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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他直爽简单,没有花花肠子,从不依靠旁门左道,只以实力说话,与他相处倒也简单轻松。
何云希纠结了,她没谈过恋爱,中学时收到过几封情书,可惜都被她爸给强势打压了,后来上了军校,她一心埋首于课业和竞赛,过的完全是苦行僧的生活,对于恋爱,她完全没有任何的经验,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下这个棘手的问题。
病房的门打开了,警察们陆续走了出来,看样子笔录已经做完了。
何云希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起身走了进去。
张岩的身体再强悍也不是铁打的,毕竟刚动完手术,麻醉剂的药效还没完全退去,做了半天的笔录,他的精神明显有些不济。可是看到何云希进来了,他有些疲累的脸上还是焕发出了光采,眼神也明亮了许多。
张岩紧张地看着何云希,他的心里有期待更有害怕,这种复杂的感情他不曾体会过,此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小何。。。。。。”张岩艰难地开口。
看到张岩这副紧张无措的样子,何云希不忍心拒绝他,可是接受他,她又有些不情愿,咬了咬牙,鼓起了勇气:“对不起,张营长,我,我现在只想完成学业,继续考博,没有这方面的考虑。”何云希用委婉的方式拒绝了张岩。
张岩眼中的光亮一下黯淡了许多。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口中泛起一层层的苦涩,张岩勉强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窗户纸挑开了,两人再共处一室,便有些憋闷难解了,病房里,两人各自发呆。
护士前来查房,告知张岩可以进食了,何云希便默默地为张岩热了稀饭。张岩强撑着精神吃了饭,无话可说,便躺下睡觉了。等小赵带看护的战士来了,何云希交接清楚后,看了张岩一眼,毫不留恋地与小赵一起离开了。
关门声起,假寐中的张岩暗暗握了握拳,按捺下了突如其来的心痛。
晚上12点,李教导员给张岩打来了电话,询问进展,张岩支开了看护的战士,和李教导员谈了很久。
第二天上午,何云希又来了。
何云希的心情很纠结,其实她不想来的,她昨天拒绝了张岩,现在又跑到他的眼前晃悠,这不是在刺激他嘛。可是今天一早李教导员特别拜托她看护张岩,说她脾气好,做事细心,夸了她一通,又说张岩刚做完手术,需要悉心照顾,营里一帮大老粗,还是她适合,而且再三保证,就看护两天,不会耽误她的数据录入。
何云希无法说出昨天拒绝张岩的事,她不能让张岩丢脸,又实在受不住李教导员的拜托请求,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看护的战士回营休息了,病房里又只剩下张岩和何云希两人,何云希很尴尬。
“那个,张营长,早饭吃了吗?”
张岩努力扯出一抹淡笑:“吃过了,你呢?”
“也吃过了。”早饭话题扯过,两人继续沉默。
沉默了一会,何云希又扯了个话题:“要不要看电视,我帮你开。”
“好吧,谢谢。”张岩点点头。
何云希打开了墙上的液晶电视,把遥控器放到张岩床头。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电视的声音响起。
这种沉闷的气氛让何云希坐立不安,又扯了个话题:“张营长,你平常有什么消遣吗?”
“电影,电视,报纸,偶尔上上网。”张岩淡淡地回道。
“哦,喜欢什么电影电视?”
“逻辑性强,剧情紧凑的。”张岩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爱情片有时也看一看。”
何云希无语了,难怪之前都没看出来他喜欢她,原来他完全没经验,不懂得追女人啊。(A715独立营全营官兵大声呐喊:我们全营都看出来了,是你太迟钝了吧。)
张岩喜欢看新闻,频道就定在新闻频道,两人对热点新闻进行了一番讨论,时间就渐渐过去了,午饭时间快到了,何云希去食堂买饭。
看到何云希出去了,张岩立刻就下床了。
张岩是个硬脾气,一心想出院,不等医生说可以下床走路,便强撑着身体要下床运动了。之前看护的战士劝他,他还说什么尽快运动,尽快恢复的话,战士阻止不了他,只能扶着他慢慢走了半小时,现在战士回营了,何云希出去买饭了,张岩马上躺不住了,再次爬了起来,扶着墙上的扶杆慢慢走了起来。
何云希买了饭回来,一到病房走廊便看见那个高大倔强的身影在扶墙走着,顿时大惊失色地跑过来扶住他:“张营长,你怎么起来了?还一个人出来!万一让人撞了怎么办?”
