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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抱着肩膀,在冰冷的空气中冻得簌簌发抖,|穴中的硬物早就瘫软,掉了出来,他无限惶然,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吐得一塌糊涂,脸色青白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而失去温度的Jing液沿着肉壁流出|穴口,淌在大腿内侧的感觉让他在吃吃的钝痛中突然抓狂起来:“肖腾,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就那么讨厌我?谁叫你吐的,我叫你吐,叫你吐……”
其实他刚才,已经全然忘记,两人早就不那么近了。还以为,和曾经很多次做完爱一样,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着男人的紧张,可以半任性半撒娇地赖着对方。原来他老是不甘心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无法自拔地深陷在那温暖的律动里。总以为肖腾欠他,所以常常小题大做,要被他哄得结结实实才勉强算了。也从不给他面子,率性任为,以自我为中心,被人占了点便宜都得连本带利拿回来,根本不削他对自己百分之百的小心以及隐忍着避免激进的感情。
所以在肖腾当着他的面吐得人仰马翻时,华泽元被狠狠地伤了自尊心以至于很生气很生气。觉得仍抱着某种幻想,眷恋着他们的过去的那个自己,真的是逊毙了。他还没责怪男人在自己体内She精的可恶至极,反而就被对方牢牢牵制,虽然前者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而男人的反应也是因为心有阴影而逼不得已,但他就是不爽,说白了就是接受不了自己不再占优势的与肖腾之间的现实。
“你为何不想想,最开始你是怎么对我的?难道我就不难受?我就应该那样被你无缘无故的伤害?你凭什么闯进我的生活搅乱了一切?凭什么要我接受你就拿出那么一点诚意?”华泽元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像面对仇人一样眼睛都是血红的:“是,你好伟大啊,强加给我那样的爱情,还做出多么无辜的样子,却根本就不给我机会做下最起码的选择,我不喜欢男人完全不喜欢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是?你应该会想到再这么下去迟早会鱼死网破,你说我不那么做你什么时候才会从我眼前消失?让我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肖腾闭着眼睛,整个人透明的苍白。脸上隐约浮现着厌倦透了的神色,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无论他怎么严词厉色永远都是让人猜不明白、自我保护的无言以对。这让华泽元勃然大怒,手下更加用力,情绪越发狂乱,在他就要发飙连后果都不顾了,男人突然颤抖起来,差点把他抖下去般剧烈:“是……是……”他张开嘴,表情凄哀得让人不忍再看,“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呃……”
华泽元正要说话,男人突然痉挛一下,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类似毒瘾发作般肢体不连贯地挣扎,手紧紧地捂着心脏,脸色极其难看。
“你……你怎么了?”华泽元大吃一惊,“肖腾?”他伸手,半途中又缩回来,看对方的样子像发了什么急病,可据他所知,男人的身体状况一向很好,从无隐疾,难道……?都怪自己说话太重了,他手忙脚乱地把对方抱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解决危机。就在他心急如焚,一筹莫展之际,肩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猛地捏紧,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一股骇人的力道甩了出去。
(0。44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8 虐~
虽然身下铺着厚厚的地毯,华泽元依然摔得不轻。眼冒金星自不必提,脊椎仿佛移位了似的痛得钻心。
不等他叫出声,头顶便罩上一抹浓重的压迫气息,撑起身体,勉强抬头,竟对上一张如修罗欲大开杀戒般暴戾的面孔,上面的五官充满憎恨,满贯邪恶,有力地扭曲着,令人不寒而栗。
华泽元半天都没认出是谁,况且在这种情况下,也毫无心思去纠结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但对方盯着他那恨不得将他四分五裂的眼神,让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而男人闪电般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五根指头因为极度压抑而发出劈里啪啦像要折断的声音:“华──泽──元!”
