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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晨晨,是爷爷,小宇他爷爷来了!”
诸晓晨睡得正迷瞪呢,昨晚像最柔的泥一般瘫软在他身下,予取予求。他也是勇猛的可怕,像……像是巨大细密的杵,狠狠的一下下、一下下……一次次的把她推上无助的空白地带,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这阵子还困着呢。
眯眯瞪瞪的拿出手机一看,“呀!十一点了!”,再想起陈妈刚才的话,匆匆的从床上起来,找了件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衣服,匆匆洗漱完,下了楼。
老爷子正被陈妈伺候得一边喝着他最喜爱的普洱茶,一边百无聊赖的跟卧在对面沙发的加菲对视。
“爷爷——”
“哦!”老爷子马上站起来,“我来是不是打挠你了?”
“哦,没有的,爷爷。只是不知道你来了,要不要我给雷宇晟打个电话?”
“嗯,不用了,我是顺便过来看看,你很喜欢猫?”
“没事闹着玩的。”
老爷子微微地笑着,他可是记得,他的小孙子是最不喜欢这些猫猫狗狗的,若不是她喜欢的话,怎么会让它在家里存在。
诸晓晨不停的给陈妈使着眼色,并做了打电话的手势,陈妈会意。
陈妈过来添水的时候,轻轻的冲诸晓晨摇了摇头,诸晓晨知道,雷宇晟暂时是回不来救急了。
老爷子背着手,前前后后的打量着这幢小别墅,别说,还真不是一般的温馨,哪像他大孙子那里,简约得跟军营一般,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啊。
可这两浑孩子,证都悄悄的领了,为什么不举办婚礼呢?真是孙子不急,急死爷爷。
“爷爷——”
诸晓晨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虽说她也觉得老爷子很可爱,老顽童一个,可她是雷宇晟的爷爷这身份让得不得不重视。
“这是‘三儿’的书房?”
房门是虚掩的,诸晓晨平日里是有分寸的,一般非请从不出入他的书房。
“是的。但是,他的书房有些乱,爷爷还是不要进了?”
“哦?”老爷子眯起了眼睛,“那我要去看看会不会是个狗窝?”老爷子老狐狸般的笑着,推门而入,把个诸晓晨和陈妈跟在后面惊得却不能强行阻止。
不但老爷子一进门便怔住了,诸晓晨和陈妈也是。
使他们同时震惊的是书房的正中间,有一张放大了的、影印了的素描画,画中寥寥数笔,勾出了湖光山色,勾出了绝代佳人,更勾出了人间情。爱。
诸晓晨一怔,这不是那天那个男生的素描画么?他什么时候把它制成了如此巨幅的画面?整个儿布满了他身后的整面墙?
老爷子会意地看了诸晓晨一眼,那意思,这就是你不让我进来的缘由吧?
“不错!”
“……”
“你们那幅画像不错,瞧‘三儿’那神采飞扬的样子,这幅画可以考虑用来做你们婚宴的主打海报了……”
诸晓晨被雷得外焦内嫩,爷爷,不雷爷爷,你不会那么潮吧?婚礼?婚宴?连海报您老人家都懂啊?
“我已经让人着手准备你们的婚礼了,告诉爷爷,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对了,不管婚礼怎样,见家长这件事你们得抓紧些!”
诸晓晨胡乱的打着哈哈,老爷子也没有书房多呆,四处打量了下便退了出来,诸晓晨使了眼色,陈妈便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面,悄悄的把其他的门都锁了起来。
“晨晨,今天有没有空?能不能陪爷爷出去走走?”
“啊?可以,好啊!”
陈妈嘴角一抽,心想老爷子啊,这大太阳天的,想要散步等傍晚不行么?
出了盛世豪庭,老爷子突然道:“晨晨,今天陪爷爷去趟游乐场。”
“游乐场?”
“对。”
“爷爷,那里很吵的。”
“没关系,爷爷年龄大了,喜欢热热闹闹的!”
诸晓晨没法,大夏天的,连树木都在路边残喘,这老爷子竟然要求去游乐场。
出门时,诸晓晨考虑到她那红色的奥迪TT上坐个老爷爷,视觉冲击力太强,于是在车库里随便的开了辆黑色的宾利。
老爷子非要坐在副驾上,诸晓晨点头,老爷子指着路,诸晓晨在一家幼稚园门前停下了车。
不过几分钟,幼稚园门便开了,进来两个穿制服的人和另两个像是老师一般的人,特别是穿制服的人,见了老爷子毕恭毕敬的,后面像老师的人略带为难,不停的叮嘱,“一定要在放学前送孩子回来。”
诸晓晨完全不明白此时的情形,这种感觉,怎么感觉像人贩子是拐骗别人家的孩子。
那孩子见了老爷子,倒是亲切,大声叫着:“爷爷好!”
