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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越是挣扎,南宫烈的欲火越是旺盛。她是自己的女人,不可以不喜欢他,更不能喜欢别人!
“南宫烈……”口舌得了自由的保鸡刚喊了一句,唇舌再度被封住,他不要再从这张小嘴中听到伤人的话语,只要它的甘甜……
“刺啦”一声,欲火焚身的南宫烈大手一扯,保鸡胸前的衣物被他撤掉了一大块,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散发出惑人的亮泽。如同膜拜一般,南宫烈虔诚地吻上了保鸡的胸口,大手也覆了上去,挑逗、揉捏。
保鸡绝望地别过了头,冷声道:“南宫烈,别逼我恨你!”
南宫烈闻言,亲吻、抚摸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如同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般,僵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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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月饼啊月饼
“南宫烈,我恨你……”保鸡嘴里嘟囔了一句,揪紧自己的衣服,靠着墙滑坐在地。
南宫烈怔了怔,欲火渐渐平息,看着地上瑟缩成一团的保鸡,很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安慰她,但是伸出的手最终还是被他缩了回去,低声道:“对不起。”
说完,南宫烈走远了一点儿,安静地打坐,闭目养神。
保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沉默,洞里只有干柴吱吱燃烧的声响。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洞里也渐渐冷了起来,保鸡本想和南宫烈商量一下出去的办法,但是见南宫烈一副安然自若不愿被惊扰的样子,瘪了下嘴还是没有开口,自己站起身,朝着洞口喊道:“有人吗?”
洞太深,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只在洞里回响。保鸡不放弃地喊了好几次,南宫烈终于不胜其烦地说了一句,“别白费力气了。”
保鸡见他先开了口,本想借机和他商量一下,谁知刚走近了两步,南宫烈就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意理睬她的模样。
哼!是你非礼了我,这会儿倒还生起我的气来了!
保鸡赌气地靠着墙坐下,心里越想越气。她今天真是霉运缠身,不仅受了伤,还被夺走了初吻,不但初吻没了,这会儿就连二吻也没了。南宫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大色狼!
她没好气地擦了擦嘴,南宫烈阳刚的气息却如影子一样缠着她不放。
洞里又再度恢复了宁静,只是可烧的树枝也所剩不多了,洞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保鸡困意袭来,拉紧自己的衣服,窝在角落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一直闭目打坐的南宫烈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角落里哆嗦个不停的女人,爱恨交加。他皱了皱眉,本不想去理她,但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再也没办法专心打坐。
犹豫许久,南宫烈终于还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小心地盖在了保鸡的身上。南宫烈身体的温度比一般人要高很多,保鸡在迷糊中似乎感受到了热源所在,一点一点地向南宫烈挪去,头一歪,靠在了南宫烈的肩膀,像是终于找到了好地方似的,眉头渐渐展开,睡脸甜美。
南宫烈看看保鸡,心里五味陈杂,“可恶的女人……”长叹一声,还是忍不住将保鸡搂进了怀里。
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保鸡的生物钟自动发挥作用,她慢慢睁开眼睛,刚想活动一下酸疼的四肢,身上的衣服却突然滑了下去。保鸡怔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竟被南宫烈圈在怀里,而他的大手就箍在自己的腰肢上。
“南宫烈!”保鸡气恼地叫了一声,南宫烈却没有丝毫反应,保鸡本想用力推开他,却赫然发现南宫烈的眼角处挂着……泪水?
南宫烈将外衣给了她,自己却在颤抖着,嘴唇也是苍白干裂的,可怜的模样如同被人丢弃的孩子。保鸡没来由地心里一酸,终于还是收回了手,没忍心推开他。
保鸡将南宫烈的衣物轻轻盖在他的身上,虽然小心,但还是惊醒了南宫烈。南宫烈睡眼惺忪,保鸡见他醒了,慌忙松开了手里的衣服,尴尬地退到一边。
南宫烈看到保鸡,瞬间清醒了不少,拿起外衣就穿在了身上。
“我带你出去。”只是他的语气却淡漠而疏离,让保鸡有些不习惯。
“你有办法?”只是睡了一觉他就想出办法来了?
