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到底是喝酒之后反应慢了一些,原本应该拍在刀面上,现在手掌却冲着刀锋而去。
我大惊,欲带收招,却已经来不急,心下一片冰凉,这回完蛋大吉,就算不死,也要残废。
短刀一点停顿也没有,看来这帮鬼子并不在乎我的健康状况,只要我有口气就行。
当此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脑子更是短路,仿佛这一瞬间连时间都停止了,丹田一热,猛地一口气撞上来,手掌上凝聚的热气宛如有了生命,突然之间震荡了千百次。
锋利的短刀砍在我的手掌上,被这真气一撞,竟然奇迹般的一歪,荡了开去。我身体里炙热的内力就像是寻到了一个突破口,顿时潮水般的涌上手掌,瞬时间聚集,居然有点疼痛,然后一个暴发,空气炮一般的都冲了出去。
这一招劈空掌把那女人连人带刀拍的向后飞起,撞塌了墙壁,那女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半空中已经喷出血雾,倒下之后就委顿起来,眼见已是不活了。
宏田一他们顿时大惊,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房间,再也不敢近前。
死里逃生,我长出一口气,没想到以先天内力出掌居然能有如此的效果,只是没把握住要领,威力强则强矣,却感觉走过的经脉隐隐作痛,那是瞬间超负荷的表现。
我扶着桌子准备爬起来哪里有逃生之路,却听外面叽哩瓦拉的几声鸟语对答,接着门外忽然飞进来两个球形物体,惊得我是魂飞魄散。
这帮狗日的,不会是用手雷招呼我吧。
那玩意还没落地就砰砰两声轻响,爆散开来,顿时房间里一股辛辣浓烈的烟气弥漫,双目不能视物。
狗日的,原来是烟雾弹!
我紧闭双眼不再呼吸,全凭一口内气运转,同时收敛全身生机,慢慢退到一个角落。若是有高手感应,我现在的身体绝对与一块石头无异。
这可是文非对我特训所教的保命绝招,藏踪匿行,无与伦比。
精神扩散开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有两个人进了房间,行动之间悄无声息,功夫与宏田一同出一门。
我不敢稍动,静静的将这两个家伙用精神锁定,等待时机。浓烟弥漫下,我知道他们肯定也看不见我,能不能逃生只在这次机会。
离开了虚拟世界,我也只能做到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锁定生命,再远就不行了,外面的宏田一根本不用管他,这家伙喝的不比我少,走的时候看机会给他一下了事。
只是屋子里的两个杀手甚是老道,发现不了我的踪迹之后并不退出,只是慢慢的搜索,警惕无比。
这就有点麻烦了,房子就这么大,迟早会找到我,到时候刀子可就难挡了。
我正焦躁,耳边却听到异变骤起,原本屋子里的两个杀手大呼小叫,拿刀乱挥风声四起,似乎在与什么人搏斗。
我大奇,精神感应中屋子里并没有别人,那两个杀手也没有互砍,他们在干什么?
不多时,先是听到喀喇一声,一个杀手在我的感应中生机渐失,那是被扭断了脖子。另一个斗志全无,转身想跑,却听扑哧一声,心跳立停,竟然像是被人生生挖开胸膛捏爆了心脏。
我顿时有点寒意,这两个杀手功夫不错,却在转瞬之间立毙,我却连杀人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这还了得。
突然感觉头皮发麻,身边空气流动,我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掌拍出,烟雾中与人对了一掌。
感觉对方力大无穷,我差点被反冲力推的站立不住。不过那家伙似乎匆匆发力,没想跟我对掌,不明玄功,我的内力一送出,顺着他的手臂就往上疾走,直冲心脉。
黑暗中只听那家伙叫了一声“咦”,顿时撤掌,喀喇一声,手臂已是折断。
“搞什么飞机,帮你还打我,赶紧跟我走。”
啊,这是什么意思。
我略一迟疑,说道:“我中了毒,动不了了。”
那家伙哼了一声,将我一抓,拎着就跳,穿破屋顶,逃之夭夭,只留下身后的宏田一在怒吼。
到了月光下,我这才大声呼吸了几口,清冷的空气在肺里一转,感觉好多了,手上力量渐生。
