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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棋也只在日本发展,影响力才会非常有限。
不过,易柳说的麻烦却与石田春奈有些不同。想起Y雅黛全球总裁蒂莫西曾经的遭遇,易柳别别嘴道:“挽回名誉,这也太扯了吧!”
虽然户部土元的结亲对象与易柳无关,但他这种突击结亲完全是为了抗衡易柳的赌运而来。
不论这次赌局胜负,一旦户部土元不尊重这次婚姻,易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遭到自己赌运反击。
如果户部土元诚心结婚,并以之抗拒易柳是没有任何关系。可万一户部土元对这段婚姻不尊重,只存在利用婚姻的想法,以一种完全虚假的婚姻关系来对抗易柳,易柳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突击结婚并不算什么,只要能持久,假婚姻也有变成真婚姻的可能。
毕竟对于各种上流社会人士来说,绝大多数婚姻都是与突击结婚没有多大不同的利益婚姻。
可利益婚姻固然能成立,虚假婚姻却完全无法成立了。
不知该怎么说这事,独自进入房间,易柳就拨通了黑木瞳早先留给自己的电话说道:“黑木小姐吗?我是易柳,你已经知道户部土元与茨山家族结亲的事情了!”
“是的,易柳先生有什么见教吗?”黑木瞳不做声色地答道。
“见教不敢,而是有件事我希望黑木瞳小姐能在适当时间转告给户部土元先生知道。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也要嫁人……”
一边听着易柳叙说,黑木瞳一贯忧郁的脸色就变得更加忧郁了。等到易柳将Y雅黛全球总裁蒂莫西与方芳的婚姻纠葛说了一遍,黑木瞳也不禁略带心悸地说道:“易柳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户部土元与茨山家族的婚姻也有可能遭到你的赌运反击?”
“这我不敢保证,毕竟利益婚姻在上流社会也是件完全正常的事。你只要告诉户部土元先生,尽量不要将这次利益婚姻变成完全的虚假婚姻就成了。能相处就尽量相处下去,毕竟茨山家族也是个大家族,他能入赘茨山家族也不算吃亏。”
“同样,这件事情你最好也适当警告一下茨山家族,别让他们做出什么对不起户部土元先生的事情。我们只是因为赌局才站在对立立场上,并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我知道了,我会警告他们的。”听完易柳略带恳切的解释,黑木瞳感激地点了点头。
而在放下电话时,易柳也松了口气。
虽然易柳的确没有迁怒“无辜”的想法,但对于茨山家族的钻空子行为,易柳心中还是微微有些恼意。他虽然的确警告了户部土元和茨山家族,但接到这个警告,想必户部土元在进行赌局时的心态也会发生极大变化。
究竟是输在现在还是输在将来,那就要看户部土元和茨山家族怎么选择了。
第440节 选择,危险(下)
茨山家族的婚宴就在赌场大厅中举行,意思就是婚宴结束,立即就在赌场大厅进行第二轮的麻将赌局。
由于这只是婚宴,并不是婚礼,婚礼也早已经在岸上举行过了,所以当易柳几人赶到婚宴会场时,很快就看到了衣装簇新的两个新人。户部土元还像昨天一样不苟言笑,身边的新娘茨山美子却显得非常温和,也很幸福、很满足。
如果不是两人的结婚时间、结婚时机不对,易柳都要以为他们真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不知道黑木瞳有没有警告过户部土元,易柳也不会在这时将事情说出来。毕竟他没有为户部土元的婚姻、将来负责的责任,也不知道待会的赌局结果。
在众人预期中,石田春奈的运势怎么都不可能赢过户部土元。
可不仅石田春奈从易柳这里获得了不少运势,易柳也同样会在麻将赌局中出场。却不像户部土元,只能在口津智子支援下,完全依靠自己力量来进行赌局。
茨山家族的婚宴举行的很热烈,依照基本礼仪,易柳也表现出了足够的热情。不过易柳并没有饮酒,只是喝了几杯高级雪山纯净水。
“易柳先生,谢谢你能参加我与美子的婚礼,也多谢你给了我们这个结合的机会。”
“是吗?同喜、同喜。”
接到户部土元敬酒时,易柳还是用纯净水作为回礼。不过户部土元的话语却让易柳相当吃惊,因为这就好像自己成全了两人一样。望向远处的黑木瞳时,易柳发现黑木瞳也向自己点了点头,只是少数几个茨山家族成员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难道两人早有私情?这也是茨山家族能请来户部土元相助的原因?