野兽咆哮般的,带着撕裂感的嗓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吼出他的名字。华泽元感觉仿佛有一道滔天巨浪砸在身上,连灵魂都震颤不止,接着腹部一阵剧痛,他瞳孔放大,张着嘴抽搐着倒下去的身子,被那个恶魔抓起来提到半空,顺理成章的,一击又一击接踵而至。
肉体被重击的沉闷响声里,混杂着男人暴怒的质问,暴风骤雨般将空气卷得粉碎:“华泽元,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是不是真的要逼死他你才满意?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华泽元早已被疼痛淹没,半明半灭的意识像随时都要熄火。但那声声怒骂他却听得一清二楚,不但不觉得过份反而还快意起来了。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华泽元便宜还没占够,就被肖腾翻盘了,恐怕注定自己这辈子只能被那人牵着鼻子走。是,他成心报复,故意对那个被他彻底伤害过的男人痛下杀手。对他来说,除了一错再错,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来切断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孽缘呢?难道他就不痛苦?而他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这个时候,尽管他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随波逐流的颓然。
身体像坏了般,他疼得蜷了又蜷,仍是不得要领全身上下都不可抑制地在抽。幸而来人停下了他以为要在自己身上持续不断直到他咽气的暴力。男人只将他头发扯起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转着轻蔑、冰冷的语气:“我真的不明白,他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他老子一样,你竟然把他推下悬崖,那么高的地方,你的心被狗吃了?啊?!”一阵剧烈的摇晃,华泽元感到拽在对方手里的头发仿佛要和头皮分家,脑髓似乎都摇散掉,胃里的酸楚随着那越发粗暴的动作把五脏六腑都潮湿了。“亏他那么大度,好不容易没死竟然不去告你,还不准我把资料透露出去让你这头猪身败名裂!妈的,你这样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值得么?不值得!”
听到这里,华泽元隐隐知道他是谁了,但令他更为吃惊的是,肖腾被自己那样对待竟没有萌发一点复仇之心。这算什么?男人死里逃生竟也不忘偷偷地怜悯自己,他这个罪魁祸首怕是天下最大的笑话连灰尘都不削的?他真的想笑。很想。这他妈也太搞笑了。是不是这一生他华泽元不失败到底就对不起命运无常,对不起人生如戏?
他掀开眼皮,有气无力地瞥了眼在男人脚下的状如蝼蚁的自己,有种无尽悲哀无尽空洞的感觉。似乎全世界都认为华泽元是那个坏人,绝对该死,甚至连他赖以生存的空气,睁开眼就能看见的景物都成了控诉他的角色。他还能说什么?还能挣扎么?
他仰了仰头,让抵在额上疑是枪口的触感好对准一些,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男人已经找到了靠山。他笑了一声,承受力严重透支的身体轻轻地垮了下来。“你笑什么?”睁大眼,狰狞在面前的果然是一杆大枪,全身噌亮,自己何能何德,竟有幸尝到这般重量级的威胁?
他不知死活的反应让男人极其不悦,说话尽带着要扎死人的刺:“你还笑得出来,我佩服。我看你是一点都没醒悟。别看你华泽元在商场可以呼风唤雨,在感情上面可不一定就火眼金金。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也用不着偏袒谁,你们两人谁对谁错关我屁事!但现在连我这个不喜欢管闲事的人都看不下去,你的愚蠢你的卑鄙你的下贱可想而知!”男人凑近他,恼火地盯着他不以为然的神色:“你知道那次,他摔断了几根肋骨?光是颅内出血就足以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他一度瘦成什么样子?你知道他自杀了多少次?!你知道他现在能站在这里是多么不容易?你能够想到里面那些足以让你负罪几辈子的细微末节?你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华泽元,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
华泽元那种无所谓的表情渐渐地变了,也许是男人的口气太激动,把这不为人知的一切渲染得过于逼真,他不得不相信,不得不生出些震惊继而愧疚的情绪,就算那不是他的本意,但也是情不自禁。
要知道,很多人说的故事,都是不完整的。然而他也习惯了别人逮着这个片段乐此不疲地纠缠。突然就很后悔,实在不该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在商场上,他使过的阴险,层出不穷,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在处理肖腾时那么穷凶极恶,欠缺考虑?
哈,也难怪别人会把他看作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