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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靠进他怀里道,笑的甜蜜:“成成,青衣说找到练《元水功》的女子,行房的效果比行功的效果还要好,我其实……”她想将自己以前练《元水功》的事情告诉他。
还没等繁星话说完,谭思成一惊,脸色猝然刷白,他猛然坐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繁星:“星星,我……”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怕她多心,并没有告诉她,反正他又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如今繁星一提,谭思成以为她误会了,连忙想要辩驳,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了。其实在谭思成心里,繁星这个妻主是不好捉摸的。别人或许看不透她,可是他自成亲以来日日与她相处,又比别人敏锐,对她的了解自然要比别人多了好几筹。
这个妻主看着单纯,其实头脑极为的聪颖,不是指单纯的那种聪颖,而是指具有智慧的那一种,她这一张脸太过纯洁,演起戏来极会骗人,虽然嬉笑怒骂,却从来没见她真正的生气过,如今看着是笑的,谁知她此刻是什么心思?
“我……我是怕你多心的,我不可能……我……”想解释他不可能与别的女人做出什么来,可一想着繁星应该知道了行功要脱去外衣中衣,突然穿着一套里衣全身都遮着,可脊背要隔着衣服会与人接触,到底是有伤风化。他面上有些急切,自己在外时间久了,头脑开通,虽然觉得不妥,可也并未放在心上,想着瞒过她就行了。
如今,这个妻主不再是他当初以为的那个单纯到可以随意掌控的女子,说什么好像都有些多余。
繁星见谭思成吓着了,气氛一被破坏,她浑身的激情也没了,脑子一转,就明白行功可能会有肢体接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坐起身:
“成成,你别急。你当初嫁我,就是因为我与别人不同,我现在告诉你,我还真与别人不同的。我想法不像别人那样古板的,不会处处拘着你,不就是行个功嘛,你放心,我信你。除了背叛我欺骗我伤害我,还有伤害你自己的,其它的,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她牵起谭思成的手,轻吻了一下。
谭思成松了一口气,释然的笑了。他心里也是觉得,这种事她要是要计较不舒服,要是不信他,倒是配不上他了。心里是明白,还是忍不住的着急。
“睡吧!”繁星找了手帕,笑着擦了谭思成头上的汗,两人躺下,繁星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罩子,盖住了柜子上的一颗夜明珠,房间里的光线瞬间大暗,只有远处桌上的起夜灯微弱的亮着。
谭思成看着闭了眼睛的繁星,伸手抱住了她,将头挨了过去,与她亲密的靠着。
谢谢你这么开通,不会用礼教规矩来约束我,星星!
眼睛突然有些酸,不知是感动还是感激。能如此包容他,真是很难得了,也不愧他对她好了。这种事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怕是得跟他闹翻天了,就算不如此,也要费力解释,只会累心的。
不知不觉中,好像已经爱上了,不然以他敏捷的头脑,怎么遇事时,到了她面前连解释都不会了,脑子变的不像是自己的。是因为在意了吧!
他的手在被子下轻握住繁星的手,只觉柔滑细嫩,心里突然无比温柔,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滑过。
繁星能感受到谭思成情绪的变化,突然抬起头亲了他一口,将头窝在他的脖间:“你不用如此,我与你一样感激。”他从来都是纵着她,不要求她学文习武,考取功名,不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像她这样一无所有的妻主,要是放了别的男子,怕早都与她和离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看得起说出“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这种话来的女人,就如同在现代里,没有一个女人会看得起说出“女人养男人天经地义”这种话来的男人。这忠侯府都是他的,发生什么事情传不到他耳里?可是他从来没有为此多说过一句话。
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人如此包容她了。
繁星也觉得,能遇到谭思成是她的幸福,握紧了他的手,有感而发:“我们是夫妻。”
一句夫妻,让谭思成感动的几乎哽咽。是啊,她们是夫妻,要彼此扶持、彼此信任、彼此尊重!
繁星的吃人计划就此搁浅,第二日中午吃饭前,就听如意说将如花赶出了王府,繁星心情立刻开朗无比,决定吃完饭以后去府后转转。
快过年了,大街小巷都热闹的很,有好多好玩的东西。
可是,等他吃了午饭,外出时,在前院里就有一个小厮冲了过来,差点将她撞倒。
“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这么大的地方,偏偏就要撞到她身上来,一定是故意的,找事么?好,我帮你!
