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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初夏说的第一句就说是:“铃兰你们、、、你们先出去!”
得到了指示,众人很快就鱼贯而出。
从婢女从容的举动看出,她们早已知道了太子与摄政王之间的勾当,但是初夏受不了,
“不是不让他们走吗?”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初夏涨红的粉肌。
“你竟然、、竟然当着她们的面、、、、”
无耻,太无耻了!他想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gay吗!
“是你不让她们走的!”
宸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湿热的唇瓣、、、
“你究竟想干什么!”
“好几天没见,想你了…。”宸王充满情欲的低沉话语,让初夏在瞬间知道他的意图。
初夏原本就瞪得老大的眼睛,震惊地望着面前放到最大的脸。
“你是这凤翔国最尊贵的饶王,你要什么没有,美艳的女人,俊俏的男人,对你来说不是唾手可得!你何苦缠着我不放!”
“既然我是凤翔国尊贵的饶王,为什么不能要你!”
“因为我们的身份,我是凤翔国太子,你是凤翔国的摄政王!”
他怎么可以这样秽乱宫廷。
“如果你不是凤翔国的太子,你就会永远呆在我身边,是吗?”
什么!?初夏微微怔了怔神,他说这话是什么个意思啊!
“本王是来告诉你,乖乖待在太子殿里,最近战时频繁,各国都会派出探子,刺探敌情,很危险!”
“连太子殿也不让出,宸王的保护也太周到了!”
初夏回过了神,出言讥讽。
他走进她:“这个对你好!”
初夏一个侧身躲了开来,宸王一笑,目光却停留在了她刚才站里的那盆栽上。
眸子一沉,没有说什么,走出了太子殿。
夜晚再次降临,芷巧也再次端了药进来。、
初夏故技重施:“放着吧,凉了再喝!”
“趁热喝,凉了就没有药效了!”
没想到,整日不见人的宸王,竟也跟了进来。
现在只要是在夜里看到他,初夏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疼了。
“本太子现在不想喝!”
初夏一脸坚决。这鬼东西,她才不要喝!
“要本王喂你吗?嘴对嘴!”
他戏谑的笑道。
“你敢?!”
她冷傲的绝美,让宸王眉峰高挑,戏谑的一笑。
“有什么不敢!”
初夏心惊了,看来他是准备玩真的了,对啊,凭蛮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动武功,会个葵花点穴手什么的,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怎么办呢?!
忽然她看向了那碗药,伸出手慢慢的端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妖致的笑容:“不用麻烦宸王了!”
说完,玉手一松,‘啪’的一下将药摔在了地上。
绝美的脸上挂着某种报复后的痛快,扬着媚人的眸子,冷冷的说道:“本太子说了,不喝就是不喝!”
初夏听芷巧说这药熬起来特别费劲大约需要一天的时间才有这么一碗,这下今晚就不用喝这该死的药了!
她在侥幸的同时,没有发现屋里的气氛十分的阴沉了。
“来人!”
宸王阴沉的嗓音响起,浓密的睫毛因起伏的胸口微颤,深邃的眸底在转瞬间,黝黯无边。
门外瞬间进来了几个高大的侍卫。
他菲薄的唇阴深深的吐出了一个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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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他菲薄的唇阴深深的吐出了一个字:“打!”
初夏一愣,他不会这么大胆吧!就算是傀儡,自己也是当朝太子啊!
思虑时,她看见侍卫将铃兰和芷巧押在了地上,粗大的棍子打在了她们瘦弱的背上。
但是两人都没有吱声,默默的承受着。
“住手!”
要过去制止这种暴行的初夏,被宸王一把揪了回来:“今天不喝,她们就打80大板,明天不喝,就打100大板,直到你喝为止!”
“你在威胁我!”初夏清冷的语气染上了丝丝怒意,眸底涌动着暗黑的色泽。
“你可以这么理解!”
直视初夏的眼眸,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他的夏儿,即使是生气,也是这般的美艳,美目流转,灼灼其华。
“你威胁不了我的,休想让我喝药!”