南宫烈不愿多说,只点了点头,突然抓住了墙边垂着的一条藤蔓,道:“我先上去,然后再把你拉上来。”
保鸡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烈已经抓着藤蔓开始攀爬,他身姿灵敏,很快就爬出了洞口。
保鸡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人既然有办法出去为什么昨天不说,非要傻乎乎地在这里遭一夜罪才甘心?!
南宫烈站在洞口,甩了甩藤蔓,对保鸡道:“抓好了。”
保鸡应了一声,双手抓紧了藤蔓,南宫烈猛地一用力,将她拉出了洞外。
在洞里待了一夜,保鸡突然觉得外面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看了看南宫烈,感激道:“三皇子,谢谢……”
南宫烈眼神一暗,摇了摇头,“不必谢我。昨晚是我自私地留了你一夜,对不起。保鸡,昨天的一切你都忘了吧,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南宫烈说完,毫不留恋地朝斜坡走去。
南宫烈疏离的眼神和语气令保鸡心里忍不住一疼,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做错,却为什么会觉得负罪感好重呢?
两人一前一后爬上了斜坡,这才发现众人都在寻找他们。
南宫离歌见保鸡平安无事,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了笑容,绝色倾城。
保鸡看到南宫离歌在对自己笑,兴奋地回以笑容。她总觉得,此刻的南宫离歌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原来他的笑容总是不达眼底的,而现在则变得真实多了,总算不再是那么高不可攀,变得有血有肉了。
保鸡心头一暖,暂时忘记了因南宫烈而产生的郁闷情绪,刚想说话,却被赶到的南宫烁吼了,“你整晚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本宫找了你整整一夜?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本宫是主子,不但没尽到你保皇侍卫的职责,反倒叫本宫来找你?!”
保鸡被南宫烁这么一吼,先前郁闷的情绪再度袭来,忍不住回嘴道:“奴婢也没让主子来找我。”
“你!”南宫烁没想到保鸡会在众人面前回嘴,气恼地质问道:“昨晚到底在哪里?!”
这个可恶的女人,亏自己担心她担心得整晚没睡,她居然还对自己发脾气?!
保鸡闻言,看了身边的南宫烈一眼,轻描淡写道:“奴婢和三皇子掉进了捕兽洞里出不来,爬了一夜才好不容易爬出来。”
“你和三哥掉进洞里出不来?”南宫烁说的是问句,其实却是质疑的口气,一旁的南宫烈听到,语气不善地回道:“十二弟有什么不解之处大可以亲自问我。”
南宫烁皱眉看向南宫烈,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战。
本是大团圆的场面,此时却突然变得火药味十足。
南宫斐见此情景,适时地出来打圆场道:“既然人平安无事,三哥和十二弟就别再为此事伤肝火了。此地危险,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去吧。”
南宫烁闻言,放弃了与南宫烈对峙,口气不善地对保鸡道:“保鸡,上马!”
而于此同时,南宫离歌竟也伸出了手,欲邀请保鸡上马。
南宫烁见状,用力甩了一把缰绳,怒道:“皇叔这是做什么?保鸡是皇侄的侍卫,怎么着也是该和皇侄共乘一匹马,我们自己的事情就不劳皇叔费心了。”
向来淡漠的南宫离歌这次却不好说话了,“本王是怕烁儿的火气太盛,迁怒到本王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简单的道理,烁儿也不是不懂吧?”
听到“救命之恩”四个字,保鸡可以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她的身上,如芒刺在背。
“保鸡,快上马!”南宫烁怒不可遏。
与此同时,南宫离歌依旧笑意温润,保鸡看着他,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是她也不敢惹怒南宫烁,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离,不知该如何是好。
南宫斐见她为难,突然笑着将保鸡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圈进自己怀中,对着其他几人笑道:“这个麻烦还是交给我吧!”
“六哥!”
“斐儿!”
南宫烁和南宫离歌两人都没想到南宫斐会有此一招,盛怒之下骑马追去。
南宫斐带着保鸡一路狂奔,不一会儿就将众人甩在了身后。保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身后这个男人不只是漂亮爱笑而已,他还将自己的本领隐藏得很好,以至于低调到被人忽略了。
保鸡忍不住赞道:“我刚发现原来你的骑术这么好,单比这一样,估计没有人能胜得了你。”
“你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