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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行,要别个吧。”哥哥反拉他退到另一边。
翎又回头看我,我赶紧抛几个媚眼,然后又弱弱地望着他。
“哥——我想要她。”
真听话,一点也不辜负我对他的期望!
“不行,翎,这个女奴要不得。”哥哥固执的反对。
“为什么?”翎反问,我也竖耳去听。
“你没看到她绳结数字的颜色?她是新鲜女奴。”
“我知道啊,白色——新鲜,可是有好几个女奴都是,为什么她要不得?”
“唉……也好,给你现成上一课。”哥哥说:“女奴是无法抵抗我们男人身上的媚香的,艳老板的媚香更是如此。正常情况下,中了艳老板媚香的新鲜女奴,别说神志不清,就是说话也不可能成句。而她——”指着我说:“你看到她有头脑不清醒,说话淆乱的情况么?”
翎摇摇头,“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女奴。”
“错了。说明这个女奴不受媚香的影响。换句话说,她不是普通人可以控制的,到少我和你控制不了她,明白了吗?”
翎终于点头,“明白了,她就像那些点了桉叶都驱不了的蚊蝇,买她回家养很危险。”
什么?居然将我譬作蚊蝇?!真不可爱!
“是的,所以走吧,她不是有钱就可以随便买的。”
翎回头看我,依依不舍,但终没再说什么。
后头的人似乎也犹豫不决,看了看我,陆续将木牌翻转,一个两个退了出去。
这种情况实在出人意料,本想找个好欺负的主,逃出牢笼,却演变成没人敢做我的主人!
我啼笑皆非,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耳边传来艳若的轻笑。“你还真是——总有让我惊喜的能力。”
我抬眼瞟他,冷哼一声。
他笑盈盈地走近,“既然没人要你,那么暂时‘继续’由我收留了。”
我疑惑。他笑容璀璨。
白色的纱帷飘然落下,把我从头遮到脚。
透过薄薄的白纱,朦胧地看到艳若走向另一个展台。
此时,我并不庆幸。
谁敢肯定:贩不出比被贩出更走运,或者更好?
[遗世之寨]
如果没有那个玉兰花园的相识,如果艳若只是庄辰,我是否会沦陷于禁恋?是否会如此义无反顾的跟随而来?
答案是否定。
如果艳若没有出现,对于庄辰,我永远只是一种姐弟间的情感。
我的情感产生量变的罪魁祸首是艳若。就如同现在,我由爱生恨的质变,也是因为他。
透过氤氲袅袅的雾气望向屏风,后面就是艳若。他慵懒的身躯影影绰绰的印在屏上,时而支手托头斜躺,时而长腿翘起搭在某处。
我收回目光,不甘心的又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石壁还是石壁,连小窗都没有。不得不沮丧。
“歆,洗澡一个小时了。”艳若的声音懒懒传来:“我可不记得你身上有多脏。”
的确是不能再洗,手脚都泡得发白了。
我咬咬唇,从大木桶里站起来,穿上艳若给我准备的白色里衣。刚穿好,艳若就走了进来。
“里衣看起来蛮合身。”他环手靠在屏风旁,笑意盎然。
我没好气地瞪他,“艳若,你什么时候是不笑的?”
“呵——”他嘴角愈发向上翘,眼里噙着的笑更令人目眩。
还好,与他的反复接触中,我已有抗体。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不笑的,都已经忘了……”末句,神情微冷,低垂的长睫挡住了里面蕴藏的信息。
我专注地盯着他,希望能探究其根源一二,他却不给我进一步追踪的机会,拉着我走出屏风。
“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他让我站在一支架前,从侧栏拿起毛巾给我擦拭头发,“这些问题不急,我会慢慢告诉你,有些问题也许不需要我说,你也能渐渐明白。”肌肤敏感的接触到他指腹的滑过。
这样的气氛有些暧昧,我脸有些发烫,深吸口气,定了定神。“我想知道这里是哪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艳若笑笑,一付早料我会这么问的神情。“这里是某个大山里的某个林中的某一处。”
我翻翻白眼,等于没说。
他看了我一眼,哧声一笑,“用你们城市人的话来说,算是山寨或者部落,用我们的称呼嘛,就是狐戎。”
“狐戎?”我疑惑,“怎么像狐妖的化身。”
艳若轻笑,“听起来是这样,但以溯源的说法,狐戎是黄帝族的后裔。当然,不断的迁涉和文化的融合,我们这些狐戎的后代也与最初的狐戎有很多不同。”
我沉吟,大学选的不是古代文学,不太明白,草草理出一些头绪问:“你意思是说,你们是狐戎的后人,而狐戎是少数民族之一?”
