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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奔雷突然冷笑起来,两人对视良久,方才冷然说道:“王爷,你觉得有人可能威逼你吗?”
“滚。”端木凌瑾厉声一吼,亲自将门打开,然后毫不迟疑的将他推出去,接着砰一声大力将门关了。
同时,被推出门外的奔雷也惊住了,他居然真将自己推了出来。
奔雷一直站在原地,很久很久,久到冷风吹来,身体在夜风吹拂下变的极凉。
所幸这个院子是端木凌瑾的院子,没有他的命令,没人敢擅自跑进来,又加上是夜晚,更没有仆人经过。
“端木凌瑾,我可以将身体给你,却给不了你想要的心。”奔雷喃喃自语着,他的心在很早已前就给了别人,想到那个人,嘴角的苦笑带着浓浓的苍凉。
奔雷回到房间里,换了件端木凌瑾的衣衫。
僵持之下,端木夜都快失去耐心了,三人之中,奔雷是一脸淡然,西门疏面上平静,心却担忧无比,而端木夜是最痛苦的,忍欲忍得痛苦。
察觉到身后搂着她的男人理智油走在崩溃的边缘,西门疏目光瞬也不瞬盯着奔雷,紧咬下唇吸了口气,被子下小手一直按住端木夜握住她腰间有些烫的大手,轻轻拉到身前与他五指交握,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
端木夜似乎在她温柔之下的安抚,将她的小手反握在手里,贴在她香肩的唇瓣,浅浅的一下下的啄着她细嫩的香肩。
“目的?”西门疏妥协,她能坚持住,身后的木夜会把持不住。
“别想套我的话,我知道他一直在装。”奔雷说道,他敢当着端木夜的面出现在西门疏面前,就是在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十四年了,该有所行动了。
或许,端木夜早就知道自己是东方邪安插在这里潜伏的人,反正端木凌瑾在四年前,就已经知晓了。
“转告东方邪,楚南国他是咽不下。”冰冷的声音从端木夜薄唇溢出,寒冰九尺,闻者心寒,睁开眼睛,眸光骤然一凉,换上满目的冷冽。
奔雷冷睨了他一眼,抿唇不语,起身朝门口走去。
端木夜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冷漠的可怕,残忍的可怕。
他居然着了奔雷的道,可恶,可气。
“木夜。”西门疏也看出奔雷的目的。“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端木夜敛起眸光,看着怀中的人儿,问道:“把敌人养在眼皮底下好,还是养在暗处好?”
西门疏眼皮抽了抽,默了。
以她对东方邪的了解,一计不成,定生下计。
一会儿后,西门疏见他已全然平静下来,却依然搂着她,埋首在她发间沉默不语,推了推他环住她腰际的手臂,轻声问:“怎么了?”
端木夜没有放开她,只是闷闷的反问了一句。“怕吗?”
地鼓敛很利。西门疏轻声一笑,倚在他胸前,回道:“从来都不怕。”
☆、第一百十六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经历了这么多,西门疏都不知道怕这个字了。
感觉端木夜又将她搂紧了些,许久,才沉声道:“蕊儿,别离开我!”
西门疏微一怔,三年多了,她都未听过他叫她蕊儿了,三年前也只有在那几天,他才亲昵的叫她蕊儿。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却被他强烈的不安感染,突然,一阵心酸涌了起来,西门疏心疼的转身回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膛上。“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随。”
端木夜的身体一僵,随即怜惜的吻了吻她耳边的长发,将她紧圈在怀里,闭上眼晴,额头与她相抵,似在享受这一刻平静时光,良久,才开口道:“生不离,死不弃。”
西门疏心中无比动容,绕上他腰间的纤臂轻轻合拢,偎依在他怀里,默默的点了点头。
生不离,死不弃。
端木凌瑾伤得很重,又加上昨夜他不顾一切要了奔雷,原本好好的一场欢爱到最后演变成发泄,身上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均加重,没有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床。
他与奔雷陷入冷战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三天后,他由冷战转为拐弯抹角的刁难奔雷,根本没工夫理会西门疏。
奔雷除了要应付端木凌瑾,还要找柳叶,柳叶突然失踪,这让他感觉到很奇怪,隐约有种不安在心里荡漾。
柳叶是个知分寸的人,不可能突然消失,何况端木凌瑾都受了伤,她不可能丢下他。
除非她遇到危险,或是出了意外。
然而,在其王府谁有本事能伤害得了她?
