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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某悠很反感有的文写四哥即位初期,在康熙和德妃大丧期间一次次招幸年MM,因为她哥哥在西北卖力打仗,所以四哥就要她那个xxoo以示恩宠。这样写太无厘头了,四哥的孝子明君形象全被毁了。那个时候,郡王要是在父母三年丧期内生孩子,宗人府得革他爵(女主也守了二十七个月的孝)作为一国之君的四哥要是在大丧期间宠幸女人,整个孩子出来,他拿什么脸面对天下人?虽然是写小说,但也得要大致靠谱吧?呵呵O(∩_∩)O~再说,四哥那段时间可是心神俱伤,病了好久的,他哪里还会想这些事?吼吼,某悠的文里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3。这首《一剪梅》是某悠自作中最喜欢的一首词,简短的几十个字是婉仪对二阿哥爱的最好诠释,只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某悠给太子和婉仪安排了这样的结局,给若荣和婉仪安排了这样的结局。
第二十五章
康熙五十三年春
胤禛道:“我不知道那天十四弟说了什么,但他肯定求皇阿玛不要赐婚,求皇阿玛不要再罚你。那天皇阿玛召见十四弟后又召见了我,皇阿玛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不但承认喜欢你,还说我们情投意合。皇阿玛说他早就猜到,还说罚你去英华殿,一则你抗旨不遵,二则证实他的猜测,三则避免我和十四弟因你闹僵。皇阿玛说罚过一年,加上太后在热河时曾夸你端庄贤淑,颇为喜欢你。因此半个多月后,就下旨让你回乾清宫当差。皇阿玛说只要你不再忤逆他,等你孝期满了就给我们赐婚。我算好了,年底你孝期就满,明年上元节后,我便求皇阿玛赐婚。”
枯萎的茶花迎来新春,幸福降临得突然,以至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盯着胤禛的笑脸,激动的道:“真……真的吗?”胤禛轻刮一下我鼻头,“当然是真的。”蓦地换副冰冷的表情,“我听皇阿玛给我说这些话时,高兴之余也冒了一身冷汗,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沉浸在幸福的蜜罐里,哪有精力深究为什么。胤禛沉沉的道:“皇家兄弟为了一个女子闹得不快,以至天下皆知的事以前有过,皇阿玛肯定宁愿舍弃你,也不愿我们以后为你反目。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皇阿玛绝对不会博弈。”
我悚然一惊,心空荡荡的,原来从云霞顶端跌落至悬崖谷底是这种感觉。
胤禛用力抱紧我,“得人心不如得君心,十四弟主动放手对他也有好处。两次求皇阿玛赐婚都失败,等真正有机会时却不要,争取十年的挚爱撒手就放,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男子。为人刚毅果断,有成大事者该有的气度和胸襟。皇阿玛以‘仁’治天下,翩翩喜欢当断则断的人,这也是八弟招皇阿玛厌恶的原因之一。”
我苦笑道:“皇上为何不先召见你?我岂不是连累你了?”胤禛嗔道:“胡说什么?这事跟你没任何关系,你只要调理好身子和尽心伺候皇阿玛就行。皇阿玛没有先召见我,一来如果没有身世这事,你早就是十四弟福晋了。二来皇阿玛观察出十四弟已慢慢放下你。三来八弟和十四弟早就貌合神离,皇阿玛想打击八弟,当然要好好培养十四弟。要好好培养,借此试探一下,有何不可?你放心,这事对我没任何影响,我有我的策略。”
胤禛把嘴靠近我耳朵,小声道:“棋子不在多,而在摆在合适的位置,到关键时刻发挥重要作用。不到最后,谁输谁赢无定论。我相信,有美人后,江山也会有。”
他语气清淡,表情坚定,眼神柔和,似是漫不经心,但不影响豪迈的气势。
我高兴的点头,思索须臾,厉声道:“怎可把这么重要的事放在最后说?”胤禛扬起眉毛,喝道:“谁叫你连续四个月都不理我?谁叫你患了气郁症瞒着我?这是对你的惩罚。”我轻拍胤禛脸颊,“讨厌。”胤禛拉着我的手,笑道:“这四个月你不肯理我,我惴惴不安,不敢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扑哧”一笑,阴霾随笑逝。胤禛在我腮边轻轻一吻,接着道:“我静心书写《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皇阿玛召见我时,我呈给皇阿玛,皇阿玛龙颜大悦,颇感安慰。”我捶打胤禛肩膀,娇嗔道:“叫你讨厌,老是喜欢作弄我,小心以后我一辈子不理你。不过你可真会做人,这时还有闲心抄经?”
