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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妇联网都在疯传秦昊那句颇有男人味“就算现在翻身将你扑倒,也没问题。”
至于互联网为什么轮不到秦昊和安好,当然是被更加劲爆的消息给霸占了。
而这消息,其实和秦昊和安好有关。
柳浅的那段视频,终于曝光了。
柳浅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还留有存本。
她极力忍耐着不想把事情闹大,原谅了对方出尔反尔,再度给对方打了一笔巨款,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她甚至无法一次拿出来,还向许常常开了口。
结果对方承诺了把视频还给她,也没再无耻的发什么留存视频过来。
事情平安无事的度过的大半个月,她也调整好心态准备全面复出,高调的开了记者招待会。
没想到就在一切看来都平静无波之后,对方终于又一次的把她给耍了。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医院的那段视频。
短短不到两个小时,微博转载超过了30万次,而视讯网站的点击率也刷到了好几千万。
经纪公司给她打了电话让她立刻到公司来。
公司办公室,她的顶头老板暴怒的看着她,厉声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言不发,在事实面前,解释都显的那么多余。
在公司被训话到半夜3点,经纪人袁美娜送她回的家,心身疲惫的躺在床上,委屈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做什么都会不顺利。
丢了秦昊,失了钱财,丧了声誉。
她不用开电脑就知道现在网上对她的骂声恐怕是此起彼伏,如同滔滔洪水了。
“叩叩。”
有人敲门。
柳浅压着哭腔:“谁?”
“是我,爸。”
擦干眼泪起身,柳浅开了门。
柳浅爸爸站在门口,从表情上就看得出来,这件事大概老人家已经知道了。
“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吗?”
“爸,可不可以不要说了。”
“我刚刚让萧秘书调查了视频的来源了,我会尽量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不惜一切代价,最近你住在家里可能不方便,那些狗仔队不会放过你的,收拾收拾,我让飞机送你去温哥华吧,去那度个假。”
柳浅清楚的知道,如果现在逃避,那她除非不回来,一旦回来就会变钉死在流言蜚语之中。
“爸,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
“怎么处理?”
“您就别管了,我已经够心烦了,您赶紧睡觉吧。”
关上门,将柳爸爸拒之门外,柳浅重新扑到了床上,泪如雨下,心烦意乱。
手机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以前认识的一些娱乐记者打来的,也有一个是许常常的电话,唯独没有他的。
以前,就算她只是在电话里说上体育课擦破了点皮,他都会翘课过来看她。
现在,大约就算是她死了,他也不会有半点难过和担忧吧。
仰面躺在床上,任由手机响个不停。
脑子里开始一味的想着同一个问题,如果她真的死了,他会不会难过。
这样执着的思考,加上身体的虚脱,和心灵的重创,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走向了洗手间。
放上慢慢一浴缸水,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剪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惨白,眼睛通红,形容枯槁,这样的她,活着其实又有什么意思。
舆论的巨大压力,或许会因为她的死亡而对她有所宽恕。
而秦昊,或许也会最后一次的,想起她。
握住剪刀,划向胳膊,无比鲜明的刺痛感,却让那混沌的神志瞬间的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么?柳浅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不敢相信,曾经那样骄傲的她,现在却会做出如此轻贱自己的行为。
赶紧丢掉了剪刀,看着自己流血的手,她想去包扎,却忽然有了个更好的想法。
回到卧室,掏出手机,她拨通了秦昊的手机号。
凌晨三点的医院,秦昊还在输液,坐在椅子上。
安好躺在病床上,睡着甜觉。
秦昊掏出手机,打开了相机功能,对着安好的脸拍了几张。
掌心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一看号码,眉心就紧了。
他没接。
不过很快收到了一条短信:“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就连最后一面都不肯来见我,我现在躺在冰冷的浴缸中,看着鲜血一点点从手腕中流失,想着那些年你爱我的岁月,很想哭。”
秦昊眉心更紧。
看着手里的点滴,起身拔掉,握着手机出了门,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柳浅,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
“你在哪里?”