所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太子府。
自端木凌然十八岁起,他就搬出了皇宫,老皇帝赐他一座府第,离皇宫不远。
“参见十八王爷,参见其王妃。”老管家一见西门疏推着端木夜来太子府,颇为惊讶,传说,端木夜自从由太子变为十八王爷,双腿又有残疾,性格就愈加孤僻,不与人亲近,除非皇宫有重要宴会,否则绝不出席。
“太子呢?”阴鸷的言语传出来,丝丝冷气蔓延,可即使如此,却任谁都听得出,冷漠的背后压抑着的担忧。
老管家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之感,十八王爷跟太子关系不错,只有太子经常出入十八王府,却不见十八王爷来过太子府。
这的确是端木夜第一次踏进太子府,如果不是西门疏,他不会来,至少不会光明正大的跑来。
“回王爷,太子四天未回府了。”管家恭敬的说道,他也担忧,可担忧有用吗?他只是个仆人,无权干涉太子的事。
“四天?”西门疏忍不住出声,眼底闪过一丝骇然,随即趋于了平静,如果端木凌然四天没回太子府,那不就是说自那次见他后,端木凌然就失踪了。
对端木凌然,西门疏不了解,她也并未担忧他,而是同情,都是受感情重伤,那是一种感同深受的怜悯。
听着端木凌然的感情事迹,让她想起甘力风。
端木夜什么也未说,神情一片冷然,朝西门疏说道:“我们走。”
“可是。。。。。。好吧。”西门疏推着端木夜离开太子府,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十字路口,十八王府与其王府方向相反,西门疏没有丝豪犹豫,推着端木夜向十八王府的方向走去。
端木凌瑾受了重伤,跟奔雷的感情又处于纠结状态,所以,没心思理会她,就连幸灾乐祸的难。
“木夜,端木凌然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西门疏忍不住问道,她就将柳叶杀了,还毁尸灭迹,只要凤焰不说,这世上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也没告诉木夜,凤焰更不可能说,没必要让木夜知道。
端木凌然在她的计划里占很重要的位置,老皇帝一死,端木凌瑾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届时让他跟端木凌然兄弟相残,然后他们再坐收渔人之利。
端木夜剑眉微蹙,薄唇紧抿,抬眸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是楚南国帝都,凌然是太子,他能出什么意外?”
“那可不见得。”西门疏反驳,百密一疏,端木凌然又在那样的情况下失踪,十有**遇险了,西门疏是这么推断的。“该不会端木凌瑾想效仿楚。。。。。。”
帝字还未说出口,西门疏果断的住口了,这是不可能的事,端木凌瑾受了伤,加之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计划,在楚帝身上下蛊,四五个月必死,他怎么可能未雨绸缪,先将端木凌然除去。
况且,楚帝又不只他们两个儿子,端木凌然一死,他也未必能被册封为太子。
楚帝有防备,将所有事都算得滴水不漏,防端木夜比防外人还稠密,可惜,百密一疏,不能强攻,就智取,不能挥剑斩下他的头颅,她就给他下慢性毒。
“你想太多了。”端木夜额头上出现一条黑线,凌瑾效仿大皇兄,这根本不可能,余光瞄见一家青楼,子夜般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停下。”
“什么事?”西门疏停了下来,看着端木夜好奇的问道。
端木夜不语,修长的手指在轮椅上的扶手上敲打着,目光锁定在一处。
西门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脸色一沉。
青楼,他居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青楼。
“你想进去快活吗?”西门疏平静的神色没有一点诧异,问得却是咬牙切齿。
他若是敢说是,她肯定会灭了他,有她在他身边,居然还敢觊觎青楼里的姑娘。
端木夜轻抬眸光,看着西门疏时轻轻地闪烁着,涟漪濯濯,指着对面的青楼开口。“推我进去。”
西门疏眼里的光芒多了几分沉暗的阴霾,声音遽然深沉寒漠,冷冷凝着他,说道:“推你进去?”
二楼雅间,布置的精雅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胭脂气息,还有一份檀香的清新,只是被那浓郁的胭脂味儿覆盖。
清风透过窗棱吹了进来,摇曳着床边的轻纱,一道婀娜窈窕的娇躯,依附在一个健硕的身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