胤禛道:“这叫‘韬光养晦’,八弟这般下去,早晚会摔跟头。你别忘了,你是洁白如玉茶,我是傲幽谷雅君,你永远都会被我握在手心,因此你休想离开我。”我连声道“嗯”,搂着胤禛的脖子会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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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三年夏
终于再次看见那片无边无际的天,虽有很多浮云,但风吹之时尽数散去,视野异常开阔。与天交接处有座小山,小山下是一面湖,湖面飘着一叶扁舟。
阿格斟满两杯酒,递给我一杯,自己拿起一杯,笑道:“一年多不见,你变得开朗了,这可真让我郁闷,难道你不嫁给我就高兴成这样?早知你在英华殿很舒心,让你一辈子抄经算了。”我浅浅一笑,“难不成王子希望我抑郁下去?”
“当然不是。”阿格放下酒杯,“你被罚去抄经,整日与青灯和佛像为伍,我和表弟向太后撒娇为你求情了呢。”我一怔,忙颔首道:“谢谢王子。”阿格道:“我做好事喜欢留名,别误解,我没别的意思。这事因我而起,我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减少男子汉的内疚。”从衣兜里掏出几块手绢放在小方桌上,“以前每次见你,你都愁眉不展。为了防止和你在一起时,你撩我衣袖擦眼泪,特意为你预备了七块。前年我给你的那块呢?要好好收着,那是我额娘留给我的,哥哥我对你好吧?”
我觉得喉咙有块铅块悬着,说不出一句话。阿格伸手在我眼前晃,“该不会是后悔没有嫁给我这个好男人吧?不好意思,来不及了,我和她的感情好得很,你后悔也没用。”我嫣然一笑,把手绢装进衣兜里,柔声道:“谢谢哥哥,妹妹却之不恭。”阿格拍了下桌子,“收得倒蛮快,也不看看上面绣了什么?”我笑道:“回去后一定仔细看。”阿格“嗯”一声,端起酒杯喝酒。
一圈又一圈的水波荡开,阿格边划桨边唱蒙古歌。我把胳膊肘支在小方桌上,撑着下巴闭眼听。从歌词推断,应是男女对唱、互表爱意的曲子。阿格一人唱两人的词,别有一种风味。
歌声蓦地停止,我睁开眼,船靠岸,坐在对面的阿格一跃上岸,“汉人有句话叫‘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管将来你我身在何处,都要记着这份可贵的友情。我以后的全部心思要放在牧场上,来朝贺的机会不多。希望你在吹箫时,能想起我这个曾经为你拭过泪的哥哥,那把短刀送给你做纪念。从此刻起,不要再哭,哭多了容易老,对身子也不好。我要去澹泊敬诚殿觐见皇上,觐见完马上回草原。一个时辰后,你来送我,你我合奏《阳关三叠》。你一定要珍重,珍重。”
话未落音,我的脸瞬时僵住。阿格穿过水榭,走到甬道拐角处,回眸一笑。我朝阿格挥手,阿格怔怔了片刻离开。我拿出手绢,一块块铺开。
七块手绢都是白色,分别绣着海棠、月季、茉莉、玫瑰、丁香、山茶和马蔺。除了白色的茉莉和山茶与底色融为一体,其余的花色都很鲜艳。绣在丝绸上的五十六朵花仿若我们纯洁的友情,永远不会枯萎。
我收好手绢,拿起环形短刀,抽出刀身,寒光四起,在余晖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直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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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完值已是戌时,我和尔嘉走在空荡荡的甬道上,伴着蛐蛐声和青蛙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尔嘉最近寒疾发作,时而头热,时而身痛,偶尔还会呕吐。
走了一程,尔嘉轻晃几下,无力的朝我倒来。我忙扶着尔嘉,“又疼了?我们去那边的石凳上歇歇。”尔嘉强撑着身子,微微一笑,“劳烦姑姑。”我扶着尔嘉慢走,叹口气道:“出京前,好几次当值时发现你不太对劲,是不是忍着的?”
尔嘉有气无力的道:“要是被李谙达发现,尔嘉肯定得被遣送到安乐堂。到那里后,病能痊愈被发去浣衣局也倒成,可尔嘉的病……唉,尔嘉现在不想死,尔嘉还想尽心伺候皇上,还想陪着姑姑。”我扶尔嘉坐下,让尔嘉靠在我肩头,“那个管事姑姑未免太狠心,你当时只有十四岁啊。”
尔嘉幽幽的道:“她们刚进宫时也会被姑姑辱骂责打,怨气全都压在心底,新进的宫女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