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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岚随机应变方圆之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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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的童伴。
    今天,刘铜来的正是时候,纪晓岚题写春联的兴致正浓,欣然答应,并让兰桂领刘铜进了书房。问问刘铜一家人的生计情形,想出一副对联来,未曾提笔,嘴角上已露出笑意,挥笔写出上联:“惊天动地门户,”将上联念出口来,兰桂、刘铜都吃一惊:这口气太大了,刘家贫苦小户,哪担得起这样夸奖?刘铜的脸红得像猪肝,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站在一旁发起呆来。
    纪晓岚看得清楚,也不去搭理,伏案写成下联,又为他二人念道:“数一数二人家!”这下可好,刘铜听后脖子都红了,怯生生地说道:“解元爷,过、过奖啊,这样的好词语,小可,小可担不起呀!”“担得起,担得起,只有你家,才配贴这副门联。”说着话,纪晓岚手不停挥,已又写出了横批,四个字是:“先斩后奏。”这回纪晓岚不念了,只是对刘铜说道:
    “你回家贴上这副门联,你们刘家,就会在十里八乡出名的,以后的日子,就红火起来啦!”刘铜受宠若惊,连连叩谢,回到家中,三条光棍一齐动手,小心翼翼地贴好,那股子高兴劲,真胜似哥们一同娶上了媳妇。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当地的风俗是起五更拜年,辈份小的要去辈份大的亲族人家给长辈叩头贺年。天还没亮,人们经过刘铜家门,看这光棍之家破天荒地第一次在门口吊上了大大的红灯笼,灯火映照着鲜红的春联。借着灯光看上面的字句,人们无不目瞪口呆,几乎所有的乡邻都弄不明白这对联出自谁手,是何意图?
    天亮后,刘铜家门口围了许多人,大家听说春联是纪解元写的,谁也不敢妄加评论,只好连声称赞。几天过去,这副联的事,同张铁匠那副一样,传遍了周围的大小村庄,还有不少人竟然不信,特意跑到崔尔庄来,看这副门联。
    话传到景城的姜家,姜家起初也是不相信纪晓岚会写这样的春联,直到派人看了墨迹,果然是纪晓岚的亲笔,姜家这时真是喜出望外,要投状控告纪晓岚题联犯上,请官府将纪家满门抄斩。原来事出有因。景城的姜姓,也是这方的大姓之一,因一处田产与纪家结下了世代冤仇。在景城的北面,有纪家的祖坟。坟地旁边,有一条隆起的坡冈,风水先生说,这便是纪家的龙脉。正好这条坡冈,是那姜家的田地,姜姓请风水先生看后,按着风水先生的计策,在坡冈上建起了一座真武庙,要压断纪氏的龙脉。明末战乱,献县遭受兵燹,纪家一族就被杀了几十口,纪姓认为灾难的源起,就是姜家盖了真武庙,恨不得与之拼杀一场,把姜家杀个干净,后见姜家也被杀多口,家族败落,便按住了火气,没有发生械斗。真武庙年久失修,后来倒塌了,纪家也渐渐兴旺起来,出高价购买了姜家看好的这块地,姜家怀恨,姜、纪两家反目成仇,便不断寻机报复。姜姓见这次有机可乘,便将状子投到县衙,知县见这事非同小可,不敢轻易决断,连夜呈报知府。知府见案子发生在纪晓岚身上,同时纪家几代为官,事关重大,不敢造次行事,便传纪晓岚到府衙内堂,审问案中情由。
    纪晓岚到了堂上,镇定自若,侃侃而谈,向知府回道:“老师祖明察,学生所题门联,本无亵渎之意。姜姓与纪姓有世仇,因而姜家拨弄是非,诬陷学生,祈请老师祖明断。”“既无亵渎之意,为何这般出言耸听?”知府大人问道。“老师祖有所不知,学生题联说的是刘氏兄弟三人的职业。”纪晓岚说。
    “这就新鲜了,刘氏三条汉子,都是乡里的小民,哪像你联中所写,有如此大的权势?”知府问道。“刘氏兄弟三人,长曰刘铜,次曰刘铁,再次曰刘锡,刘铜是个卖爆竹的,爆竹声响剧烈,说是‘惊天动地门户’不谓不可。老二刘铁,常到集上当经纪,专管籴米粜粮过斗一事,说他数一数二人家,也未尝不妥,刘锡最小,是个卖烧鸡的,买来活鸡,先杀掉,再做其他活计,小生说他‘先斩后奏(做)’,也不过分啊。”纪晓岚说。知府听完,忍不住在堂上暗笑,心中想到你纪晓岚真是狡猾透顶,至于如何处理此事,也不敢妄作主张,只好往上推,但却说道:“大胆纪晓岚,舞文弄墨,口出狂言,授人以柄。如今此案已奏闻圣上,究竟如何发落,要听从圣裁,你且委屈几日,听候发落。”
