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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一愣,心里微微有些嘀咕,但是她没有问,只笑着道:“好,放心吧。”
燕流风感激的看了一眼王秀,有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床上的女子,这才出去换衣服去了。
王秀来到床前,这才看清了床上女子的模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子的长相可真是美极了,她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不过一想到刚才的燕流风,她便也释怀了,哥哥都长成那般了,妹妹自然也该是这么美的人呢。
她仔细一看,果然她的胸口有暗红的痕迹,她小心翼翼的将胸口处的衣衫微微向下拉了拉,顿时血肉模糊的伤口暴露出来,在那细腻莹白的肌肤上,显得那样狰狞和碍眼。
王秀毕竟是山里的孩子,大小见惯了各种野兽的伤口,虽然她知道这女子身上的伤肯定不是野兽伤的,但是大多外伤的基本处理她也懂一些,便用毛巾蘸了清水,轻轻的帮她擦拭。
虽然在昏迷中,但是凤栖梧还是疼的纠结起了一双秀眉。
王秀又小心翼翼的帮她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这才把燕流风叫了进来。
王秀见虽然眼前的两人都换上了跟她一样的粗布麻服,但是依然无法掩盖他们自身那种高贵的气质,她不禁有些拘谨,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大哥,我去帮你们烧点热水驱驱寒气。”
王秀回来的时候,燕流风整坐在床畔,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床上的女子,她的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兄妹呢?倒是有点像…恋人?
“大哥,你喝完姜汤吧,暖暖身子。”王秀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对燕流风道。
燕流风接过王秀递来的姜汤,却没有自己喝下去,而是一勺一勺的喂给了床上的女子,只是他好像第一次做这种事,那姜汤根本没有喂到凤栖梧的口中。
王秀不禁道:“大哥,要不,我来吧?”
燕流风有些尴尬的看了眼王秀,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红晕,他不好意思道:“我没做过这种事…”
王秀接过碗,道:“大哥,你一个大男人,不会也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帮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倚在墙上,再捏着她的下巴。”
燕流风依言将凤栖梧的身子扶了起来,王秀一口一口的将姜汤送进她口中,当王寡妇带着土大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别提心里有多开心了。
正文 V26
王寡妇连忙引着土大夫往屋子里走去,燕流风听见动静,抬头见是大夫来了,连忙站起身,迎上来,道:“大婶儿,这位便是大夫吧?”
王寡妇连忙点点头道:“是啊,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附近的病啊灾的,都找张大夫,你妹妹的伤,肯定没事。”
燕流风心中稍微松了口气,连忙将张大夫拉到床前,急切道:“大夫,你快帮忙看看,我妹妹伤的如何?”
张大夫连忙上前查看凤栖梧的伤势,只大致看了一眼,那大夫就后悔了。
那张大夫本来不愿意过来,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王寡妇家没有男人,要不是看在王寡妇多给了十文钱的份上,他是死活不愿过来的,如今见到凤栖梧身上明显的剑伤,知道眼前这两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他也不敢多问,只连忙帮凤栖梧的伤口消毒,以防进一步感染,再匆匆包扎了伤口,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材,交代道:“按方子抓药,一日换三次,如此养个半月也就没事了。”
说完,张大夫抱着医药箱子,逃也是的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喂,老张头,老张头!”不明就里的王寡妇跟在身后不停的叫他,可是那张大夫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老张头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王寡妇不禁自言自语道。
王寡妇不在意的甩甩头,只要一想到家里住着个大财神,她只觉得无比畅快,转身打算回屋去,却见王秀从屋子里出来。
她一把拉住她道:“怎么样?丫头?娘这回给你看的男人怎么样?”
王秀没想到她娘说帮自己相中的男人原来就是燕流风,连忙道:“娘,你胡思乱想什么?人家一看就是大人家的公子哥,我们这种乡村民妇怎么配得上?”
王寡妇不以为然道:“乡村民妇咋了?那他妹子的命还是咱娘俩救得的呢!我也不是贪心的人,也不指望他娶你做大,收你做个小妾就好了…”
王秀望着一脸陶醉的坐着白日梦的王寡妇,哪里还听得下去,转身要走,却被王寡妇扯住,道:“你不在屋子里陪着,要去哪?”