“秦昊,如果这是我能给你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我希望你能再对我说一次那三个字,以前我不懂的珍惜,现在,可能是最后一次听到了,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
“你到底在哪里?”
“我没有想到,才离开三年,一切都变了,如果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电话那的声音,越发的虚弱。
秦昊回头看了病房一眼,举步,匆匆朝着医院门口去。
“你到底在哪?”
“如果有缘,下辈子见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再愿意对我说那三个字。”
“柳浅。”
“但是你不愿意对我说,我却想告诉你,我爱你,再见。”
电话挂了,秦昊急奔停车场,一面给许常常打电话问柳浅经纪人的电话,一面往柳浅家里奔驰而去。
袁美娜的电话要来了,秦昊从袁美娜处得知柳浅就在家里。
给柳浅家里打了电话,可是电话却接不通,而柳浅父母的手机号秦昊也没有。
又给许常常打电话找柳浅父母的手机号,许常常倒是发了一个过来,秦昊打过去——关机。
想到电话里柳浅虚弱的声音,他不觉加快了车速。
会担心,无关爱情。
如何的,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车子到了柳浅家的时候,柳浅父母十分好奇秦昊的半夜来访,在听到秦昊来意后,柳妈妈一下栽了过去,柳爸爸忙抱住了柳妈妈,对保姆大喊:“赶紧带秦昊上楼,快。”
秦昊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了倒在鱼缸里的柳浅,整个浴缸一片鲜红,柳浅的手就锦袍在这片鲜红之中,脸色惨白,呼吸孱弱。
保姆尖叫一声,秦昊来不及多想,上前就将浴缸中的柳浅打横抱起,疾步下楼。
柳妈妈好容易缓过来,在看到这一幕后,再度痛心晕厥过去,柳爸爸顾不及,只能央求秦昊赶紧将柳浅送去医院,他们夫妻随后就到。
秦昊把柳浅塞进了车子里,柳浅的手伤口看来并不深,但是想到那一浴缸的殷红,却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给柳浅绑好安全带,他尝试着喊她。
“柳浅,浅浅。”
没有反应。
秦昊加快了车速,车子出了小区,他更是拿出了飙车的本事,车子在黑暗的城市道路上飞驰,伴随着尖锐的甩尾声和漂移声。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医院。
他给袁美娜打了电话,让袁美娜通知柳浅父母,自己留守在抢救室门口,等着医生的结果。
他的上半身都是湿濡的,粘腻血腥的感觉让他很是别扭,可是心却悬在空中,脑子里反复盘旋着的,是那一缸殷红的鲜血,那个出血量,柳浅真的不会有事吗?想到柳浅的电话,再回忆柳浅的房间,分明也没有喝酒的迹象,她这是发了哪门子的疯。
☆、第一百零七章 我怕你走了
柳浅父母到的时候的,柳妈妈的脸色依旧惨白。
柳爸爸也是面色沉重。
寂静的病房走廊上,除了三个人焦虑等待的心跳,柳妈妈掩面低声的啜泣,再没有别的声音。
时间似乎上了缓慢发条,每一分钟都过的那么慢。
手术室那盏亮着的灯,透着一种压抑的红色。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四十分钟,四十五分钟。
手术室的灯跳跃成了绿色,柳妈妈急不可耐的起身,颤抖着步子走到手术室门口。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出,柳妈妈哭着上前询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只是精神状况有点差,建议家属带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医生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张病床载着柳浅缓缓被推出,柳妈妈泪眼婆娑的扑了过去,握着柳浅手,既是心疼,又是责备:“孩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难道是想看着妈妈和你一起死吗?”
柳浅眼角挂在两颗泪珠,滑入了她湿濡的鬓角。
她开口,声音嘶哑。
“妈妈,我真的活的好累。”
“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柳妈妈哭着喝道,柳爸爸也上前道:“浅浅,爸爸和妈妈就你一个孩子,你要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