张岩没想到她回来的这么快,这下被抓包了,有些心虚:“那个,那个医生说要多下床走走,免得内脏粘连。”
“胡说,你昨天才动得手术,今天怎么可以走路,你以为你做的是微创手术啊!”何云希瞪了张岩一眼,指了指他手上提着的尿袋,“你的导尿管还没拆,下什么床,而且你一个人出来,多危险。”
张岩的老脸顿时红透了,粗糙的黑皮也拦不出汹涌的羞意,尴尬地把尿袋往身后藏了藏,真心想死。
何云希扶住张岩的半边身子:“现在跟我回病房,好好躺着,等护士拆了导尿管你再下床。”
张岩已经羞恼地无地自容了,耷拉着脑袋乖乖回了病房。
在何云希的监督下,张岩吃了饭又吃了药,乖乖地躺好睡觉。何云希也打开了墙角的折叠床,小眠一会儿。
张岩偷偷地张开眼,看向墙边的何云希,笑容越扬越大,窃喜地闭上眼,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张岩突然感觉有人靠近,马上惊醒弹坐起来,瞪向了来人的方向,结果看到了让他再次想死的一幕。
何云希蹲在床边,手上提着小便盆,正要旋开尿袋下方的小塞子倒尿,被张岩的举动吓了一跳,正呆呆地看着他呢。
张岩的表情纠结再纠结,扭曲再扭曲,无言以对,最终选择闷头躺下,装起了驼鸟。
看到张岩这副别扭的样子,何云希差点笑出声来,怕张岩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创,她只能死命地憋着,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想到这个大老粗竟然还会害羞装驼鸟啊。
经过这一事,张岩彻底没脸见何云希了,一整个下午都不敢看她,直直地盯着电视,目不斜视。何云希看到他这样,忍不住逗他,时不时和他说两句话,逼着他回应,每每看到张岩涨红了脸,憋出两句应付的话,何云希便止不住的欢欣鹊跃、心情舒爽,果然逗弄人是件让人心神愉悦的事啊。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傍晚时看护的战士来接班了,何云希走后,张岩狠狠地捶了几下床板,郁闷至极。郁闷过后,张岩支开看护的战士,给李教导员打了个电话,他没脸见何云希了,想让李教导员找个借口,别让她来了,免得他再次丢脸。结果张岩吱吱唔唔地把事情一说,差点没把李教导员笑疯,李教导员坚决不肯帮张岩的忙,还狠心地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张岩还是很可爱的吧,嘿嘿
15、论文风波
第二天何云希照常来接班了,笑眯眯的样子让张岩如坐针毡。
何云希提着一个保温壶:“张营长,这是营里专门为你煮的菠菜猪肝汤,来,好好补一补。”说罢,将保温壶放到床柜上,舀了一碗猪肝汤递给张岩。
张岩接过汤碗,吹了吹,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回去后帮我谢谢炊事班,让他们费心了。”
“呵呵,好,我会的。”
张岩还是有些不自在,默默地吃完了菠菜猪肝汤,何云希收拾碗筷去卫生间清洗干净。事情做完,两人一下子找不到话题,只能安静地看电视。
过了一会儿,护士来换药了,何云希帮着护士将张岩翻了个身,护士利落地换好了药,又咛嘱了几句才离开。
经过这一番打岔,刚才安静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散了,两人相对而笑,开始聊起天来。
聊天的话题先从两人的家庭谈起,又谈了两人的成长经历,不知不觉中,两人聊了很多。
张岩的父亲是名军官,母亲是名教师,张岩父亲长期驻守边远山区,母亲独自在老家带着张岩,很是辛苦。张岩父母虽然两地分居,但感情很好,张岩十岁时有了妹妹张晨曦,张岩很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妹妹。后来张岩父母因车祸意外身亡,为了年幼的妹妹,张岩高中毕业后就参了军,当时参军的还大多是初中或中专毕业生,张岩的起步算是高的,一参军便受到了重视。因为张岩的刻苦和聪明,两年义务兵后顺利转为志愿兵,成了士官。因为表现优秀,上级重点培养他,王师长也额外有些照顾,张岩得到了军校进修的名额。张岩很争气,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顺利通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