“正确的说,应该是古民族之一。”艳若更正:“根据现在的史书记载,狐戎已经在古代被分支或融合而消亡。”
我冷笑,“但是你们这一族并没有消亡,而且还贩卖人口!”
艳若挑眉:“是啊,可有谁知道?”狡黠一笑。
我郁闷。
此时,他已把我头发擦了个半干,然后从架上又拿了一件白衣红裙给我穿上,上衣和下裙是相连的,没有系扣,只有长长的裙带,在腰间缠绕两道,就系住了衣裙,非常方便的穿法。当然,脱起来更方便。我鄙夷这种服饰!
艳若笑吟吟地瞟我一眼,“瞧你,激愤什么?据我所知,世界上有些部落还吃人呢,这些部落还是被发现了的,有谁去改变?——似乎只要是闯入者,非我族类,必食之吧?”
我睨他,“那是原始丛林的原始部落,这种野蛮行径现在也很少了,照你的说法,成为狐戎女奴,是非常幸运的事啰?”
“野蛮行径减少,并不代表不存在。何况世界之大?相比之下,女奴是幸运很多,不是吗?”他帮我系好裙带,
“狡辩!”我气。
他不置可否,拉着我走到了外间。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室内,“艳若,这个是不是窑洞?”
“挺聪明嘛,是窑洞。”他让我走到一个梳妆柜前,对着镜子坐好,然后帮我梳顺头发,那样子还真像是一位体贴的好丈夫。
我脑里闪电般显现出自己从未学过的知识——窑洞是高原的产物,防火,防噪音,冬暖夏凉。
这么说来,这里处于高原地区?
不够,我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这是哪一种窑洞?”我问。
“咦?原来你还知道窑洞有不同的呀。”镜子里的艳若抬眼冲我一笑。
“隐约有这个印象,也许地理老师曾说过窑洞的种类。”
“呵呵,这是独立式窑洞。”
“土墼土坯拱?还是砖拱石拱?”我追问。
“你的记忆真是不错嘛。”语气有些防备。
“呵呵,也许当年考试时背得太辛苦,所以一直记忆犹新。”我说。
艳若盯住镜子中的我,微笑中透着严厉:“歆,别说我没提醒你,不要瞎想什么主意,否则遭灾的是你!”
我一瑟,不吱声。
他不再说话,慢吞吞的给我一缕一楼地梳着头发。
我脑子里记得独立式窑洞是一种掩土的拱形房屋,这种窑洞无需靠山依崖。
嗯,这代表,现在我不处于山上。
“艳若,你们这里的女奴是怎么回事?贩卖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嘛——”艳若终于将我的头发梳顺,拉起我往外走,“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我顿生警惕,“过几天我还要被贩卖?”
他笑,“暂时不贩卖,我忽然有一个想法,觉得也许更适合你,也更新奇好玩。”
好玩?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他是在开玩笑,这个第二人格,绝非善类,他所说的好玩,一般存在一定的危险性,最低也有一定的挑战性。
我汗毛直耸,僵硬地跟着他走出窑洞。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黑压压的树影和朦胧的月亮,没有星星。
身旁的他笑道,“明天,我会让你了解一些这里的贩卖制度,以免你再生事端。”
我轻哼一声,不答理。
他拥住我,一同躺在一张摇椅上,轻轻的晃,夏风带着暖意吹来,也带来了我熟悉的香味。
“艳若,你又给我放迷香!”我挣扎。
他箍住我的腰轻笑,“不是放,是与身俱来的,怪不得我,不过这样很好啊——”他手指轻拂我的发丝,“能让你更好入睡,不会胡思乱想。”
我瞪着他那付永远笑盈盈的脸。
“艳若,我很期待看到你不笑的样子。”我恨声。
“哦,不笑的什么样子?”他语调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