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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夸奖,我想这和我对音乐的理解力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因为我的英语水平较高的缘故吧。”齐柏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少臭美了你!”王紫潆假意责怪了一句,转而问道:“小齐,关于我国的教育问题,你怎么看?”
齐柏林犹豫了一会儿,说:“刚才我说过,这个问题太沉重了,一个国家的教育体系是否完善,教育制度是否健全,教育方式是否人性化,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坦述得清楚的,我不想说那些不着边际的大话,就说一说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事情吧。”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听别人讲故事了!”王紫潆赶忙把播放机关掉,专心致志地注视着齐柏林。
齐柏林叹了口气,回忆道:“我成长在嘉兴的一所小镇,这你已经知道了,但有些事情我并没有和你说起过,比如我是如何来到这所学校的。其实我从小便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不是我吹牛,每次考试我在全年级都是数一数二的。由于当时我所就读的小学很不起眼,所以每年只有一个保送重点中学的指标,也就是说,在我们年级一百多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可以到重点中学读书,而其他人只能上普通中学,这两种学校的差距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而保送的唯一条件便是毕业考试的成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毕业考试一共考两门,我的成绩分别是语文九十七,数学九十九,全年级并列第一。”
“那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和你的成绩是相等的?”王紫潆问道。
“对,那个人便是我们班的班长。后来,他被保送到了重点中学,而我,则被赶到了一所普通中学就读。”
“为什么?”王紫潆不解:“就因为他是班长的缘故吗?”
“不,一个班长的职务远远起不到这么大的作用,真正发挥作用的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在教育局任职,是一个什么部门的主任,手里有些权利,他的儿子被保送重点中学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说道这里,齐柏林越来越激动:“要不是因为这个,我现在就读的很可能是清华北大而不是这里!我的一生因此而改变,就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教育局的领导干部,而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王紫潆拉了拉对方的胳膊:“好了,既然事已至此,抱怨还有什么用呢?没错,我国的教育体系纵然存在着很多漏洞和弊端,但这不是靠我们能够解决的,而且现在的教育已经在慢慢地向产业化发展了,这才是让我感到最可悲的。”
“没错!俗话说的好,再穷不能穷教育,可我们竟然把教育作为创收的手段,我敢打赌,全世界没有第二个国家敢如此对待教育事业,唉……”
说着说着,齐柏林有些哽咽了……
第159章 孪生兄弟
秦暮楚和胡朋经常出没于各大演出场所,可惜并不是为了演出而是为了贩卖打口,几个星期过去了,二人进的货只卖掉了一小半,但他们没有灰心,每晚仍执着地守在每一处酒吧门前。
能够加入“乌托邦”乐队,让顾圆圆很是开心,但她没有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与其他人的磨合之中,因为她是高三的学生,面临着高考和升学的问题。其实,顾圆圆的父母早就为她争取到一个名牌大学的录取名额,高考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和上面三人不同的是,公冶子申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不想每天在家看着天花板发呆,于是主动承担起为乐队寻找乐手的任务,他认为,寻找乐手这件事是刻不容缓的,因为此时已是年底,演出市场也将对地进入了淡季,如果此时找不到合适的乐手的话,下一次恐怕就要等到明年春节后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寻觅,公冶子申遇到了自认为最合适的人选,确切地说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名叫孙晓阳,学习吉他已经五年,弟弟名叫孙晓刚,自幼学习三弦等民族弹拨乐器,改学吉他是最近两年的事情。虽然弟弟孙晓刚接触吉他的时间较短,但他凭借着多年的音乐功底,琴技和自己的哥哥不分伯仲。
