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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影把剑插入刀鞘站了起来,却没动,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艳若道:“贴身保镖这个工作在我的府邸没必要执行,在这里,你依旧像原来一样,出去吧。”
匿影表情踯躅。
看到艳若这么使唤匿影,我心里很不舒服,于是说:“他既然从今天开始是我的贴身保镖,那么不管是在哪儿,都得呆在我身边才对。”
艳若掐着我的下巴,将我拉入他怀里,眯眼微笑,“的确如此,不过歆——你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那么既使他是你的保镖,也得听令于我,你要弄清楚,他先是我的侍卫,才是你的保镖,在我的府邸,自然要先以保护我的安全为第一。”
我挑眉,“原来你也会怕有人对你不利?看来你的府邸并不安全,刚才我们商议的事,会不会被有心之人听到?”
艳若松开我的下巴,向下揽住我的腰,笑道:“在我的府邸,只要是在屋里交谈,是不会有人能窃听到什么的,不过出了屋外就很难保证了,当然屋外的那些霄小顶多也只是一两个,所以呀,匿影有必要出去赶这些小老鼠,嗯,还可以让他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呢。”转过头对匿影道:“还不快去驱老鼠?”
匿影没再踌躇,微点了下头,足尖轻点,很快就掠了出去。
艳若抱着我,含情脉脉,“那么现在,歆,我们做些什么好呢?”
我一身疙瘩顿起,挣开他道:“我还有房礼监的规章要写,不是明天要回贵邸了吗?”
“是呢——”艳若笑笑,“那和我去书房吧,那里也有一些资料能给你做参考。”遂起身下了榻,然后向我伸出手,示意扶我下榻。
我本来是要自己下去的,又不是很高,可是抬眼看到艳若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丝毫玩笑之意,我凝视着他的那只手,洁白如玉,光滑修长,很美的手,那样的张开在眼前,是纯洁而干净的,但是……手背之后呢,定是阴暗和血腥吧?
要握住这样的手吗?
我迟疑,艳若没把手放下,但也没给我过多的犹豫时间,手向前一探,直接抓住我的手,拖我下了罗汉榻,然后牵着我朝厅内的一个小门走去。
“歆,只不过是伸个手,你都想这么久,有必要么?你也太谨小慎微了。”
“艳主儿说得是,不过在狐戎,一举一动都得三思而后行,我变得如此谨慎,这个功劳非你莫属。”
“那我还真是劳苦功高,你是不是得好好报答我?”
“哦?艳主儿想要怎么报答?不会是以身相许吧!”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不过不在你报答的范围,决定权可是早在我手上了。”
“哼,我有一天出了狐戎,你对我就没任何决定权了!”
“呵呵呵……未必呀——庄歆——”语调含义深长。
我心一沉,装作毫不在意,却是将手从艳若手中抽了出来。
他神情不变,含笑依旧,眉目凝转间已多走了我几步,将我落在了身后。
我跟着他穿过小门,就进了一个院子,紫玉兰树盈盈而立,带来阵阵的香气,注视着前面款款而行的白衣男子,那树上掉落下来的花瓣,让我恍如回到十六岁的那一年,同样十六岁的艳若穿着一身同样的白色衣裳,翩然从眼前消失不见。那时候,他就像个美好的精灵,多么想抓住他,而现在,他就在咫尺之间,抬手就能触及,我却再也不愿向他伸出自己的手。
神秘
[房礼监新规]
经过一夜的删改,我总算把房礼监的新规给拟好了,然后又反复念了几次,练习了一下阐述的方法,一时不禁想起大学的一些演讲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城市,现在还有青春,如果到了中年才能回去,真的是很惨。而且爸妈现在一定很悲痛。我不见了,庄辰也不见了,这种打击一定很大。
感伤的情绪并未延长多久,艳若已经在门外唤我了。我将文件整理好,单手抱起羽魄出了门。也许是为了赶时间,艳若一路上没有什么废话,催骑着狮子很快就到了贵邸。当我和艳若走到外邸时,发现那里已经整整齐齐的站满了女贡,而岚夜与天楚就坐在那高高的台上,注视着我们走进来。
我惊了一下,问艳若:“你是不告诉了他们,我今天几点来?”
