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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饕:“我还不知道你曾经动过这种念头。”
白可:“……”他吼完就反应过来了。
左饕:“还上不上?”
白可:“上!怎么不上?”
左饕倚靠床头半躺着,托着白可的腰臀,见他骑跪在自己身体两侧,一手扶着圆溜溜的肚子,一手抓了挺硬雄壮的小左饕往他自己下面塞,“噗”地一声,刚刚止住的鼻血又喷涌而出……
白可手忙脚乱地扯纸巾给他擦;没一会儿腰腿都酸了,还上什么上,只好又侧躺下歇着,两人对付着弄了一会儿就潦草收场了。
第二天早晨白可看左饕眼神儿都变了,满脸的欲。求。不。满,就差直接嫌弃他没种了。
左饕:“……”
威廉姆进来喊他们起床,白可傲娇地跟他走了,鸟都没鸟左饕。
白可午睡时候,威廉姆才问左饕:“昨晚你有让我的雇主爽到吗?”
“……”,左饕:“注意你的措辞。”
威廉姆耸耸肩,满脸写着我就知道,“看起来不是很爽的样子。”
左饕犹豫一瞬,还是把真实情况跟威廉姆描述了。
没想到威廉姆倒没嘲笑,反而略一思索,凑在他耳边指点了一番,左饕立马肃然起敬。
下午白可就见来了三个人,跟左饕还有威廉姆比比划划地讲些什么,不断在本子上记录,又参观了他们的卧室,还拿皮尺量了左饕的身高腿长,又量白可的。白可看他们不像保健医生,问他们是谁,那两个货又神神秘秘地不说,也就丢开了。
又过了半个月,突然送过来一件纯手工的家具,方方正正,有白可上腰那么高,极沉重,木工精美,说餐桌不像餐桌,说床不像床,上面甚至不是全平的,铺了厚实松软的绣花垫子。这奇怪的家私一直被搬进卧室,白可围着它转了几圈也没搞明白所以然,只好等左饕回来再问。
然后到了晚上,他就全明白了。
那高木塌表面微微的凹凸极贴合他的背部形状,躺上去异常舒适,从头顶到大腿,无处不熨帖;而高度…… 正好是白可躺着、左饕站着结合的那么高。
白可:“…… 你们两个死淫(= =)魔!”
后来,做B超片显示是个男孩、第一次胎动、看着他成形、渐渐长大、左大明和左饕第一次隔着肚子碰触到他……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第七个月,白可的肚子已经大得无法用衣服掩盖,沉甸甸的重量和过分活跃的胎动也从最初的惊喜、激动变成了他生命里不能承受之重。任威廉姆再用心照料,他的脚也经常浮肿、腰腿总是酸痛、肚子的肌肉被完全撑开、精神十分不济,胃里也总是顶得慌,加之某胎儿动不动地就在凌晨亢奋地练各种神功,让他的孕夫爸爸苦不堪言。
整个大明宫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状态,看白可的目光既同情又充满敬意——太特么不容易了!
白可的身体还是比较健康,但每天的睡眠时间已经增加到了14小时。
左饕盘腿坐在床头的地板上,看着昏睡的白可,眼里的痛无法遮掩。他手里是白可剖腹产的注意事项和步骤,六层,肚子会割开六层,然后取出器官,剖开,再拿出胎儿,险之又险,痛之又痛。
威廉姆不建议左饕旁观白可的生产过程,因为据说很多爸爸目睹全过程后都得了“产后忧郁症”,性情大变,因为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了。左饕是个见过大场面的,鲜血和断手断脚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可读了对手术的详细描述,还是吓得心肝乱颤。
左饕握过白可的手,把额头抵在上面,眼睛无声地湿润了。
正巧威廉姆过来,“…… ?”
