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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蛙来东京?唐立想到这个同样在佣兵排行榜上名列前十,以用毒闻名佣名世界的人,头就有点疼。
这让他不得不改变之前要和刀疤在决赛场上一决胜负的想法,两面受敌,这可不是唐立作风,不过,在这之前还要作一些努力,要是能在决赛之前就把刀疤解决的话……正是想到这个,他才让星野姬借了一辆悍马车,又调出市内的监控录像找到了直滕近二。
特别是走到金牌裁判的楼下,手头早就握着公寓中每一户业主名单的唐立更是猜到了直滕近二的用意,这让他更不愿意登上搏击台,那实在有点儿危险。
没十分把握的事唐立不是没做过,可要把他和欧阳彩凤的生命都置于险地,那是他不情愿的,该死的是刀疤竟然没和直滕近二在一起,这还算是称职的保镖吗?
直滕家别墅直滕昭夫的书房内,他正在调制着一壶解暑用的花茶。在日本贵族出身的成员一般都会接受正规的茶道训练,除非是伪贵族,否则贵族的青春岁月是绝不好过的。不过,那都是直滕昭夫那一代之前的事了,到了直滕近二这一代,许多事都不再遵循以往的惯例,而是任由着孩子们成长。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直滕昭夫的眼中,直滕近二就远远的达不到他的要求。
轻轻的将茶海上的钳子插入壶中,直滕昭夫拈起茶杯放在嘴边嗅了一口说:“茶能让人放松,宁静致远,是好东西啊。”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瘦瘦小小的男子靠在墙壁上冷声道:“我是西班牙人,不是英国人,不喜欢喝茶。”
直滕昭夫一笑,瞧着眼前这位远道而来的大名鼎鼎的佣兵——毒蛙说:“英国人是学习中国人的习惯,可如今中国人喝茶人也少得多了。”
“中国人?鬼魂就是该死的中国人!”毒蛙骂了一句,这让他阴沉的相貌更加的难看。
“毒蛙先生找上门来,就是为了那位害得你失去了整团人的鬼魂?”直滕昭夫淡淡的问道。
“是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的营地闪电的人绝对找不到……”毒蛙咬牙切齿的说,可话到一半就被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
“你应该怪你自己,冷枪要是条硬汉的话,那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说话的是刀疤,他坐在直滕昭夫的对面,背对着毒蛙。
“你……”毒蛙腾的跳起来,看样子是想找刀疤拼命,可想到他以前的战绩,还有那纹丝不动坐在那里的模样,他就有点忌惮的停了下来。
“别让我找到冷枪,我一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毒蛙狠狠的啐了一口。
“能在鬼魂的手中活下来的人极少,”刀疤冷声说,“冷枪多半早就死了。”
毒蛙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
直滕昭夫平静的看着两人,突然觉得房间内就像是一条盘着的黑曼巴和一只不住聒噪的巴林热带雨林毒蛙一样,虽说黑曼巴只是悠闲的吐着信子,可随时都能一口将那毒蛙吞了。
“你为什么会找到我?”直滕昭夫把茶杯托在手中问说。
毒蛙看着他怪笑了一声:“直滕先生是日本商界的大富豪,贵公子可是和鬼魂在一个学校,听说相处得并不愉快,又开到了搏击比赛,想必是想让这位刀疤先生在搏击台上杀了鬼魂吧?”
直滕照夫脸色一沉,冷冷的盯着毒蛙:“你是从哪儿听说的?”
毒蛙嘿嘿一笑:“我自然有我的情报渠道,要不然我也不会登门拜访了……”
“想让我帮你杀了他吗?”刀疤突然截口道。
这话让毒蛙一愣,接着无比恼怒的瞪着刀疤:“你这该死的刀疤,你以为我怕了你吗?”