那个小厮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繁星一眼,眼里含着怒火,语气是嫉恶如仇的愤慨:“姑奶奶做事都可以没担当,奴才不过撞了你一下,这就生气了?那被赶出府去的人,还怎么活?”
繁星看这小厮一定是与如花相熟的,也不知其中有什么关系,并不是很放在心上,结果,她就听到了比昨日里更难听的话来。
“就是,也太狠辣了,还不如将人卖了呢!”
“不至呢,我看是心黑手狠!”
“恶毒至极!公子真是可怜。”
“公子遇人不淑啊,嫁了个这么个好吃懒做的家伙!”
“游手好闲!”
“无所事事!”
“……”
一人接一口,十几个人下来,说的实在不好听。繁星想自己都已经杀鸡儆猴了,还有人敢来招惹她,这小厮找来的帮手,一定是受了指使撑腰的,比如二堂姨之流。她昨日里,才将人家的女儿给打了呢。
繁星就弄不明白了,她将人给赶了,怎么就成了狠辣恶毒了?她可没将人卖了去,倒是比卖了人更狠了!
其实她是懒的理事,所以有些事情就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一些细节给忽略了。
如花是忠侯府里的家生子,他人一被赶出,卖身契还在忠侯府里,是没有大户人家敢要他的,而且就算出去做工,也没人敢要,这就完全等于失业。说难听的,他就是流落风尘,也没人敢要,谁知道他主子要是哪一天来了,连他赚的钱都要要去了,那可不是亏了?要是将人卖了就不同了,只要不卖到太糟糕的地方,好歹做个小厮还能混口饭吃,不至于等着家里人接济。
因为社会形态不同,繁星并没有意识到卖身契这一事,在她原本的意识里,将人赶了就等于将员工开除了一样,丢的只是个好饭碗。如意是懂的其中利害的,可是他没有听繁星说起卖身契的事情,又知道如花以前偷看她洗澡,以为她心里有怨,要做的绝一点,也没有提醒。
繁星一时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只觉这些人是无事生非,自己无辜的很,不由生气了,比起昨日里来听人骂她“好吃懒做”更生气了!
这一气,她笑了,笑的灿若春花。
感情这就是借机找岔报仇来的?
“我可以没担当,你不能没有规矩!怪只怪,谁让你是奴才,我是主子呢?”繁星气的大喊,以势压人,转过头,对着一边的如意道,“如意,这奴才这么不懂规矩,那我就手软一点,将他给我卖了!”她不是没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只是懒而已。
说完,她转身就向着谭思成办公的书房而去,找她老公去了。
这个被卖的人身份不同,父亲在府里当差很多年,母亲也是铺子里的管事,与其让别人告状,还不如她自己先去。
☆、069:逼宫失败谭府危+简介里第二场景
繁星在路上时也没闲着,细想一下才发现了如花的卖身契在侯府里,有些明白别人骂她为什么那么气愤填膺了。明白是明白了,这状还是要告的。
进入书房的时候,正厅里坐着八个人,六女二男,谭思成手边的桌上摆了很多帐本册子之类的,想来是在开会,做年终总结一类的事。她进去,也不看众人,站在谭思成旁边,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他一眼,低声道:
“相公,有人说我是饭桶,我不小心将她打了。”双手揪衣襟,装无辜。
“打的好。”谭思成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事他明明已经知道了,还来说。一个庶房里庶出堂妹,妄想骑到他的头上来,二堂姨是太宠她了,不教训一下,连自己身份都看不清的人迟早会惹出祸事来。好吧,她想玩,他就陪她演,反正他也喜欢看她得意,那样的她看起来很快乐。
“有人骂我不要脸,我不注意将他给赶出了府。”双手对着纤白的指头,脸上带着笑意,装天真。
“赶的好。”一个妄想勾引他妻主的男人,忠侯府也不缺一个奴才。以下犯上的人不教训,那这忠侯府里不得翻了天了?他支持她杀鸡儆猴,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