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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贪官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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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临川靖惠王宏,字宣达,文帝第六子也。长八尺,美须眉,容止可观。仕齐为北中郎桂阳王功曹史。宣武之难,兄弟皆被收。道人释惠思藏宏。及武帝师下,宏至新林奉迎。建康平,为中护军,领石头戍事。天监元年,封临川郡王,位扬州刺史,加都督。四年,武帝诏宏都督诸军侵魏。宏以帝之介弟,所领皆器械精新,军容甚盛,北人以为百数十年所未之有。军次洛口,前军克梁城。宏部分乖方,多违朝制,诸将欲乘胜深入,宏闻魏援近,畏懦不敢进,召诸将欲议旋师。吕僧珍曰:“知难而退,不亦善乎。”宏曰:“我亦以为然。”柳忄炎曰:“自我大众所临,何城不服,何谓难乎?”裴邃曰:“是行也,固敌是求,何难之进?”马仙(王卑)曰:“王安得亡国之言。天子扫境内以属王,有前死一尺,无却生一寸。”昌义之怒须尽磔,曰:“吕僧珍可斩也。岂有百万之师,轻言可退,何面目得见圣主手!”朱憎勇、胡辛生拔剑而起曰:“欲退自退,下官当前向取死!”议者已罢,憎珍谢诸将曰:“殿下昨来风动,意不在军,深恐大致沮丧,欲使全师而反。”又私裴邃曰:“王非止全无经略,庸怯过甚。吾与言军事,都不相入。观此形势,岂能成功。”宏不敢便违群议,停军不前。魏人知其不武,遗以巾帼。北军歌曰:“不畏萧娘与吕始,但畏合肥有韦武。”武谓韦睿也。憎珍叹曰:“使始兴、吴平为元帅,我相毗辅,中原不足平。今遂敌人见欺如此。”乃欲遣裴进分军取寿阳,大众停洛口。宏固执不听,乃令军中曰:“人马有前行者斩。”自是军政不和,人怀愤怒。魏奚康生驰遣杨大眼谓元英曰:“梁人自克梁城已后,久不进军,其势可见,当是惧我。王若进据洛水,彼自奔败。”元英曰:“萧临川虽(马矣),其下有好将韦、裴之属,亦未可当。望气者言九月贼退,今且观形势,未可便与交锋。”张惠绍次下邳,号令严明,所至独克,下邳人多有欲来降。惠绍曰:“我若得城,诸卿皆是国人;若不能破贼,徒令公等失乡,非朝廷吊人本意也。今且安堵复业,勿妄自辛苦。”降人咸悦。九月,洛口军溃,宏弃众走。其夜暴风雨,军惊,宏与数骑逃亡。诸将求宏不得,众散而归。弃甲投戈,填满水陆,捐弃病者,强壮仅得脱身。宏乘小船济江,夜至白石垒,款城门求入。临汝侯登城谓曰:“百万之师,一朝奔溃,国之存亡,未可知也。恐奸人乘间为变,城门不可夜开。”宏无辞以对,乃缒食馈之。惠绍闻洛口败,亦退军。六年,迁司徒,领太子太傅。八年,为司空、扬州刺史。十一年正月,为太尉。其年冬,以公事左迁骠骑大将军、开府同三司之仪,未拜,迁扬州刺史。十二年,加司空。十五年,所生母陈太妃薨,去职。寻起为中书监,骠骑大将军、扬州刺史如故。宏妾弟吴法寿性粗狡,恃宏无所畏忌,辄杀人。死家诉,有敕严讨。法寿在宏府内,无如之何。武帝制宏出之,即日偿辜。南司奏免宏司徒、骠骑、扬州刺史。武帝注曰:“爱宏者兄弟私亲,免宏者王者正法,所奏可。”宏自洛口之败,常怀愧愤,都下每有窃发,辄以宏为名,屡为有司所奏,帝每贳之。十七年,帝将幸光宅寺,有士伏于骡骑航待帝夜出。帝将行,心动,乃于朱雀航过。事发,称为宏所使。帝泣谓宏曰:“我人才胜汝百倍,当此犹恐颠坠,汝何为者。我非不能为周公、汉文,念汝愚故。”宏顿首曰:“无是,无是。”于是以罪免。而纵恣不悛,奢侈过度,修第拟于帝宫,后庭数百千人,皆极天下之选。所幸江无畏服玩伴于齐东昏潘妃,宝直千万。好食(鱼责)鱼头,常日进三百,其它珍膳盈溢,后房食之不尽,弃诸道路。江本吴氏女也,世有国色,亲从子女遍游王侯后宫,男免兄弟九人,因权势横于都下。宏未几复为司徒。普通元年,迁太尉、扬州刺史,侍中如故。七年四月薨,自疾至薨,舆驾七出临视。及薨,诏赠侍中、大将军、扬州牧,假黄铖,并给羽葆、鼓吹一部,增班剑为六十人,谥曰靖惠。宏以介弟之贵,无佗量能,恣意聚敛。库室里有百间,在内堂之后,关甚严。有疑是铠杖者,密以闻。武帝于友于甚厚,殊不悦。宏爱妾江氏,寝膳不能暂离,上佗日送盛馔与江曰:“当来就汝欢宴。”唯携布衣之旧射声校尉丘佗卿往,与宏及江大饮,半醉后谓曰:“我今欲履行汝后房。”便呼后阁舆径往屋所。宏恐上见其贿货,颜色怖惧。上意弥信是杖,屋屋检视。宏性爱钱,百万一聚,黄(片旁)标之,千万一库,悬一紫标,如此三十余间。帝与佗卿屈指计见钱三亿余万,余屋贮布绢丝绵漆蜜纤蜡朱沙黄屑杂货,但见满库,不知多少。帝始知非杖,大悦,谓曰:“阿六,汝生活大可。”方更剧饮,至夜举烛而还。兄弟情方更敦睦。宏都下有数十部出悬钱立券,每以田宅邸店悬上文券,期讫便驱券主,夺其宅。都下东土百姓,失业非一。帝后知,制悬券不得复驱夺,自此后贫庶不复失居业。晋时有《钱神论》,豫章工综以宏贪吝,遂为《钱愚论》,其文甚切。帝知以激宏,宣旨与综:“天下文章何限,那忽作此?”虽令急毁,而流布已远,宏深病之,聚敛稍改。宏又与帝女永兴主私通,因是遂谋弑逆,许事捷以为皇后。帝尝为三日斋,诸主并豫,永兴乃使二僮衣以婢服。僮通阈失屦,阁帅疑之,密言于丁贵嫔,欲上言惧或不信,乃使宫帅图之。帅令内舆人八人,缠以纯绵,立于幕下。斋坐散,主果请间,帝许之。主升阶,而僮先趣帝后。八人抱而擒之,帝惊坠于(户衣)。搜僮得刀,辞为宏所使。帝秘之,杀二僮于内,以漆车载主出。主恚死,帝竟不临之。帝诸女临安、安吉、长城三主并有文才,而安吉最得令称。宏性好内乐酒,沉湎声色,侍女千人,皆极绮丽。慎卫寡方,故屡致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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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晖传