刀疤突然转过身一言不发冰冷的注视着毒蛙的双眼,半晌后,毒蛙竟然觉得像置身在一处冰窟窿中似的,强大的寒流一阵阵的袭击着他的身子,让他有点想要发抖。
“好了,远来是客,刀疤先生。”直滕昭夫笑眯眯的说。
这种气势上的对峙,谁占上风谁占下风,只要身在局中的人都能清楚的感觉到,直滕昭夫虽说脸上带笑,可也惊骇了一阵,那一刻他竟然仿佛看到了毒蛙横尸书房的情景。
“你说话可得注意着点。”刀疤微微一笑,转过身子。
毒蛙这时才觉察到整个背脊像是都湿透了。他虽说也是佣兵排行榜上前十的人物,可他擅长的是暗杀,特别是用毒的方面,这面对面的交锋,他也仅比冷枪高明一些而已,对比刀疤和唐立这一类在血与火的战场中出身的人物,那可差得太远了。
不过,这种类同于常人的表现才是暗杀者应有的素质,这一点就算是唐立和刀疤,都差得远了,两人虽说常常执行保镖任务,可身上那种杀气凛凛的气质是极难磨灭的。
“好了,毒蛙先生,你想我为你做什么呢?”直滕昭夫笑着问。
“我想要鬼魂。”毒蛙阴森的一笑。显然身为用毒高手的他,要是折磨一个人的话,那绝不会比爱德华、屠夫他们要差多少。
“你想要他的尸体吗?”刀疤冷笑着说,“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你有把握杀得了鬼魂?”毒蛙亦然冷笑着说,“他的排名可比你还高,听说他还是唯一一个能活着在你手中走脱的人。”
刀疤沉默不语,鬼魂确实有点出人意料,可真要正面对战谁胜谁负还真是未知。
见刀疤的情状,直滕昭夫了然于心的笑着说:“刀疤先生,你需要毒蛙先生帮助你吗?”
“不需要!”刀疤说得斩钉截铁,脸色有些难看,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一对一,倒变成两名佣兵排行榜前十的人去对付另一人,中央还夹杂着另一个佣兵团恩怨,事情复杂得都不像是一件光彩的事了。
“呵呵,那就依刀疤先生所言吧。”直滕昭夫说完后见毒蛙还想说什么,扔了个眼色给他,找了个借口把刀疤请出了书房。
“坐吧,毒蛙先生。”直滕昭夫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毒蛙怪笑着坐下后,一脸诚恳的说:“我并不完全是为了要报复,我是想要帮助刀疤先生战胜他的敌人,可惜他并不领情……”
“我都知道了,”直滕昭夫笑着说:“那请问要是毒蛙先生要对付鬼魂的话,有什么办法?”
“办法吗?”毒蛙阴阴的笑着:“办法自然多了。”
“那不如说来听听,要是刀疤先生不同意,那我也能劝一劝他嘛。”直滕昭夫微笑着说。他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要除掉唐立刀疤是一种办法,不声不响的让他失踪也是另一种办法。既然有用毒高手在,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毒蛙小声的说出了他的办法,直滕昭夫听得连连点头叫好,接着倒了一杯花茶递上去。
“其实我也喜欢喝茶。”毒蛙抿了一口笑着说,他注视着直滕昭夫拿出的支票本上写下的一排零,这让他觉得直滕昭夫是个识时务的人。
“嘶!”直滕昭夫撕下支票递给毒蛙,笑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桐岛四郎站在监控室的窗口处,目视着走出别墅的刀疤,等他回头望向窗口时,桐岛四郎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直到刀疤远去了,他叹了口气。
“他很阴沉。”监控员大空沧说。
自从熊田朱五弄出了长泽空那一件乌龙事后就被警视厅带走了,想来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桐岛四郎被直滕昭夫提拔成了安保主管,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兴奋,毕竟枪击长泽空的事他也有一定的责任,作为副手他并没有做好。
“不止是阴沉,”桐岛四郎摇了摇头,这位直滕昭夫请来的贴身保镖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杀气,倒像是杀手多过保镖,“你注意看他的走姿。”
大空沧瞧着监视器上越走越远的刀疤,皱着眉说:“有什么特别吗?”
“只是相比一般人要奇怪一些,”桐岛四郎苦笑了下,“像是军人。”
“这不算什么吧?”大空沧笑着说,“退役军人做私人保镖多的是呢。”
话虽如此,可刀疤身上透出来的气息可不是一般的军人能具备的,这也是桐岛四郎担心的地方,虽说直滕昭夫说他绝对值得信任,可是……
“多留意着他。”桐岛四郎话音一落,就看到一架悍马车以急快的车速驶到别墅门前,接着一个摆尾停稳后,车门拉开,直滕近二走了出来。
“是直滕少爷?”大空沧愣了愣,他印象中和直滕少爷交往中的人可是谁都没有开悍马车的习惯。
这也是在乌龙事件发生后,桐岛四郎特意和直滕近二沟通了解到的信息,他可不想再和熊田朱五一样把面子里子一股脑的丢干净了。
“你确定?”桐岛四郎皱着眉头。
“我把你说的信息都输入到了电脑中,你瞧,”大空沧把液晶屏幕转到了朝桐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