不知道真实内情,易柳也无意追究下去。两人的幸福不但与自己无关,易柳也不可能让人觉得自己早与户部土元有所串通。
婚宴结束后,户部土元果然作为茨山家族代表坐上了麻将桌。为了真正起到支援作用,石田春奈和户部土元也分别坐在了易柳、口津智子的下手。
通过支骰子确认户部土元是庄家后,易柳就在自己的第一枚牌中打出了一索的边张。
石田春奈手上有两枚一索;一枚三索和一枚七索;然后是一筒、二筒;四万和七万、八万;两枚九万;一枚西风和一枚白板。
如果易柳打其他牌,石田春奈可以过一枚。但由于石田春奈手上有两枚一索,不知道易柳打一索是不是有支援之意,想了想,石田春奈还是果断碰掉了一索,将西风打了出去。
一圈过后,石田春奈摸上了一枚九万,由于户部土元已经杠掉了石田春奈打出的六万,石田春奈开始拆掉七万、八万,将七万打了出去。
然后石田春奈摸到了一枚八索,在得到易柳打出的九索后,吃掉后将白板打了出去。
换了两手没用的牌,都是即摸即打,石田春奈又幸运地摸上了一枚三筒。结果手上牌就变成了三枚一索;三枚九万;七索、八索、九索和一筒、二筒、三筒,再加上一枚三索。
除了三索外,其他四组牌已经成形,而且全是带么牌。
如果将三索换成一枚么牌等单吊,那就是纯全带么的两番牌,再加上三枚九万是眼牌,胡牌后就是最低五万的满贯牌。
两圈过后,石田春奈终于摸上了一枚九筒。
由于石田春奈已经碰了一索,吃了九索,表面上就有索子清一色、纯全带么和混全带么三种主要胡法。桌面上已经有枚九筒,易柳和石田春奈手中又各有一枚九筒,石田春奈事实上已经没有了自摸的机会。
当然,如果后面有用其他边张换掉九筒的机会,石田春奈也会考虑一下。
而户部土元在杠掉六万后,很干脆又吃了一个二万、三万、四万,手上还拿着三张东风暗牌及一对七万和一对八万,只能胡七万、八万的两对牌。如果能够胡牌,混一色的两番牌加上三张庄家东风东的风牌,那也是一副满贯牌。
除了石田春奈打出的两枚七万、八万外,一枚七万在易柳手中,一枚八万在石田春奈手中,户部土元同样也没有了自摸机会。
从大屏幕上看到两人牌局,即便不去管早已经混搭得不成样子的易柳和口津智子,众人还是有些唏嘘不已。
如果没有人放炮,这一局就只能是流局。可如果有人放炮,依照点炮即结束的事先规矩,那么这一场麻将赌局也就彻底结束了。
“吴小姐,你认为易社长和口津智子有可能点炮吗?”同样觉得牌局很微妙,芮艿茹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道。
“易柳我不好说,但从赌桌上已经露出的牌面看,户部土元杠了六万、吃了二万、三万、四万,等的八成是万牌;石田春奈也有碰掉的一索和七、八、九索在外面,五成以上是在等索子。为避免放炮,口津智子唯有丢筒牌。”
“可她手上只有一筒,六筒和九筒三枚筒牌,除非继续摸入筒子,她都必须考虑打出一筒或九筒。那就是石田春奈的机会了。”
吴英的解释很详细,芮艿茹听的也很认真。
易柳手上现在只有一枚七万,肯定不会打出去,筒子则有五、六枚,打出九筒的几率也很小。所以不管怎样,至少在这一局牌中,口津智子放炮的机会要比易柳大得多。
以纯全带么的两副明牌来等一枚么牌,这样的牌面太过明显,听张也过小。为了隐藏自己真正的胡牌对象,一般人都不会做这种选择。
何况现在赌局还是刚刚开始,如果要博大,当然是博清一色更大。
如果口津智子不是一个精于计算的对手,她应该不会想这么多。但正因为口津智子是个职业赌徒,所以危险才更大。
只是,麻将可不是一、两圈就能结束的简单游戏,不知道口津智子下面还会得到什么牌,又会怎样选择。不仅芮艿茹,赌场大厅中的所有人都开始关注津口智子的牌面变化。
麻将就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