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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桌的动物肝脏,木婉薇愣了眼,抬头对布菜的秋锦问道,“今个儿厨房怎么和心肝肺较上劲了?”
秋锦看着眼前的席面笑了,“我也纳闷,还特意去问了,厨娘说是姑爷特意吩咐下去的……”
木婉薇哦了声,暗想自己昨日喝醉,定又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儿!
随即自嘲的笑了,想想江顼也挺不易,天天忍受着不喜欢的人的闹腾发脾气,当真是好性子了……
含着一口米饭愣神的时候,江顼进来了。
木婉薇一回神,看着脸上带了一丝笑意的江顼笑了,弯着眼眸,当昨日江顼和她吵架又逼她喝酒的事没发生过。
得知江顼还没用中饭,连声吩咐秋锦叫文茵进来侍候江顼用饭。然后一埋头,认真吃饭。
江顼用的少,只动了几筷子便放下了。看着似正常神色的木婉薇须臾,问道,“你有没有话想问我?”
昨日他态度不好,没有给木婉薇清醒着解释的机会,这是他的错,他认。
木婉薇连连摇头,江顼好吃好喝养了她八个多月,自己不能生孩子还不许人家发个脾气有个质疑了?
娶媳妇干嘛的,若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剩下的作用也就是传宗接代了……
江顼心中生起无力,知道木婉薇在心中已是同他划了楚河汉界了。在以前,木婉薇心中不痛快了,会和他吵和他闹,气急了还会挠他咬他。现在,她还笑,对自己也还柔声细语,把相敬如宾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又坐了会,见木婉薇把碗中的饭粒吃干净,江顼让丫鬟婆子们都退了出去。
木婉薇心底一颤,江顼不会又要和她吵架吧……
看着眼中划过一丝不安的木婉薇,江顼轻咳一声,笑道,“有个喜事要同你说一说。”
木婉薇抿抿嘴唇,坐直了身子,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杨林,要和木婉月成亲了。”江顼注视着木婉薇的神色,一字一句道,“日子定在四月初五……”
没等江顼说完,木婉薇不敢置信的高声嚷了句,“怎么可能!木婉月哪配!杨林怎么可以娶她!”
杨林是何样的人品,说是人中龙凤夸张了些,可青年才俊四个字绝对担得起。木婉月算什么,别说她合离过了,便是还待嫁闺阁也配不上杨林!
心中气闷,木婉薇沉了脸色。就算她和杨林有缘无份,也不想杨林娶那样一个女人为妻。
江顼板了脸,寒了声音对木婉薇道,“原来你以前在骗我,你心中有杨林,你一直放不下他。木婉薇,你已经是我江顼的妻子,怎么可以不遵妇道,窥探别的男人?”
“我没有!”木婉薇辩驳回去,“我只是替杨林不值,木婉月是何样的人品……”
江顼冷声道,“他成不成亲,娶何样的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木婉薇被说的哑言,我了两三遍,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长叹一声,不看江顼了。
江顼把垂头不语的木婉薇拉到怀里抱住,扬眉问道,“怎么,觉得委屈?为什么你关心杨林所娶非人就是理所当然,是替杨林不值,而我关心下静儿所嫁非人就是心里有她没你?”
木婉薇被问的一愣,坐在江顼怀里木木的许久没有说话。
江顼抱着怀里的软玉又问道,“你因为我一句醉话在心里和我闹别扭划界限。可曾想过亲口问问我,我心中是如何想的?”
木婉薇垂下头,揪了两下手指没有回答。男人都花言巧语,她怎么知道问出来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再说,她也不敢问,怕江顼一个犹豫的表情,都会给她心中的猜测下了论断。
沉默许久后,木婉薇挑起眼皮看了江顼一眼,问道,“……我昨天喝醉后,都说了什么?”
不会把她要怀着偷偷跑掉的话说出来吧……
“应该说的都说了,不应该说的,也说了。”江顼眼见着木婉薇的小脸变得纠结,笑着道了句,“你说要生十个孩子,五儿五女……”
木婉薇心中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咬着牙狠想,她说过这话?
“你还说不许我纳妾,不然挖我心肺……”江顼随口胡诌。
“不可能!”木婉薇可以肯定,这话她绝对说不出来。
“怎么?”江顼扬眉,薄唇抿成一条线,“你想给我纳妾?”
木婉薇眨眨清明的大眼,“你是世子爷,纳不纳妾我说了算?”
