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夜,她可是把他看光摸光了!
她定定心神,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我在大宛山中见过你吗?”
反正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赖账又如何?
宫誉辛摇摇头,眸中闪烁着精光,“那夜是谁将我全身都看光了,还摸了我?”
在场的男人俱是一惊,不曾想宫誉辛与宗政司棋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唯有肉包子撇撇嘴,满眼的鄙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谁叫你当初又摸又看的!
宫誉辛满眼的笑意,等着宗政司棋的狡辩,今日她就算浑身是嘴,也定然说不过他,他那时虽然昏迷了,但是尚有一丝意识在,怎么会不知道宗政司棋对他上下其手呢。
“我没有!谁看到了!空凭你一张嘴,说什么都行!”宗政司棋直起腰板,中气十足,忙转移了话题,“再说了,你可是我爹同辈的人,就是和我的叔叔。”
凭这辈分,她便可以拒绝这莫名其妙的婚事。
“哦,是吗?”宫誉辛似笑非笑,让宗政司棋看得毛骨悚然,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家吃定了一般,“那我怎么就知道你腰上有块胎记呢!”
宗政司棋的腰肢上,确实是有一处粉红成条状的胎记,那夜宫誉辛迷迷糊糊地看到宗政司棋曾起身一次,他便看到了。
某女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按,按住了胎记的位置,而在场之人均是大悟,那殷红的胎记是长在腰身上的,断然不会轻易示人,倾修是知道的,肉包子也知道,西门罄虽然不知道,但看宗政司棋那掩饰的神情,也猜到了几分宫誉辛话语中的真假,不由得黯然摇摇头。
宗政司棋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快死了——”
“所以你就对我上下其手?”宫誉辛凑近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话,眸子微眯泛着危险的光彩。
西门罄满面苦涩,但是又无可奈何,宗政司棋男人会不只他一个,而眼前的宫誉辛,似乎,动作已经比他快了些……
宗政司棋急了,手心都沁出了汗珠,她真希望时光倒流,要不是以为他快死了,她才不会乱摸呢!他怕西门罄会误会,又忙道,“都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剥了我的衣服,又剥了你自己的衣服!不关我事啊!”
“那便是我的不对,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我更应当娶你为妻!”宫誉辛欺步上前,眼中满是精光。
宗政司棋吓得退了几步,“我跟你是清白的,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喜欢表哥一人!”
“好,那我呢?”宫誉辛继续向前逼进,“我五十年岁月洁身自好,却被你看了身子,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貌似现在自己就算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吧,“你是男人,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还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司棋,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你的父亲也亲口将你许配给我,你赖不掉的。”宫誉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宗政司棋是跑不掉的。
那定魂草,宗政司棋都是收下的,想必也不会还了,那他便无赖一次了!
宗政司棋一把将西门罄拉住挡在身前,“我已经有男人了,好女不嫁二夫!”
“我不介意。”出乎宗政司棋意料的,西门罄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啥?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罄的背影,眉毛狂跳,眼睛瞪得溜圆。
见到有另外的男人纠缠自家的女人,不是应该奋起而揍之吗?怎么西门罄?
西门罄转过身来,对着宗政司棋一字一句地道,“司棋,我不会介意与他人共享你,真的。”
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西门罄认真的眼神,半天回不过神来。
西门罄的痛,她不知道,痛的不只她,还有倾修,还有冥夜,他们对于她的爱只会多,不会少,可是为了宗政司棋的复仇大业,他们只能这样!
两人对视良久,宗政司棋眼色一寒,冷冷地看着西门罄,缓缓吐出几字,“我恨你!”
说完,她转身而去,消失在内天地深处。
没有男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淡定,除非,西门罄对宗政司棋的爱不够深。
当然,这只是宗政司棋单方面的想法,西门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默然伸出手,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又垂下,转身,看着身后的宫誉辛,他也是一眼凄然地看着那远去的女子,他眼中的痛,他看到了,倾修冥夜也看到了。
宫誉辛默默地看着西门罄,眼中带着寒光,他自己怎么做是他的事,可是西门罄这样做,却是真真实实地伤害了她。
西门罄看到他眼中的寒光,微微一愣,便是苦笑一声,自嘲道,“我怎么会不在乎她,只是——”
倾修却在此时说话了,“走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宫誉辛将阴冷的目光自西门罄身上移开,默默地跟着倾修出了养魂池。
倾修随手一挥,养魂池上再度布上了强大的禁制,宫誉辛看了,又是一场心惊肉跳。
那禁制,就算他是紫阶高级,也感到如蝼蚁般的无力,倾修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而他为何又在此,看似他也是灵魂体!
