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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阿金动员了所有的员工,全副武装,只待一个不对劲就并肩子上。
“完了?……这就完了?!”阿金看着笑嘻嘻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大部分搞定,现在大伙受点累,一起去固化空间屏障吧,以后谁也不能穿越空间,要走就走外面的神经链接!”
只是我失算了,原本以为最大的难点是降伏大A,谁知这家伙外强中干,三下五除二的就成了囊中之物,倒是修补固化空间屏障成了我们最头痛的问题。
虚拟世界经过我们这些日子大搞装修,早已破烂不堪,原本平滑如镜的空间边界现在却是犬牙交错,往往补了这边,那边又出现了纠结,惹得我火大,就想一场大洪水将这个世界推倒重来。
很显然这是痴心妄想,我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阿金他们估计会把我给活埋了。
作为这些日子不露脸的惩罚,我只能灰溜溜的帮着他们干苦工,主动承下了修补大A的领地,顺道去看看阿东。
“阿东啊,阿东,我是应该说你可怜呢还是艳福齐天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高鼻深目,卷发碧眼的家伙就觉得一肚子荒唐,还何况他身处深宫大殿,品着美酒,观看着美女跳脱衣舞。
“远方来的朋友,你为什么而来?是不是大主让你来看我的?”
我正感慨着摇头,慢慢现出身来,却被阿东一眼看见,殷勤的出声询问。
“大主让我给你捎个话,……”
“什么话?”
“你可以去死了!”
“啊!”
我现出恶形,一把抓破了阿东的脑壳,揪着灵魂破空而去。
大殿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是人四处乱跑,号哭着叫着:“快来人啊,圣子被刺了!”
我飞在天空,手里的灵魂不停的挣扎,以我现在的修为竟然把持不住,虽然光芒没有大A那么夺目,却是异常纯净,就像是刚开挖出来的钻石。
“你是伪神派来的刺客吧,大主的愤怒马上就会降临到你们的头上的。”
“你经历这么多轮回,咋脑子还这么不好使涅?看来得让你清醒清醒!”
看来阿东被邪教洗脑了,亏这家伙总是自夸道心坚定,也不过如此。只是这力量实在是大,灵魂状态没有肉体的拘束,居然可以与我的手力相抗。
我飞到了一处死火山,扬手一挥就引发了山崩地裂,死火山打了个喷嚏,就像是吐血一样喷发了,火热的熔岩顿时涌出。
我握紧了拳头,向火山口猛地击出,一股无可抵御的大力像是打桩一样打穿了地脉,露出了深深的熔岩湖。
“冤孽啊冤孽,你原本是火之精,为了国之义、兄弟情,方才流落红尘,当年你点化了我,今天我来救你了。”
我一挥手,就把阿东的灵魂打入了火之地狱。
140 大事(四)
部下了四十九重密咒,火山又归于沉寂,熔融的岩浆渐渐冷却凝固,过不了多时,这里将又是一片荒凉,只等阿东的洗去红尘俗念,那就可以自己破山而出。
我洒下了最后一把尘土,还没来得及感慨,小组一个助手传了话过来。
“余先生,都布置好了,要不要试一下。”
“行,你就是恐怖分子了,站着不要动!”
虽然大A被灭了,网络接入也限制了,但是现实世界还有不少X教的信徒黑客,前仆后继的往游戏里面涌,烦不胜烦。
我们自然不能搞被动防御,得从根子上灭之,因此我问阿金他们有什么建议,这帮家伙就出了个馊主意,说留个接口搞个蜜罐,只要那些异教黑客进入虚拟世界呼唤大A,就把他们接到这个蜜罐来。
这个蜜罐装饰的富丽堂皇,完全的中东风格,让他们一见之下就新生敬仰,其实里面是一个全方位立体式的催眠系统,这帮家伙信仰坚定,肯定是放开身心,不由他们不上道。
果然,作为试验品的组员一旦被传送到了信仰大殿,立马失去了自我,一个个双目发直,对耳边的话语呢喃没有任何抵抗力。
我对阿金说:“怎么试,你说?”
阿金歪头想了一阵,试探着说道:“若不让他们变小狗?”
“噫,你也太没创意了,要不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女性?”
阿金顿时毛骨悚然,连连摇头:“你这点子没有最馊只有更馊,这种东西都想得出来,要是这帮哥们出去之后角色转不过来,就此去韩国发展怎么办?你给我打工?”
