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水绝流也回过神来,轻抿唇,便说:“哼,正因有此做为后盾,钱无尽才敢那般乖张。”
林悦正喜滋滋地看着窗外,听了水绝流的话,便笑说:“可我现在很乖。”
他的笑容让各人不齿,朱翎先于所有人十分直接地表达:“莫要信口开河,你从来学不乖,总是正事糊涂,小事聪明,麻烦的很。”
又被直率的刀子刺了一记,林悦顶着满胸膛血,无语问苍天。
相对于林悦的受刺激,车内各人看戏。
()
福伯突然幽幽轻叹,泪目哀呼:“少爷,你怎么成了妻管严呢?你应该振夫纲呀。”
只见福伯老脸上涕泪纵横,大有如果少爷不振作,就以涕泪抹之的意思。林悦连忙制止老人的忘情飞扑:“行,福伯,你看看我振夫纲。”
迎着众人兴味的目光,林悦一本正经地靠近朱翎,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而后朱翎咬唇,脸色绯红,轻颔首:“好,我不说了。”
林悦得意洋洋地对愣怔福伯扬颌。
见状水绝流蹙眉,司马易扬眉,心里都有谱。
“为什么关在房间里'哔——'个三天三夜也算是惩罚?这不分明是享受吗?”墨影非突然道。
林悦一头撞到窗台上,水绝流和司马易自是错愕,连福伯都瞠目结舌。
此时还有一人始终淡定,而且就此问题做出来了详细解释:“因为连续'哔——'三天三夜,身体会支持不住,会虚脱。轻则昏迷,重则可能精 尽人亡。”
“哦,那就是说如果有足够的体能,足够强壮,就可以试试?”墨影非碧眸中眼波流转,虚心求教。
“理论上可以。”朱翎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做为一名大夫,我要劝告你不应该轻易尝试。”
林悦再撞一下脑袋,迅速抬手堵住两个人的嘴巴,笑得咬牙切齿:“行了,闭嘴,现在就闭嘴。”这两个家伙,就像游戏账号和游戏,碰在一起就PLAY起来了,林悦再好的适应力也无法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泰然自若。
墨影非好在对林悦有足够的忠诚,愿意服从命令,于是真的闭嘴了,退回角落去。他伴随着周身黑气进入个人的思想世界中,存在感变得更加薄弱。
过了好一会,林悦才一脸黑线地从那可以长蘑菇的阴晦角落移开视线,继而碰上司马易难得有点无奈的表情,不禁噗哧地笑了:“楚楚,要不我以后就让影非跟着你好了。看,假面都给整丢了,不是轻松多了?”
“不!”这是司马易和墨影非同样急切同样决绝的拒绝。
司马易难得的失态,意识过来后,立即又装做无事状。他扯起有点牵强的笑容,把火种抛向旁边:“服侍我的人多的是,既然少爷你有意,不如就把人给水公子吧。反正他身边已有黄三娃,多一个墨影非也不差。”
闻言,水绝流原本已经阴郁的神色变得乌云密布,暗里有雷声隆隆。
“别再将这些怪人推给我。”
林悦连连忙摇手,赔笑道:“得,我不会这么做,你放心。”
恰好此时马车停在城中又一城的不知道第几层围墙里面。福伯先下车去,没一会便回来通知。
“少爷,请下车,老夫人已经在主屋等着。”
闻言,一行人下了车,首先被姹紫嫣红的争芳夺艳的满园花开给唬住了。
他们确认现在是冬季没错,但怎么也想不透花为何不合时节,开得这么灿烂了。
“少爷,这些花都是在花房里培植的,每天清早园丁们会先把花骨朵育开,然后种满园。因为老夫人喜欢赏花。”
林悦明白了,他有一个奢侈的老娘。
“老夫人一向很有品位。”福伯一脸崇拜地笑道。
能让福伯崇拜之人,绝非池中物。林悦做好心理准备,还瞧了瞧身边的人,悄声跟他们说:“一会那钱家老娘让我来应付,你们不要说话。”
四人表情各一,朱翎赤眸轻垂若有所思,水绝流眉间紧蹙表情不悦,墨影非碧眸中除了阴郁又起了迷雾,司马易笑里藏刀。
怎么看,没有一个是合作的。
轻叹一声,林悦迈步走进院门,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不明飞行物体呈抛物线扑至。他直觉就闪身避开,只听扑咚一声,那物体以猛虎扑羊之姿栽倒地上。