三男在倾修的茶室里进行着商谈,而宗政司棋却是一口气奔到了内天地的森林中,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走着,随意地糟蹋着入眼的小花小草。
馒头在她身后耷拉着脑袋跟着,它似乎也知道了宗政司棋此时心情不好,不敢出声触霉头。
“该死的西门罄,我恨你恨你!”宗政司棋一边蹂躏着小花小草一边狠狠低喝。
她回头,看那空荡荡的森林,蓝盈盈的天,更是怒火中烧——他竟然都没有追上来解释一下?
“西门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宗政司棋咬牙切齿,掏出了怀中一直珍藏着的宫誉辛给的玉佩,狠狠一发力,将之扔了出去。
但是看到那凌空的碧绿一点,她突然忆起了大宛山中的一切,和那夜皇宫中的一吻。
宫誉辛那或是温润或是坏坏的笑容浮现在脑海里,转而,西门罄那冰冷,但是柔情满载的眸子又争相出现,两个映像在脑子里交替,叫她心烦意乱。
心好乱!
“可恶!”宗政司棋低低地咒骂一声,身体却是腾空而去,追着那玉佩飞掠过去。
同时,内天地外响起了一阵惊天巨响!
宗政司棋正将与玉佩收好,竖耳倾听。
怎么回事?
在茶室中商谈的三男不,应该是四男也听到那声音,宫誉辛脸色一变,“是玄火!”
不由分说,他已经拿好了宗政司棋给的紫阶宝剑,由倾修送出了内天地,前去收服玄火,宗政司棋已经出了内天地,噬天在她手中颤栗着剑身,她凌空看着远处的情景。
原来,方才众多高手眼看着那赤炎蟒被杀,紫阶高手突然消失,之后凤凰花正巧成熟,众人一哄而上,想将那没有玄兽守护的凤凰花夺取,还有那被杀掉的赤炎蟒,怎么说也是紫阶,那可是浑身是宝啊!众人均是不要命的上前抢夺。
当众人涌进了凤凰花所在的山洞之后,没想到却是突然一阵天崩地裂,山洞倒塌了,某些实力稍弱的当场身亡,不仅如此,山洞深处还喷出了凶猛的岩浆,整个朝阳谷瞬间成了一片死地,那岩浆非同小可,跑得慢的都被直接烤成了飞灰,只有侥幸几人乘着会飞的残余玄兽腾上了半空,心有余悸地看着脚下的黄色海洋。
“司棋!”
“司棋!”
两个声音同时在身后响起,宫誉辛与西门罄一左一右地出现在宗政司棋身边,她未看他们,目光一直紧盯着那诡异出现的岩浆源头。
岩浆还在从山洞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瞬间便是溢满了整个山谷,还慢慢地延伸到了远处,直弄得千里赤地,到处是火焰和蚀人的热气,那岩浆如有生命一般,时时突然伸出个火燎子,如触手般把半空观望的人拉下去,宗政司棋悬空看着那岩浆,眉头紧皱。
方才它明明看到,那个处于紫阶和蓝阶的高手被岩浆吞噬时,一生玄力都被那岩浆给吸收了。
能吸收玄力的岩浆,莫不是——
“那是玄火。”宫誉辛不敢有一丝大意,握紧了紫阶宝剑,“司棋,你退后,这玄火非同小可。”
非同小可?宗政司棋冷笑。
她倒要看看,它是怎么个非同小可。
“肉包子,走!”宗政司棋一声唤,一道狗影窜了出来,将宗政司棋驮着,往那山洞那岩浆的源头去了。
宫誉辛与西门罄皆是面色一变,但是很有默契地追了上去。
宗政司棋在肉包子身上,她看着那不断涌出的岩浆,在找它的致命之处。
这时,几股岩浆冲天,带着热风向宗政司棋袭来,肉包子速度奇快,将之避了过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