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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孽畜
大花儿尽管没有停止挣扎,可上身被郝大山摁着动弹不得,双腿尽管能蹬动也无济于事,郝二山已经把她的下体扒光了,手里晃动着她的小裤衩儿。
郝大山看见了大花儿的无限风光,就想撒开摁着大花儿的手,直奔下面的这个地方而来,郝二山却制止他说:“你先摁着,我先上,等我上完了在帮着你摁着!”
郝大山虽然不甘心,但他不敢不听他的话,历来如此,咽了一口吐沫。“那你快点啊!”
郝二山当然希望快点进入到那个美妙的去处,呼哧带喘地就擎着硬棒棒的东西爬上来,就要准备挺入的时候,房门哐地一声开了,郝村长满脸怒气地站在了门口。他没有想到两个孽畜会这样胆大包天,竟然敢动自己的女人。他怒吼一般喊着:“你们两个在干啥?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两个后生吓得魂飞魄散,像见到鬼一般都狂奔一般下了炕,急忙躲到屋角去了。
郝村长本想狠狠地打他们一顿,但眼睛却凝固在大花儿赤裸的下体上,身下的东西像弹簧一般疼地弹起来。他再也顾不得教训两个儿子了,就想就着这个方便进入到无限风光里去。他冲着两个后生喊道:“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两个衣冠不整的后生急忙像看到人的老鼠一般,眼睛溜着他们的爹,小心翼翼地溜着墙根儿,直到摸到了门框,才算似乎到了安全地带,一闪身就窜出了房门。
郝村长再转回身的时候,大花儿已经坐起身,正手里拿着那个诱人的小裤衩就要往腿上套。他一把夺过来,说:“反正也脱下来了,就别穿了,免得一会再费二遍事儿!”
眼神痴迷地盯着她的那个地方。
大花儿急忙用手挡住那个方寸之地,说:“大哥,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呀?又不是没有晚上了!”
“哥哥我想你了,这几天都吃不进饭了,我怎么能等到夜里呢?再者说了,现在玩了,晚上还不耽误事的!”
“我不干!”
大花儿撅起嘴,显得很伤心的样子,那样的神态简直让人血管崩裂。
“为啥不干?小宝贝儿,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不还说会想我吗?让我早些把你接回门,这几天就被朱家的三个生荒子给忙活舒服了?”
郝村长似乎醋意大发,他确实想象着这些夜晚朱家新房里的情景。
“我想你有啥用?还不是被你眼看着让你的两个畜生儿子欺负了?我没想到欢天喜地地回来,却遭受这样的耻辱!”
大花儿卷缩着身子把两处美妙的地方护得严严实实,休想看到。
郝村长心里一惊,问道:“难到他们把你都上了?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没插进去吗?”“那倒是,等进去了不就晚了吗?难道没进去…你就这样善罢甘休了?我可是你最先沾过的,你就能这样忍耐?你还拿我当不当一回事儿了?”
大花儿心里恨着刚才那两个畜生,就想让他惩罚他们。
“那你说让我怎么办?”
郝村长此时真的很恼恨那两个小子,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还真让他们抢先了。妈的,真该教训他们一通。
大花儿闪着眼神,说:“你把他们叫回来,当着我的面用皮鞭子沾凉水狠狠地抽他们!那样我就让你上!”
“行,我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郝村长说完就真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小禽兽就被郝村长像赶牲口一般用皮鞭赶进来。他对两个儿子命令道,“都给我厥到墙边儿去!”
两个小子胆战心惊地真的厥到墙边去了。郝村长撸着袖子,嘴里骂道:“老子今天打死你们,看你你们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
说完就真的抡起鞭子噼啪地打在两个人的屁股上。
两个小子疼得狼哭鬼号的,央求说:“爹,你就别打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花儿在一边看着,心里非常解气,还嘴上加和钢儿。
郝村长打了一会儿,停手,便看着大花儿。“咋样了?行了吧?也打得不轻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大花儿看着那两个小子,好像还没解气,说:“每人再抽十鞭子!”