我也觉得这实在太损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其他人想办法,最后定下来一个方案——让这几个哥们被催眠认为自己欠其他人一顿饭钱,这样大家都有好处。
效果非常好,被试验的哥们被催眠之后,到了现实世界依然痛不欲生懊悔非常,异常羞惭的执意要请所有小组成员上金陵大饭店吃澳龙,不去都不行。
“说好了啊,一个都别落下。你们不要拦我,一定要请的……”
我与阿金面面相觑,这催眠效果也太强了吧。
“澳龙也挺贵的,要不,这笔钱公司出了?”我与阿金打着商量。
“没可能的,你看这几个家伙不死不休的样子,会收公司的钱?”阿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要不,再让他们去信仰之殿,把记忆再洗一遍?”
大伙合计了一下,一致认为洗回原来的记忆万万不可,大伙辛苦了这么多天,吃顿澳龙也算正常,于是得出了一个折衷方案,让阿金给这几个家伙多开了加班费,算是饭钱,这样大家既没有心理负罪感,也能休闲一下。
这个想法被大比分通过,阿金也就不说什么,非常豪爽的签了单,大伙立马整理装备,向饭店进发,开路一马司。
“龙虾也不咋滴嘛!”
“就是就是,还不如烤鸭子。”
“早知道吃涮羊肉了!”
“下回把金头催眠了再说……”
阿金被灌多了,听着手下打他主意也没在意,光在那笑呵呵,完全不知所云。
“少废话,赶紧把你们头送回家,我也走了,下次有事打我手机。另外,催眠黑客的时候也叫我一声,这种机会不多的。”
送走了这帮年轻人,我总算有了清净,连车也不打,慢慢的往回走,散散酒气。
路灯很昏暗,也不知道市政公司干什么吃的。我努力的靠着吐纳功夫将体内的酒气往外排,却依旧头昏。
阿金手下这帮家伙都是享受生命型的生活方式,精力弥漫无从发泄,向来是熬夜熬的最多,喝酒不甘人后。虽然我酒量生猛,但要一下子放倒这么些人也有点难度。火拼之后,个个不成人形,连我也是衣衫不整。
回家的路仿佛怎么也走不尽,无休无止的往前延伸,我走的烦了,忽然一股寂寞油然而生。
“帅哥,要打炮吗?”
“嗯?”
一个打扮的风骚入骨的女人向我打招呼,还送了一个媚眼,我知道碰上站街女了。
“打炮吗?很便宜的哦。”
“哦,我不打炮,我只打枪。”
“打枪我也会啊,要不要我帮你?”
“我一般和一群人打枪,两个人打不好玩。”
“……算啦,今晚刚开市,算你八折,80块,干不干一句话。”
站街女脸色不愉,狠狠的把烟屁扔地下踩了两脚,准备大出血。
我就算再怎么发情也不会找这种货色的,因此冷哼一声准备掉头就走,但忽然发现了什么,又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眉目清秀,就是瘦了点,短裙背心,长发披肩,脸色苍白,吸烟的手也有点哆嗦,别有一番韵味,惹人怜爱。
“洗浴中心那么多,你怎么不去那里,天气凉了,在外面很苦的。”
“我喜欢,关你屁事!不想玩就走,别妨碍我做生意!”女人听我口气似乎没有上路的意思,顿时没了兴致,准备走开。
“外面很危险的,特别是夜里,要不我照顾你一单生意怎么样?钱不是问题。”我笑嘻嘻的说,把手里还剩的啤酒递给她一罐,还有一张百元钞票。
那女人顿时转怒为喜,上来拉我的手。
“上哪?开房间还是去你家。”
“随便,先走走吧,去你那也行啊。”
“哦。”
女人听说不打车,有点萧瑟,但是收到我一百块钱现金,也就无所谓了。
我和她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靠着我的身体,年轻的皮肤还算光滑,有点凉。
不是我精满自溢忽然想找鸡,而是面前这个女人印堂发黑,身上有妖气,非常奇怪的妖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这是妖气,我根本没见过任何一个妖怪,左冬这家伙除外,不过他虽然心跳没有,却半点怪味也没有,还是有人气的。
眼前这女人是个活人,我神念扫描之下没发现异常,只是这妖气却深入骨髓,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影响着她的行动。
这事情可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