——《北史》卷一五

'说明'

元晖(?—519),字景袭,是北魏宗室。他受宣武帝元。恰的宠幸,历任给事黄门侍郎、侍中、领右卫将军等职,曾劝阻宣武帝不要将都城迁回平城(令山西大同)。他任吏部尚书时,大收贿赂,选用官吏皆有定价,因此,当时人将吏部称为“市曹”。他出任冀州刺史时,大规模检括隐匿的户口,增收调绢五万匹,但同时大肆聚敛,使百姓不堪忍受。孝明帝时,回朝任尚书左仆射,提议安定边境以及在全国范围内检括户口,得到采纳。曾招集儒士百余人,撰写《科录》二百七十卷,在病危时献给朝廷。据墓志记载,他死于孝明帝神龟二年(519)。

元晖字景袭,是北魏宗室。自小深沉敏锐,多涉猎文史。宣武帝元恪即位,他出任给事黄门侍郎。起初,孝文帝元宏迁都洛阳,旧臣权贵都不愿迁徙,当时想要平和诸人的抵触情绪,于是允许他们冬天在南边居住,夏天再回北边居住。宣武帝被左右近臣迁回平城的意见所迷惑,因此,外面人就有了将都城迁回北边的传说,甚至有人出卖田宅,不安心居住。于是元晖请求单独见宣武帝谈论政事,他把所听到的都奏报给宣武帝,说:“先帝迁都,由于百姓怀恋故土,因此发布冬夏居于两地的诏令,以暂时安定百姓的情绪。这是出于当时情况而说的,实在不是先帝的本意。而且近来迁到洛阳的人,安居时间已久,公私事业都已建立起来,不再有返回的想法。我愿陛下能完成先帝已确定下来的事业,不要相信邪臣不合情理的胡说。”宣武帝采纳了他的意见。他又迁任侍中,领右卫将军。虽然他在职没有多少补益,但深受宣武帝宠信。凡在宫禁中机要秘密的事情,元晖另外奉旨,收藏在柜中,只有无晖进来才打开,其余的侍中、给事黄门侍郎都不知道。侍中卢昶也受到宣武帝的思宠,因此,当时人称他们为“饿彪将军,饥鹰侍中”。他迁任吏部尚书,大收贿赂,任用官员,都有定价,大郡太守二千匹,中郡一千匹,下郡五百匹,其余官职的价钱各有不同,因此,天下人将吏部称为市曹。元晖出任冀州刺史,到冀州赴任时,动用大批车辆装载物品,从信都到汤阴之间的道路上,他的车辆首尾相接,络绎不绝。他的车缺少脂角,就在途中所碰到的牛身上活生生地截下牛角,以供自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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