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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伸手搭上萧晚晚的皓腕,为她把着脉,月倾宇站在旁边,低眸一瞬不瞬的瞧着。
太医静静的把了会儿脉,便站起身来,道:“王爷,这位小公子中的乃是七日后便会吐血身亡的‘七日红’,不过还好所食不多,中毒不深。待下臣开上两付药喝下,小公子的毒,便可全解。”
月倾宇听着太医这般说辞,眉心微动了下,她竟然……还真的中毒了?可是,她这毒到底是怎么中的?他的府上,可是没人有那个胆子敢随意下毒,那茶水里,应是没毒才对,难道……她自己对自己下了毒?
萧晚晚看着月倾宇眉心微动的样子,暗暗笑了笑,这种玩儿中毒的障眼法,对于她来说,可是十分轻易的事。眼前这太医已经年过花甲,这障眼法,用得极其顺利……
月倾宇微点了下头,“嗯,本王知道了,你去开药方子吧。”
“是。”太医低头应了声,便赶紧去开药方……
月倾宇俊脸上有着柔和,眼底却是异光闪烁,“你好好在这儿休息吧,等你毒全部解了,本王再送你回去。”
萧晚晚听他不再提做菜一事,唇角隐过浅淡的笑,可是,在这儿休息,那是万不愿意的。
“北幽王,我还是回去吧,太医说不严重,我回去喝些药,再好好的休息一番,就该没事了。”
月倾宇微扬着嘴角,声音温和悦耳,却是有股不容拒绝的味道,“你在本王的府上中了毒,自是得在本王的府上将毒解了,安然无恙了才能回去。”
优雅站起身来,“就这样吧,本王先去处理公务,等过些时辰了,再来看你。”
萧晚晚压着心里的那股闷气,“好,好!”只要他不在她身边,她总有法子很快离开北幽王府……
月倾宇再深深的看了她两眼,转过身子,便走出了屋子。
萧晚晚看着月倾宇消失的背影,轻轻撇了撇嘴,正要坐起身来,门外面传来月倾宇的声音,“为保三小姐的安全,给本王将这屋子的前前后后,都派人守着,最好是连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进去。三小姐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本王唯你是问。”
流翼的声音恭敬的应着:“是,主子。”
萧晚晚听着,要起身的动作猛然一顿,定定的看着房门方向,Y的,大腹黑,那Y的就是一只大腹黑。为保她的安全?是为防止她逃走还差不多……
王府里的一个曲廊里,此时上官奕辙听闻一个丫鬟说萧晚晚中了毒,嘴角微微扬了一下,他要不要……就做点手脚将她毒死好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那可怜的妹妹
半个多时辰过去,萧晚晚正在想着该怎么离开北幽王府的时候,一个丫鬟端了碗汤药进来。
萧晚晚看着丫鬟,眉心略沉,清冷道:“将药放下,你就下去吧。”
丫鬟微楞,端着汤药一步步走到床前,“趁药还是热的,就让奴婢伺候着您喝下吧。”
萧晚晚眸色一暗,声音染了丝不耐,“我说放下就放下,你听不懂人话吗?出去,我现在不想喝药!”
丫鬟一惊,仿似被萧晚晚吓到了一般,连应了几声“是”,将汤药放在床前的凳子上,就要出去……
萧晚晚看了看丫鬟的背影,偏头看了眼凳子上的汤药,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药香,以及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萧晚晚柳眉一拧,瞬时就坐起身来,端起汤药仔细的闻了闻,脸色渐渐的变得暗沉,突然抬首,叫住丫鬟道:“站住!”
丫鬟动作一顿,随即扭过身来,正要问萧晚晚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萧晚晚突然掀被下床,端着汤药快步朝丫鬟走近着,“说!为什么要在药里下毒!”
丫鬟惊骇抬眸,看了一眼萧晚晚,立时就跪下身去,俯首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下毒,没有下毒……”
候在门外面的流翼听到里面的声响,迅即走了进来,看着一脸暗沉不愉的萧晚晚,声色实是恭敬的问道:“三小姐,出什么事了?什么在药里下毒?”
萧晚晚将汤药递给流翼,冷声道:“你自己看吧!”