郝村长像个听从主人的大手一样,又不折不扣地每人抽了十鞭子,呵斥说:“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小子一瘸一点地就出去了。
郝村长看着卷缩着身子的大花儿,急促地说:“这样呢高兴了吧?快把腿叉开躺在那里……
第89章 再往前点
大花儿看着郝村长正在解裤带,心里想起朱寡妇让她吃避孕药的事情,心里紧张起来,进来的时候光顾恐惧那两个畜生了,忘记了。她当然不能怀上这个老畜生的孩子了。她蠕动着大眼睛,没有改变护着身体的姿态,急中生智地说:“大哥,你先别着急脱啊,刚才被那两个畜生给气的嗓子直冒烟,现在都渴死了,啥心思也没有。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去吧!”
郝村长显得很扫兴,但也无可奈何,却是*荡地说:“好吧!先把你上面的嘴滋润了,在好好滋润你下面的嘴!”
“大哥,你咋那么花花儿呢?”
郝村长嘿嘿笑了两声:“这是实话吗!”
但这个屋子里除了一铺炕,炕上的被褥和一个马桶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去前屋去取。他对大花儿说:“不许穿衣服就那样等着我!”
大花儿卷缩着身子,说:“你咋那么狠心呢?这屋子很冷的,人家光着受不了,感冒了怎办?”
郝村长急忙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搭在大花儿赤裸的下体上,说:“这回就不冷了,看你还说啥?”
然后急忙转身出去了,但还是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郝村长出去后,大花儿急忙从自己的贴身内衣口袋里掏出朱寡妇给的避孕药,取了两粒,在嘴里含着,只等他的水拿来好漱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从前屋端来一大碗水,说:“这一海碗够你喝了吧?不凉不热的水你快点解渴吧!”
大花儿嘴里含着药,不能说话,只是着急地接过水来,先喝了一口,把嘴里的药漱下去,之后又咕嘟嘟嘟地喝尽半碗。她确实有些口渴。她把剩下的半碗水递给郝村长。
郝村长接过水碗,说:“咋不都喝了呢?”
“你饮牲口呢?”
大花儿瞪了他一眼,“再者说了,水是啥好玩意呢?我干嘛灌自己?”
“嘿嘿,这水倒不是啥好玩意,一会我给你下面喝点好东西,你一定会稀罕的!”
郝村长淫笑地说着,随手把那个海碗放到炕梢去。
“大哥,你好像有病了,咋张口闭口那些话儿呢?”
大花儿心里无限厌恶,嘴上却是这样说着。
“那是相思病,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得了这种病,每天都想着你。我们山里人都有啥说啥,不像你们外面那些人,还藏着掖着的避讳这些事情!”
“大哥,你那样犯相思病,为啥不娶了我啊?娶了我,不就可以天天夜夜在一起了吗?”
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为啥现在不行呢?你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吗?”
大花儿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忽悠这个老东西。
“我好歹是本地的干部,不能娶两个老婆,等以后我想法把我老婆休了再说!”
然后他催促说,“宝贝儿,先别说那些很远的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快点,把上衣的衣襟也搂开。”
那个时候,大花儿已经把先前两个小子给敞开的前胸又遮掩了。
大花儿磨磨蹭蹭地搂着衣襟,闪着眼神问:“大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听见你家那个疯女人嘴里喊着奇怪的话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郝村长顿时脸色变化,眼神惊慌,问:“她喊啥了?”
“她嘴里喊着:公爹陪俺睡觉喽。那个公爹不就是你吗?你还陪你儿媳妇睡觉?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郝村长脸色更加难堪,转动着眼珠,有些嗫嚅地说:“那不是一个疯女人说的话吗?你也信?她整天胡言乱语的,嘴里什么都说,你不要拿她的话当回事儿。”
“那她为啥无缘无故地说那个呢?会一点根据都没有?大哥,你不会是真的当掏扒了吧?”
大花儿即使好奇又是戏弄。她不能排除这样的畜生真的做出那样的是事情。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不会动的……再者说了,我会看上那样一个疯女人?”
郝村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个女人摸样还真不错呢!”
大花儿嘴里说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她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堪来,断定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不要胡说!”
村长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他催促说,“与你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