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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不曾扫向桑芷的方向,只因不想让云天涯发觉桑芷就是那个他要娶的女子。
桑芷径自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水果。她现在的愿望是,置身事外。
事态会怎么发展,时间会证明,她无需想太多。
或许,命运是注定的,有时更是避无可避。
刚开始月疏桐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旁边的美人身上,而后,是月疏桐与云天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桑芷沉默地坐在席间,神游天外的模样。
她感觉到云天涯会时不时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接下来的,便是双儿的视线紧迫盯人,似在防范她勾引云天涯一般。
宴席不知何时散了,心不在焉的桑芷这才退出正厅,婵儿娟儿便迫不及待地出现,示意她回到轻影轩。
桑芷并没有异议,在哪里都一样,她只需听话地按照月疏桐的意愿行事。
想必这是月疏桐的主意,因为云天涯似对她再产生了一点兴趣,想与她攀谈的模样。
“木逍遥住在你的轻影轩?”看到桑芷绝尘而去,转眼消失在湖畔,到达湖中央的轻影轩,云天涯再次发出诧异之感。
“那里适合他住。”月疏桐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他看着木逍遥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一眨不眨。
不只云天涯看出月疏桐的不妥,就连双儿,也感觉到月疏桐的奇怪。
方才分明与他的美妾打情骂俏,此刻却像痴心汉看着另一个男人,这不是很不妥?
到了晚上,云天涯翻来覆去睡不着。身旁传来双儿细浅的呼吸声,云天涯便悄悄起身。
才坐起,便听到双儿嘟哝着道:“天涯,你去哪里?”
云天涯有些挫败,他起身下床,说道:“睡不着,你先睡,我待会儿才睡。”
本想等着双儿睡着后再夜探轻影轩,偏生双儿知道他的想法,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两人来回折腾,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两人都没睡好。
起了个大早,云天涯在新月湖畔徘徊。
他想,或许木逍遥会出轻影轩。如此,他就能看到那个男人,跟他说几句话……
徘徊一个时辰后,有下人告诉他,月疏桐找他对羿。
无奈之下,云天涯往月疏桐居住的别苑而去。
这日接下来的时间,云天涯都被月疏桐缠着,无法脱身,更无法见木逍遥一面。
接连三日,云天涯无论在白天和晚上,都无法接近木逍遥身边半步,更别说是说几句话。
双儿晚上缠着他不放,月疏桐白天拖着他的后腿,无非就是不愿他接近木逍遥。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其中,有问题?
一定是这样,他强烈的直觉不会有错,确实是他们拦着他的去路,不愿他与木逍遥接近。
唯一的解释,木逍遥是女人,而月疏桐要娶的王妃,正是木逍遥。
可他上次检验过,木逍遥是男子,那是千真万确的事。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一定要见木逍遥一面,否则,这个谜团无法解开。
在第四日的黄昏,也就是月疏桐的大婚前一晚,云天涯终于看到木逍遥的身影。
因为疏王府来了大人物,首先来到疏王府的客人,居然是月满楼。
不只是云天涯惊讶,就连月疏桐,也没想到月满楼会出现在疏王府。
他与月满楼称不上朋友,宿敌倒是说得过去。
虽不至于有不共戴天之仇,却从未有交集。见到月满楼的一瞬,他冒出的想法是月满楼要把木逍遥从他手中抢走。
没等月疏桐下逐客令,月满楼已抢先一步道:“木逍遥是不是在疏王府?月疏桐,你把他将出来,否则我跟你没完!”
“月满楼,你这蛮夷之人,来到我的地盘,居然还敢跟我抢人?你给我滚,我的王府不欢迎你!”
月疏桐气红了眼,差点上前,亲自动手把月满楼赶走!
“疏桐,来者是客,切勿对满楼动粗,好歹满楼是月狼国的王爷。若真动干戈,有损于两国的交好,三思。”云天涯制止月疏桐的冲动。
今天还素五更,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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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逍遥,魅力怎会这么大?
居然让月疏桐如此上心,还让月满楼从月狼国追至五月王朝的疏王府,这其中,可有什么缘由?云天涯暗忖。:
“月疏桐,你以为我想来你这座又老又旧的府邸?只要你把木逍遥交出来,我立刻离开!”