流翼接过汤药,仔细的看了看,可他不是大夫,仔细看了也看不出来什么,只得吩咐人去将太医请来,又叫人赶紧去叫月倾宇过来……
月倾宇过来的时候,看到萧晚晚正十分不悦的坐在桌边的凳子上。
萧晚晚斜睨了眼月倾宇,嘴角微勾,牵出一抹极是嘲讽的弧度……
月倾宇凤眸微闪,看了看萧晚晚,便将目光投在旁边桌子上的汤药上。
恰逢太医这时从门外进来,月倾宇看了眼太医,便吩咐道:“看一下这药里有什么。”
太医不敢怠慢,自是应了一声,便赶紧查验着汤药。
仔仔细细,十分谨慎的查验了几遍汤药,太医道:“王爷,这药里加了五绝散,五绝散是由五种极其厉害的毒草炼制而成,虽不至于及时毙命,要待几日后才会毒素发作,可是一旦毒素发作,便会立刻肠穿肚烂而死,实乃……一种厉害至极的毒药。”
萧晚晚待太医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水眸看着月倾宇,道:“北幽王,你可真是好毒的心思,竟然用这种毒药害我。我今日若饮下这毒药,那待几日后毒发,彼时我不在你的府上,你轻而易举的就逃脱了干系,而我……或许连是谁下的毒都不知道!”
月倾宇看着萧晚晚冷漠不悦的样,眸中流光微漾了几下,掀唇,轻声道:“这毒不是本王下的,本王……断不会这般害你。”
说着,看向地上跪着的丫鬟,“这药,是你端过来的吗?你在里面,可有做手脚?”
丫鬟伏低了头,战战兢兢的道:“没有没有,奴婢没有,就算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月倾宇弯身坐在萧晚晚旁边的凳子上,嘴角微弯,扬起一抹看似温暖,却叫人看了忍不住心生胆寒的笑意,淡淡道:“那这毒药,到底是从而来?”
丫鬟身子抖得仿若风中落叶,声音颤得不成句子,“奴婢,奴婢不知、不知道。”
月倾宇凤眸眯起,正要再开口,门口处传来一道男音:“是我下的,那毒,是我下在药里的!”
萧晚晚和月倾宇,同时抬头向门口处看去,门口处,上官奕辙快步的走进来,眸子满是敌意的扫了一眼萧晚晚,道:“我看不惯北幽王你带别的女人回府,所以我就想趁着这机会下毒害死她算了
太子殿下来访
萧晚晚看了看上官奕辙,眸子冷嘲的看了一眼月倾宇,讥讽的开口,“明白了,原来我是被当成了假想敌。”
月倾宇眸光流转,落在上官奕辙身上,美得令人炫目的脸,明明噙了温和,却是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惧和害怕,他看了两秒上官奕辙,淡淡道:“这一次,你做得实属过分了,但念在尚未闹出人命,本王……就不予你计较。”
上官奕辙握紧了身侧双拳,眉头紧紧皱起,道:“北幽王,你这般说,是不是真的已经忘记婉儿了?是不是真的忘记她了?可怜她为你挡剑,现在生死未卜,你竟然……就这样的忘记了她!”
月倾宇眼神轻闪,看着上官奕辙的凤眸里,多了些冷凝的异样,开口之际,萧晚晚突然站起身来,冷笑道:“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慢慢说吧,我没空奉陪,没空听闻了。”
斜睨着月倾宇,“北幽王,我这就告辞了。”
言罢,跨开步子,就往房门外走去,走至上官奕辙身边,她突然微顿脚步,嗤声道:“我可并不是你认为的敌人,而你……想要害我,手段实在是有些不高明。”
“你……”上官奕辙偏头看向萧晚晚,萧晚晚却是冷讽挑唇,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眼神,脚步忽抬就快速走出了屋子……
月倾宇悠悠然的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上官奕辙,声音飘然,却隐透着一股不容人忽视的寒冷,“日后,本王不想再看见你做出此等事情。”
说着,不待上官奕辙反应和回答,跟着走出了屋子……
流翼看着月倾宇的背影,声音低低的,冲上官奕辙道:“还好主子没有惩罚你,日后,你就不要再挑衅主子了。”
上官奕辙抬眸,眸里此时已满是血红,他不甘,他不满,他的妹妹为他挡剑受伤,现在生死未卜,他凭什么可以如此的去与另一个女人来往!他应该心里只想着他妹妹,万不该沾染其他女人才是……
月倾宇出了屋子,追着萧晚晚的步伐而走。萧晚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柳眉轻轻拧了拧,脚上的步子,越加的快速。
月倾宇俊颜染笑,薄唇微启,温和迷人的嗓音,飘忽着传来道:“三小姐,你走那么快作甚,难道你怕本王抓住你不让你走吗?”
萧晚晚身形微顿,侧过头斜睨了他一眼,他问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