“嗯,快上来!”有人替小家伙打开了车门,小家伙呼哧呼哧的便爬了上来,“爷爷你真是说话算数。”
“那是当然,太爷爷跟你拉了勾的,对了,睿睿,快点叫阿姨!”
诸晓晨回头,那个叫睿睿的小家伙,顽劣地冲她吐了吐舌,随之甜甜的叫了声“阿姨好!阿姨好漂亮!”
这孩子,看起来有四五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聪明可爱中透着点狡黠成熟。
“爷爷,在游乐场我要坐海盗船,过山车,还有……妈妈平时都不让我坐呢……”
“好,没问题。”老爷子在后座应得认真,诸晓晨满腹的疑问,却只能开车。
诸晓晨好多年没光临这种场合了,记得当年爸爸带她去游乐场时,那时她最喜欢的只是旋转木马,只记得那时她怎么都不愿下来,爸爸就让她连续坐了十次。
“爷爷,阿姨,快看,海盗船,好厉害,爷爷我要坐,我要当海盗!”
“好好好!”老爷子应着,唯恐应慢了一般。
“这小孩子要有大人陪,否则不能玩。”工作人员拦住了正往里冲的小家伙,小家伙便用万分渴望的眼神看着诸晓晨。
诸晓晨当时脸就白了,慌忙的摇头,小家伙眼中便尽是失落。
“我去陪他。”
“不不不,老爷子!你就更不行了,老人家有80岁了吧?我打营业以来,还没见过70岁的老爷子坐海盗船呢,老爷子,今天就是谁把枪对我脑袋上,我也不敢放你们爷孙俩进去,倒是她……孩子妈妈陪孩子可以……”工作人员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疑惑地看着诸晓晨。
诸晓晨就在这各种逼迫中,坐上了海盗船,老爷子倒是细心,不知从何处叫来了一分钟快照,指指点点的,诸晓晨在海盗船上,便看见底下照像机冲着他和小家伙“啪啪”地照。
海盗船下荡的时候,她只觉得失重、快速的失重,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一般,海盗船上升的时候倒还好,只觉得头皮发紧,而他旁边的小家伙,高兴得尖叫着,“哦——我来了,我的海盗船,我是大海盗——”
终于,海盗船停了下来,诸晓晨快速的下船,匆匆奔止无人处,“呕——”的一声便吐了,老爷子跟小家伙匆匆赶上来,“晨晨,没事吧?”“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不太习惯。”
“哦,阿姨真棒,你比我妈妈棒多了!”
诸晓晨勉强的笑了笑,又舍命陪着小家伙坐过山车……
老爷子在底下,笑得乐开了花,那一分钟快照的人,自此就跟着他们,“啪啪”地照个不停。
……
“睿睿,该回幼稚园了!”
小家伙嘴有些极不情愿,但最终却通情达理的离开了游乐场。
送完小家伙后,又把老爷子送至尚东城,老爷子背着手来到车前,“晨晨,今天的事儿别让其他人知道,好不好。”
“爷爷,那孩子是?”
“呵呵,当然是咱家的孩子。”老爷子笑眯眯的,“晨晨,今天谢谢你了,爷爷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改天爷爷请你吃大餐,很大的那种……”
*
回到家里,雷宇晟尚未回来,陈妈见诸晓晨脸色苍白,“哟,这出去一趟,是不是中暑了?”
“没事儿,我去房里休息一会儿。”
诸晓晨一睡下,便没了长短,只觉得四肢乏力,下意识的想醒来,可人总是睁不开眼睛。
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叫她,过一会儿便感到头上冰冰凉凉的感觉。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陈妈坐在床前,“哟,果真是中暑了呢,小宇守了你一晚,刚刚我换他去书房休息了,他问了我好几次,你昨天都干嘛了,我没敢说。”
“哦,是我自己不经事!你没说就对了。”
“老爷子叫你都干嘛了?”
“出去散散步,没别的。”
大致是服了药,诸晓晨觉得身上好多了,陈妈让厨房备好了百合粥,诸晓晨倒吃了不少。
想想雷宇晟昨天守了自己一夜,诸晓晨便向书房走去。
盛世豪庭的书房不比主卧的地方小,里面同样放着一张大床,诸晓晨进门,便看见雷宇晟合衣躺在床上,可以看得出,他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