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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银凤叹着气:“哎!人哪有想着自己的错处的?都是想着别人的错处。尤其是像黄家六虎蛮横无理习惯了的人,更是不能容忍别人对他们那样天大的伤害了!再者说了,人家现在站着理,那二十万是法院判给人家的身体和精神损失,现在管咱要四万,也是遵守着法院的判决,再加上胡黄两家世代的仇怨,他们当然有理由把咱们逼到绝路上去!”
大花儿和小花儿都低头不言语了。她们是聪明的女孩子,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万般严重。胡黄两家历代的仇怨先不说,单说大哥废了人家的两条活蹦乱跳的命根子,就已经是弥天大罪了,何况,那命根子对黄家兄弟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啊?黄家怎么会轻易放过呢?不给人家筹钱是过不了这一关的,而且,那又是法院的判决,人家是合情合理地逼咱们呢!
但大花小花都不主张娘一个人去齐老窝卜,一个女人,青草没棵的走十五里路,太让人担心了,尤其像娘这样时刻有色狼盯着的漂亮女人。
大花小花要陪娘一起去,梁银凤说啥也不同意,说:“你们都和我去了,家里咋办?留下你二嫂一个人在家,我也是要担心的!再者说了,咱家就那么一辆自行车,你们怎么去?”
小花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自己和娘一起去,姐姐大花留在家里和二嫂做伴,自己可以去别处借一辆自行车。
梁银凤还是拒绝了女儿的想法,安慰小花说:“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还会有啥危险?身上又没有带钱财,没人会要我命的!要是我在那里借到了钱,那回来的时候就让你的哪个舅舅送我回来!总之是不会有事的!”
大花小花拧不过娘,也就不吱声了,但心里还是担心着。
其实,梁银凤何尝不希望女儿和自己一起去呢!只是她想到此行的特殊性,求齐老K办这么大的钱财事儿,似乎难免发生那种难堪的隐秘事儿,这种事儿咱们能让女儿们知道呢?话又说回来,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就发生路上不安全的事儿呢?
午饭后,梁银凤换了一身出门穿的新衣服,人更显得年轻靓丽,光彩照人了。她照例嘱咐女儿们要嘱咐的话,就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家门。
她来到村街上,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常的眼睛在盯着她,就抬腿上了自行车。这也是最近几年来出门形成的习惯,唯恐有男人色狼般的眼睛暗地里盯着她。
事实上,这次也不例外。确实她被人盯上了。
第43章 路遇侵袭
一般情况下,梁银凤很少单独出门,特别是在这漫山遍野的青纱帐的季节里。这穷山恶水般的狐家屯,竟出一些可怕的刁民,竟出一些野兽般的野蛮事儿;天高皇帝远的狐家屯的男人们,都以色胆包天而闻名几十里。但白天女人被拖进苞米地的野蛮事时有发生。尤其像梁银凤这样姿色可人又家境破落的寡妇,更是那些光棍汉和花心男人垂涎的目标。自从男人死后,梁银凤没少遭到那些野男人的侵袭和*扰,幸好每次都意外地逢凶化吉,除了黄老二那夜的糟蹋外,还没有再发生过类似贞洁被破的意外。
梁银凤骑着自行车还没有出屯子,就被一个暗地里的男人的色眼给瞄上了。那个男人急忙回到家里,揣了一块蒙面的黑布,急三火四地推出了自行车。但这个男人出屯子后,并没有尾随在梁银凤的身后,而是轻车熟路地绕道斜插到梁银凤的前方去了。
这是一个阳光灼热的午后。节气上,炎热的夏天已经过去,但总有个别日子里还会让人感觉到夏天还没有逝去的迹象,今天就是这样一个燥热的日子。但事实上,夏天确实已经过去了,虽然路边的庄稼地还是绿意支撑着夏天的景色,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苞米棵子下面的几片叶子已经有些枯萎了,而且向外支愣着的苞米棒子上,似乎已经隐隐地飘散着籽粒的芳香气息,显然,秋天正在悄然而降。更明显的秋天韵味,还是来源于四处此起彼伏的秋虫的啾鸣声。
这是青纱帐包裹的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面陷着两道深深的车辙印儿,而车辙印上面就是坑坑洼洼的马蹄窝。梁银凤骑车的技术还不算娴熟,根本不敢在相对平坦一些的车辙印里行走,只能在车辙印上边的马蹄印上行走。自行车的车轮碾压在坑洼的马蹄印上,剧烈地颠簸着,梁银凤的身体也随着颤颤巍巍。她握着车把的双手都紧张得出了热汗。
虽然她心里很恐慌,但却也不敢分散注意力却环顾左右的庄稼地,只能小心翼翼地目视前方,唯恐车把一偏掉进深深的车辙里去。
梁银凤骑着自行车,万分紧张地行使还不到二里地,突然从前面的苞米地里猛然窜出一个黑布蒙面的高大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梁银凤心里猛然一惊,双手颤抖了一下,扯把子就偏了,车轮顷刻就拐进了车辙里去,自行车向一边栽倒,她的身体瞬间就从自行车上跌落下来,四仰八叉地仰在土路上。
