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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记得,这是我的地盘,是你送上门。我说过,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我从来不会将之拒绝门外……”
“当然,不要脸的种猪嘛。只要是女人就上,不要脸!!”桑芷涨红了脸,朝月疏桐吼道。
月疏桐不怒反笑,笑得轻狂,而放肆,“可女人喜欢我的不要脸。她们在我身下娇吟残喘,求我要她们。今天我给个机会你,教你一些男欢女爱,云天涯无法带给你的激-情快感……”
这回桑芷的手才扬起,月疏桐便狠狠抓着她的手腕,“你再敢动我的脸,我将你的这只手给跺了,你信不信?!”
月疏桐的声音轻柔,听在桑芷耳中,却打了个冷颤。
“你先把我给放开,我们有话好好商量。”深吸一口气,桑芷说道。
桑芷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为正事,没想到她来的不是时候。
或许这本来就是月疏桐设下的陷阱,他笃定她会回来,再会来找他,便以这种方式羞辱她……
悄眼看向月疏桐,只见他直直地还站在那里,没什么遮羞物,不懂羞耻,可恶!!
“现在我很忙,要沐浴,出去!!”月疏桐自然看到桑芷的鬼祟动作,沉声道。
本来被她挑起了性致,因为刚才一掌,恼怒代替了其他所有情绪。
这个女人除了会使用暴力,还会什么?
听到月疏桐不耐烦的语气,桑芷有些慌乱,“疏桐,你先告诉我她们在哪里,是不是你将她们带走了?她们,是不是还好?”
流素和流春是她唯一的亲人和朋友,她们两个不能有事。
现在的她,根本没其他奢求,只要温饱,她们三个平安无事,其他的,都好说。
月疏桐自然听出桑芷语带恳求,他折回浴桶,沉声道:“过来帮我沐浴……看什么看,难道你以为我对你这个弃妇有兴趣不成?现在丫鬟都被我遣走,你有求于我,还不懂看人脸色行事,过来!!”
对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摆不出好脸色。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便心烦气躁。这个女人唯一会做的事,就是激怒他,让他忘记自己是月疏桐,更忘记……
桑芷不甘不愿地走到月疏桐身后,看着他结实的身子,没有一点绮思,只有恼怒。
她下手的力道不轻,最好搓死他!
“要知道,你有求于我……”月疏桐的嘴角露出不易容觉的微笑。
那个女人站在他身后,他也可以想象她现在的样子,定是一脸愤恨,恨不能将他的整层皮给剥下来。
桑芷的动作放轻,她这样只会害死那两姐妹。当务之急,是要让月疏桐高兴,她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疏桐,别洗了,泡在水里太长时间对身子不好。”
桑芷忙活了半天,见月疏桐还没有起身的架势,又开始着急。
这回月疏桐不再故意拖延时间,大刺刺从浴桶站起来,桑芷赶紧转身,非礼勿视。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为我更衣。”看着那僵直的背影,月疏桐好心情地道。
桑芷赶紧拿了衣裳,不看赤-裸着的男性身体,摸索着为月疏桐穿衣。
其间不可避免地摸到月疏桐好几处敏感地方,令他身子紧绷,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在引诱她。
表面上看来是贞洁烈妇,其实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而且还有些姿色……
想到这里,月疏桐开始蠢蠢欲动。
可他不能动这个女人,现在的他,只想找个女人发泄欲-望。起码以他现在的状态,不能再对着这个女人!
“芷儿,你愿不愿意服侍我?”
月疏桐低头盯着着他跟前女人的小脑袋,看着她笨拙地为他更衣,有一阵暖流自心底缓缓而过。
他本不是要说这句话,只想把她赶走,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水,月疏桐再次确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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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芷忙碌的小手,顿住。:hp∶//
她不确定地抬头,月疏桐是纯粹在征询她的意见,还是以流素流春两人的小命来威胁她?
只见月疏桐正专注地看她,似在问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桑芷被月疏桐看得有些慌乱,她迅速低头,小声道:“疏桐,我们是朋友,不该再有其他任何关系。若你对我不满,冲着我发泄就好,不要对我的朋友下手。在这个世界,我手中仅剩的东西,就是她们的那一点友谊了。”
月疏桐看着眼前的小脑袋瓜子,心一阵阵抽紧。
如她所说,她仅剩的,就是那两个女人的友谊。
只有她们,才能令她对他低下高贵的头。在她的心中,难道他月疏桐就真这么差劲?
