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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是不是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那薛振龙身上的气势让她不舒服,语气不自觉的就强硬了起来,从来就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人物,就算她之前生活的世界很和平,也还是对抗不住这种用血洗成的气势。
听到花颜的话,薛振龙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脾气非常好,那眼底的心思让花颜看不透,心中就越是想要揣测。
“既然这样,那我就说说我来见你的目的吧!你的医术这么高明,我能贪图的也就是只有你的医术了。”不笑的语气,说出的确实幽默的的话语,倒是让花颜心中的那一点点紧张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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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想成黑老大啊,很有气势的赶脚对吧!
第六十八章 确定?
“我这么点医术这么也没有什么价值的,只是碰巧就能治好义柯的病而已。”花颜说的谦虚,不想现在太早出现什么评论,至少现在绝对不可以,那只能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她也不知道薛振龙来是为了什么,只是现在再继续给人治病明显的还是算了的好,她的钱已经足够了。
“你真是谦虚了,要知道城里的好多医生都治不好,就是老中医义柯都试过了,你要是没有几分本事,那些医生不就更加的要惭愧了。”薛振龙本来由于了几分,随机又将花颜的话堵死了,不管可以不可以,他都要试一试。
很明显,薛振龙根本就不容花颜推脱自己医术的事情,她也不再继续说话,静静的等着薛振龙开口,义柯站在旁边看着两人,心中也是担心的要死,担心老大会得罪了柳色,也担心自己在柳色心中有了不好的印象。
毕竟不知道柳色的全部本领,单单是能医好他的腿就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生在世谁没个病痛的时候,到时候没准柳色就能帮上忙,就是没帮上忙,那份恩情也还在啊!义家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久久等不到花颜反应的薛振龙真的感觉他掌控局势的能力下降了很多,注意花颜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就知道,要是在不开口这份沉默就会一直下去。
“我就直说好了,我有个病人也是腿脚不方便的,只是那个病人年纪大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医好他的病?要是能治好,我感激不尽,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提出要求。”这一句带着薛振龙前所未有的小心,生怕花颜因为他冒失的过来直接反驳了。
花颜当然没有这个想法,对于病人她可能没有医生的自觉,但是对于老人,那就有一种让她遵敬的态度,老年人还生病了那是一件很无奈很痛恨的事情,人老了各种生理机能都在下降,本来就要预防太多的预发病症,要忌口,要防止剧烈运动等等,现在还伤了脚,那只能是雪上加霜,加上前世看了太多幕母亲生病了痛处,让她心中不自觉的就对生病的人多上一份心软,能医治她当然是要医治的。
义柯也紧紧的盯着花颜的表情看,老大前所未有的凝重,也让他感受到了,这个老大口中的“老人”对老大一定是一个重要的存在,否则也不会让老大亲自来请。
“我也没有太多把握能治好,要知道我治疗义柯的时候心中就没有太多的把握的,只是我手中实在是缺钱了,所以才想拼一拼的,你这个病人还是个年纪大了的老人,我也不能把握他能不能承受住药力,这里的风险可是很大的,你可要想好!”
花颜说的郑重,让薛振龙不自觉的认真思考,花颜说的确实是真话,她也没有把握,用花瓣这个先例没有人实验过,就算花铃的前主人用花瓣救人过,那也是高级的花瓣,与她这个品级还是一阶的人相比差上了太多,要是一个不好,那老人受不住药力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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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对不起亲们,扇子绝对指甲长了,剪了下指甲,然后不知道为啥就感觉食指打字有点痛,速度都慢了不少,所以只有这点奉上,等明天或者后天扇子补回来,么么么。
第六十九章 绝情
沉默良久,薛振龙还是答应了,想起每次看他,眼神最深处总是会透露出一股不甘心的期望,不甘心人生就这么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了,不甘心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那眼中深深的失望,每次薛振龙去看他的时候,总是会显露出来。
花颜的年龄并不足以让他相信花颜的本事,可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有了一个奇迹了,再一次的奇迹就不会变的难以跨越了,不是吗?