艳若笑笑,从白狮子上下来,顺道扶下我道:“是啊,但是我没想到他们直接就聚了人开会等我们了。”
我紧张起来,“这似乎太快了吧!我的新规还没有上报领导,就要直接面对下属了?”
艳若笑道:“他们就是想看你出洋相呀,你出了差错,我也是会被笑话的。”低头凑近我,“所以歆,打起精神来,你一定要说服他们,就算是错的你也要说成对的,管这个新规有效还是无效,说服了女贡和上面那两渣子,我们就是打赢了一场。”
我暗叹,“我尽力吧。”
往前走时,女贡们自主的让开了道,刚接近高台,岚夜便站起来对女贡们道:“前先日子庄歆破格说要制定一个合理的竞选房礼监的规则,今天招你们来就是一起听听她的新规。”他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狡狯,道:“你们要仔细听并且记下来,以后就这么实行。”
我一听,呆住。怎么可以?这样说的话,根本就没有给女贡选择的机会,也就是说我的新规拟出来,不管好还是不好,女贡们就算有疑问,也不能提出来,也要强制性实施。
艳若在身旁低语道:“岚夜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呀,如果这新规实施时出了什么问题,责任倒可以全部往你身上套,女贡也可以找借口推托,总之只要有什么问题,全是得你一个人承担,因为毕竟是强制性实施的呀。”
我定了定神,问:“那我上去后让大家有意见就提,不就行了?”
“有岚夜的那一番话,谁还敢站出来提问?”
“那……以后出了问题,我一样可以推托是岚夜没有经过民主的商量造成的。”
“啧,怎么不民主,现在这一群人全是大活人,又不是暗地里发布的规定。而且提出新规也是你的主意,你觉得可以推托什么?反正出了事情,会有很多借口让你麻烦不断,你一个人再怎么能说善辩,能辩得过这么多人的嘴吗?”
我深吸一口气。
这时岚夜在高台上道:“现在请庄歆破格上来说说她的房礼监新规。”
我闭了闭眼,死就死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一关,是逃不了的。于是一提裙摆,手拿着那些手写的文件上了高台。
走上台先对岚夜和天楚行了个礼,看到他们眼里都有着一些看好戏的表情。视而不见,转身面对女贡道:“我的新规结合了一些旧的规定和城市生活中的一些制度,删改而来。所以有些词语会比较城市化,但是我相信各位女同胞们是会听得懂的。”
在这里我故意强调了女同胞,而不是女贡,希望能让她们对我的态度不会太差。微吐了一口气,凝视下方,看到女贡们手里都拿着笔和本子,等待着我说话,并且记录,高台下的左近侧站着绿蔻和红菱,她们看我的眼神是满满的鼓励,这让我顿时有了勇气。
我暗暗给自己打气,眼一扫下方,道:“我的新规条条框框的并不多,所以不会很难记,现在我先说第一点:举荐。延袭旧规的标准,即要求被推荐的人德行要好,言辞辩理大方,判词文理优良,同样的举荐之人也要具备这样的品质。因为如果是小人的品行,那她举荐的人又怎么能让人相信这个被举荐的人品良好?到时必定会引发争论,这样费时也费神。
“第二点:回避。标准类似于东汉的‘三互法’,即同寝室的人不得举荐,同乡不得举荐,一个人不能连续被举荐,允许自荐。我想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徇私,拉帮结派。”
对于拉帮结派我是最讨厌的,上学时这种小团体常常欺负一些弱小的不爱说话的或者成绩差的同学,总觉得这种团体实在是有一种黑帮的感觉。所以第二点我就写了这个回避,这样女贡们如果想要竞争、拉拢人,在交际圈上,就不会只限于对本寝室的人友好,会扩大到整个贵邸,言词间也不会再出现过多的嘲讽。我觉得就是带着一张人皮面具做人也好,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合谐。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但到了狐戎,女贡们都把这种必要的面具给撕下了,才弄得人与人之间如此不合谐,整个贵邸乌烟帐气。虽然直言很好,但是人人都太过犀利,就很累了。
“第三点:演讲。这很容易理解,就是竞选的人,要自个走上台来说一下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