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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愿望很简单,就是不要天天像个废人一样,什么也干不了。
余珂脸上虽有疲惫,但是想起自己的成果,还是一笑:
“嗯,两位快进来试一下。”
两个汉子听了似是不敢置信,又有些激动的挤进门来,拿起自己需要的木械肢,按在断肢处。
当真的发现,不仅能用,还要更灵活一些后,“噗通”就跪了下来: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大恩大德啊。”
“快快请起,我借宿这里,本就麻烦大家,现在不过来帮大家些小忙,何谈谢字。”
余珂想扶起二人,却发现根本拉不起来。
就见重枭,背着一个竹篓走了进来:
“都起来吧,通知一下村中之人,把各家坏掉的木械肢整理一下,明天都拿过来。”
两个汉子听着,吸了吸鼻子忙起身,略带兴奋之色的道了声:
“是。”
余珂等他们走远,这才略带心虚道:
“这几个坏得不严重,我才误打误撞修好而矣。别的让我修,我哪有那个本事。”
重枭却像没听到余珂的话,眼神带着柔意:
“今日你做得好。”
正说着,就见村里人端着食物进了门,余珂本来还挺兴奋,但当看清这些肥肉与糟糠饭食后,有些下不了筷子。
到是重枭,拿起竹筷,面无表情的吃了几口,然后对着,几个进来的村民道:
“都下去吧。”
只剩下,余珂和重枭后,重枭看着只吃了一口肉食,表现得直反胃的余珂,默不作声。
余珂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着,她就觉得自己浪费了粮食。
但是她是真心吃不下,直想唾弃自己矫情。
重枭眼神黑黑,看了尴尬心虚的余珂半天,把食物收了起来,交给外面站着的一个中年妇人后,直接出去了。
余珂趁此,问了问热水好了没。
村妇一听:
“都好了,都好了,就等您吩咐呢。”
木桶和热水都被抬进屋后,余珂让她们兑好水,只剩下自己后,余珂关上门。
拿出自制沐浴露什么的洗了一通,穿好了这里村民们,浆洗干净的粗布衣裳,又把黄皮袋中剩下的烤肉吃了一些,填饱肚子。
因这两天赶路本来就没睡好,此时也不管别的,余珂横躺在虽然破旧,但浆洗干净的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珂发现自己身边好温暖,接着唇上传来痒痒麻麻的感觉。
余珂仔细感觉,像是嘴唇一样的温热柔软东西,紧紧贴在她的唇上。
余珂被这个想法,惊得睁开眼睛,发觉外面天光早已大亮,重枭,俊美无瑕疵的大脸,紧贴着自己。
一时别提多惊悚了,
余珂一下子推开了重枭。
☆、情到深处不自禁
重枭在余珂呼吸频率变之后,就知道余珂醒了。
毫无反抗的被推开;睁开带着水气的眼睛;略带羞涩的看了余珂一眼:
“本王,本王;……”
重枭眼神里羞涩之意一闪;红了面庞,看着满是恼意的余珂;重枭眼神闪动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
“你可愿……可愿做我的妾室。”
重枭有些结巴的把这话说完。
余珂听着,都快被气笑了,大清早的;被年少血盛,精力多余的重枭非礼就罢了,这人还想让自己做妾,
‘做尼玛的大头鬼。’余珂心里暴着粗口,反手“啪”的甩了重枭一巴掌,
尼玛,这个登徒子,余珂非常好的继承了余老爹打她时的优良传统,下手毫不手软。
重枭俊美如玉的脸上,不大一会就出现了明显的手印。
而重枭脸色一变再变,先是红,然后白,接着变成了铁青之色。
眼里也相对应的先是类似的现出了受伤,接着就恢复到了他平时的阴沉。
然后,转身背对余珂,披上外衣,穿上鞋子后,重重的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余珂看着敞开的木门外吹进来的冷风,表情悻悻:
“羞恼的不该是她吗,我去!”