说完,初夏走到窗边,抬头看月,跟宸王僵持着,初夏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打的又不是她,那药千万不能喝!她在现代已经受够别人的威胁与摆布了,要想人自己过得好,就只能做恶人,坏人。心一定要硬。
但是那棍子击打肉身发出的低沉的响声,一声声的传入她的耳中,不停的折磨着她的良心和灵魂。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们。
棍子一起一落在持续着,初夏的思绪已经纷乱到快要崩溃的地步了。
终于她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
地上,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被血染红了,铃兰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具冰尸,芷巧早已忍不住痛,眼泪流了出来,可是她倔强的咬住了嘴唇,唇瓣已流出了血、、、
初夏叹了一口气,她终究是做不成恶人,透着无奈的冰冷嗓音响起:“我会喝药!让他们住手!”
“好,你若明天喝了药,她们明天就不会受罚!”
他棱角分明的唇角无声的扯出一抹肆意的笑,那笑容刺痛了初夏的眼。
“什么明天,我说了以后会喝药,你快让他们住手!”
她微眯着紧致的美眸,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经妥协了,为什么还不让侍卫停手。
“你今天没有喝药,她们必须要受罚!”
他对着初夏嘴角噙着笑,眸子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
初夏美艳孤绝的脸上阴霾密布,就算她忍让,退却,她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再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在现代那种凄凉无助的感觉,为什么她到哪里都这么的、、这么的、、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邵康杰说对了,她就是没用!
看着脚边支离破碎的碗,初夏忽然有点羡慕它,虽然碎了但是至少也解脱了,不想她,死都没死成还要在这里继续煎熬着。
看着看着,捡起了其中的一片、、、
她起了身,走到一张宽大的贵妃椅上坐下,手中把玩着刚才捡起的药碗残片,在宸王身后幽幽的说道:“如果明天传出太子自缢在太子殿,不知宸王会如何向朝臣交代!”
他喝茶的手一怔,猛然回头,初夏正半躺在贵妃椅上,眸光闪烁,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手中正拿着锋利的青花瓷残片。
“你在干什么!?”
宸王俊逸的五官上蓦然散发出一幅难言的冷鸷,摄人心魂。
“没什么,本太子只是问了王爷一个问题!”
初夏闪烁着水眸,笑的嫣然,美不胜收,手中的残片有意无意的轻轻的划过手掌。
“你在威胁本王!”
他露出阴测测的目光,噙在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学的他之前的语气,初夏扯出了一抹笑,笑的水样清浅,笑的光华绽放…。
宸王阴沉黯然的眸光在眼底流转,良久阴沉的嗓音溢出。
“好,这次免了,但没有下次!”
临走时,他伏在初夏耳边说了一句话:“本王不会害你!”
初夏嫣然一笑,不置可否。
跟她一起生活了5年的男人,她都没有看透他的心,凭什么让她再去相信其他、、、
心意冷,冷如冰、、、
第二十一章
临走时,他伏在初夏耳边说了一句话:“本王不会害你!”
初夏嫣然一笑,不置可否。
跟她一起生活了5年的男人,她都没有看透他的心,凭什么让她再去相信其他、、、
心意冷,冷如冰、、、
初夏看着地上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人儿,眉头紧蹙:“你们现在很恨我吧!”
“奴、、奴婢,不敢!”
铃兰强提着精神,无气的说道。
“嘴上不敢,心里一定在想多么恶毒的主子啊!”
铃兰强撑起身子,嘴角微微一笑:“恶毒的主子是不会已死相救的!”
芷巧也撑起了身子:“奴婢皮厚的很,打几下没关系的!”
初夏把铃兰和芷巧搀扶到床上,就吩咐婢女拿了药。
一名婢女怯怯的说道:“太子殿下,还是奴婢给她们上药吧!”
“不用,我来!”
拿起药膏,轻轻的为她们处理伤口,看着她们昏睡了过去。
初夏悄悄的走了出去,来到了太子殿唯一的一个小花园里,那里是唯一可以看见月亮的地方。
头顶是璀璨的星空和皎洁的明月,月儿快圆了,到十五了吗?这么美的月色,可惜自己只能在这牢笼里欣赏,初夏暗暗发誓:她一定要逃离这里,她一定要变强!上天既然选择让她死而复生,她就不能向上辈子那样窝囊的活着,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