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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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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紧抿着唇,咽下一腔难言的苦涩。

“凤婧衣!”卞玉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字字铿锵狠厉,“如若将来,你负情薄幸,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她郑重应道。

“如此,我便也安心了。”卞玉儿长长舒了一口气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父母早亡,没有名字的,不过那个繁花似锦的春天他给了我一个名字,花似锦。”卞玉儿说道。

他给了她一个名字,她为他痴狂了一生。

“等我见到他,我会告诉他,这世上还有一个花似锦,爱他重逾一切。”凤婧衣道。

“谢谢。”卞玉儿浅浅地笑了笑。

她看着这双苍凉的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个人转变,其实所有的事不用做的如此决绝,老丞相却执意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这累累的血债让她走上她该走的路。

死固然可怕,可真的难的是活的人。

“钰昭仪娘娘,行刑的时辰到了。”宗人府宗令站在刑台下高声提醒道。

凤婧衣侧头望了望,对着卞玉儿说道,“对不起,也许就连你死了,我连收敛尸骨都不能做。”

“我住的宫苑那里,窗外的海棠树下埋了一个盒子,那是当年他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你去拿着等回南唐的时候,务必将它带回去还给他。”卞玉儿道。

她当然怕死,可是从她答应老丞相来到这盛京城,她就早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可能死得那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早晚都是要死的。

“好。”凤婧衣应声,缓缓站起身来,退到了刑台的边上站着。

邵尚书两人过来,道,“钰昭仪娘娘,犯人要行刑了,您请移驾别污了眼睛。”

“不,我要看着她死。”凤婧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说道。

“可是这……”邵尚书有些为难。

宗令大人拉着他到边上说了几句,无非是顺着钰昭仪的意思,也是顺着皇上的意思。

邵尚书虽不想同意,但这一次的事情也牵连的邵家,若是再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邵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反正她只是要在这里看而已。

她自己看着都不怕做恶梦,他们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那臣等先告退了。”邵尚书两人道。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监斩台上,宗人府宗令拿起令牌高声宣道,“行——刑——”

刑台上行刑的刽子手也都纷纷就位,他们也算是砍过不少人头的,可这般处以腰斩之刑的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大夏的腰斩之刑极为残忍,先断人手脚,再斩其腰部,因为这些都不是能致死人的,犯人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却又死不了,然后要等到差不多一个时辰,犯人实在流血过多,或是熬住自己才会死。

死不可怕,可怕是那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乌云沉沉的天上,闷雷滚滚,似是大雨将至。

卞玉儿被拖着仰躺在地上,行刑的人手起刀落斩了她的双手,她整个人痛得不断抽搐,望着天痛苦地嘶叫出声。

凤婧衣低眉望着滚落在脚边的一只断手,她的手很修长漂亮,此刻就在她的脚边手指都不断颤动着,最后渐渐地僵硬着一动也不动了。

“主子,主子,不要看了……”沁芳拉着凤婧衣劝道。

凤婧衣却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而后缓缓又将目光移向了几步之外已经被断了手的人,刽子手们提着刀来到她的腿部,准备进行行刑的第二步。

沁芳捂着嘴,泪流满面,却无法阻止这残忍的一幕。

刽子手相互望了一眼,一前一后挥刀斩断她的脚,手脚残废的人在一地血泊中痛苦颤动,嘶叫的声音都哑了。

这看似都不过是转眼的功夫,可是对于受刑和观刑的两个人,却是无比漫长的折磨。

凤婧衣一瞬不瞬地盯着每一步,看着受刑之人的每一分痛苦的神情,看着行刑的人准备放下腰斩的铡刀,垂在身侧的手不由颤了颤……

“主子,走吧,别看了,求你别看了……”沁芳强行想要拖着她离开,不忍再让她看样残酷的画面,可站在那里的人却怎么也不肯走开。

监台上邵尚书两人别开目光都不忍去看刑台上的画面,只是高声宣道“落铡!”

