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不是慕容冲-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争权夺利内讧不止之际,再王师南下,不更能收买人心?”

谢玄气结,拍案道:“等那么久会稽八郡都不知道给祸害成什么样了!北府军就驻于京口,足以与孙恩主力一战,你,你若是不放心,谯王司马尚之的征西军已经班师,亦可出征,收复会稽!”

话音刚落,门被轻轻推开,闪进一道清隽瘦削的身影来,默不吭声地托着两盏香茶走向二人。

“先生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大可不必如此激动。”司马元显接过一盏茶碗,便命来人转奉予谢玄。

谢玄定睛一看便觉得眼熟,下一瞬便想起是上回在王府里见到的青年侍从,相貌俊美,身姿挺拔,与司马元显俨然关系特殊,如今见他又是一身与自己差不离的青衫广袖,登时心里膈应的很,不耐地推开:“你到底怎样才肯出兵!”

司马元显面色一寒,忽然一把扯过那小厮,在清脆的碎瓷声中,将他按倒,脖颈处正紧紧贴着谢玄那柄寒光闪闪的墨阳剑:“本王要他奉茶,先生若不领情便是他的过错,要他一条命小惩大诫也是应该。”

谢玄拧着眉瞪向司马元显,见他又将自己手里的茶碗递了过来,和颜悦色地道:“先生难道还不知道我是如何言出必行的。”

为着泄愤为着出气,司马元显连整个会稽都可不理,还会顾惜一个下人的生命?谢玄铁青着脸,将他手中的青瓷茶碗接过,一气牛饮地涓滴不剩,末了一抹唇道:“放人!”

司马元显又恢复笑嘻嘻的模样,将掌下之人推开:“先生长于军事却未免疏于人事。孙恩一鼓作气占了会稽八郡,情势大好,为何就止步不前了?反而向朝廷上表,声称要诛杀我与父王为他孙家平反?”他舔了舔唇:“孙恩到底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无胆鼠辈,他不敢真地作乱称帝,事到如今还抱有朝廷招安的幻想——斗志不坚,焉能长久?只要使出拖字诀,吊着那些乱民的胃口,使他们欲进不能,欲退不止之时,再以数倍优势的兵力度过钱塘江,军临城下,我不信孙恩等人不会慌张无措退兵离去——岂非兵不血刃可解万民倒旋?”

谢玄静静地听了半晌,忽然冷笑一声:“司马元显,你果然精于权术,只是莫要再瞒了——只怕你还想行驱虎吞狼之计,借孙恩之乱,将地方上对你没有完全臣服的异己势力一并毁——”

最后一字尚未出口,谢玄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伸手欲扶,却忘了自己已双臂难全,顺势猛地栽倒在地,便两眼一黑,彻底地人事不知了。

王国宝推门而入,朝内看了一眼,冷笑道:“自投罗网。”

他若安心守在谢宅,没人能奈他何,司马元显也不好冲到府上强行抓人,然而今日可是他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走进了西王府,要“做客”多久都让人无话可说。

“你这药性倒是霸道。”司马元显抬腿下榻,亲自扶起昏迷的谢玄,顿了顿,公然将人楼进自己怀里,生平第一次紧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膊——这样坚厚结实的胸膛,是在战场上千锤百炼换来的,硬邦邦的绝没有自己身边那些人的柔软与风情,然而他想要。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到手,这么些年以来,对此人求而不得的“想要”已经成了刻骨铭心的渴望,早已忘了当初为何动心为何坚持,只知道不管是好是歹,孰优孰劣,只要是谢玄,他便想要。

既然软硬兼施,深情款款,都无法打动谢玄的铁石心肠,那还装什么师徒情分,管什么伦理纲常!是我的就是我的,谢玄也好,江山也罢,我司马元显为人做事从来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任臻提笔的手顿了一顿,朱砂顺着毛尖滴落,溅上奏折空白处,晕出一块血一般的污渍。他心烦意乱搁笔,将写毁了的纸团成一团丢开,狠命搓了搓脸——这一个月来他往东晋派出了好几个人打听谢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一般,除了知道他因抗旨罪被责令闭门思过以外,余者一概不知。他倒是恨不得能自己却胁下生翅亲自飞到建康去看一看,然后想到如今情势与自己身份,他生生管住了自己的腿。

短短半年光阴,慕容垂十年以来东征西讨得来的后燕帝国便因为儿子们各怀鬼胎内讧不止而分崩离析,参合陂一役杀降五万又的确使后燕再无可用之兵,免不了被分割剿灭逐步蚕食,最后拓跋珪两路大军,一克蓟城,一下晋阳,分别从东西两面包抄了冀州的中山城。