终于看清了救我的是个年轻男子,居然一身阿迪达斯的黑色运动服,提着我这么一百多斤的分量,居然在房顶上纵跃如飞,丝毫不见吃力,只是左臂软软的垂下,那是被我击断的。
“不好意思啊,刚才敌友不明,误伤了你。”
“唉,第一次做好事就受伤,真是报应啊。”
那年轻男子看了我一眼,说道,脚下却是不停,速度飞快,就算不及文非,也差不多了。
我赞道:“你功夫不错啊,跑得这么快也能说话。”
那家伙冷冷的说:“你不是中毒了吗?还是少开口说话为妙。”
我一愣,脸上顿时发烧。说自己中毒只是为了面子,毕竟没人会到处宣传自己喝醉了动不了,这才被人拿刀子逼着玩……
我被这人拎着在房顶上做极限运动,来来回回直跑了半个城区,这才在一个阴暗的小巷前落下,又行了半条街,这才上了一辆车。
我知道他这么跑那是为了甩掉身后的追兵,刚才我的确感觉到身后有一个高手在追,却是速度不够,被甩脱了。
“你身上的这套阿迪达斯是新款吧,上次我都没买到,说没货了,呵呵。”
那男子白了我一眼,却没开车,扒出个药箱来,单手施为,将断臂用夹板固定好,手段极是熟练。
“你还真行啊,居然随身带着药箱,真是有备无患啊。”
“废话,我是个私家医生,随身带个药箱又有什么意外的!”
“……”
129 较量(五)
眼前这位救命恩人,脸色白得吓人,单臂吊着,居然还在自称私家医生,着实让我吃惊。
不过他也不给我机会琢磨,开车飞驰出城。
“可不可以告诉我,下面我们上哪去?”
“回我家。”
“能不能先把我送回去。”
“那帮日本人估计就盼着你回去,再说了,你中了毒,也需要专业人士处理。”
开了大概二十公里的样子,这才停在了一处院落。
神秘男人一脸酷酷的模样,下了车也不打招呼,直接一只手将我拎了出来,动作十分之粗鲁,与其优雅宁静的气质完全不符。
我绝对不生气,真的,我其实相当理解他内心的感受,从他忧郁的双眼就可以看出心中压抑着多大的火,苍白的双手暴露出的青筋则表现了其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欲念……
我绝对没有断背的倾向,哈哈,不过无论什么人平白无故的被打断了手臂,心情肯定不会很好。
臭着一张脸,神秘男人进了屋子就把我扔在一旁,然后不知哪里翻出个针筒来。
“你想干什么?”我突然有点怵怵的感觉。
“打针,乖,不要动。”
声音虽然轻柔,只可惜动作一点也不轻柔,神秘男子大手一抓就把我摁住,快速的注射了一针。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紧张,原本遇险的时候精神紧张,还没感觉出什么来。现在到了安全地界,我喝了那么多的酒终于来劲了,头脑昏昏沉沉,只想倒头就睡。
我只嘟囔了一句:“不要打针啊……”实在熬不住,睡着鸟。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明媚,话说这远离城区的住宅就是好,鸟语花香,连带着空气里都没有那股令人窒息的尾气
这是一间四居室,装饰的十分素净典雅,让人身处其间,赏心悦目。
昨晚好像是折腾了一夜,具体做了什么却忘得一干二净,头倒是不疼,就是口干的厉害。
屋子里似乎没人,我也就不客气了,在冰箱里找了点牛奶、香肠之类的事物,边吃边看新闻。
电视看跟不看一个样,我只确定了自己只是睡了一夜就成,反正中央台的新闻都一个套路。
反而是昨晚上的经历实在有些诡异,我只记得吃了日本人的酒,之后的事情就有点模糊了,好像还打了一架,后来似乎被什么人救了,今天就到了这里。
现在回想来,实在荒唐无比,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啥会这么轻易的赴那陌生人的酒席,傲慢是重罪啊。
越想越觉得不妥,总好像有些危险就在身边,却不知道在哪里。
好像救自己的是个冷冰冰的酷哥,功夫很好的样子,自称私家医生,却不知与那日本人有什么关联,为什么会适逢其会。
对这个神秘的酷哥我一直有点心悸,是那种未知事物的忧虑。不是怕,我踏入先天怕过谁来?不过一想起昨晚上差点被人乱刃分尸,我这觉得这自信有点靠不住。
老话说得好啊,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我一没经历过多少世面的雏儿。
我正想得出神,冷不丁的听见门响,屋子主人已经进来了。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