固定铡刀的绳索系在刑台的一处石台,只要绳索一断沉重锋利的铡刀就会落下来,将下面的人拦腰斩开。

一名刽子手持刀站在绳索的边上,听到下令的声音缓缓挥起寒刀冽冽的大刀,手起刀落斩断了绳索,几百斤重的铡刀脱离绳索的控制缓缓从上方落了下来。

“嚓!”地一声,鲜血溅了一地,受刑的人上身和下身从腰际被斩成了两断,在血泊之中不停的抽搐颤动。

卞玉儿睁着血丝遍布的眼睛,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是连叫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痛……

铺天盖地的痛……

每一寸骨头都蔓延着痛……

一个时辰,她还要等一个时辰,她从未觉得时间会这样的漫长,漫长得恍惚已经在轮回历经了几生几世……

她缓缓转动着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凤婧衣,目光满含乞求,翕动着唇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发出一丝声音。

天际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刑台上血瞬间便是一地的血水。

“主子,走啊,走啊……”沁芳乞求地哭道。

可是,凤婧衣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雨中,望着血水里将死未死的人。

突地,她一下冲上前夺了最近的一名刽子的刀,一刀落下亲手砍掉了受刑之人的头颅,监斩台上和围观的百姓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凉气……

凤婧衣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一地血水之中,借着手中的刀支撑着身体,沁芳哭叫着扑上前扶住她。

“主子!”

她望着不远处血流如注的头颅,口中喃喃道,“死吧,死吧……”

死了,就不会这么痛了。

邵尚书两人从监斩台过来,孙平也带着人寻了过来,过来将伞撑在了凤婧衣头顶便责怪道,“沁芳,你怎么能带娘娘上这样的地方来。”

沁芳咬着唇,哭得泣不成声,她想来,她又如何拦得住。

“快点,快扶娘娘上马车去,仔细一会儿再淋出个好歹来。”孙平道。

沁芳慌乱地点了点头,伸手想要拿掉凤婧衣握着的刀,却发现她握好紧,她费好一番力气才给扳开。

“孙公公,这……”钰昭仪私自动手打乱了行刑,这他们怎么好向皇上交待。

孙平吩咐沁芳和宫人先送人去马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昭仪娘娘就那个一个亲人,死在了这犯人手里心中有恨也是难免的,只不过这话说上去便没那么好听了,皇上只要听到犯人死了便行了,至于她怎么死的没那么重要,那话该怎么向皇上说,相信两位大人不用咱家再提点了。”

说罢,微一拱手转身快步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而去。

马车驶进了承天门,沁芳撑着伞将人扶下了马车,孙平上前道,“钰昭仪娘娘,这会儿雨大,您先就近到皇极殿吧。”

皇上甚是担心,吩咐了他一回宫,先带人来皇极殿。

凤婧衣却恍若未闻,扶着泣芳的手跌跌撞撞地往静华宫的方向去,这个时候她怎么还能去面对那个人。

沁芳扭头道,”孙公公,你先回去向皇上回话吧,顺便请太医到凌波殿来一趟。”

孙平撑着伞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好生照应着。”

说吧,撑着伞赶紧往皇极殿去回话。

“主子,你慢点……”沁芳劝道。

凤婧衣扶着宫墙跌跌撞撞的走着,衣裙上满是血污,沁芳虽然在边上给她撑着伞,可一身早已经淋得湿透了。

杀兄之仇,亡国之恨,那是他与她谁也放不下,冲不破的魔障。

大好河好,他又岂会拱手送于一个欺情骗爱的仇人。社稷百姓,生死追随的友人,她又怎能轻易抛却,只为一瞬的心安。

一寸河山一寸血,不是我的血,便是你的血。

夏候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寸温柔一寸凉16(三更五千,求月票!)

皇极殿,大书房外。

孙平回来连一身湿衣也顾不得去换,站的地方都滴了一大滩水,他这个样子不好进去,便差了内侍进去向皇上通报了一声。

果真,不一会儿功夫,夏候彻便打发了几位朝臣大步从里面出来,看着门口一身狼狈的人不由皱了皱眉,“人呢?”

“钰昭仪娘娘已经回宫了,只是不肯到皇极殿来,奴才只得让沁芳先送她回了凌波殿,这会儿已经差了太医过去看着了。”孙平回话道。

夏候彻闻言抿着薄唇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摆驾凌波殿,朕过去看看。枸”

“是。”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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