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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他伸手勾住她的下颌,唇角浮现出邪魅的笑容。之后疏离地看着她,眼底充满了挑衅和看好戏般的傲慢。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提醒她——
向他求饶!
☆、过来侍寝(1更)
他厌恶她不在乎他在她面前做什么。
他厌恶她关心倾尘比自己还多!
他的恼恨持续上涨,她竟为了倾尘,跪在他的面前。
“请、王、爷、放、过、倾、尘——”她的咬字非常清晰,却是那么平静,仿佛掠过湖面的蜻蜓,分明搅乱了一湾江水,来去却都那般漫不经心。
他讨厌她的无动于衷!所有的愤怒都在一瞬间揉进了他攥紧的掌心。他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她,下令道:“来人,去把淑妃找来。”
淑妃很快就到了,她刚刚向姬筠拓请过安,就看见了她此生最不喜欢见到的秦如沫。
向来不懂拐弯抹角的淑妃毫不客气地冷嘲:“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如沫根本没有理会她。
“本宫在问你话呢,你深更半夜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寒情宫吗?竟敢闯进这里,简直不要脸——”
眼看淑妃就要给她一记耳光,一个慵懒空灵的声音插了进来——
“淑妃,本王今日兴致极高,过来服侍本王就寝!”
“王爷!您看她——”她扭捏地指着秦如沫,娇嗔道:“您就让她这样看着——”
“她喜欢看,就让她看着。淑妃,你过来!”他唇角的冷嘲宣示着他正视她无物,不,或者更像是在羞辱一个小丑。
淑妃向着秦如沫冷哼了一声,故意踹了她一脚才向着幔帐方向走去。姬筠拓蹙了蹙眉,莫名的不快意让他妖娆的侧脸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气,淑妃迈着碎步走近床榻,他噬着诡异的笑毫不客气地扯掉了她的衣裳。
“王爷——您怎么这么着急啊——”
淑妃心里冷冷的想,王爷竟然这样羞辱如姬,就算是她跪在床前,他也宁愿千里迢迢召自己过来服侍他就寝,看来自己应该好好羞辱如姬一番,讨王爷欢心。
正想着,就看见**的女子虚弱地躺倒在一旁,好像马上就要断气了,淑妃失声尖叫道:“啊——笙妃怎么——”
“淑妃,你也想尝尝本王的厉害?”
“王爷——王爷您等一下——如姬这个丑女人一直跪着看我们,臣妾觉得恶心——”
“哦?那你想怎么办?”
“她那么想——就把她让她如愿好了——臣妾闻言不远处有一个破庙,每天深夜都有很多乞丐留宿……刚好从了如姬的心愿!”淑妃一心以为王爷自己不好开这个口,自己这样说会让他开心。
姬筠拓将淑妃推到一边,冷冷地问秦如沫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你可真丑(2更)
“请王爷放过倾尘——”
姬筠拓狠狠地握紧了拳头,一记拳重重地落在床沿上,惊的淑妃和笙妃脸色苍白。
“滚!”
“请王爷——”
“秦如沫!”
“请——”
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被死死扣住手腕的秦如沫觉得自己的脉搏停止了跳动,她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能发出声音。
她觉得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像怎么也看不清扣住自己手腕的他究竟是什么表情,甚至连他的样貌都变得难以分辨。
左肩的月型胎记发出焦灼的剧痛感,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那里拉扯出来一样。
被撕裂的疼痛顷刻蔓延至全身,她似乎看见有两个半月形的东西在缓慢地靠近,再靠近,它们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散发着幽蓝怪异的光芒……
忽而,她觉得一阵昏天黑地,蓝色的光芒消失了,而自己的理智,也好像彻底消失了……
“秦如沫!”他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然而,突然晕厥过去的女子没有任何反应。
姬筠拓恼恨地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飞快而平稳地走向床榻。幔帐被风吹起满地婉约,过滤了几许冰凉的月光。
淑妃惊呼:“王爷——”
“都给本王滚开!”