江顼不再纠结这问题,问木婉薇,“心结可是解开了?”
木婉薇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里轻咬下,心中窘迫的点了点头。其实还是不舒服,可由已及人,没有理由许自己关心杨林而不许江顼关心司徒静。
其实她曾经在心里劝过自己无数次,便是江顼心里有司徒静也属正常。可后来,慢慢的,心绪就不由自己控制了……
嘿嘿的笑了两声后,木婉薇暗道嫉妒这种东西真可怕。又呆坐了一会,她瞪大了眼睛对江顼问道,“杨林不会真的要娶了木婉月吧?”
江顼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自己皱起的眉心,一声长叹。
自己这媳妇,精的谁也拿捏不住,连安庆王妃都能被气得跳脚。脑子拧住的时候,是当真让人无话可说。
直到木婉薇再次认真的问了遍,江顼满心无奈的道了句,“骗你的。”
☆、第 240 章 长孙
木婉薇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再喝芍药给的汤药的,可谁知,拧着性子才停了一天,逼她喝药这项重大事项便由江顼亲自接手。
早饭后,江顼会亲眼看着她乖乖把药喝下去后,再起身出去办事。下午药时时便是不在,回来时也定会把芍药叫到身前,问木婉薇可是曾好好喝药。
木婉薇心中迷糊,江顼不正是怀疑这药有问题才和她吵的架吗,怎么现在还让她一次不落的往下喝。
江顼只道是听了别人的闲言碎语才对木婉薇有了误会,现在查清了药没事,自然还是要喝的。
听了这话后,木婉薇的眼睛眯起来了,她就觉得江顼突然对她发火不对劲儿,原来真有‘别人’在后面嚼舌。
只是这‘别人’是谁?是安庆王妃,还是江顼的哪个兄弟姐妹?
把安庆王府中的人在脑子里细细过了一遍后,木婉薇的神思落在司徒静的身上。
虽然她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司徒静同江顼说的这番话,可心中就是忍不住将这事往司徒静的身上按。
其实,往实里讲,司徒静自嫁到安庆王府后,对木婉薇的态度甚是可圈可点。
平日里去主院给安庆王妃请安,司徒静从没因为自己是安庆王妃的亲侄女而晚到过,更没因木婉薇嫁给了江顼而给过木婉薇任何脸色看。
虽已经把打理王府的权柄接过去了一半儿,成了安庆王妃真正的左膀右臂,可在一些大事上,她还是会毕恭毕敬的问问木婉薇这个长房嫂嫂,看木婉薇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眼下正逢春季换季,她将兰苑的事儿排在了主院之后她自己的院子之前,足显对长房兄嫂的尊重。就连木婉薇陪房们的月钱,也是比别的奴才们早放一日……
碰面时更是和气,未曾说话笑先到,左一句嫂嫂,右一句伯母,每一句听起来都是真心实意。
司徒静的这番举动,自是赢得了安庆王府从上到下一片赞声。就连木婉薇,也是在心中坚起大拇指。如果不是几年前曾经吃了司徒静的暗亏,她现在一定会和司徒静成为真正的好姐妹。而现在,最多也就是成为一对人人称颂和睦相处的好‘妯娌’。
一碗又一碗的苦药汁子又灌了近一月,安庆王府祭祖的吉日终是等来了。
其实安庆王爷无祖,他自小是个孤儿,只知道自己姓江。如今江成业这个名字,还是同当今皇帝有了过命的交情后,由当今皇帝给改的。
所以,江家祠堂中并无牌位。那精编而成的族谱也只有寥寥一页写了字。以安庆王为首,安庆王妃为辅,下书安庆王府中所有的嫡子庶子。
安庆王爷在贡献三牲,对天地行了祭祀大礼后,将江顼和江枫的名字各另起一页,填上了江朱氏和江司徒氏。
余下的空处,等江顼和江枫有了香火,再往上填。
填完姓名再郑重的拜祭一番后,安庆王带着长子长媳,次子次媳和几位到了议亲年龄的嫡子庶子出了祠堂。
准备了一月之久的祭祖,没用上一个时辰便这样完事儿了。
时间虽短,参加的人也少,安庆王心中很是高兴。回到内宅后没让大伙回各自的院子,而是吩咐了厨房摆两桌席面,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的喝上几杯。
这期间,男人坐在花厅中喝茶闲聊,谈些朝中之事。女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