“娘,我去抓药,您别在这添乱了!”王秀无奈的抖了抖手里的药方,转身往外走去。
王寡妇还想阻拦,奈何王秀已经跑远,她只好抱怨道:“抓药,娘去就是了,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
说罢,王寡妇一转身,回到了屋内,见燕流风正一脸担忧的伏在凤栖梧床前,她不禁讨好道:“我说谢公子,你就别担心了,大夫都说了没事,肯定会没事的。”
燕流风有些尴尬的道:“是,谢谢大婶,我只是有点担心我妹妹。”
“哈哈,你妹妹有你这样一位既大方体贴又英俊多金的哥哥,真是好福气啊!对了,谢公子,你可娶亲了?”王寡妇不停的找着话题。
燕流风一愣,但还是实话实说道:“还没有。”
王寡妇一听燕流风还没有成亲,眼中的喜色难以掩饰,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道:“哟,像谢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竟然还没成亲,当真是少有…”
只是不等王寡妇说完,燕流风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忙道:“但是我已经有了指定婚配的女子,这次回来就是来把她接过去的。”
听了燕流风的话,王寡妇却并没有知难而退,好像一点都不介意一样,燕流风心中嘀咕,莫不是自己会错意了?
王寡妇道:“这年头有钱人家,娶个三妻四妾,太正常了,更何况像您这样的英俊公子哥,更是不在话下了,您说是不是?”
燕流风心下明了,这王寡妇原来打的是个这个算盘,便表明道:“不,我曾发过誓,此生只娶她一人。”
“啊?”王寡妇一时愣住了,她以为男人都是好色的,何况有钱男人,燕流风的话,确实让她不知如何应接。
燕流风也点到为止,毕竟还要在她家里借住,便道:“大婶,我想我妹妹还需要多休息,我在这里陪着就行了,您忙去吧,麻烦您了。”
王寡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半送半赶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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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一天慕容驭逃走后,也是受了极重的伤,整个右手手骨被洞穿,俗话说,十指连心,更何况是整个右手,而且在绝对优势的前提下,他竟然还让凤栖梧跑了,慕容驭是别提有多郁闷了。
他本来这次出来,还打算秘密行动,但是现在就云谨那边传来的消息来看,容不得他再拖下去了,他必须要尽快赶到前线。
那云谨虽是富庶有余,兵力也不弱,对付无渊倒也还算可以,可是现在皇甫北辰是个难缠的家伙,他带去的兵力虽然不多,但是好在都是绝对的精良之师。
如今凤天翔也去了边关,并且策反了一部分已经叛投的将士,再加上他带回京的几千良将,并且又成功打通了西南侧的包围,如果在这样下去,云谨恐怕就不是对手了,所以他必须尽快带兵北上,决不能让东方懿与皇甫北辰有任何回缓的迹象。
夜色是那样的安详,宁静的让人几乎忘了所有的纷乱,慕容驭的右手裹着厚厚的纱布,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一丝得意的笑:“凤天翔,你这是自寻死路,别怪我对你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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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太极都城凤桐流言四起,都说北辰王暗中襄助无渊,对皇上有了异心,而且刚刚接受了皇上嘉赏的的少年将军凤天翔,以西南不稳为由,暗度陈仓,私自带兵北上与北辰王会合,亦有谋反之心。
整个京城风声四起,就连普通百姓都开始变得十分紧张,都在议论这,天,是不是要换了。
与此同时,北上接应北辰王的国舅爷慕容驭上疏,揭发北辰王的不臣之心。
太后大怒,欲发兵以擒北辰王,诛杀凤天翔,然而北冥帝与贵妃凤氏坚决反对,太后与皇上不欢而散,但是太后依旧发了兵,她让慕容演手持虎符,调动了豫州的军队以及京城的驻军,即日赶赴无渊与太极的边境,欲镇压北辰王。
北冥帝欲亲自下令,救北辰王一命,然太后以贵妃凤氏及其腹中胎儿为筹码,将北冥帝软禁。
自此皇甫北冥与皇甫北辰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之战正式拉卡帷幕。
而刚刚打通西南处的通道的东方懿与皇甫北辰等人再次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