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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水,能洗涤你身上的罪恶,你每次沐浴之后,都要让夏姑娘为你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这样你地身上就会沾上爱人眷恋的气息。 ”
“冈吉格日菩萨喜欢勇士。 但菩萨也是慈悲的,只要你的爱人心中对你有着真心实意的眷恋,他老人家便不会收你为护殿勇士,而让你留在人世间和心爱人相伴。 ”
夏雨蝉听了这话,如空山灵雨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她看着陆遥冷峻挺拔的侧影,心中有些许迷惘。 自己究竟是希望陆遥生,还是死?
“想不到你知道地东西还挺多。 还专门让族人运两大桶孔雀河水随队而行,真是承请之至。 ”陆遥拍着哈托利的肩膀,脸上颇有嘻笑之色:“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哈老兄,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脚地。 ”
“陆兄。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这是污辱我啊,污辱我对朋友的忠爱之情,友爱之心、、、、、、”
哈托利一脸的激愤,反应堪称强烈,但陆遥的神情仍然是不温不火,一幅我已经把你看穿了的模样,哈托利的声音猛然低了八度:“这个、、、、、、那个、、、、、、陆兄。 你是知道的,你看,德利格老哥地儿子小塔格尔都会斗野狼了,你老兄也有夏姑娘这样仙女一般的美人相伴,可我呢,孤枕难眠啊。 你要是获得雪峰邀斗的胜利,能不能帮我把迦兰公主抢过来,你是知道的,我们西域有抢亲的风俗。 ”
“不行!”陆遥不顾哈托利那张心丧欲死的脸,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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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降临之时,队伍再次驻扎,风从青草的草尖拂过,带着某种冰寒的气息,此时站在草场之上,远远地向西南望去。 隐约能见一点雪白。 那种巍然雄壮的强大的气势,难怪会被西域各国人们当作神明一般。 而顶礼摩拜。
帐篷里,两大桶孔雀河水清澈闪烁,而陆遥则是一脸好笑的样子,他没有想到在他拒绝了帮助哈托利抢亲的提议之后,哈托利仍然把那两桶孔雀河水送到了他的帐篷之中,并且一幅很大度地模样对陆遥道:“行,你老兄不愿意帮忙动手抢亲那就算了,到时,你老兄在一旁帮忙压阵总可以了吧,什么?压阵也不愿意,那么,到时我们动手抢亲的时候,你在一边睡觉总行了吧、、、、、、、”
这两大桶水无论放在那里,总是占地方的物事,现在放在他的帐篷中,还能卖个人情,哈托利的算盘打的实在是精啊。
陆遥在帐篷之中央,盘膝打坐,还有两天就到达哈木拉钦雪峰的山角下了,这一路行来,他从没有忘记武道的修行,每日的苦修,就如饮水、吃饭、睡觉一般,已溶入了生命的过程之中,对于哈托利所说地冈吉格日菩萨这类地神明,陆遥更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更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手中的破军战刀。
对于即将发生地决斗,陆遥虽然知道秋长风的强大,但他对自己也有着同样强大的信念,所谓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为证吾道之明,虽死而无悔。
真气在经脉中运转,内心更是一派空明,思绪仿佛缕缕游丝,从帐篷之内游弋而出,向外扩伸开去,陆遥仿佛看见了哈托利花痴一样躺在床上,口中兀自念叼着:“迦兰”“迦兰”的名字,看来是相思入骨了,陆遥之所以不答应帮哈托利抢亲,实在是觉得,男女之事,还是两厢请愿才好,那迦兰公主对哈托利分明没有好感,自己就算帮哈托利把其抢了回来,并不能使哈托利获得幸福。
看见了小塔格尔根据他这几日的教导,在帐篷之中,不停的拔刀、劈击,再拔刀、再劈击,一如他当年一般,做着重复而单调的动作,这小塔格尔已属他的记名弟子,陆遥跟小塔格尔已经说好了,他随意教,小塔格尔随意学,如果觉得辛苦疲累便可以休息,是没有人监督的,想不到小塔格尔却也颇有毅力。
看见了萧万成抱着手中的强弓,在轻轻的擦拭,浑身流溢着黑色的气息,使自己的感知变得模糊起来,甚至两人的感知还无意之间触碰在一起,相互躲闪回避。 这老萧,想不到竟是如此的深藏不漏,这些日子渐渐撕下伪装,竟然高明如此。