然而中山乃慕容垂倾国而建,既是都城又是要塞,城墙坚厚易守难攻,慕容宝手里还有步骑十万,更因参合杀降之事,后燕将士无不泣血踊跃奋战不降,一时竟难以攻下,拓跋珪只好暂命部将十面围城,自己则率军攻打中山周边的大小城镇,以孤立中山,整个河北沦于战火。

姚嵩迈步入内,时值仲夏,他尚着春衫,身后则跟着河西王慕容永。

任臻忙将自己身边的盛着冰块的瓷盆远远推开,生怕寒气吹扰到了秉性孱弱的姚嵩——御医早有断言,他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已是难以根治,若不细心调理只怕难享全寿,从任臻开始未央宫上下都如奉纶音,比侍奉皇帝还要小心伺候这位矜贵无比的尚书令。

姚嵩看了一眼面带憔悴的任臻,轻声道:“皇上可知替拓跋珪打下蓟城吞并幽州之人是谁?”

这句话果然引起了任臻的注意力,他皱眉道:“拓跋珪这些年来招兵买马,手下战将如云,纵观幽州会战,每过一处若有抵抗必将屠城,若开城献降则秋毫无犯,所以才能这么快就攻取整个幽州,干净利落却也心狠手辣——不似贺兰隽的手笔。”

“当然。带兵之人是我们的老相识了。”姚嵩又咳了数声,方道,“沮渠蒙逊。”

任臻愕然抬头——他当初入凉州协助苻坚拿下北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想手刃沮渠蒙逊,谁知那厮奸狡,声东击西之际将自己妻儿推出去做了挡箭牌,自己逃之夭夭,气地任臻差点不顾一切带兵追击,还因此与苻坚大闹了一场。后来冷静下来,他曾在萧关一线下令所有燕军阻截沮渠蒙逊,格杀勿论,谁知沮渠蒙逊在逃亡途中竟似人间蒸发了一般,就此了无音讯。如今想想,当时镇守北疆的萧关守将便是拓跋珪!

原来那时候他便已对他阳奉阴违,收留了阴险狡诈的沮渠蒙逊,为了现在能替他打江山夺天下。

任臻回想彼时情形,拓跋珪全无反常,每次陛见皆是如常,一副对他忠诚至死的模样,殊不知早已起了贰心。若说这些年来,任臻对拓跋珪的感情一直复杂的很,当初众口铄金说他谋反,他还是不忍诛杀,宁可允他复国放他远去,直到了天各一方不相往来的地步,他对这个一手提拔的孩子也还有几分不舍,不愿轻易刀兵相见,谁知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处心积虑早有预谋的欺骗。

慕容永见任臻勃然变色,显是气恼地不轻,便道:“可要勒令拓跋珪交出沮渠蒙逊?”

“不。”任臻审时度势,却一摇头:“中山未下,拓跋珪必不肯交人,这时候逼他只会激化矛盾,只能暂做不知,等他打下了中山再做打算。”

姚嵩亦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也同意暂不发难。现在黄河两岸全都被拓跋珪搞地天翻地覆,东晋又爆发了孙恩之乱,三吴一带乱成一团,晋廷□乏术自顾不暇,我们很该趁机扩张地盘,转而南下图谋巴蜀。”

任臻眼皮一跳,忙道:“转攻巴蜀?可我们年前刚与东晋合作灭了谯纵,约定以剑阁为界,各御南北;慕容垂围困长子之时,也是东晋派兵相援,此时取益州,未免有趁人之危之嫌,恐天下不齿。”这全然是临时起意的话,且不说国与国之间从无永为友邦的道理,而为君为皇者亦素来誉满天下谤满天下,若都这纯善守礼,战都打不起来了。

姚嵩却不敢苟同,坚持道:“正因为他们如今没有剑阁天险,我军长驱直入绝非难事,而一占益州,便可进而威胁荆襄,顺流而下兵锋更直指建康,进可攻退可守,益州势在必得。”

姚嵩正儿八经地叫起皇上,便是暂摒私情,就事论事,任臻亦知他全是老成谋国之言,但就是拧眉不答,一直默不吭声的慕容永道:“若皇上将来欲一统天下,趁东晋忙着绥靖扬州孙恩之乱的时候拿下益州是最省力的办法。”

慕容永也赞同出兵,任臻心里便犯了嘀咕——合则这两人是商量好了才来告知他这个皇帝一声?他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干脆眼观鼻鼻观心开始装聋作哑。

姚嵩见状便轻哼一声:“皇上坚持不肯出兵可是因为如今暂代益州刺史的朱龄石是谢都督的人?谢玄对皇上有恩,西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