只想着要找回她,只想着找陈释的麻烦,居然忘记这样重要的线索,他向来心思缜密,可慌乱起来也只能这样毫无章法,这时感激的对师姐道谢,挂断电话又急忙取了车钥匙下楼来。
    有了唐瑜的名字,他轻而易举的找到科室,可老专家却说:“哎呀,那个小姑娘,那天是我们一个实习生坐诊,我刚好有点事不在,这几天正找她呢,她留下来的联系电话总也不接,又没有留其他联系方式。是这样的,我听我手下实习生转述,她应该不是先天性心脏病,倒有点像是肺隔离症,不过这事也不能怪我们的实习生,这病向来误诊率就极高。这样吧,你赶紧把她找回来,我建议她再做个加强CT确认一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管是什么样的病,都耽误不得。”
    孙文晋如坠冰窖,他结结巴巴的说:“医生,您是说,她之前曾经被诊断成先天性心脏病?”
    老专家头一低,目光越过老花镜上缘看着他,有点吃惊“怎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而且,她手机关机,现在连人都不见了。”孙文晋心口涌起浓烈的苦涩。
    老专家叹口气,“那实习医生没有经验,当初只凭借她父亲死于心脏病,便判断她是家族遗传,若是正式医生即使判断出病人的情况,定然不可能这样粗糙鲁莽的告诉病人手术风险大,若是不动手术,便有生命危险之类的,这样对病人情绪造成极大的压力,那实习生我们已经提前结束了他的实习期。唉,不过病人碰上这样的事,尤其是她父亲曾经死于心脏病,大受打击是肯定的,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她,重新给她做检查,她的病,应该没有这么严重的。”
 第 40 章
    一般人生病了,会又两种反映,一种就是,想方设法搜集各种各样的方案来治病,另外一种,大约就是唐瑜这样,一个人默默的消失,这一种往往是对生命绝望了。
    然而真的很委屈。
    那天喝咖啡,天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掉了眼泪,现在想起来,她好像是听见法拉奇死亡的消息才掉的泪,因为那个记者死了,她突然就哭了,是不是也想起过自己,是不是也在为未来害怕,但她终究没有告诉他。那天,她问他,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他告诉她,他最害怕亲人的死去,可她却没有告诉他她害怕什么,她有没有想过要告诉他?
    曾经以为人生就是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可这个女人,跟他在一起几个月,从不要求什么,从不计较什么,安静的不可思议,那天她突然说要去逛街,要去游乐场,她说从来没有去过,因为以为生命走到了尽头,所以想要去,但是,那个时候她并不打算告诉他?
    从咖啡店回来,她在厨房下面,一边对他叮嘱说,火不要太大,不然油容易烧,放肉前要先放盐,这样肉不会老,那个时候,她就打定主意要离开他,但是并不打算告诉他?
    他走之前,明明跟她说好,让她等他回来,为什么,一回来,她便消失天涯?
    她最难过的时候,她最绝望的时候,居然首先是将他推开,逃开,再也不见他。为什么会这样?他钻天打洞一样的找她,她却这样对他,陈释到底对她说了什么,陈释对他说,他们之间困难重重,说他和她不嫩他长久,他根本不当一回事,可她离开得这样决绝,哪怕知道自己生病快要死掉了,她这样,到底是把他当成了什么?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二十多年来,生命贫瘠而卑微,可她也过来了,坚强的,隐忍的,不屈服的,她答应跟他在一起,她给过他快乐,给过他温暖,然而却从不奢望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不仅如此,她自己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居然首先是离开他。她这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想,自己快死了,所以不想拖累他,还是临死之前只想自己一个人面对?她这样,到底是对自己绝望,还是,从未从未,把他放进过心里。
    她这到底是伟大,还是自私。
    她知道自己生了那样严重的病,还能这样理智冷静,超然事外的离开他,到底是对自己狠心,还是太过绝情,绝情到从未想过他,因为从未付出真情,因此能走得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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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有没有心?
    他终于从老专家那儿知道一切的缘由,但他能说什么,、?
    这个女人。
    他颓然的坐在床上,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的枕头,哀怜的,心碎的,细细的用指头描摹着枕头的轮廓,想起她躺在身边的样子,想起她想要他的时候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想起她那天在厨房说,放肉之前要先放点盐,那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一转眼就只剩下了这冰冷的枕头?然而到这地步,他对她仍旧是恨不起来。
    手机在床头响,他怔忡着,终于想起要去接,一起身带动身后的枕头,枕头掉在地毯上,他弯腰拾起,突然呼吸一窒,心跳好像停止了。
    他枕头下面,躺着一枚贵妃镯,温润的,紫罗兰的颜色,他记得很清楚,这枚玉镯上次被沈子橘看到,后来他便收进了保险柜里,只是今天他没有找到,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想了想,明白过来,一瞬间,气血上涌,心内大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挤压着他的心脏,生疼生疼,疼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疼的他没有力气去拿那枚镯子。
    手机在客厅里急促的响着,他仿似没有听见。
    终于敢伸手去拿,拿枚镯子早已经是透心凉,他攥紧了,拿股凉意仿似要透过手心凉到她的骨子里去。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是陈释,他终于接起来,陈释在拿边交际的问:“文晋,又没有唐瑜的消息?你还知不知道她有什么亲戚,她是不是有个舅舅在加拿大?像她那样,身上也没有什么钱,要走也不可能走得太远,一定会找人帮忙的,她会不会去找她的舅舅了?”
    她怎么可能找她的舅舅,这个时候她连他都不相信,他心里难过起来:“她有什么亲戚,她什么亲戚都没有了,她早已经什么亲戚都没有了,”可陈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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