月满楼大刺刺地步进疏王府,以挑剔的眼光看着这座府邸。
怎么看,都觉这座疏王府太过奢华,跟皇帝的皇宫不相伯仲
。扫视了王府的概貌,月满楼才看向月疏桐,冷声笑道:“月疏桐,你的宅子可不小,可比你那个皇帝老哥的皇宫小?”
从这座宅子便看出,月疏桐是有野心之人。
他早看出,月疏桐和他同一种类型的人,他们都不甘于只做王爷,或许,想要的更多。
“好说,起码比你的楼王府要好!”月疏桐一声轻哼,回复冷静。
因为木逍遥,他差点失了理智,这是很不好的现象。
这里大人物众多,任何一个都不好对付,若被他们看出不妥……
月疏桐第一时间看向云天涯,却见他正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游移的视线,则看向轻影轩的方向。
若可以,今晚上便举办大婚仪式,让云天涯没有时间接近木逍遥。即便云天涯接近木逍遥不能发现什么,木逍遥依然是女人。
现在他才想起,木逍遥的脸他至今没看过,不知那个女人是美是丑。他居然要娶一个不知真面目为何的女人为妃,他恐怕是疯了吧?
“皇上驾到!!!”正当众人在对峙时,突然听到太监的尖细嗓音由远而近。
身着明黄色龙袍的月醉秋几个大跨步进入王府,众人齐向他行礼,恭敬地道:“臣弟(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免礼!”月醉秋免了众人的礼节。又有一人上前道:“皇上万岁!”
“楼王?你怎么在疏王府?!”
月醉秋不免惊叹,毕竟月满楼与月疏桐的交情并不好。
月满楼计上心头,五月王朝的皇帝在这里,皇帝如果开口,他能不能顺利把木逍遥带走?
“启禀皇上,本王来贵邦的疏王府,是为讨一个人!”月满楼当下没有犹豫,直奔目的。
“哦,什么人?居然劳动楼王大驾,亲临疏王府讨人?”月醉秋疑惑地问道。
莫不是,为女人?
“木逍遥。皇上在这里正好,本王要讨的人,若疏王不愿交出,本王就要皇上主持公道。”月满楼笑道,得意地瞟月疏桐一眼。
“疏桐,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木逍遥是什么人?楼王既要那人,你交出便是……”
“恕臣弟不能遵旨。木逍遥是臣弟的朋友,与楼王并无交情。楼王跑到臣弟的疏王府要人,着实荒谬可笑!”月疏桐不耐烦地打断了月醉秋的话。
即便月醉秋是皇帝,他也从不将月醉秋放在眼中,毕竟他为月醉秋做的事可不少。
月醉秋产不恼怒,说道:“这倒有些意思了,木逍遥,听这名字,应是男子。怎么两位绝世无双的王爷,居然为一个男子产生口角?这样吧,把木逍遥带出来,让朕来瞧瞧是怎样的人儿……”
“皇上!”
月疏桐不愿木逍遥再现身在众人面前,这会儿,他想让月醉秋收回成命。
“疏桐,别这么小气。难道你的朋友,不能见人?”
月醉秋清雅的脸有着笑意,因为月疏桐的模样好笑。
这会让他以为,木逍遥是一个绝世无双的倾城佳人,才令月疏桐这般紧张。
因为月醉秋下了命令,毕竟是皇帝,如果再多言,便是抗旨不遵。
百般无奈之下,月疏桐只能命人将木逍遥带到正厅。
就这样,桑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面对所有的故人。
她修长而优雅的身子自夕阳下走来,周身上下笼罩着夕阳的余晖。
那张普通而清雅的脸庞,渡着一层朦胧而淡雅的光晕。
白衣飘飘,轻盈欲飞,她信步而来的步姿,仿若在她身上装了一双翅膀,不似凡间之人……
众人的视线,皆投向桑芷的方向,一个个忘了呼吸,看得目不转睛。深怕自己一个闪神,眼前之人便如梦幻消失无踪。
坐在首座的月醉秋不自觉直起身子,云天涯也顿住呼吸,两眼发直地看着来人。
稳坐在首座之下的月疏桐深吸一口气,才按捺住自己的双手,让自己没有失态。
月满楼也看得入了神,待发现众人的失态,他的眸中闪过兴味之意。
这个木逍遥倒也有些能耐,居然能令这些大人物如此失态。其中,到底哪里了出了差错?为什么一个男人,能带动这些人的情绪?
轻盈迈进大厅的桑芷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此刻她终于发觉不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