笙妃慌慌张张地滚下床,淑妃不可置信地叫道:“王爷!您把这个丑女人——”
啪——
姬筠拓的一记耳光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完全落下,就被生生融化在了空气里。
邪魅妖娆的男子唇角没有一丝喜色,空灵魅惑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恐怖极了,他微皱着眉,缓慢而有力地冷嘲道:“本王原以为你只是相貌有点丑陋而已,现在才知道,你简直丑陋到了骨子里!”
☆、病情诡异(3更)
淑妃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姬筠拓说的话。她的脸色徒然苍白了下去,失去了光泽的双唇颤了颤,仿佛就要落下泪来,“王——”
他并没有看她一眼,声音冷得像冰,无情到了极点:“再不滚,本王就将你扔进破庙!”
淑妃惶恐地抓起衣服,哭着跑了出去。而笙妃,也踉踉跄跄地逃走了。
他匆忙地穿好衣服,忙不迭叫含烟进来帮秦如沫把脉。
冰雪聪明的含烟自然知道致使他演出这一场戏的,是他可怜的骄傲。[·]
他坐在床边将她柔软无力的手附在自己的掌心,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用尽了一样颓然。分明还是那么魅惑的侧脸,分明还是那么妖娆的双唇,却在这一刻,显得别样惊心。
“你不爱我……一点都不爱……”
“秦如沫,你说,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也只求我救倾尘?!”
“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可以如此漫不经心?!”
“为什么我伤害你,终究只能伤害到我自己?”
“我是故意的,我故意要引你出来,却一直都找不到借口,所以才会用倾尘做借口。我以为,你也一定会想要见我,我以为,你至少会为了,生那么一点气。一点点也好……”
“我就是在与你负气,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向我低头?”
“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她没事,她没事,所以,你能不能醒过来?”
……
含烟何尝见过姬筠拓这副模样,她想了想,还是对姬筠拓说了实话:“王爷,如姬的病情很诡异,之前含烟为她号脉的时候她的身体分明已经没有大碍。然而此刻……”
“有什么就说。”
“恕含烟直言,她的体内似乎有极其怪异的逆流,仿佛形成了排斥,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要将她的魂魄从身体里抽离出来……”
“什么?”如果对方不是含烟,姬筠拓定然会脱口说这是无稽之谈。
“这种病非常罕见,源于魂魄与身体的不协调。如果三天之内醒不过来,恐怕——”
☆、替她引血
“你说什么?醒不过来?不会的——含烟,你不是神医的女儿吗?你想想办法,本王不准她有事!她绝对不可以有事!要什么尽管告诉本王,本王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回来!”
含烟抿了抿唇,道:“王爷,这药倒不需要您挖地三尺,但是——”
“但是如何?”
“但是需要王爷引血。”
“引血?”
“含烟这味药,必须要做药引之人在自己第一根左肋下取三滴血,配上天山雪莲以三碗晨露熬成半碗药喂患者服下,方可令其气血顺流,让魂魄不再浮游于体内。”
“这有何难!别说三滴,要三桶都没问题。”姬筠拓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弯匕首,挑开自己的衣裳,“含烟,拿碗来。”
“王爷可想好了,这方子叫——连心草。王爷一旦引了血,定会痛如姬之所痛,苦如姬之所苦,而且这种钻心的痛将会一直持续到死。”含烟看着他,继续说道:“如果王爷不愿意,可以让别人引血。”
“如果药引者死了,她会如何?”
“死——”含烟只说了一个字。
姬筠拓惊愣地看着昏睡中的少女,她安静得仿佛与这个肮脏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仿佛这样闭上眼睛,就会一直一直睡下去……她分明并不美丽,却又那般美丽,就连倾国倾城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他不放心把她的命交给任何人。
他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更让他觉得放心。
而且,让别人莫名其妙痛她的痛,他会嫉妒地发疯!
可以和她共死。
可以痛她所痛——
有什么不好!
又有什么关系?!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她呢?会痛吗?”
“自然是痛王爷之所痛!”
“好——”姬筠拓说道:“你去准备药,我来做药引。”
“王爷,这方子凶险至极,如果如姬服下未能醒来,恐怕您也……”
“本王愿意拿命来赌!”
“含烟遵命。”
☆、残忍谎言
秦如沫,就让我们,痛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