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是想销毁证据?”
“本来呢,我是打算这么干的,只是,你没发现它浸在水里时完好的有点过了吗?”湮儿回以一击,昨晚尝试了N种方法,总得出点成绩吧。☆糯@米#首¥发☆
“所以呢?即便是这样,它又能证明什么?”
“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湮儿拧眉,将指心咬出血珠,缓缓的滴进水里,滴在那黑色字迹和红色印章上。
第119章 谁都可以覆了你的国!
颗颗血珠在水里晕染开,形成一朵好看妖艳的花,云烨霖却是盯着她指尖的血珠发愣,好吧,确实有那么点心疼,需要血,就跟他说一声嘛,他来!。
“你看我手干嘛,看这里啊。爱琥滤尖伐”湮儿露骨的言语让他颇感一丝尴尬,又糗了!
“你的血晃的朕刺眼,快把它擦了。”云烨霖收敛了神色,摆起了扑克脸。
“不行,还没滴够呢。”
“还需要多少,朕来滴。”
“你的龙血这么金贵,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呢。”湮儿忍不住又贬了他一番。
“你的血也贱不到哪里去。”云烨霖冷然的推开她,兀自的将指尖咬出血,挤压着向水里滴去。
呃……这句话听着有点怪,到底是在骂她贱?还是不贱?
好吧,她承认,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是在犯贱了,潜意识下被他耳濡目染的自动的将自己归为贱人一党了。
盯着信纸过了十秒,终于有点变了样,湮儿在一汪“血水”中捞起信纸,神奇的是,纸上没有沾染上半点血迹,字迹倒是模糊了开,只是不是一般的被水浸湿过后的模糊,而是呈现了双层字迹,而红色印章也是上下交错叠成了明显的两块。
仔细看去,便是红色印章是夹在两层字迹中间的,双层字迹尽不相同,因着覆盖,已看不出原来的字迹如何。
“看到了吧,所谓的敌国印章呢我随便去找个胡萝卜也能刻得出来,至于我爹的笔迹,用心模仿一下也不成问题,这封信纸,明显就是在栽赃嫁祸!”湮儿手上平摊着信纸,胸有成竹的指控。
“君王的印章不是你想刻就能刻得出的,没有人可以做出跟它一模一样的图案。”
“那如果是他们皇帝亲自授意的呢,也就是说,通敌卖/国的人并不是我爹,而是另有他人,为了不被发现,所以将这满门抄斩的重罪嫁祸到我爹身上,既杀了忠臣,保了自己,还能为国家获益,这一石三鸟之计,皇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湮儿咄咄逼视着云烨霖,以他的聪慧才智,难道真的看不出吗?还是另有隐情,譬如说他原本就想要她爹死……为了那个叫萱萱的女人…诔…
“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想,这封信也不过是众多证据中的一个,既然你拿不出更有力的证据,就别提要为你爹翻案。”云烨霖同样冷视着她,他讨厌她那种淡漠视他为敌人的目光,动作熟络的挑起她的下颌,“还有,这件案子是朕亲审亲判的,你要翻案,便是在挑战朕的权威,挑战这至高无上的皇权。”
“那又如何,我不怕。”湮儿倔强的目光让他有片刻的失神,“皇权至高无上又如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有让人信服才能稳坐皇位高枕无忧,不然,谁都可以覆了你的国!”
“好大的口气,覆了朕的国?你是说你的哥哥乾无洛吗?”云烨霖大拇指覆上她的下巴,捏的她一阵刺骨的疼。
“我只是做个大概的猜测。”湮儿别过眸子,掩饰着浅浅的心虚,顺便打掉他的手,语重心长的搭上他的肩,“还有,人无完人岂能无过,皇帝不是圣人,犯点错也是难免的,只是你一犯就要了我们乾府二百十八口性命,死则死矣,再怎么说他们也活不回来了,但是他们身前死的悲怆,身后你就不能还他们一个好名声吗?翻了自己定的案又怎么样,天下人只会说你是个知错就改的明君,而不是一个枉判冤案的昏君。”
湮儿的一席长篇大论足以让云烨霖听的愣怔了数十秒才缓了过来。
貌似真的挺有道理!