左饕抬起头,吸了一下鼻子,苦涩地笑,“没事,不用担心我。”
威廉姆:“…… 贱啊!光看个说明你都能忧郁症,你特么太有种了左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来有去扔了一个地雷、一个火箭炮
YA了扔了一个地雷
阿特拉斯耸耸肩扔了两个地雷
非常感谢
我知道我废柴
争取这周完结
呵、呵
☆、87左影帝说,给你,小黄瓜。
时间像一只鼓风机;吹圆了白可的肚皮,吹没了白可的腹肌。
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走路越来越吃力;最后连喘气都开始费劲;少数知情人士面对他时虽然还能尽量作淡定状,其实满脸都已经写着“卧槽,太惨了”;倒是白可;除了最初几次三番地想把肚里的种杀于无形,反而越到后面越从容,捧着大肚子走来走去也仍泰然自若。
他丰富的人生经历、曲折的奋斗过程自不必说;单是他小时候读的书、听的故事;就让他的心态跟同龄人很不一样。他似乎没幼稚或天真过,如果左饕是生理和心理上的轻微早熟,白可就是长得太着急、又被不断催化,从毛也不懂直接便跨越到沧桑了。他识字就是通过四大名著、《老残游记》、《官场现形》及三言二拍等明清小说,早早阅遍人情冷暖、看透世态炎凉,所思所想都极与众不同,深知人心往往善变、真相往往血淋淋,更觉生命本身恰如黄粱一梦,要不是为着报仇,恐怕已看破红尘了。所以他怀着怀着也就习惯了……
白可:“……”
只有一件事让白可比较受煎熬:他原本饭量并不算大,在正常小伙子之间处于一个中等偏下的水平,曾经一碗热羊奶也能猫儿似的捧着舔半个钟头;然而也不知为什么,这几个月来他的食欲与日俱增,对肉的渴望是那么的汹涌澎湃。威廉姆担心宝宝过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负担,严格控制他的食量,恨不得精确到克,每餐只准他吃个九分饱,还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可是!白可他只想蘸着酱油和蒜,大片大片地吃滴油的大肥肉和五花肉啊!
馋疯了的白可偷偷塞给小弟一个小纸条,让他捎给前大厨石师傅,拜托石师傅炖一锅大肥肉偷渡给他;……被已经从良的成功脱离了三高人群的石师傅告发。
威廉姆拿着小纸条扇风似笑非笑,白可小脸臊得通红。
左饕不清楚状况,接过小纸条一看目瞪口呆:“……我后继有人了。”
恼羞成怒的白可推开一口没动的绿色泛滥的晚饭哭着回房间了。
左饕:“……得瑟!你就装不知道能憋死你啊?!”
威廉姆:“……这自尊心也太强了吧!这么强的自尊心还偷肉吃?”过了一会儿到底给炖了一小罐红烧肉又酱了猪蹄,白可才屈尊降贵地下楼吃饭。
于是白可通过顽强抗争争取到了每天吃三次肉的权利。
左饕有次看着幸福啃肘子的白可对威廉姆说:“其实那天你就应该让他吃石师傅炖的肉。”
白可赞同地点头,叼下一大块肉,狠狠瞪了威廉姆一眼。
威廉姆很不服:“石师傅烹饪的肉又硬又腻又柴,怎么吃?”
“所以两顿就能让他把肉戒了。”左饕托着腮帮子面瘫脸道:“那样该多好啊,可可在我心目中就还是那个清新优雅、气质高洁的可可。”
白可:“……”他默默地放下大肘子,朝左饕腼腆地一笑,满嘴油花,牙上还挂着一条肉丝。
左饕扶额。
以小弟为首的几个左大明的心腹干将,曾经很是羡慕嫉妒恨左饕,因为俊美无俦、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并且身家有好多好多位数的影帝白喆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大家纷纷表示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但所谓日久见人心,左饕和白可搬进大明宫后,众人冷眼观察许久,久到白可都快临盆了,才不得不承认,左缺德虽然很缺德,但对白影帝却真的是很好很用心。一天两天容易,一年两年难,何况还是捧在心尖尖儿上的那种好,只有对方要不到,没有他想不到做不到的,那微笑的侧脸,虽然面瘫,但真的很宠溺啊!众人自叹不如的同时也自觉承受不起,他们还要出去吃香的喝辣的飙车赌博泡美眉尽情玩耍呢,天天围着孕夫转……那再好的白菜也还是让给猪来拱吧。
左饕了解白可就像郭敬明了解名牌、姚明了解篮球,尼玛那都是此生挚*、没有了就会生不如死的存在啊。他知道白可为了肚里从天而降的孩子,放弃了风度和所谓男人的尊严、中断了如日中天的事业,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他也深深地了解,白可的心胸有多么的狭窄、多么睚眦必报,如果他敢不顾及白可的感受一心扑在自己的风度、尊严和事业上,将有多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何况,左饕也真的心疼。他本来是除了左大明之外最高兴的一个人,但半年后,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那次没用套套了。看白可难过,他打心眼儿里更难过,所以除非必要的去各个场子的巡视及找茬,他都宅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