    案情果真奏到了朝廷,乾隆皇帝还算是位圣明的君主,看过官府的奏状和刘统勋代纪晓岚呈送的陈词,不由得笑起来,认为这文字游戏,开得大了些,加上刘统勋的恳请,不但没有发怒,反倒很喜欢这副巧联,于是传下旨意,赦免纪晓岚罪过。一场虚惊到此而止。
    经过这场风波,纪晓岚虽然谨慎了许多,但遇到穷人需要帮忙的时候,他总是毫不犹豫地给予支持,所以纪晓岚在穷人心目中始终是个胸怀宽广,眼睛不势利的好官。
    乾嘉时期,社会“风气日薄,人情日巧,其倾轧攻取之术,两机激薄,变幻万端,吊诡出奇,不留余地。……一切世事心计,皆出古人上。”
    清朝文学家方庖蹲过中央级的监狱,并且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狱中杂记》。他写道:康熙五十一年三月(1715年),我在刑部监狱,每天都看见三四个犯人死掉从墙洞里拉出去。一块坐牢的洪洞县的杜县令说,这是病死的。现在天时正,死的还算少,往年多的时候每天死十数人。我问:北京市有市级的监狱,有五城御史司坊(监察部系统),为什么刑部的囚犯还这么多?杜县令回答说:刑部的那些喜欢折腾事的司局长们,下边的办事人员、狱官、禁卒,都获利于囚犯之多,只要有点关联便想方设法给弄到这里来。一旦入了狱,不管有罪没罪,必械手足,置老监,弄得他们苦不可忍,然后开导他们,教他们如何取保,出狱居住,迫使他们倾家荡产解除痛苦,而当官的就与吏胥们私分这些钱财。
    方庖提到的这些榨取钱财的手段,晚清谴责小说作家李伯元在《活地狱》里有详细的描写:
    山西阳高县有个叫黄升的人,无辜被牵连入狱。衙役的快班头子史湘泉把他关在班房里,故意用链子把他锁在尿缸旁边,那根链子一头套在脖子上,一头绕在栅栏上。链子收得很紧,让他无法坐下,就这样拘了大半天。直到掌灯时分,史湘泉出来与黄升讲价钱了:
    “你想舒服,却也容易,里边屋里,有高铺,有桌子,要吃什么,有什么。”说着便把黄升链子解下来,拿到手里,同着他向北首那个小门,推门进去,只见里面另是一大间,两面摆着十几张铺,也有睡觉的,也有躺着吃烟的。黄升看了一会儿,便对史湘泉说:“这屋里也好。”史湘泉道:“这个屋可是不容易住的。”黄升问他怎的,史湘泉说:“进这屋有一定价钱。先花50吊(按粮价折算,每吊钱至少相当于60元人民币),方许进这屋;再花30吊,去掉链子;再花20吊,可以地下打铺;要高铺又得30吊,倘若吃鸦片烟,你自己带来也好,我们代办也好,开一回灯,5吊。如果天天开,拿一百吊包掉也好。其余吃菜吃饭,都有价钱,长包也好,吃一顿算一顿也好。”
    黄升听了,把舌头一伸道:“要这些吗?”史湘泉道:“这是通行大例,在你面上不算多要。你瞧那边蹲着的那一个,他一共出了300吊,我还不给他打铺哩。”
    这位黄升偏偏身上没有带钱,史湘泉一怒,将他送入一道栅栏门,里边的犯人又让他掏钱孝敬,黄升拿不出来,众人便一拥而上,将他打了个半死,又罚站了一夜。
    即将处决的死刑犯应该是最难敲诈的了,但是吏胥们依然有办法,他们可以在行刑和捆绑的方式上做交易。
    据方苞记载,即将执行死刑的时候,行刑者先在门外等候,让他的同伙入狱谈判,索要财物。当时的术语叫“斯罗”。如果犯人富裕,就找他们的亲戚谈。如果犯人穷,就找他们本人谈。他们对凌迟处死的犯人说:顺我,就先刺心,否则把你胳膊腿都卸光了,心还不死。对绞刑犯则说:顺我,一上来就让你断气。否则就缢你三次,再加上别的手段,然后才让你死。最难做手脚的斩首,他们还可以“质其首。”
    凭借他们手里的“合法伤害权”,一般能从富裕者那里敲出数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从贫穷者那里也能把衣服行李敲干净。完全敲不出来的,就按照事先威胁的办法痛加折磨。
    负责捆犯人的也这样。方苞说,不贿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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