只是,
“说够了吗?朕还需要你来教训吗?你还是收敛好自己的品行吧,别总干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意在所指湮儿入阁盗书的事。
“你别扯开话题,我说了是它自己掉到我跟前的。”本来就是司雪衣交给她的,子荨又没条件去偷,继续不依不饶的追着说,“刚才击过掌的,你不许反悔。”
“朕累了,睡觉去了。”云烨霖不再搭理她的话,径自开溜钻回被窝里去了。
“喂,堂堂一国之君,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耍赖。”湮儿气愤的拉扯着他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
云烨霖侧过身子,背对着她,正在她要发狂的时候,冷冷的抛过来一句,“放心,朕不会食言。”
呃……
身上的动作顿时停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食言?就是说同意翻案喽?也就是沉冤昭雪有希望喽?
这个好消息得快点告诉雪衣大哥才是,唯一在意的正事儿终于有着落了。
随着房门的一开一合,湮儿风也似的奔出去了,云烨霖则是半眯着眼睛搭着双手仰躺在床上,静下来的他,黝黑的眸子心事重重,难道真的是他疏漏了?当时定案的时候因有着对他害死萱萱的偏见,看了所谓确凿的证据,没有细查,也便草草的结了案,如果真是他错了,那么叛国的又会是谁?继而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乾瑾瑜的案子,确实有许多疑点……
--------------
小跑着出了沁若宫,湮儿就觉得有点气喘不上来了,总感觉,这具身体越来越虚弱了,难道是中毒太多的缘故?只是也才中了两次啊~~(PS:湮儿,你还想种几次毒才觉得不少啊??)
由小跑改为快走,再由快走改为慢走,继而渐渐演变成了散步……
这身子弱的,满头大汗那叫流的一个畅快啊。
转过一个宫道口,募的听到紫竹和宸妃的声音,捂着跳动过快的心脏,在红墙后附上耳朵听了起来。
第120章 她,该如何自处?
“啧啧啧……曦妃可真狠,瞧把你这小脸打的。”宸妃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紫竹,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颌。。
“是奴婢做错了事,理应受罚。”紫竹回答的不卑不亢。
“是做错了事?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宸妃轻挑唇角,“你们两背地里做过什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乾才人傻,本宫可不傻。”
“奴婢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呵呵,不懂?那本宫就跟你说的明白一点,上次乾才人的下药事件,这药便是十香软筋散,本宫查过御药房的记录,早在一个月前,你就要过十香软筋散,皇上酒里的药难道不是你做的手脚?”
“十香软筋散是乾才人吩咐奴婢去取的,奴婢低贱,娘娘要怀疑奴婢自是无可厚非,但是曦妃娘娘身份尊贵,与奴婢的主子交情笃好,还望娘娘不要恶意诬陷,离间了她们的姐妹之情。”
红墙后,湮儿自是听的清楚,她曾经是让紫竹取过十香软筋散,但是不知是全交给了她?还是暗自私留了些?
“好你个紫竹,仗着是沁若宫的人就敢在本宫头上撒野了是吗!别忘了,奴才永远是奴才!来人!诔”
“在。”
“去取一桶冷水来,浇醒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宸妃愠怒的声音渐渐消止,不一会儿,取而代之的便是冰冷的水浇向紫竹单薄的身子的响动,天气虽不如冬天那般清冷,但这么冰凉的水淋在身上也是刺骨的冷。
潺潺的水沿着紫竹的发丝,略显苍白的脸颊,滴答而下,红唇轻抿,低垂着眸子,注视着湿漉的地面。
“呸,低贱的东西。”宸妃低啐一口,绕过她,不愿再多逗留一秒,径自领着一群宫女离开了。
长长的宫道上,紫竹依旧跪着,目光没有焦距,湿答答的身子仍在滴着水。
“是你吗?药真是你下的吗?”
湮儿自宫墙后走出,水色的裙子下摆晃然出现在她跟前。
“是。”
面对着湮儿,紫竹没有抬头,供认不讳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你是曦妃的人?”湮儿扯出一抹苦笑,继续问道。
“不是。”
简单的两字,同样回答的坚定。
“既然承认了就承认的彻底点,何必要为她开脱。”
“奴婢回答的都是实话。”
“呵……实话?既然你不是她的人,又为什么要害我?我自觉没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紫竹的!”湮儿的声量不禁提高了许多,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
“奴婢愧对主子,主子要杀要罚,奴婢毫无怨言。”紫竹俯身叩头,额头硬生生的撞击着地面。
“好一句要杀要罚,如果我真想杀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