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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有道离远就看见黄老六的窗户上亮着灯,也没遮窗帘,猜想他还没睡觉呢。后来一想:就算是睡觉了,也不用遮窗帘了,因为他已经是太监了,那个孙娟只是一个他身边的一个摆设了。
院门确实没有插,他一推就进去了。可胡有道来到屋门前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痛不欲生的‘哎呦,哎呦”的叫唤声。胡有道顿时纳闷儿:这怎么像是女人被男人干得很疼的那种声音?黄老六已经没那玩意了,咋还会有这种声音呢?
他好奇地向窗户边溜去。
第61章 老子让你好受
虽然那个可怕的夜晚,胡双十手下留情,没有动孙娟身上的一根汗毛,孙娟当时还庆幸自己没有死也没有伤。只是黄老六那半截东西留在自己的那个地方,在医院里却挨了一刀,把那个怪物从身体里取出来。之后她就做了一种恐惧症:不要说见到男人那玩意,就是想到那个怪物就全身瑟瑟发抖。当然了,在那夜之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男人的那玩意了,因为黄老六身下已经齐刷刷地什么也没有了,别的男人她当然没有机会见到了。
但黄老六出院回家后,孙娟却像是猛然跌入到了可怕的地狱里。每夜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倒在责怪那夜胡双十为啥不一刀杀了自己呢。
黄老六不仅身体变了性,而且心理上似乎已经变了态。
出院回到家里的当天夜里,黄老六就憋闷地在前屋的商店里喝得醉眼朦胧。他左手里握着一根擀面杖一般粗的足有半尺多长的火腿肠,右手握着一个还有半瓶啤酒的啤酒瓶子,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嘴里爆躁地骂着。他骂胡双十,骂胡家人,也骂胡家女人,几乎是看见谁骂谁。来到后屋看到了孙娟,当然更是骂不绝口:“小婊子,你她妈的简直……就是扫把星,可把老子坑苦了!操你妈的!老子现在不是男人了,再也不能操你的*比了!”
然后托着孙娟的下巴,“小婊子,你现在想啥呢?是不是…又想回到胡双十家里去?”
孙娟唯唯诺诺地急忙说:“没有啊!我……没有想再回到胡家去呀!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呢吗?我啥时候说…想回去了?”
“啥?你想回去了?”
黄老六抬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孙娟的左脸上。“我操你妈的,你还想回去?你下辈子也别想回去了!老子是没那玩意了,可你还是要做老子的女人,你还是要每夜陪老子睡觉!你敢离开这里半步,老子就要了你的命,不信你就试试!”
然后抬手又是一巴掌,孙娟却躲开了。
孙娟急忙岔开他的话,说:“你喝多了!快睡觉吧!我上炕给你铺被去!”
然后慌乱地上炕铺了两床被褥。
黄老六看着她铺了两床被褥,又歪斜着指着她骂道:“操你妈的,你想干啥?你今晚竟然铺了两床被……是不是看老子没有了那玩意,你就不想和老子睡觉了!”
“没有啊,没有那意思!”
孙娟嘴里慌乱地说着,手里又急忙把另外一床被褥又叠好放到被厨里去了。然后下地想把他扶上炕来。黄老六却一把推开了她,说:“你先自己…上炕,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等着老子!老子的酒…还没有喝完呢!”
说着,又把那半瓶啤酒一扬脖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把啤酒瓶子和那根香肠都撇到炕上。
孙娟不明白他还让自己把衣服脱光干啥?还有那个必要了吗?但她吓得像个避猫鼠,当然不敢不从了,只好码流地脱着衣服,但她却没有全脱光了,还留着*罩和和小裤衩儿,忐忑不安地坐在褥子上,等着黄老六上炕。
黄老六的眼睛里放着浑浊的恶光盯着她,嘴里吼叫着:“我操你妈的,我说让你脱光了,你偏他妈的不脱光了,是不是想和老子较劲儿啊?”
孙娟咋着胆子顶了一句:“脱光了干啥呀?你还能干啥呀?那不是折磨人吗?”
“我就是…想折磨你!你他妈地看老子没那玩意了,就嫌弃老子了?是不是?老子那玩意是咋没的?都是你这个小婊子把胡双十勾引来的!你别看老子没那玩意了,可一样和你睡觉!”