众人默然,睐着地上那一坨粉红色物体。纤细,荏弱,全身珠翠环绕,琳琅满目的首饰,她就好比一个软棉棉的粉色移动发光体,目测这应该是个年轻女孩。
()免费电子书下载
此时女孩从地上幽幽爬起,动作堪比咒怨那女鬼。
“……”林悦给福伯投向询问的眼神。
福伯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已经有人帮忙挽扶的女鬼,说:“少爷你不记得,这是表小姐冷艳,冷表小姐自小与少爷有婚约,只等表小姐及笄就成婚,日子都挑好了呢。”
表妹?林悦突然头皮发麻,一是身后灼人的目光,二是因为狗血情节的桥段。
那冷艳表妹猛地抬首,脸容是惊喜之余,却欲言又止,含颦轻叹,投以明媚而忧伤的眼神。
林悦一瞧,嘿,这女孩顶多十四岁左右,稚气未脱,长得不是特别漂亮,还算清秀可爱。就是行为怪异,十分怪异。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表哥你刚才狠心闪避我,难道你不知道这一摔,把我的心都摔碎了吗?”冷表小姐的声音犹如珍珠滚玉盘,清脆中有着刻意的凄凉,连珠发出,而后掩唇鸣咽,模样可悲伤,让人在为她全家刚才被灭口了。
这……
紧接着,粉红闪光体身侧一群奴婢跟着一起哭起来,声势之浩大,堪比哭丧现场。
林悦傻眼了,低声问福伯:“她有口吃吗?”他希望是,可福伯摇头了。
“那是脑袋有问题?”林悦再问。
“没有,表小姐自小聪颖过人,琴棋诗画中馈女红,样样精通,可是享誉南方的大家闺秀呐。多少青年才俊趋之若鹜,但表小姐倾心依恋少爷。当初如胶似漆恩爱缠绵,可是羡煞旁人呐。”福伯轻叹,而后用星闪闪的目光对自家少爷说:“娶妻当如此。少爷和表小姐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以后小少爷肯定聪明伶利,是人中之龙。”
再说下去,要说小小少爷了。
“别说了,我们不是还没成亲吗?哪来的如胶似漆,恩爱缠绵。”林悦连忙制止他,再向旁边求救,可是……
“我不擅长应付女人。”朱翎蹙眉:“孟老太婆从不会哭,嫦娥会哭通常是为了吊凯子。”
林悦默然,拍拍朱翎的肩膀,转头看水绝流。
水绝流冷眼剜着他:“你要我欺负女人?哼,这不是你的未婚妻吗?自行解决。”
没办法,林悦睐向墨影非,后者从善如流般摸上配剑。
“少爷,要让她闭嘴?”话落,一截寒芒泻出。
林悦把蠢蠢欲动的剑按回去,再看司马易。
司马易是唯一的希望了,林悦深信,以其装13的本事,牛郎般的气场,绝对手到擒来。
可是……
“呵呵,我现在只是男宠楚楚,怎好管少爷的家务事呢?”话落,司马易淡淡一笑,又意有所指道:“少爷有此艳福,应当好好珍惜。”
一句话下去,两个人色变,一个是林悦,一个是水绝流……剩下的则是不形于色。
林悦唇角狂抽,再看那个十四岁的小表妹,终于确认只能亲力亲为。
“呃,冷艳。”
那哭得伤心欲绝的泪人儿闻声娇躯一颤,梨花带泪中不敢置信地瞧着林悦,表情如同世界末日般绝望:“表哥,你好狠的心。当日花前月下,我俩共立盟誓,你是我唯一的表哥,我是你唯一的表妹,我俩心心相印,一同钉在那颗大愧上,呜……现今不过分别半年,你却生疏地直唤我的名字?表哥,我的心很痛,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你说,你说!你要用怎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欺负我这弱质女子?”
“我不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表妹突然捂着耳朵摇头如浪鼓。
“是你让我说的吧。”林悦噎了噎,打岔:“话说,你的心刚才不是碎了么?怎又痛了?”
()
……
众人拿眼白的地方看林悦。
冷表小姐突然抽吸一口长气,瞪林悦的眼神骤地幽怨几分。最终表小姐唯美地合眼,一滴珠泪划过脸颊,她适时憋出一声低泣,一把将脸埋到手绢里,脚下却精准而流畅地往正厅内蹿去。
期间还知道躲开廊柱,甚至利索地走上阶梯。
“姨娘……表哥欺负艳儿,你要为艳儿作主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