而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嘿嘿地笑着。梁银凤惊恐地望去。吓得她魂飞魄散:这简直是一个怪物般的男人,一米八的大个头还不算,那粗胳膊粗腿组成的身体就像一个渗人的铁塔。那两只大手支愣的手指像小棍一般;尤其是蒙面黑布的两个窟窿里露出的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闪着贪婪的光。
这个人有些眼熟,又一时叫不准。梁银凤一边往起爬,一边惊恐万状地叫着:“你……你想干啥?”
那个怪物说话瓮声瓮气的:“你说我想干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让你陪我到苞米地里玩一会儿!你一个女人单独出来,八成就是来找男人过瘾的吧?那你遇见我算是正好了,我是最会让女人过瘾的了!”梁银凤全身战栗,颤着声音说:“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是去我娘家窜门的,你快让开路!”
说着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着身体。
那个怪物的大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饱满得差点把衣服撑破的胸部,虎吼一般地笑着:“我管你是啥样的女人,只要是长着洞的女人就行!我的家伙没处搁了,就想搁到你的洞里去玩一会儿,别废话了,快点吧!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梁银凤瑟瑟发抖地继续向后退着,嘴里叫着:“这大白天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啊!一会儿会来人的!啊?你不要过来!”
那个男人步步紧逼。“你可别吓唬我了!就算是一会儿有人过来了,也不赶趟了,我早已经把你触溜完了!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受苦!”
梁银凤知道在劫难逃了,她急转身就像苞米地钻进去,撒腿就跑。可是还没有跑出几个垄沟,就被那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个男人伸手已经托起了她的双腿,很快,他已经被那个男人卷缩着抱到了怀里。那个男人抱她就像抱着一个羊羔那样轻松,然后快步向苞米地深处走去,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
梁银凤挣扎着,叫喊着,但无济于事,那个男人已经把她抱进了苞米地的深处。
第44章 苞米地里的可怕遭遇
那个男人轻巧地把梁银凤抱进了离道边足有几百米的苞米地深处,才野蛮地把她甩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里。
梁银凤连惊带吓加之在男人身体上晃悠得有些眩晕,她已经摊在地垄沟里无力挣扎,但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叫着“救命”可那声音在茂密的青纱帐里显得是那样微弱,很快被一阵微风过后苞米叶子的唰唰声淹没了。
那个男人很快就解开了她的上怀,露出本来就没有*罩的丰硕大肉包包儿,之后那条黑色尼龙裤子连同里面的小裤衩都齐刷刷地被从脚脖子处给撸下来,嗖地撇到了一边。
到了这个份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梁银凤心里清楚,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地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到来。
那男人见她已经不再挣扎,像个绵羊似地仰在地垄沟里,便得意地笑着,嘴里瓮声瓮气地说:“这样才对劲儿吗!你怕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干的玩意嘛!”
说着,咔地解开裤袋。
那个怪物男人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竟然饶有兴趣地粗声叫着梁银凤:“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二哥来亲近你了!”
梁银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她二哥,而是那个男人手指正托着一根足有擀面杖那般粗的丑陋家伙,在她眼前颤动着。
梁银凤吓得连嘴都闭不上了,眼前直冒金星。
那哪里是人能长出的玩意呀,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驴三件儿,黑魆魆紫巍巍地膨胀着,膨胀得让她不寒而栗。
那男人淫邪地狞笑着:“这回你总算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