手上的力道加大,月疏桐将桑芷大力推开,冷声道:“今晚到此为止。你放心,她们没事,我会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桑芷踉跄着后退几步,听出月疏桐的话外之意。她瞪大眼,跑到月疏桐跟前,惊诧地问道:“她们不是在你手上么?”
可她听到客栈的掌柜说,是月府的人将她们带走。
既如此,流素和流春怎会不在月府?
“今晚到此为止!”月疏桐不耐烦地重复,沉峻着脸,送客的姿态。
月疏桐,他生气了。
这是桑芷第一次见到月疏桐生气,以前他也经常朝她大吼,但很多时候,她并不怕那样的他。※
可现在的月疏桐,让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若她再多说一句,指不定月疏桐会直接将她给拆了。既然月疏桐说会把流素流春救出来,她应该相信他。
悄然走到门口,桑芷还是回头,小声道:“疏桐,是不是因为我错怪了你,你在生气?如果是这样,我向你道歉。我当你是朋友,这事不假。”说罢,桑芷才掩上门悄然往自己居住的别苑而去。
才走到半路,她便听得里面一声巨响,吓她一大跳。
若不是她走得快,说不定是她成了那个被毁的物件。
奇怪,月疏桐到底在气什么?就因为她错怪了他,他才这么生气?
难道是她拒绝了他的求欢,于是他生气?若如此,那个男人未免太小气。
一路想心事,桑芷回到别苑,还在想着这个难解的问题。
看着满室飞扬的尘埃,月疏桐的怒气更甚。他大步冲出别苑,往月府的娇苑而去。
现在的他,急需找个女人发泄自己的欲-火加怒火。
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桑芷一个女人,他应该将那个女人摒之脑后,毕竟等他爱的女人多的是,不差她一个。
娇苑的美人确实众多,这座月府,是月知秋赠给他的一座府邸。
这座娇苑的美人,也是月知秋专门替他搜集的美人。
他一年难得来一回月狼国,这座月府大多时候冷清。他明确对这些美人说过,若她们寂寞了,可以自行离去。
这个世界的美人很多,他从不单恋一支花。
这朵凋谢,那一朵盛开,这是自然规律,用在他月疏桐的女人身上,是同样的道理。
世人都以为他风-流放荡,只有他知道,自己很挑,不是一般的女人他看不上眼。
若真有一些女人得到他的宠幸,只因为演戏需要一个演员来配合,就这么简单。
照说月府娇阁的美人并不差,月知秋这回找他帮忙,特意自全国各地搜寻了五位美人赠予他。
个个千娇百媚,比那个不男不女的桑芷好太多。
到现在,看习惯了桑芷的这张男人脸,他都快忘了桑芷以前的那张脸容貌为何……
他左拥右抱,身边的美人千娇百媚,做什么还想着那个祸害?
趁月疏桐端着酒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之际,五娇之首白雪凑上红唇,欲吻上月疏桐的薄唇。
月疏桐没料到白雪这般主动,就这般被白雪吻个正着。
其他四美见状,亦不甘示弱,有的开始脱月疏桐的衣袍,有的吻上月疏桐的颈子,极尽挑-逗之能事……
月疏桐手中的酒就这般洒在其中两美的身子上。
两美见状,瞅准机会便开始脱去衣裳,露出能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妖娆身子……
偏生月疏桐如老僧坐定,看了她们一眼便开口道:“穿戴整齐,好好给本王表演歌舞。还有你们,都给本王坐远一些,别靠本王太近。否则,本王取了你们的性命!!”
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本应让这些美人服侍他,他来到这里,正是这般打算。
无奈看到眼前的无限春光,他方才狂炽的欲念如沉大海。
对于这些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他不喜欢,因为他只喜欢那个女人身上清爽的味道。
想到这里,月疏桐愁眉不展,难道他就不能趁那个女人不在当前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么?
喝了很多酒,却没有醉意,最后,月疏桐躺在卧榻之上,沉沉睡去。
“王爷,木公子求见!!”
这日,月疏桐又在娇苑与众美人寻欢作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