看见了夏雨蝉静立在帐篷之中,虽然是一派沉静,但身上地气息却忽轻忽重,仿佛有某种疑难之事而犹豫不定。 脸上的神色忽然有深骨之仇恨,又倏忽之间。 变化为深情爱恋,陆遥知道,夏雨蝉仍然在爱恋与仇恨之间挣扎呢,心中不由为她叹息。
看见了德利格正、、、、、、
就在这时,陆遥忽然听到了密如急雨的马啼奔行声音,是两匹马吧,错落之间。 由远而近,让陆遥感到惊诧的却是,在第六感之外,有某种让他心悸的东西也随着马蹄声的接近,而越发明显起来。
陆遥从帐篷中走出,他站在营地之外等待着,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看见萧万成也提着他的那张强弓走了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有一丝诧异。
在西域之地,夜晚赶路,是大多数人所不为地,因为白日和黑夜温差大,催马赶夜路。 会给马儿造成一定的伤害,所以除非有急事或万不得已,一般人都不会在夜晚里,纵马飞驰,更何况,陆遥和萧万成都听出来了,这两匹马奔行而来地方向正是他们的驻营之地。
此时暗月如勾,青草在黑暗之中,如剑如戟,风凉似水。 长空隐约可辩的几抹云缕似雾似烟。 远远的只见两个黑影纵马奔行而来,那纵马飞驰的姿势和挥鞭催马的动作。 分明是武道中人,不过看那样子,估计已是疲惫不堪了。
当距离又近了一些,陆遥忍不住“啊”了一声,他快步迎了上去,因为他已认出来了,来人分明就是宝通钱庄中,有西财神之称的西门望和上官唯明护身十八卫士之一地三郎。
当西门望和三郎猛然看见在暗夜里,陆遥如魔神一般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那种坚毅挺拔的身姿,昂然的气势,还有那顾盼之间凛然生威的双眸,竟给他们一种老庄主死而复生的荒诞和悲喜感,他们从马鞍之上滚落而下,一时间百感交集,跪在地上,泪水涕流。
“公子!庄主他老人家去了!”
“公子!我们找的您好苦啊!”
“什、、、、、什么???”
仿佛忽然被雷霆击中,陆遥的身子猛得晃了一下,他地第一感觉便是,这是绝对不可能得,但西门望和三郎两人脸上的悲恸神情又是如此的真实,但,这,怎么可能呢?陆遥觉得还是不能相信,他身子一闪,便已出现在两人身前。
西门望和三郎只觉自己的身子在这一瞬间,仿佛被强大的无形气罩所束缚,并且在逐步收紧,那种冰寒的气劲让浑身血脉都几乎为之凝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仔细说来。 ”陆遥地目光一闪,他看向三郎,喝问道:“三郎,你的耳朵怎么了?”
“他聋了,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还是让我跟公子说吧。 ”西门望一脸悲愤的说道。
西门望是最早奉上官唯明之命出来寻找陆遥的,虽然上官唯明给他指示了大概的方向,但西域何其大也,而且陆遥那时候还隐姓埋名的自称自己叫张东,所以,西门望花了颇多时日,到了许多地方,却茫然没有结果。
不过,西门望从京都出来寻找陆遥之时,为了便于联系,他随身带有信鸽,而且一路上都留有标记,这使三郎后来的寻找方便了许多,两个人的相遇使西门望惊闻上官唯明之死,但同时也从那些参加那达布大会的西域人口中,得知陆遥出现的消息,所以才一路赶来,两个人身上都带有大量地钱财,一路上,换了许多马匹,时间却不敢有丝毫耽搁,此刻终于见到了陆遥,却又想起老庄主来,所以不由失态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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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虽然失去了听力,但并不影响他说话,此刻只听他把天水山庄被袭,目睹观澜峰一战,还有在沼泽之中看见垂死地上官唯明之事一一道来,他的言语说不上生动,但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亲眼目睹,其真实可靠性不容置疑。
当三郎讲述到上官唯明扔出玄光刀,斩杀钟抚流后,抱着云素清从观澜峰跳了下去地时候,不远处的萧万成眼中猛然闪过一缕寒芒,那瞬间的狰狞和持弓之手的颤抖,就如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魔,萧万成把头低了下去,因为其它人此刻也正陷入情绪激动之中,所以并没有被他人发现。
当三郎讲述到上官唯明拥着云素清沉入沼泽之中时,陆遥的心如撕裂般疼痛,周围的人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