二人曾经和其他一些朋友组建过一支乐队,他们分别担任主音吉他手和节奏吉他手。前不久,这支乐队刚刚解散,他们哥俩也在寻找新的合伙人,正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公冶子申几乎没有费什么口舌便将二人邀请到自己的乐队中来。当然,兄弟二人是否能留在乐队不是他公冶子申一个人说了算的,还要征得乐队其他成员的同意。
周末,公冶子申一大早就拉着顾圆圆出门坐上了去无名村的车,在此之前,他已经和孙氏兄弟约好在无名村见面,谈谈彼此的看法以及乐队的事情,当然主要是为了让秦暮楚和胡朋见见兄弟二人。
当公冶子申拉着顾圆圆来到无名村的时候,发现孙氏兄弟早已在村口等候了,当下带着大家来到了秦、胡二人的住处。
拍了半天院门才被打开,看到秦暮楚披着大衣带着睡相的模样,大家有的纳闷有的吃惊。原来,前一天晚上秦暮楚和胡朋又到某酒吧门口卖盘去了,凌晨时分才赶回住处,要不是叩门声,(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们俩现在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公冶子申介绍道:“小楚,这就是我和你提起的孙氏兄弟,这位是哥哥孙晓阳,这位是弟弟孙晓刚,二位,这就是我和你们说起的秦暮楚。”
秦暮楚打了个哈欠,说:“实在抱歉,我们这幅邋遢样子,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会儿,我去收拾收拾屋子。”
其实,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值得收拾,收拾屋子只不过是借口,叫胡朋起床穿衣才是本意——胡朋有个不雅的习惯,无论是酷暑还是寒冬他都只穿着内裤睡觉,让人看到总是不好。
过了片刻,胡朋穿好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互相问候并把客人请进屋。一进屋,孙氏兄弟便皱起了眉头,就连来过多次的顾圆圆也反感地捂着鼻子,的确,屋子里发霉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
胡朋尴尬地解释着:“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住的地方实在是简陋了一点,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来来来,赶快坐下,吃早点了吗?没吃我到村口买点去。”
顾圆圆伸出手臂露出胳膊上的手表说:“小朋哥,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吃的早点恐怕都快消化完了。”
“都这会儿啦?”胡朋说:“得了,一会儿一块吃中午饭吧。对了,那两位姓孙的兄弟,这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屋子里的霉味是大了些,不过呆久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孙晓阳耸了耸肩膀:“空气不好还在其次,关键是这大冷天的你们怎么不生火啊?晚上睡觉不冷吗?”
“哦,说来惭愧,”秦暮楚解释道:“我们实在没有太多的钱用于取暖,只得省一点是一点,让你们见笑了。”
顾圆圆心疼地说道:“那你们也不能这么委屈自己啊?如果你们实在缺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们。”
胡朋摆摆手:“算了吧,我们总不能老是被人救济着。这样,我去生火,小楚你带他们到排练室看看。”
来到只有一墙之隔的排练室,孙氏兄弟立即感到不那么难受了,也许是看到了吉他的缘故,毕竟二人对吉他都有着一定的感情。
“哇塞!”孙晓刚一惊一咋道:“这把琴是你的?真是一把好琴啊!你们的生活如此拮据,却舍得花大价钱买好的乐器,真是想不到!”
孙晓刚指的,便是秦暮楚那把喷涂着英国国旗的图案Gibson牌电吉他,这把琴是秦暮楚当年在“菊池琴行”花大价钱买下的,虽然已经使用过一段时间,但在孙晓刚眼里它仍然是那么的华丽、奢侈。
秦暮楚调侃道:“嗨,我也就这点儿值钱的家当了,万一哪天解不开锅了,可就指着卖琴糊口呢……对了,和我说说你们哥俩的情况吧。”
孙晓阳点点头,介绍道:“我们俩是北京人,今年都是二十岁,没有学业也没有工作。我练习吉他已经五年,水平虽不敢说有多么高深的造诣,但对吉他这玩意儿也有一些自己的见解。”
孙晓刚接着说道:“我是弟弟,小时候我便对咱们中国的民族乐器产生了兴趣,先后学过一些民族乐器,主要擅长三弦。学习吉他是最近两年的事情,水平嘛,自认为还凑合。”
公冶子申也说道:“小楚,我是前几天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这两个兄弟的,碰巧的是他们也想组个乐队,于是今天便约过来了。”
“哦?你们组过乐队?”秦暮楚问道:“能和我仔细地说说吗?比如乐队的名字、风格。”
孙晓阳说:“没错,我们哥俩曾经有过一支乐队,这支乐队的名字叫做‘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