“是啊!我没说不和你睡觉啊!这不是在等着你上炕呢吗?你倒是快来呀!你都喝成那样了,咋还不睡觉呢!”
孙娟想转移他醉意和爆怒交织的情绪。
可黄老六还是在爆怒着,指着她。“你他妈别废话,快给我脱,脱得光光的!老子要和你睡觉!操你妈的,你脱不脱?”
黄老六就要往炕上爬。
可他爬到炕上的时候,孙娟已经码流地把*罩和小裤衩都褪掉了,白花花地坐在褥子上惊恐地看着他。“我……脱光了,你快来吧!你想干啥呢就干吧!我等着你呢!”
说着,竟然仰在褥子上,张开双腿。
孙娟这样的话和那样的姿态更加刺痛和激怒了黄老六。“小婊子,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嘲笑我没有那个玩意了?啊?你很得意吧?可你想错了,老子没那玩意也一样能干的你哇哇乱叫!你信不信?”
黄老六说着,竟然随手抓起炕上那根粗壮的火腿肠,在手里晃动着。“老子今晚就用这个!”
第62章 狼性摧残
孙娟差点儿吓晕过去。那是一个擀面杖粗细足有一尺来长的红色塑料皮火腿肠,那头儿上还用铝丝系着。这样粗壮的玩意要是戳进身体里那比男人那玩意更可怕。孙娟声音颤巍巍地说:“老六,你今晚喝多了!别开玩笑了,快点睡觉吧!”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小婊子,你以为我真喝多了?……我没喝多呢!我是在想,你男人没有了那玩意,你该怎么活?我总不能难受着,我是你男人,永远是你的男人!胡双十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废了吗?那我就用这玩意伺候他的女人!这玩意啊,比男人那玩意还更过瘾呢!”
“老六,我是你的女人,不是胡双十的女人,你可不能这样糟践我呀!你不是刚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吗!啊?老六,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孙娟身体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惊恐地望着他手里那个可怕的大玩意。
看着孙娟白花花的身体卷缩在褥子上,黄老六这一刻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因为他难免不想起那个夜晚可怕的一幕:他正在孙娟的身体上酣畅地驰骋着,可寒光一闪,自己那个玩意就断掉了,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胡双十那小子是不是被什么魔鬼缠身了?
变态心灵的黄老六一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疑问:自己当时昏厥了那么长时间,胡双十会不会报复般地把孙娟给上了?一定会的!孙娟那时就赤条条地仰在那里,而且孙娟本身就是他的老婆,他又那么久地在外憋闷着,他会放过这样叫男人都忍不住要做的好事儿?绝不会放过她的,何况他还要报复呢!
这就是黄老六的狼性。到现在为止已经变成了太监,还是这样的狼性。孙娟原本就是胡双十的妻子,可他却不能容忍胡双十去沾她。没有了孽根的黄老六,更因为烦躁而变态。
黄老六看着孙娟胯间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要进入的冲动,唯有折磨摧残的刺激;尤其是他想着那夜胡双十一定是光顾过那个属于他的领地,就更加想践踏那处自己已经不感兴趣的风景。
“孙娟,我问你一件事情!”
黄老六这次却意外地没有骂骂咧咧,“那天晚上,我晕过去以后,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他用刀指着我,骂了好一阵子,就从后窗户跳出去了!”
孙娟当然没脸说她苦苦哀求胡双十请求饶命的细节。
“操你妈的!你糊弄谁呢?”
黄老六又骂上了。“他把我老二都给割去了,为啥你毫发无损?你说说这是为啥?”
这一刻孙娟再也无法不说实话了。“是我苦苦哀求他,他才没有伤害我的!我差点都给他下跪了,后来他才心软了!”
“你他妈的唬三岁小孩呢?他那样对你恨之入骨,他会轻盈放过你?还是我替你说是怎么回事吧!我昏过去以后,你跪在胡双十的脚下,双臂抱着他的大腿,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那不是我儿的本意,是黄老六他强硬地霸占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
孙娟不觉一阵惊慌失措:难道他那个时候还清醒着?自己确实是那样说的呀!但转念又一想,如果他清醒着也不是坏事儿,起码他也会知道后来真的没发生什么。但她还是嗫嚅着说:“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呀!我求他放过我不假,可我没说那样的话呀!”
“你他妈的别打岔!你会不那样说?虽然我没听见,可……断定你就会那么说的!接下来,你就会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