“好吧。”见到薛振龙已经下定了决心,花颜自然不会在管上那么多,想起自己已经酿好很久的酒,那些桂花酿都还没有被别人尝过,这些花瓣的功效可以有恢复的效果,很缓慢,单也很有成效,对精神,筋骨还很有好处,也许可以让那老人先喝喝试试。
“谢谢柳色啊,帮了我家那么多的忙,你真是我家的大福星,放心治疗腿的事情就只有我们家和老大知道别人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义柯总算是轻松了,他们两个都已经谈妥了,那么柳色肯定是不会介意他将消息泄露出去了,不自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为减少了负担变得响亮了些。
“柳色,你会医术,怎么学会的?”柳南阳的声音犹如诅咒般,让花颜惊吓了,万万没想到柳南阳这个时候会回来,平常都是极少会回来的,偏偏义柯的话还被他听到了,听到了多少,这是花颜现在最想知道的。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故意的想转移话题,花颜自己都觉得此刻的想法天真的可以。
“我问你,怎么学会医术的。”柳南阳下了重语气,话语里面还带上了一丝浓重,让花颜觉得那一丝的浓重应该是担心她的原因,心中微微泛暖,其实爸爸心里面还是关心我的吧!柳色是她的亲生骨肉啊,他不会那么绝情的,不然在听到我会医术这么会是这反应呢!
花颜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没有理由她会医术,周围也没有会针灸的人,她要向谁去学习?
“之前我采草药的时候发现山里面有一种草药能治病,然后想起义柯的脚似乎是不能动了,就想着试一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花颜的脸上带着笑容,想要得到爸爸的夸赞,她也有那一份小孩子的心,只是一直被埋没了。
薛振龙和义柯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面确实疑惑的紧,薛振龙奇怪义柯和他说的是针灸,可现在花颜和他爸爸说的确是药草,为什么要隐瞒?
义柯想的更多,他有看到花颜治疗他的时候的花瓣,军人天生的敏锐不是说说的,之前都装作一副看床顶的模样,其实他都有关注花颜的动作,他也好奇什么能够真的治好他,他也想看全部的过程,那些花瓣,到底是有什么用的疑惑越来越深,只是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你快点去采,你大伯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刚才还咳出血了,快点去。”柳南阳并没有花颜期待的夸奖他,而是有些不耐的赶花颜去采草药,眼神也不再看花颜,直勾勾的对着义柯,既然花颜治好了你的腿伤那么总要有点报酬才可以,想到又有钱进账了,原本还忧愁的柳南阳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想到大哥柳槐还生着病,反正义家在村子里也跑不掉,柳南阳就没有急着当场就要钱。
花颜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现实果然是没有一点温情,第一次彻彻底底的认识到柳南阳的绝情,女儿真的那么让他不喜欢吗?
对于大伯花颜不熟悉,她想好了,治好大伯就当是为了这个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好了,她受不了了,她所有的留恋都在被无情的漠视,所有人都不觉得那有什么价值,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她其实也有血有肉吗?
对于大伯的病她不熟悉,上次只是说生病了,花颜也没有太深的想过,现在想想也只有重病才能让大伯肯从那繁华的城市回到这破落的小乡村了,不然他肯回来吗?连妻子都常年的抛在家里的人,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乐不思蜀的人会只是小病就回家吗?
花颜首先走出门,听着后面柳南阳直接当自己是主人招呼两个人的话语,花颜当做没有直接朝山里走,采药,那只是糊弄,真的要采的是花瓣,只是她不知道柳槐这个大伯生的到底是什么病,想起花瓣治愈了那天从树上摔下来的人,还有义柯的时候,花颜已经对此有信心了,这些都是好的开端,大伯的病就算是严重应该也能治好。
柳南阳客气的送走了两人,就跟上花颜,眼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柳南阳忍不住的就抱怨,“死丫头,慢点走,不知道你爸整天干活很累的吗?”
对于刚刚给他进了一笔钱的丫头柳南阳这回的态度倒是好