但现场的气氛怎么一幅,她把重枭怎么着,然后重枭愤然离去的样子。
而且,两人是什么时候又睡到一张床上的,
‘重枭这烂人,竟然在她一个女子独睡的时候,趁人之危,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这也可以想象,平时这人作风该是有多浪荡。
余珂心里为自己各种辩护着,却忘了,重枭才和她一样十六岁,而且从小就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昨天晚上回来后,看着床上熟睡的余珂。
而这里的村民就只留了这一间屋子给她们。
重枭不是个成熟男人,或者可以说某方面教育缺失的他,没有一个绅士,应为一个地位不如他的女人,让出床位,自己打地铺的认知。
所以他在皱眉一会后,毫无逾越的睡在了床的一边,皱眉准备草草的度过此夜,却没想,一像睡觉,遵从本意,毫无估忌的余珂,在这深秋季节,一下子扑进了重枭的怀里。
也许是一生二熟,也许是两性天然相吸。
重枭在推了下余珂没推开后,红着脸,接受了余珂的‘主动’。
于是第二天,重枭再次醒来,看着紧紧抱着他的女子时,那颗早已有些萌动的心动了。
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
余珂自然是不会想那些的,在她眼里,重枭这种,虽然年龄小,但经历超多,心智并不幼稚的男生,她合理化的觉得重枭就是对她见色起意。
由其那什么妾室,因她以前在天朝生活了近二十多年,在她眼里,重枭这句,不下于在对她说‘你当我外面的情妇,小三类的话。’
这种余珂看来,完全不尊重,看轻她的话,当然让她勃然大怒了。
只是本来觉得自己底气十足,毫不理亏的余珂,当白日再次看到重枭,
看着重枭红肿起的一半脸,又觉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那颗母性泛滥的心,又让余珂满心愧疚起来。
说实在的,重枭也就这么大年纪,能玩多少女人,能有多经验丰富啊。
何况从那些天的观察来看,这小子该是志在娶到神玉国天女的,该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多花花肠子吧。
但余珂却不准备多做解释。
潜意识里,余珂之所以如此毫不留情,是因为,在她心里是绝对不会选重枭做未来伴侣的,所以她要把对她似有点意思的重枭,让他把各种心思遏杀在摇篮。
不说重枭这种被压抑长大,性子不阴不阳的男人,心里肯定藏着些变态偏激的心思,婚后铁定是不好相处。
单说,他父母都是短命鬼来说,也不能考虑啊。
她娘做为神军师家族的传人,遭天妒,活不长,红颜薄命就算了,他爹也貌似是得急症去的啊。
这重枭以后短命的因素的可是几率很高。
至于坊间所传,安原睛死后,重政宇是觉得活得没意思,殉情而死,余珂表示半点不信。
这世上,谁没了谁不能活啊。
当然不得不说,重爹那么高大上的男人,家中无小妾,无通房,只有安原睛一个女人来说,不得不说是个专情的。
可是,重枭以后专情对象那也肯定是天女啊,有她余珂什么鸟事。
但余珂还是郁闷。
好不容易和重枭打成了这么好的阶级友谊,这一巴掌就又把她们的革命友谊打到了解放前,她容易吗?
“唉……”
在村中一片空地上,给人修理各类木械肢的余珂,心里直憋。
看着虽然也是一身粗布衣衫,但扔不掩风姿的重枭走过来,把另几个假肢递给她,公事公办道:
“还请余小姐,看看这几个能否修好。本王承诺,事成之后,日后必有重谢。”
余珂嘴抖了抖,挣扎的想对表情莫然的重枭说一声“对不起,”
但话还未出口,重枭就又走远了。
余珂只好一拍大腿,气急败坏一会,再次修起了前面的断腿,断臂,断手。
“你们几个过来。”
余珂吩咐边上的几个汉子,把重枭采回来的草撵碎了,挤出油汁,保存起来。
以后,定时往断肢内滴一些,以作润滑。
不过,余珂也所知有限,丝线断了,连接不良的地方,她不用任何工具,不用拆装,就可轻易修好,最多浪费她身上的紫金线而矣。
但若是里面的零部件损坏,余珂对此也直能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了。
辛勤的一天,余珂吃不好,喝不好,但看到许多村民,把她修好的木械肢,重新装在身上,劳动力大大提升后,心里还是可以高兴一阵的,
只是到了晚上,余珂独自躺在床上。
却突然有些失眠,听着山林里蛮荒野兽的吼声,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余珂起来后,没顾上做什么。
“准备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重枭道。
也没让任何村民护送,两人毫无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